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跪在李睿面前:“爹,儿子可不想进监狱。”
“皇上都说了,你以为你不想去就不去啊。”
“爹,你可是丞相啊,你帮帮儿子。”
李睿把李翰扶起来:“既然皇上都说了,这就不是儿戏,你先进去,待几天,爹再把你弄出来,爹这个丞相,也不是白当的。”
李睿与李翰还没多说什么话,刑部便派人来捉李翰,院子里有些吵闹。
林瑶正在房间梳妆打扮,听见声音,便让丫鬟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不久,有丫鬟进来,向她禀告:“少夫人,少爷因为昨夜纵火之事入狱了。”
林瑶抬手,丫鬟停止为她梳头,林瑶心想,怪不得昨天夜里李翰的行为如此反常,感觉他在害怕什么,一个劲的抖,原来是因为他蓄意纵火了,她给自己戴上耳环,又问:“少爷是如何被处置的?”
“听说,要入狱六个月。”
入狱六个月?林瑶嘴角不禁上扬,她终于可以过几天清净日子了。
睿王去给李贵妃请安,李贵妃谈到了李翰纵火的事情。
“这李翰,娶了瑶儿还去逛青楼,还纵火把人楼给烧了,他混账到这种地步了,哥哥还让我替李翰求情。”李贵妃一脸的嫌弃。
“母妃别生气,李翰虽然有罪,也不过是在狱里待上六个月,况且,母妃以为,舅舅的丞相位置白坐了。”
“也是。”李贵妃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她这个哥哥肯定会想办法把他儿子弄出来,她就不操这个心了,免得惹得皇上不开心。
“母妃,你这边派的人有没有查出父皇为何没有杀林岩铮。”睿王看着李贵妃,虽说林岩铮造反一事过去这么久了,但是,他始终不解,谋反乃杀头的大罪,为何一向狠心的父皇会放过林岩铮。
李贵妃摇摇头,眉头紧皱:“母妃派人打听过,那刑部尚书杨嵩还亲自写信跟我说,当时看管林岩铮的狱吏被皇上支走了,连李公公都不在身边,所以,无人知道那天在牢狱里二皇子跟你父皇说了些什么。”
睿王也皱紧了眉头,看来,只有问林岩铮了。只是,现在林岩铮被幽闭,皇上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派重兵看守,看来,要与他见面还不容易啊。
一早,南穆和项离一起,去了醉倚居,他需要知道那个男子和自己的娘有什么关系。
赶着马车达到醉倚居时,下了马车,醉倚居已经是一片废墟了,只剩下几根柱子没有烧尽,其余都化为乌有,昨夜还繁华的醉倚居,今日就变成了破旧的残址。
“项离,你去问问附近的人,看有谁知道老鸨在何处。”
“是。”项离便去询问醉倚居对面的酒楼老板,看他是否知道。
南穆在等着项离,刚给李贵妃请安后的睿王随同黄贤一起,也过来了,看来,他们也在查倪斗依背后的人。
“睿王殿下。”南穆先行礼。
“少将军。”睿王看着醉倚居的废墟,不禁感叹:“一把火,就成了这副模样。”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良久,项离便回来了,他附在南穆的耳边说了什么,南穆便跟睿王告辞,上马车离开了。
看着马车越走越远,黄贤不禁问:“殿下,少将军他们肯定知道了什么。”
“你去问问酒楼老板就知道了。”睿王看着项离刚刚从酒楼出来,他肯定是问到了些什么。
“是。”
南穆他们来到酒楼老板告诉的地址,来到了一处宅子处。项离前去敲门:“有人吗?”
不久,门开了,开门之人正是那醉倚居的老鸨。她看着项离,小心的问:“不知公子你找谁?”
南穆推着自己上前:“我想知道倪斗依的事情。”
老鸨看见南穆,犹豫了一下,继而将门大开:“少将军你进来吧。”
项离推着南穆进了宅子,老鸨张望了一下外面,关上了门。进了屋子,南穆便开始问:“那倪斗依背后的人是谁?”
老鸨叹口气,坐了下来:“那倪斗依我也不知道她来自哪里,她来我醉倚居,先是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我留下她;然后,又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我帮她办事,让她成为花魁,把她的名号打响,而且,她什么都不要,她就只要每月有关于五号的日子出来跳舞,然后找她的有缘人。”
老鸨看了一下南穆,继续说:“我一开始还不同意,后来想到,这么赚钱的事,我也就答应了。”
“那你有没有见到她和一名男子在一起?”
“男子?”老鸨小声嘀咕了一下,摇摇头:“那倪斗依基本都没有出过她的房间,所以,我也不知晓她的情况,只是。”
南穆见她吞吞吐吐,就问:“只是什么?”
“昨天大火之后,有一名男子来找过我,他说,如果以后有少将军来找我问关于倪斗依主子的事情,他要我说,少将军得去龙城,才能知道关于玉佩的事情。”
去龙城。看来那人果然知道他的娘的事情,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办法去龙城。
项离给了老鸨一锭银子,就推着南穆离开了。
南穆走后没多久,睿王便来了,问了同样的事情,只是,老鸨没有说关于玉佩的事情,问完了事情,睿王也给了一锭银子便离开了。
老鸨看着银子,心里也就奇怪,这倪斗依还真是有本身啊,把少将军个睿王都迷住了。而且,虽然一把火烧了醉倚居,可是,昨夜来的那名男子,可是给了她足够修建两个醉倚居的钱,她还真是遇上财神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