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痛死老子了,让我知道是谁扔的鞋,我非向隔壁老王,借一双臭鞋放他/她鼻子下不可…。”某雪睁开眼睛脑袋便是传来一阵痛楚,让她不禁暴粗口。
从床上坐起来时自脑仁传来的疼痛让她有一阵的炫晕,胸口也愈发的沉闷起来,感慨大难不死必有后遗症的同时,嘴里依旧不忘诅咒着人。
“完了,小姐疯了,老爷夫人啊,画儿对不起你们吶!”
“啊!吓死老子了!”
突然一声惊呼,吓了某雪一跳。
“谁啊,有没有素质啊,在医院还大呼小叫,不知道劳资是病人啊!”某雪抬头,拍着胸口,看向吓到她的声音来源,愤怒吼到,显然已经忘了头痛和自己的声音比谁都大。
“小……小姐,我是画儿啊,呜呜~小姐连画儿也认不得了,呜呜~我苦命的小姐啊……。”“住嘴!”某雪一声怒喝喝止住画儿,然后又说:“我要投诉这医院太没公德了,还让不让人好好休…咦?这……难道……。”
爬下床准备投诉的某雪看着这不同于一般医院的白色病房装修与古香古色的家居,空气中也只有淡淡檀木香,毫无消毒水的味道,再看看眼前这低头轻泣的古装少女,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丫的,居然没送我上医院。”
还记得她听说范爷要来她们单位的附近的小公园的旁边的一座老宅借景,乐得她抛下工作跑去看,可在去的过程,路过小区公园,看到有人在围观,不免好奇这种高档的小区向来讲究,围观这种事向来是不允许发生的,再看看手表离范爷的到来还有一会,就顺便也凑了个热闹。
在她挤进三姑六婆张三李四等纵多观围观者里,便看到一男一女激烈的争吵着,她又左右前后打听了个遍才知道原来男的和女的分手了。
男的要求女的偿还交往期间为女的所花出的钱,甚至连一毛钱也要算清楚,二人相恋5年余了,女孩子嘛都比较喜欢买买买,而男孩子这时都会装下逼,掏出钱包大方的说“我来买单!”
5年来男方为女方花的钱可不少,如果是一般压根不会在意,但这男的实在奇葩,所有为女方的支出都一点一点清楚明白的用小本记着,就连买一只牙刷的钱都不放过,如此细算下来便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女的一听,一方面为男的行为感到痛心,一方面一时又拿不出钱,而男的又纠缠不休,甚至口出恶言言,女的实在受不了了狠狠的扇了男的一耳瓜子,男的羞愤难当,开始哭天抢地,然后便引来围观者,某雪就是其中之一,正当某雪看得高兴,哦,不,是“愤愤不平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只绣花鞋飞向了她,直达她脑门,可怜的某雪说了最后一句“靠,谁的鞋”就晕死过去了。
回忆到这,某雪就更愤恨了,遂怒气冲冲的说:“丫的,谁扔的鞋,砸到劳资也就先别说了,居然还不送去院,还送来戏场,劳资要是有个好歹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画儿愣了愣,悲切的说:“小姐,看来你是真疯,不行,我得去告诉老爷夫人。”
“这位小萝莉妹妹,姐知道你演技好,咱能别演了吗?”没错,在某雪眼前的正是一个15,6岁,一身丫环穿着,头上梳着一对整齐又可爱的小包,一张白皙的小脸可爱又粉嫩,脸上挂一丝泪痕的萝莉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