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奇怪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娶她,皇命不可违吗?笑话,整个东图就他最大了,皇帝还只是个5岁大的奶娃子呢!
画儿给她的答案是在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摄政王大人某天忽然就派人来提亲了,于其说派人不如说是派兵,大有一种不答应就踏平相府的仗势。
相爷,也就是她姨夫,当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想要拒绝的,后来那王爷派人来跟相爷嚼了几句耳根,哦,不是,是耳语,然后相爷就答应了。
原身沁雪本身就体弱多病,生性柔弱,一听要嫁给摄政王,就整日郁郁寡欢,终于病了,本来预定的婚期就是在提亲的一个月后,可这娇弱的大小姐一病就是半年,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现在她穿来了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记住装病,让这病永远“好不了”一个就是趁现在_逃,嗯,就这么办。
虽然觉得这婚事不简单,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猫腻,当她并不想去参与其中,反正指不定哪天就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梦,或者突然穿回去了,何必浪费时间去管这些个破事。
“啊~,好累。先睡下,饭菜应该没那么快!”想了这么多事,折腾了这么久,浪费这么多脑细胞,还是先去和周公约约会吧!
打定注意,沁雪伸了个懒腰,开始觉得困了,不过貌似她才刚从床上起来吧。额,好吧,刚才睡的不是她,而是她!
某府___
“爷,杨家小姐今日有异动。”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对着眼前白玉榻上假寐的人秉报到。
“说。”榻上之人慵懒的吐出一个字。
“是,回秉爷,杨大小姐说她失忆了……。”黑衣人把今日所见一一秉报。
“嗯,继续。”榻上之人惜字如金的吐出了3个字。
黑衣人待他说完了,便退下,出了门,很快便隐入黑夜中。一点也不会以为主子是让他继续说,跟在主子身边多年自然明白,主子是让他继续“保护”杨家小姐。
月光皎洁的撒满整个白玉榻,洁白的月光,雪白而润泽的白玉更衬得榻上之人高贵而妖艳。
没错,不是俊朗也不是酷帅,而是妖艳,一个妖孽般的男子,他就像是上帝的宠儿,用了世间最好的一切,造就了他。
一双妖媚的桃花眼里是一对明而亮处处透露着智慧的蓝宝石,挺立的玉鼻下是一张性感而饱满的薄唇。
一袭淡雅的月牙白色衣裳更衬出了几分仙气,这完全是仙与妖的结合。
“呵!失忆是吗!”榻上之人慵懒的又吐出几个字,语气里是肯定更身为王者才独有的主宰一切的霸气。然后又闭上桃花眼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而沁雪一觉醒来已经天黑了,屋里也不知是谁早已点上了灯。
“唉,终究不是做梦。”躺在床上迷茫的望着古色古香的床顶自言自语,语气里有着淡淡失望。
“啪啪,没关系,会有办法回去的!”沁雪轻轻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也拍掉不好的情绪。
“小姐,你醒了吗?”画儿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是啊,快进来啊。”沁雪下准备穿衣服,可是发现这衣服对于于这个现在代人来说太难了,简直就是不能理解古人干嘛穿这么多,这么麻烦。
“小姐,让奴婢来伺候您更衣吧。”画儿一进门就看见沁雪拿着衣服,便说。
“画儿,我发现你好像宋江啊。”沁雪边把衣服扔给画儿边说。
“小姐,宋江是何人?长得画奴婢很像吗?”画儿接过衣服天真的问。
“噗,哈哈~画儿你太可爱了,我说你像宋江不是你们长得像,宋江可是男的,我的意思是说你和他一样及时。哈哈!”沁雪笑着为画儿解释。
“这样啊,奴婢还以为有人和奴婢很像呢,还在想会不会是奴婢失落的家人呢!”画儿会错意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画儿,你没有家人吗?不好意思啊,那个我不知道啊!”沁雪停止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
“没关系啊,小姐不用和奴婢道歉的,小姐是奴婢的主子就算小姐要奴婢死,奴婢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奴婢早已习惯没爹娘了。”画儿不放心上的说,从她真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真
的不在意。
“画儿,以后有我在,我罩你。”沁雪看着画儿,豪气的说,其实更多的是同病相怜,因为在这世界,她也是自己一个人。
“小姐,你对奴婢太好了,呜呜~好想哭,从来都没人对奴婢这么好过!只是小姐罩是何意?”画儿感动之余问出让沁雪喷血的话。
‘丫的,不知道你感动什么?’内心吐槽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就是保护你的意思!”沁雪想了个最简单的解释,其实想想这罩不就这意思吗?我罩你,你罩她,大家罩才是真的罩!
“保护?小姐身份高贵族,怎能让小姐保护奴婢呢?这不行啊,小姐,还是别罩奴婢好了。”画儿急切说。
“什么高贵不高贵的,说白了我就一没爹没娘的孩子,有身份的不过是我的那些亲戚而已,再说了,人生来而平等,他们不过是比别人多一些支配权而已
还有画儿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也不要叫我小姐,可以叫我雪儿或沁雪,姐姐也行,小姐我不喜欢,也不习惯。”要知道“小姐”一词在现代可不是什么好词。
另外沁雪知道一下子是无法改变她根深蒂固的奴性的,所以只能先从简单的开始,然后再慢慢“荼毒”她。
“可小姐尊卑有别,奴婢若逾矩了,岂不是大逆不道?”画儿眨巴着眼睛问
“我晕,感情我刚才都是白说的。”沁雪做晕状说。
“晕?小姐你哪不适了?要不要奴婢去叫老爷过来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画儿啊,刚才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在我面前自称奴婢和叫我小姐的吗?”
“有吗?可是…。”
“有,也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以后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一声,我就罚你扫茅厕。叫一小姐就罚洗马桶!”‘既然我是小姐,这种权利应该有吧!’
“洗马桶!扫茅厕!不要啊,奴……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