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玉簪别住如瀑布的头发,刚洗过的头发刚被凉风吹干变得微微蓬松,长发及腰的她有一种别样的美。
风择看见她的样子,顿时想到了乌颜,甚至把她想象成了乌颜!
想到乌颜一身素白亵衣,勾勒着她的曼妙身材,浴火突然窜起来。
把月妃按到在床上,娄俞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风择扯掉衣衫……
风择把娄俞月完全想象成了乌颜,一夜****都是叫着乌颜的名字,可是娄俞月一直沉浸在其中都未曾注意过。
“乌颜……”
夜色那么美,床上的春色更美……
乌颜待着日月神教已是半月有余,其实她发现日月神教的人也不是外面穿的生性残忍,总是有温暖的一面。
她用善良对待他们,他们对她防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并没有恶意,就和她愉快地相处起来。
慕容冷悸见半个多月过去了乌颜也没有什么行动,觉得她不是那种有目的的人,便让那些暗卫不再监视她,还让她支使暗卫,以此来保护慕容芷月和她的安全。
他在书房里面露讥讽地听着暗卫的汇报,眯起眼睛。
“天山的那些名门正派口口声声说我们日月神教是魔教,他们天山到底有多神圣伟大?呵呵,本座倒要看看,天山那所谓除魔正风是要怎么样!”
慕容冷悸到后面换成一个冷哼,对于天山这几个老头,他毫不放在眼里。
暗卫继续汇报。
“天山的人向教主您下战书,明日到清心崖决斗。”
他把一张黄灿灿的书信递上去,慕容冷悸斜眼看着那书信,接过来,看了一眼,便甩手丢到桌上。
“这个挑战,本座应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慕容冷悸的妹妹是他的禁忌也是他的弱点,因为害怕所以那些江湖中人才不敢触碰那个禁忌,可是总有些不要命地劫持慕容芷月来威胁他。
而那些人的下场,惨不忍睹……
他不希望因为他,月儿受到一分伤害,哪怕是没有实际也罢……
“替本座给乌颜传话,让她明日带多些暗卫,若要带月儿离开日月神教出去玩,务必要照顾好月儿的安全,否则她未到三个月就已经断气了。”
“是!”
乌颜正在陪慕容芷月在摘花编花圈,暗卫过来把慕容冷悸的话传到她这里,她不禁失笑。
这慕容冷悸当真是视妹如宝,一切都为她想好一切,但是为什么要增多暗卫呢?
难道是他有什么强大的仇人寻上门来?
也难保有这个可能,在她失神沉思之际,慕容芷月蹦跳着拉扯她的衣服,让她回神。
“姐姐,姐姐……”
乌颜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她只是十七岁女孩,而慕容芷月也才十四岁,两人就差距三岁。
可却是天差地别的性格和人生。
若慕容冷悸一直保护着她,她以后就不会被这浑浊的世俗所污染,倘若她也遇到了像自己这样的经历,再怎么纯真也会成熟吧。
“月儿明天想去哪里玩?姐姐带你去好不好?”
慕容芷月拍手叫好,不停地窜跳着欢呼。
“好啊好啊,姐姐带月儿去玩,月儿想吃外面的点心,想吃糖人,想玩好玩的。”
乌颜被她萌萌的声音逗乐了,还真是够贪吃的,说白了就是想去街上玩嘛。
“嗯,好好好,姐姐明天带月儿去逛街,但月儿要答应姐姐,不能乱跑哦!不然就是不听话,不听话就不能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了。”
乌颜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这样温柔耐心地哄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和她相识不到一个月的小女孩。
“好,月儿一定听话,我们拉钩钩好不好,以前哥哥老是答应人家然后又不带月儿去玩的。”
慕容芷月嘟着嘴,向乌颜控诉着自己对自家哥哥的不满。
乌颜噗嗤一笑,把手伸出来。
“好,拉钩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骗人是小狗!”
她们欢乐的笑声传了出去,院外的一个白衣身影看着她们欢快的样子也不禁勾起嘴角。
风国皇宫。
半个多月以来,月妃一直深得圣宠,本是要雨露匀沾维持后宫,可是既然是皇帝的后宫作为臣子,岂可插手?
早晨风择刚从俞月宫起身,他坐在床沿边,揉了揉眉心,看着还躺在床上带着微笑睡着的娄俞月。
就因为她和乌颜有七分像,他就这样独宠她一人,他苦笑,他陷入情网多深了都。
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多喜欢娄俞月,只要是了解他的人,和他近的人都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他拿来代替乌颜的一个替代品。
一个月过去了,她还是没出现在他的身边,她创建了一个乌国,那就是在西城里。
他突然想道,他可以微服私访到西城去啊,顺便可以见上一面,可是……
脸上的愁容更加悲凉,失望地叹了口气。
她愿意见到他吗?
宫女太监帮他更衣,来到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殿门前的两只石狮子,威严的帝王之气显露。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个朝臣对着风择行跪拜之礼,风择高坐在那龙椅之上,扫视着他们,看了一眼旁边的太监。
太监会意,清了清嗓子,尖细的样子不用扩音什么工具都能响彻整个宽阔的大殿。
“众卿起身!”
一个个又开始站了起来,文官武官分为两列站着。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一片寂静之下,风择看着他们的一个个小动作,他准备要挥手散朝,一个文官突然站了出来。
“回皇上,臣有本启奏!”
风择仰了一下下巴,示意他讲下去。
“现在后宫中皇上独宠月妃一人,却又未能怀上子嗣,臣认为,应当选出皇后,担当一国之母之位,管理后宫,帮助皇上分担才是!”
风择皱眉,一脸不耐,太久离开乌颜之后的他变得性格暴躁,十分容易生气。
他握紧双拳,冷笑:“你们真当朕是怕了你们了?叫朕纳妃就纳妃,好了,纳妃完了,现在又叫朕立皇后,朕念你们曾是和先皇共同作战共同相处的朝中元老才尊敬你们,别把朕对你们的尊重当做你们放纵的资本,当朕是一个任人玩弄的木偶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拔高了八度,用力拍在扶手上,运上内力的他把椅子几乎震碎。
发出回荡在大殿的响声,朝臣们连忙跪下,大呼冤枉和惶恐。
可见风择那一掌的威力,可是总是有人像挑战自己的胆量,不知怎么的努力鼓励自己站起来反驳他可是腿已经吓得软到站不起来。
风择站起身,一步一步下阶梯,背着手,冷笑。
“当真以为朕是刚刚登基什么都不懂吗?刑部侍郎你滥用职权对一个商贾用私刑,多少百姓因为那些贪财腐败的县官而下跪求情哀求不断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就是你管理刑部的成就吗!”
刑部侍郎手一软,差点跪着都摔趴在地上,声音微颤:“臣……臣……知罪……”
风择一步步走在这些跪着的人之间,一句句敲击他们的心,每一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命丧在这个早朝。
“传朕旨意,将刑部侍郎,礼部尚书打入天牢,待查清之后便定罪,其余等人,若让朕查出你们贪污受贿的罪状,朕在刑部定为你们备好牢房。退朝!”
风择把旁敲侧击的话说完,就开始放话让他们提着脑袋过日子,谁都怕皇帝手上有他们的把柄。
他甩袖离去,回到御书房,娄俞月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很久。
他看见她,不好把一张臭得极致的脸摆出来给她看,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轻松的笑容。
娄俞月见他过来,连忙起身准备行礼,风择扶住她,道:“只有我们二人不需要在乎这些虚礼。”
她一听,羞了脸,见他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不由得问:“皇上怎么了?在朝堂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了?若是不介意臣妾是一介女流不妨说来给臣妾听听。”
风择摇了摇头,不愿再提起那些倚老卖老的朝臣。
“朕不想再提起他们,爱妃怎么知道朕有烦心的事?爱妃真是是朕的知己呢,竟能一眼便看透朕的心。”
他刮了刮娄俞月的鼻梁,摸了摸她的青丝。
娄俞月羞得缩进风择的怀里,粉拳轻打了他几下,娇嗔道:“讨厌!”
“朕打算过几日去微服私访,所以你代替朕好好管理后宫。”
“皇上……”
她眼里都是浓浓的不舍之情,她本是被父亲逼来的,可是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他独宠她一人,她有想过,他只爱她一人,废除后宫,若水三千只取一瓢,但这只是她的幻想,她也知道不可能,只因为他是皇帝,她做的,只能留住他的心。
这个夜晚,两人和衣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