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熊珍晓轻咳几声,用眼神示意他们还没办正事呢,高兴个毛。
“主子,这位是…?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念儿看着同主子一样身形打扮的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似乎营养不良长的十分矮小,这个人她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是她太久没有回到秦家堡了吗?面前的人神神秘秘好奇怪。
念儿的疑问刚提完熊珍晓挺起腰板将胸前脖子上挂的令牌示意给狐狸精看,希望她能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堡主的令牌?这…怎么会在他这!”念儿满脸疑问的问着。
“她是秦家堡的…秦家堡的副堡主!”秦子朗本想说熊珍晓是秦家堡的为了女主,堡主令牌从不离保主身,要是真离开堡主身上那下一个人佩戴的就是堡主夫人了,之前秦子朗也没想到这点,直到看到念儿才想起来老堡主定下的规矩,这东西现在都在她的身上,在往回要当然是不可以了,谁让他的手里有她的小金人,对于小金人他还真不想还她,至于为什么他的心理也不明白。
“秦家堡的副堡主?”念儿看了一眼秦子朗身边的男人嘴角抽出了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历代的堡主都会将令牌传给妻子或下一代,眼前这么看来子嗣是不可能了,妻子吧?怎么会是一个男人,难道堡主有特别的爱好,好男风?难怪从来不以真面目见人原来是怕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啊,就算隐藏的在好她不是还看到了,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尼玛,她那是什么表情,怎么让人看了那么不爽,真想有种抽她的冲动!熊珍晓站在一旁撇着嘴闷闷不乐着。
秦子朗站在熊珍晓的身边明显感到了不高兴的气氛,赶紧找个话题吸引面前女人的心思。
“本堡主问你前一阵刺杀熊珍晓的刺客里有没有秦家堡的人或者你参与了吗?”秦子朗走近念儿声音冷漠的问道。
“回堡主,念儿没有参与,不知道哪个烂舌根的说念儿的坏话,让那个人出来念儿和她当面对质,空穴来风的事情堡主不要相信啊。”
熊珍晓一听到狐狸精满嘴狡辩着,牙齿不断打颤,这个死女人居然不承认,还句句有理难道她还真冤枉这个狐狸精了?香囊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她是不会找错人的,她一定是在说谎。
“念儿这个香囊应该是你的吧?”秦子朗拿出之前熊珍晓拿出那个香囊给念儿看。
“主子怎么会有这个香囊?难道主子知道了什么?”念儿惶恐的抬起头看向秦子朗拽紧衣服不语。
“念儿勿怕,记得念儿还没有来沈府之时一双巧手就可以刺绣出不同种类的香囊,如今看到这个又想起了念儿的手艺,还是那般的心灵手巧啊!”秦子朗赞扬的语气说着。
“主子还记得?”念儿含着眼泪问着。
“怎么会不记得,要不是看了这个香囊也不会知道是念儿,告诉我为何要刺杀熊珍晓,她跟我们无缘无仇为何要杀她?”秦子朗拿起香囊问像念儿。
“念儿不明白主子说什么,念儿是爱刺绣但不代表香囊是出自念儿之手,还望主子明察秋毫。”
“这是那日本堡主路过某地在捡到的香囊,上面刻着一个沈字又是出自念儿的手,所以本堡主就捡了起来,没有恶意就想问问念儿为何要这么做?”本堡主就是好奇罢了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