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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五月一日,是国际劳动节,也是工作人的休息日。蒋涵与黄慧在这个有意义的日子里要举行婚礼。请帖发给了他的好同学、好朋友,饶有兴当然收到了蒋涵的请帖。

这是一个春光明媚好日子,不要说是工作人要选择这一天,就连饶富贵这个瞎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为儿子订亲也选择了这个黄道吉日。

饶有兴心里在想:这天父亲要来城里,与未来的亲家举行第一轮“磋商”,“谈判”结果如何?看来没有什么悬念,只不过举行一种仪式而已。但担心父亲不识字、出门少、平常言语不多,到城里人家自己有点不适应,有些事不知怎么说为好。要是母亲来,可能还会谈一些农村的繁繁琐琐之事。他本叫母亲一同来城里玩一下,自己参加工作已经将近一年了,两老还没有来过城里。本想利用“五一”节自己放假休息,叫他们来城里玩一二天。她思想陈旧,说女的上不了厅堂,待以后自己成家了再来不迟,而坚持不来。不来就不来吧!饶有兴想了很多,不想了,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于是他打开收到的大红请帖,个中写道:定于五月一日下午五时三十分在山江宾馆二楼大餐厅举行结婚仪式,届时请您及您的夫人(爱人、女朋友、男朋友)光临。蒋涵、黄慧敬!

“蒋涵请你去喝喜酒。”饶有兴对问王茜说。

“你神经病啦!”王茜听到蒋涵两字就不高兴地骂了一句饶有兴。在她心中:“五一”饶有兴的父亲为他们的婚事要登门拜访,可能他又想起自己曾经与蒋涵几年卿卿我我,而心中仍在计较,有意刺激自己,而说出了蒋涵邀请自己去喝喜酒的谎言。

饶有兴拿出了蒋涵的大红请柬,王茜看后,不是他饶有兴撒谎,便说:“这是请你,不是请我。我至现在也没有接到他的邀请。”王茜一字一板地说。

饶有兴又把请柬打开:“……届时请您及您的夫人(爱人、女朋友、男朋友)光临。”把请柬慢慢地读了一遍,问“你是我的什么人?不管你是我的夫人还是爱人、不管是朋友还是同学,你都应该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要去你一个人去!”王茜的话有点坚决。

“最好是去一下”。在饶有兴的心中:王茜应该去,虽然两人曾经谈过恋爱,有过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往事已经过去,也不能老是记恨在心,不成亲也不能成仇啊!那时的恋爱还处于年轻学习时期,不懂世事,照老年人说法,就是象小孩玩游戏,说摆就摆起来,说散伙就散伙,还不懂什么真正的爱情。到现在再不要把它当一回事,大家应该说是可以理解的。有什么恩冤情仇的话?当第一次走开后,也就一笑而过了。鲁迅先生不是有“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千古诗句吗?至于他蒋涵也不是不知自己和王茜现在已经有了恋爱关系,他还是送来了请柬,已经不记这个恨了,那你王茜更不应该耿耿于怀啊。于是,饶有兴还是劝王茜与自己一起去参加蒋涵的婚礼。但饶有兴哪里知道?王茜与蒋涵断交以后,蒋涵外出游玩一个星期,蒋涵的母亲,那个“呱竹婶”还认为儿子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大事?去王茜的单位——市郊粮管所,向王茜要人而大闹了一回。(虽然这是场误会)但在王茜的心里,还存在着极大的阴影。今天她王茜如果去了,那个“呱竹婶”肯定认得出,那怕自己磨成粉,她也肯定认得。到那时,自己与“呱竹婶”面对面相照,那场面何止是说尴尬,何止说心中的难受?中华文字还找不出用什么用言语来形容啊!所以王茜很强硬地说,要去你去,我是不去的。饶有兴最后也没有更多的强求。

饶富贵为了五月一日去城里,在亲家面前体面一点,在四月底的一天,夫妻俩从家里搭乘拖拉机到都里集镇街面上的理发店,“装修”一番,然后到商店“采购”了一双解放鞋。衣裳前年做了一套灰色卡机的作客衣,只是一般去人家做客人时才拿出来,平时舍不得穿的。他本身出门见人作客的机会也不多,穿新衣时间也少,所以衣裳还不旧,将就一下也是行的。饶富贵在对自己作好全面的“规划”后,和妻子一道,按照农村人“早生贵子”一种吉利的“象征”,购买了红枣、花生、饼干等(鸡蛋家里有),包了两个荔枝纸包,买了五包浙江产的《利群》牌香烟,再到农村信用社取出了存那里的钞票。当他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工序”后,差不多已经到了午饭后,夫妻俩“大方”地化了三块钱,在小店吃了一碗粉干才满栽而归。饶家母亲用染料又把买回的花生染得红红绿绿黄黄等多种颜色,又从谷仓里拿出十八个鸡蛋,染成大红大红的,分别装在两个篮子。

当饶富贵要饶喜倪陪自己去城里给饶有兴相亲,当婚姻牵线见证人时,饶喜倪满口答应,他又感到荣幸。我们山沟村有史以来,出了一个当干部吃国家粮的人,还是在县“衙门”里面工作的,这不仅是饶富贵的光荣,也是我们山沟村人民的骄傲。今天,他饶富贵叫自己去,为一个在县委里工作的干部作婚姻见证人,也是看这个村支部书记的“桂冠”,如果自己没有这顶村党支部书记的帽子可能还轮得到。饶喜倪高兴地说,一定一定。

一切准备就绪,时间也就到了这一天。饶富贵盘算坐哪一趟车?从家里到都里这十多华里的路怎么去?最后与饶喜倪敲定,两个篮子装满“货物”,也不好搭车,自己早一点出发,慢慢走,先到都里的汽车停靠站等。饶喜倪他会骑自行车,可以迟一点出发,到都里会合。饶富贵夫妻俩一夜基本没有睡觉,晚上把两篮“宝贝”检查了几遍,又手指醮着唾液,把八千元钱一张一张分别各数了两遍,确定没有错的前提下,用一根红绳扎了起来,装在一个大红包里。睡在床上,还在议论明天到城里的事,妻子还对老头子上起了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教育课,说什么城里人饭量不多,要老头子在吃中饭时也只能吃一碗,你如果吃两三大碗的话,人家要笑话的,吃菜也要夹那么一点点,不能大把大把地夹。又特别强调,你平常烟抽得多,常常吐痰,这方面更要注意,城里人是很爱清洁、讲卫生的等等。去的时候你的长烟杆太难看,就不要带了,就抽香烟。老太婆还唠唠叨叨了好一回。老头子还有点不服气地狡辩说:反正是地吗,也不是床上,无非城里人没有养鸡,地上没有鸡粪,还有那么多的规矩?谈着谈着,两人又说到了王茜,这姑娘还真的蛮聪明,又“灵活相”(灵巧的意思),城里人真有点城里的相。城里人什么相?老头子其实也说不清楚。城里人与农村人相比,无非晒太阳少,皮肤要白一点,条件好,衣服穿高档一点,没有经历过艰苦的生活,娇气了一点。再还有什么不同呢?老头子说到城里人的相或许就是这些吧!老俩口在夸王茜的同时,又担心儿子在城里会否受到姑娘家人的欺侮。凌晨二三点钟老俩口就起床做早餐,天刚蒙蒙亮,饶富贵把两个篮子扎了绳,用山里人一根小木棍作为扁担,挑上就独自瘸着腿出发了。走了十多里的山路,到了都里汽车停靠站,衬衫已经全湿了。

饶有兴吃过早饭,就到汽车站去接他的老爸,王茜也跟着饶有兴去了车站。接到饶富贵,还多了一个饶喜倪,这出于饶有兴意料,他很高兴。便向王茜介绍这是饶叔叔。王茜也叫了一声叔叔好。于是,他们一行四人坐出租车来到王家。

王家今天也作了很充分地准备,新客人吗,也要好好招待。姜复素吃过早餐,就到菜场买菜去了,家里原来就有草莓、苹果、西瓜等水果,昨天王母又到超市购买了樱桃、水荔枝,用水果洗洁精清洗后,分别装在塑料盘子中,摆在客厅里。沙发旁的茶几上两包中华牌香烟和打火机是每天都放的。早上王经理说到哪个局长家去有点事。“小野牛”吃过早餐也疯疯颠颠出去了,家里就只有王母在厨房里洗涮。

出租车离王家还有几十米路停了下来,王茜坐在副驾驶位,她付了车费下了车走在最前面。饶有兴看到父亲带了两个篮子,篮子里面装了好些吃的东西,最上面放一个用纸包好的食品,纸包上面还放着一个装有人民币的红包,便对王茜开玩笑说,“我老爸到城里买儿媳妇来了,看看你一斤能值得多少钱?”

“那就看我在你的心目中有多少份量?就值多少。其实我是个无价之宝,百万十万是买不去的。”王茜喜滋滋地说。

“我们农村中卖猪时,都要把猪吃得饱饱的,猪饲料也变成猪肉价格。你吃得饱与不饱价格也就不一样了。”饶有兴对王茜开了更大的玩笑。

“我猪的话,你不也是猪?这叫猪配猪。”王茜回敬了饶有兴。

饶有兴与王茜开玩笑后又对父亲说:“我说不要搞得这么复杂?简单一点更好,要买东西的话,到城里买点什么就可以了。这样您多辛苦?从这么大老远挑来。”饶有兴批评父亲,其实是心痛父亲为自己的事在操劳、太辛苦。他说着,便提起篮子。饶书记他说也提一个篮子,听到有兴对他爸的“批评”,他说农村就是这样的,这是我们农村的“规矩”。饶书记还把“规矩”两字拉得很长。他们跨进园子的门,又走向王家正房门。王茜进去,饶有兴也走进去,饶喜倪走在最后面。饶富贵站在门口不敢走进去,他看到地上能够照出人影,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与他原来想得和说得,地就是地,不是床,城里人家只不过没有养鸡,地少几堆鸡粪而已。结果真的大不一样,这不比自己的床还要干净吗?他不知什么叫富丽堂皇,更说不上什么其它的,早在小时候就听说皇宫盖得多么高贵和漂亮。其实皇室他也没有看过,只不过听他人说说,自己想象而已,今天才真正体会一回“皇宫”了。

王茜和饶有兴两人走进家里,把篮子放下之后,他们还没有进来,走到门口,他们还站在门口,饶有兴说走进来,饶富贵才走进家里,饶喜倪也跟着进来。

姜复素在厨房里听到声音,知道客人来了,就走出来与客人打招呼,连声叫饶富贵和喜倪俩坐下,并叫王茜泡茶给客人,再打个电话叫她的老爸回家。

饶有兴向王母介绍自己的父亲和饶喜倪叔叔。又向饶家介绍了王茜的母亲。听到饶有兴说是王茜的妈妈,饶喜倪心里打了一个颤,这个“外婆”这么年轻,看她与王茜是相象的一模一样,还认为是王茜的姐姐呢。

饶富贵和饶喜倪在客厅里坐下,环视了客厅:立式的空调,超大的彩电,真皮的沙发,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不要说饶富贵,就连饶喜倪常在外面走的人也很少看过这样气派的家庭,更不说在我们农村中有或没有的问题。

王茜端上两杯茶水,饶有兴象主人一样,把茶几上的香烟打开,抽出来递给饶喜倪说:“喜倪叔,麻烦您了。”

“哪里?哪里?好事,盼都盼不到。”饶喜倪客气地回答饶有兴的话。

王茜端上茶水之后,又把装水果的盆子移了一下,“叔叔、伯父,吃水果。”说着,把樱桃递给饶富贵和饶喜倪。

饶富贵只是列开他那缺门牙的嘴巴不停地笑着说,“你吃吧,我也咬不动。”他看看这些水果,有几种自己还没有看过,也叫不上什么,这西瓜和苹果自己是吃过的。那两种是什么水果,他把草莓和樱桃呆呆地望着。

“草莓很嫩,也好咬的。”王茜递上一个最大的草莓给饶富贵。饶富贵在王茜好客下,伸手接来了草莓,还没有放到嘴里。

饶有兴与饶喜倪并排坐在三人沙发上。把烟递给时,又把打火机打上给他点上烟。

“你平时回来的不多?”饶喜倪问饶有兴。

“一个月就只有那么几天星期休息,我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两个星期回家一次,帮家里把有些重活干一下。有时这边忙的话,两个星期回家一次也不能保证。现在担心的主要是老爸身体不好,好些事情做不了。”饶有兴回答村书记。

“现在上班也很忙的?”饶喜倪又问。

“办公室的工作要说不忙是不可能的。每天要向省市报相关的信息,每月要出一期通讯刊物,要下乡调研,要开会写报告,要搞的东西很多,办公室也就这十几个人。特别这文字组织也没有一个标准,好还有好,要搞好也是比较难的。”饶有兴向村书记汇报起“内部”消息。

两人也交谈了王茜家庭的一些情况、父母的一些情况,王景成回来了。

饶有兴又向大家作了一番介绍。

王景成与饶富贵握手。饶富贵不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笑。饶喜倪站起来边和王景成握手边说:“王经理,您好!”说完接着又说,“按我们农村的叫法,今天应该叫您“外公”,不能叫经理了。”

“就叫名字更亲切,我就不叫您书记了。”王景成也不示弱,与饶喜倪握过手后,叫他们坐下。

王景成、饶喜倪、饶富贵三人都拿出自己的香烟递给对方。饶富贵年纪大些,手脚不那么灵光,最后抽出烟时,他们两个都已经递过来了,也只好重新放回烟盒。而后,饶喜倪与王景成谈些工作和生活方面的话题,又转向饶有兴。谈起饶有兴,饶喜倪大大地夸奖有兴,说什么小时候就很听话、很懂事,又聪明,在山沟村是最最优秀的等等,尽给饶家说好话。饶富贵也插不上话,只是在抽烟,也没有把烟灰抖在烟灰缸的习惯,一节一节的烟灰净掉在花岗岩的地面上。尽由饶喜倪一人在说,本来就是看他见过世面,懂得待人接物,叫他来的目的,就是给我们饶家挡门面的吗!

吃饭时,饶富贵遵照老太婆的“指示”,只吃一碗就不吃了,也很少吃菜,只夹那么一点点,只吃了一块没有骨头的肥肉。王茜妈看他不吃菜,也客气地挑了一块有骨头的肉放在他的碗里。放在自己的碗里,饶富贵也不得不吃,吃完之后,但又犯了一个“错误”,把一粒骨头扔到地上。也不知是没注意而为之,还是没有这种习惯把骨头放在桌子上,他看大家把一些骨头、鱼刺类的残渣都吐在桌子上,心中在想:地上再干净,还是脚踩的地方;桌子若再不干净,总是放饭菜吃饭的场所,所以他认为把骨头扔在地上,也不是什么大错。儿子吃好饭后把它捡了放进垃圾桶。

饭后,王家父母和饶富贵、喜倪四人又在谈年轻人的下一步的事。饶富贵怕王家这么富有的家庭到时狮子大开口,按照农村现在时兴的四大件(彩电、冰箱、洗衣机、自行车)、四大金(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还有四大套,对饶家来说泥鳅决拉不成黄鳝这样长,自己现在整个家产全部卖掉也不及你王家的几条沙发,也买不来冰箱或彩电,今天捎上的八千元彩礼还有五千是借来的。饶喜倪这个“全权代表”也备好了今天谈判的所有炮弹,准备反击。他首先向王家夫妇问道,现在城市的男女结婚有哪些礼节?男方具体做好哪些方面?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尤其是要王母拿出注意。并说,按照农村的规矩,也就是结婚时男方给多少肉、多少酒、多少烟。同时又把男方的的意思表露出来。

具体结婚的事,由他们年轻人自己决定。但我想新事新办,也不要搞得太复杂,至于礼金等礼物我们一概不收,我们城里条件要比农村相对好一点吧!只要他们年轻人以后在一起好一点,我们作为做长辈的就高兴了。王母发话,非常大度地表示了王家的意见。看来在王家的家庭中,她还是第一责任人,由她来拍板定案的。

饶富贵听了王母表的态,一种从没有的担心瞬间消失,又露出了那缺门牙的嘴巴。饶喜倪还大人做到底,坚持说,我们农村的礼规还是要一点的,也不能全破了,一点小礼还是要收的,这也是富贵哥一家的一片心意。

##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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