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逃出去呢。”慕家庄园,伍怜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每十分钟就有一批保镖路过,就算没有陷阱,她也难逃出去。
“我要往这边。”
“别撞到我,我要摔了。”
忽然有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外面传出,伍怜急忙打开窗户,看着雪地中正在滑雪的几人,“喂,你们能帮帮我吗?”
一群千娇百媚的女人抬头,看着窗户边上探出一个头的伍怜,她们平时都是众人心中的女神。然而,在看见伍怜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帮你?”女人堆中走出一个身穿白色骑装的女人,一头瀑布在她的挥舞下飞扬在空中,气质不错,“你是谁,凭什么住在慕的房间?”
伍怜一愣,“慕?你指的是慕祁殁吗,我不想住的,是他非要我住。”伍怜无奈的,好不容易看见了其他人,她可千万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你居然敢叫慕的全名,你想死吗?”女人忽然红了眼,死死的瞪着伍怜的方向。
伍怜的房间在二楼,因此现在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帮女人,本打算借助她们逃走。可看眼下这情况,别说逃走了,恐怕已经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了。
“当我没出现过。”默默的关上窗户,伍怜看着趾高气昂的一帮女人,不愿横生枝节。
“她到底是谁,敢叫慕的全名?”伍怜将头缩回房间之后,刚才的白衣女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伍怜消失的方向,“而且还能住慕的房间,她和慕是什么关系?”
白衣女人带着一群姐妹冲到伍怜房间楼下,想要上去一探究竟,可是,“二小姐,您不能上前,先生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上楼。”这座别墅是专属于慕的私人空间,别说慕小小了,就连去世的慕家父母也不能轻易踏入。
慕小小气得脸色发白,看着老管家不满道:“可是刚才她对我不敬了,我只是想要上前找她谈一谈,这也不行吗?”要知道她可是慕家二小姐,虽然她在慕家没有什么权利,可好歹还有个名头呀。
老管家却坚定的摇头,“总之这是先生的吩咐,二小姐要是想见人,得有先生的同意。”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小姐,请回吧。”
“你……”慕小小正要发飙,却瞥见慕祁殁从大门口走进的身影,脸色一变迎上前,恭恭敬敬道:“哥,你回来了。”
慕祁殁斜眼扫了慕小小一眼,冷声道:“我说过,不管在任何场合你都不配叫我哥,难道你忘了吗?”
慕小小一惊,连忙摇头,她本来是想在朋友面前涨涨威风,毕竟谁不知道他哥哥的名声。可没想到慕祁殁却这么不给面子,顿时自尊心无比受损,眼圈一红,作势就要哭了出来。
“慕祁殁,你回来了。”二楼,伍怜听见楼下传来慕祁殁的声音,急忙打开房门探出头,结果还真就看见了大厅中的慕祁殁。
闻声抬头,慕祁殁看着二楼栏杆上的伍怜瞬间眼眸温柔道:“你这是在欢迎我吗?”
呸!伍怜朝着空中佯装呸了一下,“谁欢迎你了,我只是觉得下面吵死了,所以才出来看看是哪只青蛙在哇哇叫。”
慕小小闻言心中笑道,这个女人敢这么跟慕祁殁说话,等下她就要好好看看她是怎么死的。满心坏想法的看向慕祁殁,“先生,她对你不敬,需不需要惩罚她一下呀?”
“我有让你说话吗?”慕祁殁侧目,眼中的温柔被狠戾取代,“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小三的孩子,我能允许你今这个家门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
慕祁殁说着,大步迈向二楼,走到伍怜身边,“又穿这么点,不把我的话放在耳里是吧?”一边说话一边将风衣脱下,披在伍怜身上,“冻坏了流产,可正符合我意。”
慕小小咋舌,从未见过慕祁殁对谁这么温柔,目瞪口呆的看向披着慕祁殁风衣的伍怜,心中暗道: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法,让慕对她死心塌地?
“你,你今天有见到玄凌吗?”进了房间,伍怜被慕祁殁按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好心情给她剥橘子的男人,伍怜忍不住开口问道。
慕祁殁的手一滞,刚剥好的橘子掉在了桌上,“你来澳大利亚多少天了?”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伍怜眼珠一转,“四天吧。”好像是四天,加上坐飞机的半天。
呵~慕祁殁忽然笑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只给了玄凌一个星期的时间,若是一个星期内他不能想办法将你救出去,到时候你就会变成我的老婆。”
“什么?”伍怜大惊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身上的风衣掉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感觉,“你再说一遍?”
慕祁殁扬唇笑得更加灿烂,“今天已经是第四天,距离最后日期只剩下三天,三天后,你就是我老婆了。”慕祁殁站起身来,一手轻轻的搭在伍怜的肩上,“老婆。”
伍怜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的呼在慕祁殁脸上,“不要脸,谁是你老婆,我和玄凌可是注册了的,领过结婚证书的。”她不信慕祁殁的势力有这么大,能黑的说成白的。
“是吗?”慕祁殁挨了一巴掌却不怒反笑,“你真的觉得你和玄凌的结婚证书有用?”
“什么意思?”伍怜不解。
慕家监狱,慕家庄园除了大大小小各种华丽的别墅之外,当然还有无数的监狱,用于对那些犯了错的佣人的处罚。“萱萱,一日夫妻百恩日,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慕祁殁在将萱萱打得半死之后第一次出现在萱萱面前。
萱萱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脸上身上大大小小都是疤痕,全败慕祁殁所赐。“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我不想死。”早知道慕祁殁这么不好惹,她当初就不会招惹上他了。
“听说你是玄凌的前妻?”慕祁殁走到萱萱身边蹲下,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萱萱,幸亏澳大利亚是冬季,不然伤口腐烂还不知道会恶心成什么样。
“我,我是他前妻,怎么了?”萱萱不知道慕祁殁在打什么算盘,可是现在一看见慕祁殁这张绝美的脸蛋她就浑身发抖,他根本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慕祁殁邪魅一笑,伸手将萱萱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直接分明的手指擦过萱萱的脸蛋,“当然是有用了。”
“原来在这里。”距离慕家庄园几百米外,元霆看着那巍峨的慕家庄园,又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终于知道了慕祁殁的落脚点,难过的是这里守卫那么森严,他们怎样才能在三天时间将人救出呢?
玄凌眼眸深邃的看着那气派如城堡般的庄园,“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容易突破。”话音刚落,正好慕家庄园打大门开启,从里面平缓的驶出几辆限量级跑车。
“机会来了。”玄凌用望远镜看了看车中的女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似乎刚受过委屈一般。
三天后,距离慕祁殁给出的时间只剩下不到十二个小时,伍怜也从一开始的淡定渐渐焦急起来。平均三分钟就会扭头看一次窗外,看看玄凌会不会忽然带人攻进来将她们母子劫走。
在看了第无数次之后,伍怜没看来玄凌的降临,反而看到了带着大批保镖前来的慕祁殁。他每走一步都会在洁白的雪地中印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就像是一枪一枪打在伍怜心头,让她恐慌不已。
“女人,你的前男友不会来救你了,你还是乖乖做我老婆吧。”慕祁殁一脚将房门踹开,看着趴在窗户边的伍怜伸手将她抱在怀中走向大床。
这几天伍怜每天都在等待玄凌他不是不知道,一开始他也担心玄凌会忽然将人劫走,可是这都最后一天了玄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他太高估玄凌的势力了。”
“给你专门定制了一对耳钻,绿色的宝石,很配你。”慕祁殁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轻轻一打开,里面两只祖母绿耳钻静静的躺在里面。
伍怜将头别开,“我不要。”她现在那里有心情收礼物,满心想的都是如果玄凌十二个小时之后再不来救她,那她会不会真的变成慕祁殁的人?她不想,她现在心中只有玄凌一个。
可慕祁殁却不管不顾,紧紧的将伍怜束缚在怀中,蛮横的将耳钻给她戴上。“恩,不错。”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慕祁殁挑眉微笑道。
伍怜气得使劲推开慕祁殁,虽然这几天他囚禁着她,可是什么也没对她做。反而是好吃好喝,又一个劲的哄着,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非要让她戴上这耳钻。
伸手才摸上耳钻,就听见慕祁殁开口,“别费劲了,这耳钻可是我让专人给你做的,除了我的指纹能解开,要不就是你把耳朵撕碎。”
“卑鄙无耻!”伍怜看着笑得眉开眼笑的慕祁殁,强忍住了想要将他嘴巴撕裂的想法,“没关系,反正玄凌一会儿就会救我出去,倒时候有得是办法取下这个耳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