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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们在哪?”

亦青三人告别乌垒王,重新踏上西域的旅途。

此刻,亦青、灵宣、高永均身穿乌垒王后赠送的西域人常穿的传统服饰,猛然一看,与西域本地人并无二样。三人身后是乌垒国赠送的五峰骆驼,驼背上驮满了食物和饮水。

在离开天山脚下时,灵宣恋恋不舍地回首张望天山,在这座神秘的群山之中藏匿着她对淳于爷爷的承诺。

亦青骑在马上,感受着紧贴在胸前的玉坠,她回味着乌垒王夫妇“永远忠于大汉”的誓言,嘴角边时不时露出了甜美地笑意。

三人在乌垒国向导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绕过焉耆国,在沿着尉犁国界内的沙道上行进时,突然迎面驶来两辆眼熟的马车,马车后面紧紧跟随着的手持长戈的武士。

“匈奴使团!”亦青心头一紧,她忙用衣袍罩住自己身上的佩剑。

白日的沙道上气温颇高,迎面而来的两辆马车均打开了车窗,敞开着车幔。车内的人都可将车外景物尽收眼底。

第一辆车中坐着呼衍索胡,他盘腿端坐车内,两眼闪着精光,如狼目一般警惕地扫视着车外。当看到亦青一行人从车旁走过时,他狠狠地一直盯视着她们三人。

被呼衍索胡如此这般地盯视,三人均有针刺入肤般地感觉。但是,她们谁也没有出声,只是尽力使自己神态显得自如一些。

第二辆车中坐着呼衍阏氏和那位美丽的贴身女奴。

亦青走过时,不自觉的向车内多睨了一眼。

虽然相距尚有一段距离,但是这一次亦青总算大概地看见了呼衍阏氏的容貌。只见呼衍阏氏的年龄似乎和自己相仿,自有一份雍容和成稳,她风韵未失,俏丽仍在,只是连续的旅程,使她看上去有点倦态,

呼衍阏氏闭目端坐车中,而她身边的女奴却精力充沛地东张西望。当女奴见到亦青她们三人,身穿西域麻织长袍相向而过时,露出了一脸地惊讶,她回头用匈奴话问道:“谁说西域没有女子行走于沙漠?这不是吗?”

其实这位美貌少女根本不是什么阏氏的贴身女奴,而是呼衍阏氏的亲身女儿——安普居次。

当安普居次听说母阏氏将要出使西域时,便闹着要求母阏氏带她同往西域。呼衍阏氏考虑到此行的风险,根本不予答应她的要求。当时呼衍阏氏搪塞她道:“从古至今,哪里有女子行走在西域沙漠之中的?”

由于自己的任性,和父单于的极度娇宠,最终以她承诺:不暴露自己是匈奴居次的身份为条件,而仅以阏氏贴身女奴的身份随母阏氏一同来到了西域。可是,那日母阏氏所说的“从古至今,哪里有女子行走在西域沙漠之中的?”这句话却深印在了她的脑中。

来到西域已经有些时日了,穿沙漠,越河流,很少能在路上见到行人,偶然遭遇到的也是匆忙赶路的商队,倒是真得没见到有女子行走在沙漠之中。此时,突然间看见亦青等人,这怎能不让安普居次大感兴奋!

安普居次的话一下子惊醒了闭目养神的呼衍阏氏。呼衍阏氏睁眼回头向擦身已过的亦青三人投去疑惑的一瞥后,立即大叫道:“停车。”

阏氏的车辆停下后,在前开道的呼衍索胡不明就里,也忙叫停自已的马车。顺手拿起身边的长斧,跳下马车,来到呼衍阏氏的车旁,向呼阏阏氏问道:“妹子,怎么了。”

原来,这呼衍索胡是呼衍阏氏的亲哥哥。

呼衍氏族是匈奴的大家族,呼衍家族在匈奴历史的各个阶段均为匈奴建立过功勋,族中多出阏氏。此刻,匈奴的生存空间因为被汉朝、鲜卑打压,变的日益狭小。此时的匈奴已处在一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而正是在这样一个时期,他们兄妹冒着极大的风险出使西域,是为匈奴的生存而拓展空间。

平日里,他们君臣相待,而在私下里,却是兄妹相称。

呼衍阏氏对呼衍索胡一指亦青等人的背影问道:“大哥,你不感觉她们有什么不同吗?”

呼衍索胡向亦青她们三人背影看去,不解地问道:“妹子,有何不同?”

呼衍索胡虽然是匈奴的一员大将,他为人凶悍,武功出众。可是他这个人粗犷有余,平日中不太能够注意细节。

“我们在西域行走的这么许多日子里,可曾见过有女子行于沙漠之中的?”

呼衍阏氏的话一下子点醒了呼衍索胡:“是的,这西域自然条件恶劣,女子除去远嫁而必需穿越沙漠外,平日何敢行走于沙漠中?”

呼衍索胡说道:“妹子稍等,待我前去看个究竟。”说完,便紧握长斧,一个纵身,急步向亦青她们追去。

只见车后的匈奴武士,也一下分出十人,跃马紧随呼衍索胡,向亦青她们而来。

呼衍索胡急步来到亦青她们身后,用西域话高喊道:“前面三人,给我站住。”

听见呼衍索胡地叫喊,亦青勒住马匹,小声对高永和灵宣嘱咐道:“不要轻举妄动。”

灵宣点头,她慢慢靠近高永,伸出一只手轻轻攥住高永的手。她担心高永不善自控,闹出祸来。

现在她们所面对的可是匈奴武士。匈奴单于放心让自己的阏氏行走在这艰险无比的西域,一定为她提供了充分的安全保障。这些紧随阏氏出访的匈奴武士,无疑是从能征惯战的匈奴大军中精选出来,他们必然具备超强的战斗力。

亦青缓缓地转过身来,保持着十二分地警惕,看着飞奔过来的呼衍索胡。

见前面三人停下脚步,呼衍索胡也就不向前进了,他用炸雷般的声音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亦青看着呼衍索胡,见呼衍索胡手握长斧,双眼凶悍毕现。亦青脑筋飞转,思索着打发这个匈奴人的对策,以图尽快摆脱眼前的麻烦。

见亦青不说话,呼衍索胡又一次用西域话大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亦青思量已定,也用西域话反问道:“我们赶路,不予你们相干?你是干什么的?”

呼衍索胡是匈奴呼衍部落中的部落首领,在部落中人人敬畏。在匈奴,除了单于,何曾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位身穿西域服饰的普通西域女人。

听到亦青的反问,呼衍索胡心中怒火渐燃,眼中竟然有隐隐杀机。

亦青叹了口气说道:“问问你,幸许你能知道。”

呼衍索胡强压怒火,想听她问些什么。

“你可曾见到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呼衍索胡有点蒙然。

“是的。”亦青信口编道:“他已离家快有一年,母亲着急,要我们前去寻找。”

呼衍索胡好奇心起,跟着问道:“他是干什么的?为何离家?”

“父亲每年在天山采集奇花异草,运往鄯善国交易。往年,前往鄯善国也只需要一个多月便回来了,而去年去了后,直到今天也未见来家,家中又无男丁,不然早就应该前往找寻。母亲无奈,只好让我们姐妹二人到鄯善国去,看看能否找到父亲。母亲说:就是不在人世了,也该有个准确的消息呀。”

所谓急中生智,亦青一边说着话,一边为自己编撰故事的能力感到惊讶。

呼衍索胡看看前方沙路,知道此路正是通往鄯善国的方向。他又看看灵宣和高永,问道:“她们也是找你父亲的?”

亦青回头看了下灵宣和高永,两人双马并肩,灵宣一手还紧紧地握住高永的手,便说道:“那是我妹子,那个嘛——”亦青不用介绍,呼衍索胡也看的出来,那一定是妹夫或是准妹夫了。

另有那名乌垒国向导,呼衍索胡也无兴趣再问详细,他算是知道了这群人的来历,再也不答亦青的问话,一掉头便向呼衍阏氏的马车跑去。

见呼衍索胡也不理她,掉头走了,亦青莫名其妙,冲口问道:“你道是见到没有呀?”

呼衍索胡将亦青的话向呼衍阏氏复述。呼衍阏氏点头道:“都为了求个生计,也很不易。”说完,便让马车继续前行。

呼衍索胡也坐回到自己的马车。

匈奴使团一行向北行去。

呼衍阏氏坐在马车上,一边回味着呼衍索胡的回话,一边不安的掉头向亦青她们三个看去,心中总觉得不能踏实。

见呼衍索胡不再纠缠,亦青偷偷地吐了口气,对灵宣、高永说道:“我们走吧!”

遇见匈奴的呼衍阏氏一行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亦青她们三人途中总地来说颇为顺利。就这样,她们沿着大沙漠的东部边沿,重新回到鄯善国的“伊循城”

亦青三人一入伊循城便径直来到田赋府上,田赋再见到亦青,也顾不得寒暄,忙将亦青等人让入府内,并让阿奴娜出来相见。

田赋和阿奴娜夫妇上次从高永口中听到亦青途中遇匪,流失在沙漠的消息后,便一直着急牵挂,不住地向来往于鄯善国的商客打探她们的消息,隐约中听说有两个汉人女子浪迹于眩人之中,曾在乌垒国大闹王宫,打伤了焉耆国出使乌垒国的使臣。他夫妇二人虽然对此事颇多猜测,但是,却无法确定。此时,见亦青安然回归,夫妇二人自然惊喜万分。阿奴娜拉着亦青的双手,不住地打量着亦青的脸颊。两人的恋恋之情溢满双目,双方均是百感交集。

待到老王为众人捧来饮水,她们才从别后重聚的喜悦中回到神来。

田赋对阿奴娜说道:“你这义妹劫后归来,你也不要只顾着高兴,还不置办酒宴,为你义妹洗尘?”

阿奴娜用手抹去眼泪,笑道:“好的!妹妹,你们在此稍坐,我去烧几个拿手菜,大家庆祝一番。”

亦青笑着点头。

阿奴娜走出厅后,田赋对亦青问道:“听说你们失身于沙漠中,可是将我们吓坏了,现在见你们安然归来,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于是,亦青就将自己和灵宣自从失陷在沙漠后的事情详细向田赋讲述了一番。

听完亦青述说,田赋目瞪口呆,双眼左右交替地不住打量亦青和灵宣。

阿奴娜从后院走来,对众人说道:“酒菜已经备好,请大家一起去用餐吧!”

阿奴娜的出现,方才让田赋回过神来,他起身说道:“你们来西域才短短的时间,所作所为不让须眉,着实让人惊叹。”

田赋见阿奴娜不明就里的看着自己,便简要地将亦青刚才的所言向阿奴娜说了一遍。阿奴娜听后也是圆睁双目,惊奇地不住打量亦青和灵宣。

酒席之间,田赋问道:“你们此次重来伊循城,下一步做何打算?”

亦青摇头说道:“当日和乌垒王分手之时,心中就颇为迷茫,本打算按原先计划,直奔于阗国,投往班将军处,打探夫君的消息。可是,又一想,不行!我们五人离开家乡,同赴西域,如今竟然只有三人相伴,还有两位生死不明,如不将郑先生夫妇找到,心中实难相安,所以只能先来找寻郑先生和阿彩,只是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田赋说道:“所以,你来我这里,看看,我有没有郑先生的消息?”

亦青点头回道:“正是!现在我在西域,也只能向你们打听消息了!”

田赋“哈哈”笑道:“你心存仁义,就是老天也会保佑你的!”

见田赋神态中似有消息相告之意,亦青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田赋回道:“高壮士从我这里走后不久,突然有一日,又有一人寻到我这里来,说是受一位熟人相托,告诉我一件事。”

一听这话,亦青、灵宣、高永一起停箸,齐齐地看向田赋。

田赋见她们一起停箸,盯着自己,索性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对亦青三人说道:“这位寻到我这里来的人,所说的那位熟人正是郑闰先生,他让此人捎话告诉我:‘如果张夫人要是前来打听他的消息,就让张夫人沿上次所行之路,寻到彼此分手之地,就可找寻到他了。’”

这话听起来十分地拗口,亦青一时没有听明白,她满是疑惑地看着田赋问道:“就这一句话?”

田赋回答道:“就这一句话。”

亦青低头,将一块羊肉放入嘴中,慢慢咀嚼,似乎要从这块羊肉中咀嚼出郑闰让人传话的本意。

田赋看着亦青,说道:“一开始,我也一头雾水,后来,我慢慢猜测出此话中所包含的意思了!”

亦青抬头看向田赋。

田赋说道:“我想,会不会是郑先生让人捎来的这句话,想告诉张夫人,他此刻正和那些抢匪在一起!”

亦青惊问道:“这么说,郑先生是被抢匪挟持了?”

田赋回答道:“如果是挟制,怎么会让人带信,要张夫人前去相寻呢?”

亦青满腹疑惑地问道:“那么,这半年来,郑先生是和抢匪生活在一起了?”

亦青话音刚落,高永便迫不及待地说道:“这怎么可能,郑先生为人清雅正直,想当年,投身在西域都护府时,都不去迎合陈睦。今日怎会同西域抢匪苟合一处呢?”

听完高永的话,亦青点头,她目视田赋说道:“高永所言极是!这可让人有点不能明白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去后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阿奴娜听说,亦青她们准备前往西域抢匪巢穴,便忙将她的不安和担忧说了出来。

对于这位异族姐姐的关心,亦青十分感动,她说道:“请姐姐放心,我既然已经来到西域,心中早就将那个‘怕’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阿奴娜见亦青语气坚决,只能说道:“从今日起,我将日日在佛主面前为你们祈祷,愿佛主保佑妹妹一切顺利。”

亦青双手捧起酒杯,起身说道:“谢谢姐姐!”

这对异族姐妹,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同在酒宴中的老王,虽然无法开口说出心中的感慨,但也是眼露敬佩地目光,双手颤抖着举杯,向亦青、灵宣、高永三人敬酒。

亦青没有在伊循城多作停留,第二天一早,她们打发了乌垒国的向导回转复命后,就辞别田赋夫妇,向西而去。

辞别时,阿奴娜依依不舍,她所表现出的那份真情实意,深深地感动着亦青、灵宣、高永。

望着渐行渐远的三人背影,田赋拉着阿奴娜的手说道:“愿上天保佑她们平安吧!”

亦青一行人顺着上次所行的线路,直奔遭遇抢匪的地点。

已经过去了半年有余,那时走在这条路上,是深秋初冬之季,寒风飒飒,暴雪袭人。如今,可是初夏之时,西域的烈阳当空,热浪滚滚。途中的感受大相径庭。

和那时所相同的是,这条商道上依然罕见行人。亦青一行人孤独西行,与她们伴随的是她们自己时而被烈阳拉长,时而被烈日缩短的身影。

当来到遭遇抢匪的那个山谷时,亦青和灵宣、高永勒住马匹,永永地凝视着当日冲出众多匪徒的山谷。

高永对亦青说道:“婶娘,我们是否进谷中看看?”

亦青也有此意,只是十分地犹豫。那日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这里的抢匪实力,亦青心中十分清楚,在她看来,此地抢匪要比西域一些小国的军队更加强大。去了会怎样?既然是“抢匪”那一定是一群无恶不作之徒。

亦青面对山谷,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阿彩,心中不由痛楚:“不知当日,阿彩究竟如何了?”

这半年多来,亦青时不时会在梦中见到阿彩,她也常会被恶梦惊醒。

“如果,阿彩真要有个好歹……”亦青不敢再想下去。

高永问过话后,等了许久,也不见亦青回答。他哪里知道,此刻亦青脑中已是千回百转。高永转头看向亦青时,只见亦青正呆呆地面向山谷,眼中竟然有泪水涌出,他不由诧异地惊呼道:“婶娘?”

灵宣见状,知道亦青定然思虑过重,忙对亦青说道:“婶娘,郑先生在西域闯荡多年,他这个人多谋善断,肯定不会有事。想当年,他跟随西域都护陈睦的时候,不是西域都护府内只有郑先生一人幸存至今?所以,婶娘也不必多想,只管细细打探。”

虽然知道灵宣这番话不过是宽慰之语,但是,亦青的心中还是舒畅了不少。

下定了决心,亦青双脚一靠马腹,向山谷冲去。

高永、灵宣一看亦青冲向山谷,也忙催马紧随其后。

越过长长的谷道,谷中又有一片开阔地。

亦青放眼望了一下,便领着高永、灵宣只管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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