我醒来了,在一个十分简陋的房间里,也不知是什么时间,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个灰暗的房间里,甚至于我不知道我是谁!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房间简单却整齐,房上的被褥也还算干净,我穿着一身浅蓝的粗布夹衣,身上并没感觉什么不对劲,除了脑袋有点晕和一片空白之外。
我自行起床,走向门边想开门出去瞧瞧,一阵对话声传了进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要在此地守到几时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十分粗涩。
另一个略尖细一点的声音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上头送来的人,反正看着就是了。”
“她怎么昏睡了两天都不醒呢?如果这样下去,会不会死了?”
“胡说什么!大夫看过了,说她没什么大碍,上头交待要好生看着,我可不想出什么纰漏!”
“那到是,二爷确实……”
“禁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议论主子的是非,你这张嘴再不管好,什么时候掉脑袋都不知道,你不怕死不要紧,不过别连累我才好!”细声的那个匆匆打断了粗声的话,语气听起来十分恼火。
粗声的那个连忙讨好地道:“荣哥说的是,小弟就是笨了点,多得荣哥照应,晚上交班后,小弟请荣哥喝酒就是了!”
“唉,你这小子……,咦!二爷过来了!”听到此处,我连忙回到床上躺好,虽然说我大脑一片空白,对自己的事都想不起来了,但分析能力还是有,听刚刚的对话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参见二爷!”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有人坐到我的床边,我连忙皱了皱眉装着刚刚醒来的样子,睁眼一看坐在我床边的是一瘦削老头。
他见我醒了略有些喜色,连忙起身,对身后的人行礼道:“禀二爷,这姑娘已经醒过来了。”
“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我感觉有些头疼,但还是开口询问了。
身后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也就是被称作二爷的那人走近了些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沉着脸瞪着眼道:“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先乖乖在这儿待着吧!”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我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那二爷黑着面扭头看向我十分不耐,我则满脸无辜地继续说:“请问,请问我是谁?”
“你问我你是谁?你是脑袋坏了还是故意装傻?”这人脾气似乎不怎么好啊,看不出我是很诚心的在问么?
不过这人看着虽然很凶,我却不是很害怕,可能是天生胆大吧,我不知死活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刚刚醒来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所以才问问你们!”
“什么也想不起来?搞什么鬼!你!再给她瞧瞧!”后面一句是冲那老头说的,原来他是个大夫。
老头连忙帮我把了一下脉,又问我有什么不舒服,我只回答说有些头晕,他略思索了片刻才向那二爷回道:“小人一时也不知这位姑娘出了什么问题,很可能是因为溺水造成的脑袋闭塞才忘记了一些事情,身子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