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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呼唤阳光(35)

(3)监军府,夜。

赵子华对戚继光收任安国不满,二龙想得孟姣儿为妾,二人合谋要害安国。

(4)戚营大牢外,夜。

顾安国带兵巡查,孟姣儿为之送衣,二人互相勉励,不负戚将军信托,为父为民报仇。

赵子华派人前来请顾安国,说有要事。顾不敢离职,二龙以军令强之。安国被迫离去后,二龙纵山本等倭俘逃跑,大呼捉拿逃敌。

(5)监军府外,夜。

大门紧闭,顾安国来,不见赵子华。闻倭俘逃跑,要去追赶,被捉。二龙以顾安国擅离职守,放纵倭俘之罪告于赵子华。赵子华不容安国争辩,喝令拖出斩首。

(6)戚继光后帐,夜。

戚继光秉烛批阅兵书,孟姣儿闯营来报赵子华要斩安国。

(7)监军府,夜。

戚继光带孟姣儿赶到监军府。赵子华故意装睡不起。戚被迫闯进,以“安国纵敌”待查为由,要求留人。赵看时间差不多了,假做答应。戚继光飞奔去救。

(8)城内一处,夜。

顾安国被二龙等押解斩首,顾运足气功,挣断铁索,击倒二龙等人逃走。戚继光与姣儿赶来,二龙以“替夫代罪”为名,要擒姣儿,被戚继光严令斥退。

(9)孟师傅坟前,晨。

顾安国逃来,手捧琥珀火镰跪倒坟前,咬指血书“国恨家仇”四字于坟前,提剑离去。孟姣儿带领两名女兵寻找安国,见到坟前字迹,连忙寻去。

(10)海边,黄昏。

顾安国独自提剑架舟,向倭寇营地大狼岛驶去。

(11)大狼岛海边,黄昏。

顾安国登岛,杀海盗倭兵数人,声言要会倭首有要事相报。山本等认出安国,欲乱箭杀之,藤田郎令捉活的。顾安国被山本等引入林中,被预设伏网吊至半空。树后走出藤田郎等,安国欲要报仇而不能。

(12)半山倭营和子寝室,黄昏。

大岛趁藤田郎等出营之机,调戏和子。和子说要告藤田,大岛不怕,声言藤田要靠自己打天下。和子与之斗力,随又怒而拔剑,告大岛再敢无理,以剑相见。大岛不敢放肆。

(13)倭营院内,黄昏。

顾安国被带来,藤田郎称其武艺高强,甘愿不记前仇,劝其留下。安国不置可否。藤田令安排茶食,并令大岛打开女俘室,让安国选一女子陪夜。安国不选,藤田叫出秀女(女俘中最年轻漂亮的),安国仍然不要。大岛恼怒,言:不选女人就选拳头。大岛与安国拳斗,被安国痛打一顿。山本等要杀安国,藤田制止,让好生伺候。和子敬服安国,为大岛受惩而高兴。

(14)海盗住所,夜。

顾安国假装睡熟,骗过苏静亮等。午夜,趁和尚、小鼻涕等睡熟,起身拔出一柄利剑,出门。

(15)倭寇院中,夜。

顾安国轻身翻墙,持剑入院。见藤田郎室中灯亮,飞身破窗而入。利剑落下,砍的却是一块铁锭。他情知中计,欲要出屋,被倭兵刀斧架身擒住。藤田得意,大岛、山本、苏静亮等将安国缚于院中痛打。安国伤重倒地。和子赶来制止,大岛等人不听。和子夺过长鞭猛抽大岛、山本等人。藤田郎出,严责和子。和子说是替哥哥做事,如哥哥不想收留此人,岂不早就将他杀了?藤田被说中心事,让将安国放下,并令派人为之好好治伤。

(16)海盗住所,日。

顾安国拒绝治伤,摔掉药物,赶走秀女等人。和尚、小鼻涕等佩服安国,偷偷劝说:谁是愿意的,都是被倭寇和叶麻子那些家伙逼的。告:和尚原是庙中主僧(倭寇大营即在庙中),海岛庙宇被占,就成了海盗士兵;小鼻涕原是农家子弟被叶麻子等骗作向导,也被迫成了海盗士兵。告:谁要逃跑就剖腹挖心,藤田不杀你是看重,你再逞强,不仅报不了仇还会丧命。顾安国被二人说得心动。和子前来视伤,他要发作,强自忍住了。

(17)海岛一处石岩上,夜。

顾安国面向大海(登州)焚香,祈祷姣儿平安,戚继光早日前来灭寇;发誓暂留狼群,待机而动,杀寇报仇。藤田郎等突然出现,藤田以为安国忏悔归顺,任安国为投倭海盗总教习。大岛、山本等不服。苏静亮说安国是戚继光的人。藤田说:他也会成为杀戚继光的人的,像你一样。和子让安国谢恩,安国假意谢藤田不杀知遇之恩。

(18)藤田客房,日。

叶麻子派跛足使者来告,戚继光外出巡查沿海卫所,水城登州只有奸相严嵩的干孙赵子华。藤田高兴,决心夺下水城做为陆上据点。藤田重谢叶麻子,并令秀女等为跛足使者伺夜。

(19)倭寇议事房,日。

众寇首及苏静亮、顾安国席地而坐,善妙卜筮结果:三日后始能出兵。藤田不信,亲自卜之,结果还是三日。又卜胜负,结果为“大胜”,众寇雀跃。藤田郎布署行动准备。

(20)大狼岛海边,夜。

顾安国看准风向潮流,将一只红标皮囊放于水中。皮囊顺风顺流漂去。

(21)海盗住所院中,夜。

苏静亮见顾安国从海边归来,起疑盘问。安国告伙食太差,趁夜到海边用灯照了几只蟹子解馋。安国召呼和尚、小鼻涕等点火煮蟹,苏静亮悻悻而去。

(22)登州海边,晨。

戚继美发现了被潮水涌到海边的红标皮囊,他将皮囊捞出,发现了里边的秘信,即刻向城内跑去。

(23)监军府,晨。

戚继美将皮囊及密信交给赵子华,赵子华不信,说自己乃是堂堂朝臣在此镇守,倭寇有何胆子来攻。二龙说戚继美想借机抬高戚继光,将他赶出。戚继美只好去找登州令。

(24)海上,凌晨。

藤田郎等倭寇、海盗一色渔民打扮,飞舟向海边驶来。

(25)登州城前,晨。

守城军士发现船队毫不在意,倭寇安然来到城下。戚继美与孟姣儿等担心出事前来巡查,发现情况不对,但倭兵已扬起白旗,露出真装(倭首为红衣,士兵为青衣,海盗为灰衣)。藤田郎令吹起海螺,发动攻城。城上守军慌乱。

(26)登州城内,晨。

官吏鸣锣报警,“严家五虎”率民间义勇上城抗敌。登州令派人火速去报戚继光。

(27)监军府,晨。

赵子华正搂着娇娘酣睡,得知倭兵来犯,束手无策,准备逃跑。

(28)登州城上,晨。

倭兵以云梯攻城,戚继美等以擂石击之。孟姣儿飞标连连击中敌寇。山本等攻上城堞,严家四虎子以油泼身自焚,滚入寇兵之中。着火寇兵纷纷摔落城下,山本等胆颤退逃。登州令率百姓支援。倭兵攻击受挫。

(29)海边某卫所,日。

戚继光视察守军,淘汰老弱病残,吸收青壮入伍,激励军士守疆卫土,保护百姓。信使前来报急,戚继光带亲将李超等飞马奔返登州。

(30)登州城前,黄昏,雨。

倭寇攻城不下,大岛等欲要再攻(武士道精神发作),藤田郎强令撤兵。倭寇登船冒雨退去,守城军士欢呼。

(31)监军府,黄昏,雨。

赵子华得知倭寇败逃,神气活现,传令大庆三日,并上报朝廷请功。

(32)野外途中,夜,雨。

戚继光得知倭兵已退,下马思忖,密令李超带数十乌统火兵飞马前行,又派人传令附近各卫所兵马火速到黑石林听令。

(33)登州城前,夜,雨。

守城兵将欢天喜地,饮酒作乐。藤田郎带领寇兵偷偷上岸。两个海盗假冒落难渔民骗开城门。倭兵大队入城,守军死伤一尽。

(34)登州城内,夜。

倭寇烧杀抢掠,直逼监军府。赵子华与二龙逃跑,顾安国飞标击中赵子华。戚继美、孟姣儿、严家兵等与倭兵抗击,寡不敌众,身均负伤,情景危急。

(35)登州城上,夜。

城头四周忽然亮起火把,“戚”字军旗树起一片。李超指挥火兵,以乌统猛击倭寇。军民欢呼“戚将军回来啦!”百倍奋勇。藤田郎以为被包围,慌忙带领倭兵杀开生路,逃跑。

(36)登州城外黑石林,夜。

倭兵向海边逃跑,忽然火把齐鸣,伏兵四起。戚继光挽弓接连射倒倭兵旗手、号手,又亲自擂鼓催战。倭兵大乱,自相残杀。苏静亮见到戚继光咬牙切齿,以箭射之,被李超挡住;又要冒死上前杀戚,被顾安国强行拉走。

(37)海边,晨。

大火熊熊,倭船被烧。大部倭兵、海盗被戚军追杀或赶入海中淹死。藤田郎及部分盗首、寇兵,夺得几只尚未被烧毁的船只逃去。百姓和将士们拥着戚继光等欢呼胜利。

(38)监军府,日。

赵子华将孟姣儿绑起要斩,他以顾安国的飞标为证,说孟姣儿纵夫投寇、勾引倭寇来攻水城。戚继光等闻讯赶来。戚继美、登州令等证明孟姣儿无罪有功。孟姣儿承认飞标是顾安国的,说安国既投倭寇,便是不共戴天,自愿去杀安国。赵子华、二龙不允,戚继光力保。

(39)大狼岛,倭营院内。

藤田郎、大岛等因为攻城惨败,酗酒后,残杀被俘百姓、妇女泄愤。其情惨不忍睹,和子劝阻,被藤田郎赶走。

(40)海盗住所院内,日。

山本醉酒,毒打欺辱和尚、小鼻涕等人。顾安国佯醉相劝,借机报复山本。山本看中安国琥珀火镰,安国不给,二人醉打。苏静安来大骂安国不让其杀戚继光,是戚奸细,罚安国裸膝跪海螺礁两个时辰。安国忍而从之。

(41)顾安国住所,夜。

安国膝部受伤流血不止,秀女来伺,大骂苏静安。说苏静安最恨戚继光,因为戚杀了他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安国不信戚继光会做出这种事。秀女告其情实伪,是叶麻子伙同藤田郎欺骗了苏静安的。安国问秀女为何不将真情告苏,秀女说事到如今说也没有用了。

(42)大狼岛海边,晨。

藤田郎等恭迎叶麻子。叶以恩人自居,说当年藤田初来一无所有,若非他及义父“净海王”王直相助,今日哪里来的天下?藤田郎感恩,但告水城一战惨败,处境危困。叶告只要在义父“净海王”面前一句话,自可助之东山再起。叶麻子进倭营院内,看到和子,颇感中意,说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好。藤田明其意,但故意避开,说各有千秋。大岛不满叶麻子。

(43)登州海边,日。

孟姣儿独自架舟要去大狼岛,戚继美等劝阻不住。

(44)倭营,和子寝室,日。

和子为安国准备好食物要去送,大岛来缠,威胁说:和子如爱安国,他先杀了安国。和子告:你敢杀顾安国,我就先杀了你。大岛苦求,告如不随己,就会被叶麻子抢去。和子骂其无赖,不信。

(45)大狼岛海边,日。

孟姣儿沉舟上岸,捉住一个海盗让去传告,顾安国老婆来了,要他快快出来迎接。海盗要领姣儿进营去见,姣儿告非安国亲迎不可。

(46)倭营内,日。

大岛听说孟姣儿来要求出战,名为报仇,实想抢人。藤田郎不允,令安国出去相见。

(47)倭营大院外,日。

顾安国出见孟姣儿,藤田等立于营门观看。姣儿痛骂安国卖国叛祖,死有余辜,告今日有死无生,决不相容。安国欲辩不能。姣儿以链锤猛击安国,一心要杀“负心贼”。安国只能躲避,不能还手。安国假装逃避,想引姣儿到别处讲明真情,姣儿以为其逃,飞标将其击中,欲要杀之。和子情急,挺身保护安国,以长鞭与姣儿交战。姣儿怒骂洋婊子勾引其夫。大岛等要抢孟姣儿一齐拥上,姣儿独力不支,向海边退去。

(48)海边悬崖上,日。

孟姣儿杀死数名倭寇,标尽力竭,跳海而亡。

(49)顾安国住所,日。

安国想起与姣儿夫妻相爱(习武、葬父、送衣等)种种情景,为姣儿之死悲痛欲绝。和子来为其送药理伤,安慰说仇人已死,只需安心养伤。顾安国怒不可遏,打落药罐,撕毁伤带,赶和子“滚”。和子愕然。安国痛斥和子侵略中国残害百姓。告自己与孟姣儿自小同师,青梅竹马,恩爱情深。说:是你们杀了她的父亲,又害死了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与你们不共戴天!收回你的假慈悲吧!去告诉你那强盗哥哥,让他们来杀死我吧!我死也是堂堂中国武士!和子被骂得瞠目结舌。

(50)顾安国住所外。

苏静亮路过,听到顾安国的怒骂,想起顾阻止自己杀戚继光的情景,明知内情,咬牙切齿离去。

(51)院子里。

和子奔出安国住处,奔出大院。

(52)和子寝室。

和子扑床大哭,顾安国的怒骂声犹在耳边响着。

(53)日本某地(回忆)

南朝北朝武士交兵残杀。南朝兵败,藤田郎、大岛、山本等落荒逃窜。百姓逃难,和子与母亲被冲散。和子与弟弟寻母不着,哭而归家。家中,藤田郎等走投无路听说一些落泊武士、商人到中国去发了大财,决心也到中国一试。和子告要寻母,藤田郎说等发了大财回来再说。藤田逼和子随他到中国,只留弟弟(10岁左右)在家中看护,等母自归。和子大哭,只得从命。

(54)倭营,和子寝室。

和子大哭,藤田郎来询问其由。和子怒斥其作恶多端,不忠不孝不义,骗她来中国受尽苦难。藤田郎由惊讶而不屑一顾,说暂时失败不怕,已派人带信让弟弟藤田二郎多带些人再来。和子斥其要将全家推入火坑。藤田说不是火坑而是福坑,告准备把和子嫁给一个中国大头目,保险大享其福。和子气得更加大哭起来,藤田郎退出。

(55)登州,监军府。

叶麻子乔妆打扮,被二龙与跛足使者引进内室。叶麻子献奇彩异宝,赵子华受之,但告最好不要让倭寇在自己这片地面上闹事。叶说只要把戚继光弄走,一切都好商量,并说戚在也显不出赵子华来。赵拿出一纸文书,告戚继光已被调到浙东去了(有他告状之功)。

(56)登州城外,日。

戚继光离去,登州令与百姓们拦马相送。

(57)海盗住所,日。

顾安国为和尚、小鼻涕等察看治疗伤口(山本所打)。苏静亮来,以剑示之,告黄昏时海边青石坡见,不去便是王八孙子,万箭穿心。和尚、小鼻涕知没有好事,劝顾安国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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