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前几日我很不巧的跟我师傅要了一种叫忘忧酒的药,它能让人忘记过去种种不快的事!”同样沉默的柳歌忽然开口。
“你的意思是要……”沁雪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就怕她自己不同意!”柳歌担忧的看向房门。
“干!我们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能忘多久就忘多久!”沁雪毅然决然的对柳歌道,她本来就没办法减轻她的痛苦,现在有机会让她忘记,怎么说也不能放过,只要能忘记,她就有办法让她将来就算想起来了,也能对那些事释怀。
“那咱们这样,这样!”柳歌凑近沁雪小声谋划着。
“嗯,虽然俗了点,粗爆了点,没人性了点,但最直接,你果然有当小人的潜质!”沁雪赞赏的拍着柳歌的肩膀,不过你确定真是赞美,不是在骂人?
可偏偏柳歌还被夸得一副享受的样子,唉!这俩真是没谁了。
“啊!救命啊!”屋内哭得双眼通红的画儿突然听到沁雪的惨叫声。
“姐姐!”画儿急忙擦干泪水,奔了出去,她不能再让姐姐出意外了,有些痛一次就够了!
“姐姐,你怎么样了,谁干的?”画儿出来时沁雪已经胸口插着一把飞刀,血染全身,瘫倒在柳歌怀里。
“我,呕!没事!”沁雪断断续续的说着,中间还呕出了一口血水。
“是不是又是她,我要杀了她!”画儿刚止住的泪又滔滔不绝。
“不,画儿,不要去,在最后的时间里陪陪姐姐好吗?”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挂掉。
“姐姐!”她们才刚重逢,老天就又要让她们再生离死别吗?
“呕,画儿,姐姐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忘记过去,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你能,噗!答,答应我吗?”一段话下来,沁雪吐了好几次血了,唉!看来离死是不远了。
火弈在沁雪头上咬着手帕,也嘤嘤哭泣着,太扇情了。
柳歌低下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抖着,不了解内幕的画儿认为他的是在强忍内心的痛苦,而沁雪却是在想以后怎么让他笑得更“开心”!
“姐姐,我答应,我答应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画儿祈求着。
“好,那你现在照我说的做,如果你乖,我就留下!”沁雪眼神迷离,仿佛已经在跟死神交班了。
“你说,我都听!”泣不成声的画儿,努力跟她说着话,希望她能多活一会。
“这,这个是我找了好久的毒药,见血封喉,我一个去下边不好玩,不如你喝了它,我们一起走吧!”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柳歌和火弈额头齐齐拉下三条黑粗线,说好的剧情,说好的套路呢!
“好!”画儿接过,打开封口,一饮而尽。
回忆到这里,柳歌又深深的叹了气,他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没成想这忘忧酒还有一大大特点,饮用之人喝了不仅会忘了伤痛,还会视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很不巧,画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沁雪是他。
从此向来独来独往的他,身边就多了个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烟儿,你累了就睡吧!我帮你报了仇后就去陪你!”羽秋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抱起赫连烟往外走。
他那几掌虽能伤她,他手下有分寸,却不会严重到哪去,现在这种局面是因为她累了,自己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了吧!
“你去哪!难道你真想让她死啊!”柳歌拦住他,不悦的邹眉,语气中带着鄙视。
“你有办法救她!”本已面如死灰的羽秋又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当然啦,柳哥哥最聪明了!”画儿得意的昂首挺胸。
“画儿乖,你跟我来,快点,不然等下真死了,可不怨我!”柳歌前一秒温柔和蔼可亲的给画儿顺毛,后一秒转身变脸,对着羽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