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韶这一发烧,耽搁了原本计划好的行程。
这几日龙小小依旧衣不解带的照看着他,看在秋锦绒眼中既心疼,也欣慰。
心疼的是接近四年不见,悻悻念念的二哥哥迷不醒被病痛折磨着,自己却帮不上任何的忙。欣慰的是,终于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对待二哥哥不计较他的身份,他的容貌,一心一意的待他好。
同为女人担忧着自己心爱的人,龙小小做的的确比她多;她突然觉得自己对逸漠,似乎一直都是自己欣然的在接受,除了伤害,她似乎没有付出什么。
“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转身,唇角轻触上一片柔软温温润润的,如此的熟悉。
原来逸漠早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只一个回首两人双唇相触,可他并未有打算放开眼前之人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逸漠才轻轻地放开她,脸上微微染了一抹红晕,她低下头。
“在想什么?”又是一声轻声询问。
“我在想……”她抬眸,望进那一潭深泉,心旌一动:“逸漠,我……”她咬唇,十指紧握成白玉小结。
“嗯~~~“逸漠轻声应着,握住秋锦绒紧握的白玉小结。
“我……我想……”
“我好爱你。”她道。
愣在当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许,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你……算了。”见眼前的逸漠没有反应,她苦涩一笑,此时的自己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这算是被拒绝了吗?这就是被拒绝了嘛!
天啦!秋锦绒懊恼着,这该怎么办,两人还没结婚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虽说在二十一世纪***什么的很常见。两个人处对象同居感觉了分手也很正常。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这么痛。
“傻瓜。”不知何时,逸漠已然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
“绒儿,做我的妻子。”没有媒妁之言,没有夫妻对拜,可此时他迫切的想要给她一个名分。只因为,他爱她,他不希望她仅是顶着他未婚妻的头衔,这么委屈将就的委身于他。
“嗯!“她点头:“我只做司徒逸漠的妻子。”
她承诺着,这一辈她秋锦绒只做司徒逸漠一个人的女人,一个人的妻子,她的眼里心里所装得满满的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司徒逸漠。
“等回到安阳,我们就成亲,绒儿,这辈子我司徒逸漠绝不负你。”他承诺着,将她拥得更紧了。
“你若负我,我仍旧不悔。”是执念吧!爱上了,就傻了。
“傻丫头,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逸漠有些哭笑不得。
“是信任,也是爱你。”秋锦绒笑了笑,不过还是觉得自己好肉麻!
果然,爱情会让人昏了头,犯了傻,瞬间变成傻白甜。
“恒熹大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啊!”小脑袋低低垂着,她低声道。
月儿躲在门外,脸红得就像快着火般,这两人的肉麻程度,让她这一个未婚的大姑娘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倒是一旁的恒熹仍旧一脸的镇定,似乎对屋子里两人的肉麻话语不为所动。
“为何回避?”他问,仍旧不解。
直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浅吟声时,月儿终于熬不住,捂着脸害羞的跑开了。
身后的恒熹看着跑开的月儿,摇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长叹口气。
他知道逸漠这一次是真的陷下了,爱上了那个只会伤他的上官锦绒,可自己也仍旧没有办法劝阻,在他眼中只要主子开心,幸福,便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仍旧怀着不安。
好像,事情并不是这么的顺遂。摇摇头,他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恒熹……”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恒熹大惊,只一个闪身便将来人的嘴捂住。
铭枫被恒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着,瞪大了双眼,呜呜呜呜的直甩头。
“别叫,再叫就把你丢出去。”
铭枫看着恒熹严肃的表情,顿时心伤,直到听到屋内传来的爱昧的浅吟时,才明白自己刚刚差点儿闯了大祸。这要是他神经大条的被二哥发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已懂;恒熹才松开手。
果真获得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
“恒熹,我好想你。”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轻声道,看不出以往的一副吊儿郎当样,是如此的真诚。
“如果你想让主子扒皮抽筋,就留在这儿吧!”说完,转身,在铭枫深情的注视下离开了。
当然,脸皮厚的铭枫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下,像个孩子般蹑手蹑脚的跟在恒熹身后,反正都已经溜出来了,要把恒熹弄到手,来日方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