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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物有所语——慢下来,听我说!(1)

暖气改造如此“专业”

按照xxx单位的安排,整个楼宇要进行暖气改造。今天在家全天候做好服务和待命,想着自己和其他住户一起所交给单位的暖气改造的费用(每户3200元),真希望暖气改造后能物有所值,解决暖气不暖的问题。(题外话,自从住上新楼,总觉得房间大,说真的冬天的暖气还真不太热)

起个大早,急急忙忙将家中所有物件能归拢在一起归拢在一起,各个房间内的所有窗帘都取下,然后将床上物品收拾停当,用单子全部卷起、再用窗帘覆盖着,其他家具也一并收到房间一角,以便施工之需。正忙碌收拾着,家中就来了五个人,有拿编织袋的、有拿管子的、有拿电焊和器具的,屋子里顿然挤满了人,来人也很快,一个个开始忙碌起来。其中一个是带工的,四个工人,绝对是一流的农民工(闲聊中了解到,今天是他们第一天出来干活,刚刚忙完家中的地里的活计,农闲时节出来跟着工程队做些暖气改造、工程体力活)。听到此,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一直在怀疑如此安装改造工程队是否能对我们家的暖气改造有所效果,更多的是担心……

暖气安装,从我这个愚笨的人正常地理解上,应该是一支专业的暖气安装的师傅,而非眼前如此的暖气安装队。尽管内心有120个不满意,但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心里一直在打鼓。此时此刻只有自己跟着师傅忙前忙后,随时清理着他们制造的建筑垃圾,一阵开槽、埋管、上管、装配管件、移位,家中已经面目全非,灰尘充斥着各个房间,到处散落着管线、阀门、弯头,房间里顿然成了小型地建筑工地……

据说是半天的工作,一直忙到晚上,他们走后,我和老公一直清理到很晚、很晚……整个改造过程,一点没有上帝的意思,反而自己倒像个为别人打工的人,一天下来比搬个家都累,主要是心累、当然身体更累!真不知道如此劳民伤财的事情是否在别处也发生,是否还要发生?真希望这只是个案而不是……也许是傻人傻想法,大家都知道,房屋建成后,要进行全面审核过程,程序不合格是无法验收的。即使有这样那样的小问题,有几年的保质期完全可以给业主一个满意的房屋。而不是现在多少年后,要进行改造?哎!如此这般,最希望的是钱花了,改造后房间能解决暖气不热的根本的问题。

偌大的中国,房子的市场大的没法计算。到处是老房子需要改造,新房子需要装修,不知道有多少如此“专业”的队伍都能岗上培训,岗上成材的。我实在没有瞧不起农民工的意思,也理解他们出来打工的不易。我只是担心这些承包工程的包工头的胆大妄为,没有专业训练,没有合格资质就敢揽活,就敢随便拉出几个人就独创天下,房屋的安全、人员的安全如何保障?真不知道有关领导家中的暖气改造还是房子装修是否也是由这样的一支“专业”的队伍来完成的?真正地捏着一把冷汗!至于效果如何只能要等冬天来检验了?

祈祷吧!我的上帝啊!

看病?折腾!

人的一生中,无论大病小恙,生老病死,兴许谁也离不开医院,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去医院看病,特别是专科医院看病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换句话说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儿。期间,耗时耗财耗力不说,再碰上称谓专家、名医的冷若冰霜的脸和做派,以及势利的小护士,还有繁琐的流程,没有一点“病人为本”思想的体现,让人真着实开眼。(知道中国不乏有好专家、好医生、好护士,只是离我们百姓很遥远,或许此生无缘遇到吧)。不夸张地说,凡是走出医院的病人或家属,没有几个人不发誓再也不想去医院看病了。然后一定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身体、保重自己!可问题是人吃五谷杂粮,生存环境如此恶劣,谁又能保证不再生病呢?只要生病了还得往医院跑,还想尽办法找个好专家、好医生、病情不重一个人还可以应对,如果是重症,看病简直就像体育健将的活,反复折腾,然而人也许就这么矛盾着、可有不得不去医院……不知道多少人是不是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感受,我们把所有的空闲时间用来休息,却总是感觉疲劳,说不清楚身体哪里不舒服。看到医院的楼盖的一年比一年高,可是病人却越来越住不下;医院的设备一年比一年先进,可是很多病却查不出来;药品的种类一年比一年全,可是吃了却不管用;到了医院,人民币就像翻跟头,在医生的手中,电脑屏幕前一刷,动辄几百、上千、甚至上万就划在医院的账户上了,如果要是能治病,老百姓倒也认同,物有所值吗?可是、可是……

前几日,家中有人生病,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也不可掉以轻心,于是提前一日在网上预约了专家号。次日早早赶往医院,一到医院,那场面相当令人震撼,整个感觉就像摩肩接踵的超市,大厅、通道、候诊处聚集着熙熙攘攘地病人和家属,每个窗口都要排队,每个候诊处都坐满了病人或家人,更多地人还站着。一张张沧桑的、痛苦的、憔悴的脸,焦急地等待着,不是必须要陪家人去医院看病,真不愿意也不忍心看到他们的表情,因为这种表情令人压抑、不好受、让人感到痛苦。

医院很是气派高大,我们在1楼窗口出示身份证打印出预约号,立刻去负二楼排队挂号,半小时后,挂了号,再到负二楼专家门诊候诊。好不容易等到专家看了,专家医生简单地问哪不舒服,有什么感觉,然后问讲怎么处理,就开始在病例上写着草书,将就诊卡在电脑上滑过,随后要求做进一步检查,验血、B超、心电图,前后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我们又不得不去再次排队交钱,半个多小时交款后,拿着缴费单先后开始排队验血、排队B超、排队心电图,整个流程下来,一上午就交代了。等待结果是需要时间的,与护士小姐好说歹说,争取到可以自己拿着血样到二楼化验室,这样的努力,验血结果可比正常时间提前了三个多小时。即使这样,还需等待。下午所有化验结果出来后,立刻又回去找专家医生看,对照结果,医生只花了几分钟,还是最后结论,还需又重新再来一遍。排队、交款、等待、检查、预约手术……一天在医院的时间,每次与专家交流的时间都不到三、五分钟,其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排队、等待、再排队、再等待中。

其实,家人的小手术对于医院的大夫来说,简直就是小病,无需大惊小怪,在门诊手术就可以搞定,但作为凡夫俗子的自己,心里真的很难受,一天医院来回折腾真不愿意再次体味,可是看到那么多的病人、那么多的孩子、那么多的老人,哎,老百姓看病真得不容易啊!

不知道谁说过,这个世界不缺专家,不缺权威,缺的是一个“人”,一个肯把自己交付出去的人,一个掌心向下的人,一个有温度的“人”。真希望,今后,人们生病只要到了医院,看到的专家、医生、护士都能有真正意义上的“仁者仁心”都能让病人感觉到他们的温度,能从心底发出不想让病人再忍受痛苦,特别想把病患从病痛中解救出来的感觉,即使不是真的,我想所有的病人也会感激他们的。因为他们帮着病人解除了病痛。退一万步说,病人真是患得是疑难杂症,无可救药,那也会理解他们,减少多少医患矛盾啊!嗨,是不是自己太弱智,太天真,也许只能做梦时想想而已……

哦,煎饼!

记得小时候,爸爸总会带回一些山东的土特产,花生、地瓜干、咸鱼、煎饼等等,但总是星辰半点,难得大快朵颐。后来才知道,因为爸爸工作和生活的周边,山东人居多,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是两地分居,每年只有一次的探亲假后,总会或多或少让我等能品尝到此类家乡的味道,自然对这些土特产,特别是煎饼有了些许的期待和盼望。说真的,从小到大,也曾品尝过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可真到了日照后才真正认识到煎饼的味道和煎饼的特质!也才了解到日照的名吃除了海产品外,煎饼,当仁不让地成为当地名吃、据说也算的上“舌尖上的中国美食之一”,其品种花样颇多——

有道是:“煎饼卷大葱,撑死不白撑,煎饼卷鸡蛋,神仙也不换”。煎饼在当地是平民百姓的看家饭,刨土挖地的老农们,干完活便饥饿无比,人也累坏了,饭却懒得做,卷几个煎饼来吃,一定便把肚皮撑起来了。如今农家富裕了,主食花样品多,馒头、米饭家家不缺,而煎饼的花样也不只地瓜皮子的了、玉米、豆面、高粱、荞麦、小麦的更是身价倍增。可是老人总说白馒头“没嚼头”,大米干饭“不撑肚”,能干活的小伙子总愿吃“煎饼”,兴许应了老人的话,只有是“吃了煎饼干活有劲”。我想这大概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更是一个生活嗜好吧!

若说和煎饼打交道最多的人,当然要属当地勤劳的女子了!特别是这里的女子个个会烙煎饼,巧媳妇蒙块花头巾,袖口挽到胳膊肘,干起来利索、添柴、吹火、摊糊子、最后还用一个小镰刀式的木块在上面抹几下,到煎饼翘边时,一下揭起,朝“盖顶”上一撂,全套工作轻盈灵活,真有点像电脑控制般地流畅。烙煎饼是件很辛苦的伙计,下面火烤,上面热气蒸,巧媳妇额上时常会沁出细细的汗珠,一串串晶莹地挂在鬓边,电影中淳朴善良的山东女子的影像,常常会定格成为永恒的经典……

别看煎饼虽小,但吃煎饼也是需要技巧哩!像我自己对煎饼的热爱也是从吃开始的!从不会吃,放入嘴里,不等咀嚼,就上贴“天花板”,一旦津津有味咀嚼时,两边腮帮子会有些生疼,到慢慢习惯,也才开始愿意吃、喜欢吃、乃至后来对煎饼吃出感情,吃出割舍不下的情愫。在日照居住也二十多年了,每每出门在外,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免不了带些煎饼,虾皮、海米,以便在吃不惯当地食品的时候,煎饼就派上用场,有时候煎饼完全可以当成礼品送给客人……其实,每一个地区都有其特色食品,各地也有其韵味十足的当地美味佳肴,但此时此刻,煎饼的味道已似乎适应了自己的味蕾,兴许这就是乡音的“味道”吧!

如今,煎饼成为商品,随处可见,也是日照当地市民的主食,当然,煎饼俨然不仅仅只是食品,更多的可能还是一种情感和“家”的味道在其中吧!地道的煎饼,些许蕴含了更多的韵意和乡音的情愫,哦!煎饼……

绽放——只为那瞬间的美丽和辉煌

家中的昙花在老公的精心护理下,绽放的花朵一次比一次多,花期开放间隔一次比一次短,昙花总是在花蕊初现、含苞待放、在月夜的绽放中,舒展而香气四溢,美丽洁白而芬芳,可往往还没等到观赏其最为娇艳盛装的时候,又悄悄地为下一次的绽放孕育着!每每此时此刻,都能感到昙花一现的真正意味:在旁人眼里,或许是一种悲剧,而对于昙花本身而言却是一种期待已久的幸福。为了每一次开放,倾尽一生所有,明知生命短暂,一转眼间就会含羞而谢,但仍然会在非凡的时刻尽情显示其生命的美丽和多姿。这种强烈的生命意识,总会在昙花开放的时候强烈地震撼着自己的心灵。淡淡的昙花香渗在如水的月色中,轻轻地荡漾着,美丽得令人心碎。也许,很多事情的期许都是相对的,无所谓好与不好,很难评判,就像这昙花,漫长亦是短暂,短暂亦是漫长,都不失其生命的意义。

昙花又叫韦陀花,至于它总是选在黎明时分朝露初凝的那一刻才绽放,相传是因为昙花和佛祖座下的韦陀尊者有一段哀怨缠绵的故事。昙花是一个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很灿烂,她爱上了一个每天,为她锄草的小伙子。后来玉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把花神贬为一生只能开一瞬间的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所以昙花又叫韦陀花。

如此悲情的故事,就其本身的真伪不得而知,但昙花的本色,亦是生命的本色,不容置疑。花开了又谢了,叶绿了又黄,如春去秋来,繁华如梦,时光悠远,岁月蹉跎,世事难料,瞬息万变,待花开正艳即风光不再,真可谓“花开花谢识春秋,人来人往皆自然”,谁又能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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