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兄,寒枝出事了?”
白茶脖子上系着的布条,这?是寒枝那些灰白衣袍的料子!此刻,这布条上写着一个“玖”字!
月寒枝与闻人玖素来没什么交情,只是各自安生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他忽然提到闻人玖,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什么事情是必须闻人玖才能做得到的!
这般一想,答案呼之即出,他病了,或者受伤了!闻人玖善医,寒枝都到了需要闻人玖的地步,那就是很危险!
“不二,立即联系金石城,请雁回山少主在最短的时间赶到子合京城!”
寒枝情况严重,需要白茶来求助,只能说明他身边没有可用之人,或者说,他身边危险太多,那就是在子合京城中!
小桑自己也没有任何耽误,将这里的事情交代给秦不二之后,索性骑着白茶火速进京。
白茶的速度,是马匹的好几倍,两天一夜时间,就赶到了子合京城聚沙城,她到的时间,是年初一。
五皇子府守卫严密,白天根本难以进入。
“启禀殿下,门外有一位自称是月大人弟弟的年轻公子求见!”
冷青莲放下茶杯,“带进来”
今日一大早,拔了银针,月寒枝便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丝毫提不起力气,依旧咳个不停,但总算不再昏迷着。
“月先生,这位可是令弟?”
冷青莲指着面前与月寒枝一样气质清冷、随身跟着月寒枝的白狼的少年问道。
床上的月寒枝缓缓转过头来,瞧着那少年缓缓点了点头。
“草民月寒水,此前便收到兄长的书信,知道兄长病重,此来京城,便是希望能够为兄长侍病,还望皇子殿下恩准”
冷青莲接过他手中的月寒枝的信件,仔细瞧着,确实是月寒枝的字迹。但是,他总觉得,这位“月寒水”很有些古怪,似曾相识,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兄长在殿下这里叨扰多日,定是给殿下带来诸多不便,今日,草民便将兄长接到月府,还望殿下恩准”
不等冷青莲回应,他便又开口道。
“也罢,月府就在隔壁,你变去把,管家,准备软轿!”
那少年亲自上前,将月寒枝一把抱起来,轻轻放进了等在房门外的软轿里,还细心地用棉被将月寒枝裹了一圈。
“多谢殿下体恤,草民这就告辞了”
到了月府,少年又亲自吩咐丫鬟烧了火盆子,将月寒枝放到暖阁里;随即又马不停蹄地嘱咐府上的下人,去请工匠,打算装个壁炉。
打发了众人,少年叫白茶到门外守着,回身关了门。
“寒枝,可有大碍?”
“本身无妨,但是,药有问题”
这少年,也就是小桑,依旧是戴着那一张人皮面具。
“你安心养着,待玖玖来了,就不会再有问题”
小桑其实也很是好奇,寒枝在望海崖生活了十几年,怎会在西海就生了风寒,西海的温度,可比望海崖要温和多了。
不过她不懂医理,就盯着太医们为月寒枝看诊,亲自煎药喂药,防止再出了问题。
年初三,闻人玖赶到聚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