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想了!”萧渐离连连点头,道:“可是,她现在在哪里啊?你能带我先去看一眼吗?”
“走!跟我走!”费塔哈说完,转身就朝着最靠近山脚的一栋两层别墅走了过去,而他的两个手下,则抱着装满子弹的AK47突击步枪,一左一右,押着萧渐离快步跟上。
很快,他们就走到别墅里面,萧渐离看到费塔哈紧张对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本来以为是要上楼,没想到费塔哈竟然直接走到楼梯的后面,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萧渐离跟上去以后才发现,门后竟然是一个延伸向下的楼梯。
下面,原来是一个地下室。
费塔哈径自在地下室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对萧渐离说道:“你的老婆,就在这扇门的后面!”
说完,他就笑呵呵的推开房门。
可是,还没等他迈进房中,一把寒光闪闪的弧形弯刀,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费塔哈的脖子之上。
费塔哈不由大惊,右手下意识的就想要朝腰间的沙漠之鹰大口径手枪摸去。
可是,他的手刚刚伸了一半,本来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弯刀,就猛然移开,闪电般向下斩落!
“噗!”
费塔哈的整个右手,直接被弯刀齐腕斩断,鲜血如喷泉般狂涌。
那两名用枪押着萧渐离的两名武装匪徒,见状不由大惊,慌忙抱着枪朝着费塔哈的方向狂冲。
可是,他们刚刚抬动脚步,弯刀的主人就突然从门后电闪而出,左右双手同时猛然扬起。
“咻!”
“咻!”
两把弯刀,同时飞射而出,在空中打着转飞向了那两名持枪的武装匪徒。
一旁的萧渐离,瞳孔猛然收缩成了危险的针芒状!
他亲眼目睹,这两把恐怖的弯刀,竟然直逼着两名持枪匪徒的脖颈而去,寒芒一闪,两个武装匪徒的咽喉同时被割开,连手中枪的扳机都没有来得及扣动,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更恐怖的是,这两把圆形弯刀在割断两名武装匪徒的咽喉之后,竟然在空中打着转折返而回,重新回到了它们的主人手中。
萧渐离此时才看清,两把弯刀的主人,竟然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中年男子。
这个男子收刀之后,马上转头望向了萧渐离。
萧渐离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头远古凶兽盯上了一般,浑身不由汗毛直竖!
他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强烈的危险气息,心神顿时猛然一凛,缩在长袖衣袍之中的左右双手,飞快无比的摸出藏在衣袖里面的蝉翼飞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而此时,被砍断手腕的费塔哈,才终于醒过神来,刚想要开口呼喊,他旁边的那个身手恐怖的矮小男子,就突然将还在滴血的右手刀顶在了费塔哈的咽喉正中,用无比阴冷的语气,威胁着说道:“你要是敢喊人,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费塔哈用左手拼命捂住鲜血狂涌的断腕之处,满脸不解的问道。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要问你了!”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绝色美女,突然慢悠悠的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要不是你们的人,把我抓到这里来,阿文,也绝不会跟到这里!”
萧渐离一眼就认出来,从房内走出来的这个美女,正是之前海报上面的那个美女。
她,也正是萧渐离此行想要解救的目标,曾经的金三角地区最大毒枭坤哈的女儿苏丽娅。
对于苏丽娅,萧渐离的心里,一直都怀着一丝愧疚之意。
虽然说,他卧底的目的,是为了消灭害人无数的坤哈武装贩毒集团,出发点是非常好的。
但是,在卧底的过程之中,他多少利用了苏丽亚对他的信任,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是对不起苏丽亚的。
苏丽亚走出来之后,简单扫了旁边阿拉伯人打扮的萧渐离一眼之后,马上就对着控制费塔哈的阿文说道:“阿文,把那个阿拉伯人解决掉。”
“什么?”阿文还没有来得及应声,被他用刀顶住咽喉的费塔哈,就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他不是你的老公吗?你怎么连他也要杀?”
“等一下!”阿文刚想要甩手丢出左手中的弯刀,就被苏丽亚挥手制止了。
“你说什么?”苏丽亚的眼神,猛然射出两道寒芒,紧紧盯着费塔哈不放,指着萧渐离的方向,愤怒无比的质问道:“是谁告诉你,他是我老公的?”
被苏丽亚的狠厉眼神一瞪,费塔哈不由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回道:“他自己说的啊!而且,他都准备用五百万美金,把你从我这里赎走啊!”
“你到底是谁?”苏丽亚猛然转头望向萧渐离,使劲瞪大了眼睛,怒声质问道:“花这么多钱赎我,你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阴谋?我哪有什么阴谋啊,苏丽亚小姐!”萧渐离此话一出,苏丽娅顿时紧张万分,嗖的一下从裙摆处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女士手枪,直接瞄准了萧渐离的脑袋方向,用无比肃杀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质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我的名字,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哈哈哈哈!”萧渐离突然大笑了起来:“我是谁?难道你父亲坤哈没有告诉过你吗?当年在雇佣兵战场上面,我和他,可是并肩作战过不止一次啊!他后来回去以后发达了,还给我寄了一笔钱,让我也脱离雇佣兵的生涯。”
“那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苏丽亚指了指地上死去的两个武装匪徒,面色依然阴冷的问道。
萧渐离马上解释道:“我来小镇上买车,因为手里有一些美金,所以被他们盯上了。”
“你的名字?”苏丽亚还是将信将疑。
“古都斯!”萧渐离还是用刚才瞎编的名字。
苏丽亚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什么?古都斯?我怎么没听父亲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