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绝躺在地上弓起身抱着胳膊喃喃叫道。
“冷?”熊珍晓伸出手向他的额头摸去,这一摸吓的她不轻,绝发烧了,要怎么办好啊?熊珍晓站起身原地的徘徊着。
该死的小狐狸出去几时了还不回来,真是耽误事的家伙,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熊珍晓看了一眼浑身颤抖不止的男人,看着他痛苦的摸样,心一横脱掉身上的衣服咬着牙抱着他的身体,替他取暖着。
身体传来的寒意直达熊珍晓的心房,紧紧搂紧绝的身体不让他在颤抖,熊珍晓要把身上的温暖全都传达给他,只要渡过今晚她们就有救了,一定要支持下去。
月亮高高升起,星星布满夜空,冷清月光下,熊珍晓抱着绝倾听外面的动静。
熊珍晓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半天没听出来是什么响动,熊珍晓搂紧绝时刻警备着。
“吱~”火狐儿身影没到声音先到,紧接着扑通一声,天女散花的干柴木辟啦巴拉的散落袭来,声势浩大不得不让人重视。
尼玛,这个火狐儿在干吗?不知道轻拿轻放一词吗?简直是欠抽型。
小狐儿~熊珍晓咬紧牙关道:“去把火升起来。”
“吱~”火狐儿摇着头抱着胳膊,一副它不会,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看着熊珍晓。
“去还是不去?”熊珍晓并没有理会火狐儿的样子,拿起绝的衣服将他们两个裸露在外身体遮挡住,以免让这个爱扎妙的小狐儿想入非非。
“吱~!”火狐儿瞪大双眼跳到熊珍晓面前,当看到自家主人脸颊微红倚在坏女人的脖子上,它的眼睛冒着寒光,这个女人趁它不在强了主人?它没有看错吧。
主人~吱吱~火狐儿伤心的叫道,希望自家主人能醒过来看看它。
“小狐儿你那是什么表情,别装傻充愣赶紧快点,你不会是会幻术吗?升个火看看,还是你不行会啊?”熊珍晓用激将法催促道。
“吱!”火狐儿脸色狰狞扭着,怒哼一声闭着眼睛叽啦呱啦一翻之后面前的干火嘭的一下点着,看的熊珍晓差点咬到舌头,这就是幻术?
尼玛,这倒不像是幻术,倒像是魔术,看看它那臭屁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如果它这是幻术的话,那她也会的说。
随着小狐儿将干材点着,整个茅屋都变得暖和如朝阳,在熊珍晓和小狐儿互相瞪着一百次之后,心急败坏的火狐儿瞪不过某女四仰八叉的晕了过去,这一场瞪眼战争中熊珍晓获胜。
熊珍晓打着哈气看着搂着她睡的香甜的男人,她的心这一刻也得到满足,相互拥眠甜甜睡去。
……
翌日清晨,熊珍晓就在绝咬着她身体某个地方不放时,硬生生给疼醒过来的。
睁开眼一看,绝搂着她不放手,一狐咬着她的脚趾不放,尼玛?这是干什么?是早晨的问候?还是饿了?这会不会太剽悍了些。
“擦…”。她的脸红白参半,不敢往瞎想,只能愤然的骂道:“你们太过分了,我是人,是一个女人,你们…疼死了…。”
“我也不想啊。”绝红着脸有些无措的看向熊珍晓,他醒来就这样。
“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我其实也不想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对天发誓。”
尼玛,太可笑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这么大的人对天发誓,老天会帮助他吗?气死了要晕了。
随后,绝又厚着脸皮用力的压了几分,躺在这里真的很舒服,比被褥都舒服。
“等一下!”熊珍晓终于清醒过来,在也忍受不了,用着蛮力将绝推了出去,得到新鲜的口气开始呼吸起来。
“你…你…。”熊珍晓气结的看向男人,知不知道她刚才差不一点就被他压死了,这个男人还真重,真是累死她了。
“不要在压我了?”
绝停下动作,眼睛红红的看着她,喃喃道:“真的不可以了吗?我还在生病。”
熊珍晓听到绝的话浑身一颤,伸手推开他,扯着远处的外衫急急的穿上,转过身去不看绝伤心难过的表情。
“珍晓…你讨厌绝了是不是?”样子可怜兮兮的问着。
熊珍晓一脸囧像红着脸道:“没有。”
“你那体格那么大,我的体格那么小,你好意思吗?”熊珍晓提醒说道。
“不好意思!”绝诚实的回答。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熊珍晓一脸不相信问道。
“圣只是跟我说过有男人,有女人,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没有说过?”绝微愣的表情看着熊珍晓,之后又看着自己身体发呆起来,的确他是很重,刚才是他的不对。
熊珍晓看他是则很难得不知道,收起心中的怒气叮咛:“知道错就好,以后不要随便压别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都不可以乱压,下次一定记住了。”
“珍晓…。”绝想说什么,嘴张的很大,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想解释都不行。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
熊珍晓将衣服替绝穿好,扶着他向外走去,他身上的伤虽然被她清洗过,但不上药还是会感染,看着去医馆还是去找欧阳景华。
找外人她有些不放心,对于欧阳景华她还是了解的,她相信他能治好绝的刀伤,毒蜘蛛的毒他都能治,更何况小小刀伤呢?一定没有问题的,对欧阳景华很有信心滴!这就带绝找景华去。
火狐儿没完了是不是?我的脚趾就那么美味,NND,它咬的是过瘾了,怎么没有为我这个当事人想想,屏住呼吸一脚将正在忙碌不断的小东西当球踢了出去。
它不是爱当球吗?那她就住它一臂之力当球当到底!这不是它梦寐以求的事情,她现在就帮帮它,让它美梦成真。
“吱!”火狐儿哀嚎一声楸的飞了出去,随着它飞走,熊珍晓带着绝也向北月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