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766300000056

第56章 :矛盾

现在是拿着皇上来压她了吗?宁沁气的浑身不停地颤抖:“你刚才聋了没听见是吗?万一皇上出了什么意外,你有多少个脑袋够你掉的?”

“此乃皇上的命令,老奴也只是奉命办事,还请宁妃娘娘离开吧!”徐公公铁青着一张脸,好像从开始对于眼前的人的印象就不怎么的好,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表情。

现在宁沁的内心生气于对方的态度,更是担心里面的司徒殇,左看右看不知所措的时候,对方一弯身又道:“宁妃娘娘,您如果在不走的话,老奴就要奉皇上的旨意,要请求禁卫军的帮助了。”

徐公公一张脸上毫无表情,这种事情他真的做得出来,气的宁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也是害怕,眼神之中露出一丝后怕的神色。

万一真的动用禁卫军,那么今天晚上的事情大概会传遍整个皇宫,那她身为一个妃子的尊严往哪里摆。

牙齿咬着嘴唇,隐忍的说道:“好,今天的事情本宫记下了,我们走着瞧!”

撂下一句话以后,宁沁带着身后面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御书房门前,走出一段路之中重新回头看了一眼,感觉这件事情其中肯定有蹊跷。

后面的红袖察觉出了她的一样,往前一步在耳边说道:“娘娘,我们就这么走了?”

“让人去打听一下,御书房里面肯定有事儿!”宁沁一低头眼神里面露出了阴霾,恶狠狠的说道。

前脚看着宁沁远离御书房以后,徐公公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房檐上面落下来的两个人。

小心的蹲在房上的冬夏和春秋相互对视了一眼,能够看出彼此心中的凝重,果然还是出事儿了,司徒殇真的识破了他们的计谋,重新回到了御书房。

两个人同时贴近房檐,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的哭声,是夏大大的,冬夏猛地一抬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正想要掀开瓦片的时候,手腕却被对方给拽住了。

挣脱开来以后语气有些急躁的质问:“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想要干什么?进去阻止皇上和主子,你不要忘记主子的身份,还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单单从声音就能够判断出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又怎么能进去?

可是,就像春秋话里面说的那样,即使知道现在主子很是痛苦不堪,但是她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夏大大是司徒殇的睿贵妃,服侍皇上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她们进去的话,那么接踵而来的应该是逃亡天涯的生活。

再说对方还要继续完成自己的事情,残宫的那一口古井是其中至关重要的线索。

冷静下来的冬夏分外心疼夏大大,眼神之中瞬间布满了泪水,抬头无助的看着对方的同时,手指也慢慢的收了回来,强忍着哭腔说道:“这样不行的话,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应该怎么办?春秋也没有确切的答案,听着里面渐渐微弱下去的哭声,只知道现在不应该轻举妄动,在冷风之中过了好长时间以后,远处走过来了一队禁卫军。

“我们先撤离吧,要是铁无心发现的话,事情怕是会变得更麻烦。”春秋想了想无奈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也不是最坏的办法。

理解对方的冬夏没有继续说话,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御书房,两条倩影同时在房顶上略过去,往清风殿的方向走去。

只是冬夏回头看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条黑影闪过,速度之快连她们两个都追不上,刚准备说话提醒的时候,黑影又突然消失在视野里面。

旁边的春秋以为她还在担心,就劝说了几番,谁知她的心思挂在那个黑影上,方向好像是齐嫣居住的景玉宫,不过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速度那么快,而且这个时间还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掰着手指头都能够数完的那几个人,不会再有人轻功能够达到如此的程度,叹了一口气,索性把这件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果不其然,事情和想象的一样糟糕,因为夏大大回到清风殿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还是一点东西都不吃。

期间被冬夏两个人强硬的喂进去了一点,勉强维持着身体所需的东西,每天起床以后便是一个人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紧紧的看着外面。

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那天晚上前往过御书房的两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更知道这种事情带来的伤害有多么的深。

对于夏大大来说,那天晚上噩梦一样的经历,对于她的内心来讲,被深爱的人伤害比司徒轶离开的消息还难以承受,她和司徒殇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回到以前了。

以前对于自己的温柔、信任和理解,明明还曾经信誓旦旦的发誓说,一定不会让自己不开心更不会让自己流泪,这些埋藏在她心中的话大概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在风里面了。

这下真的可以离开了,没有什么好在留恋的了。

在她内心想法发生剧烈变化的这几天,春秋好像着了魔一样,不断的在外面打听着消息,大概她的内心还抱有一丝的希望,想着司徒殇如果能够来认错的话,可能自己的主子也会原谅对方。

事实证明,她想的还是太过于天真了,那晚过后的司徒殇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哄着夏大大开心,而是不断的在宁妃宫中留宿。

尽管消息可以隐瞒着不告诉对方,但是宫女之中的闲言碎语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夏大大没有意料之中的悲伤,相反非常的安静。

因为她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后宫这种地方的残酷,有时候会让人迷失本性,自己的猜疑也好司徒殇的骄傲也罢,他们已经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她明白,作为万人之上的他,又怎么会屈尊向自己认错!

看着对方的表情,春秋在旁边跪了下来,心疼的问道:“主子,我们不要这样好了不好,奴婢是真的害怕,真的好担心!”

担心夏大大真的变成了她们伪造的病,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追忆着过去,就算这次变成真的了,以前有过一次的司徒殇可能在不会上当了。

听言急忙把对方从地上拽了起来,顺便拉过一把椅子命令她坐下,在整个皇宫里面夏大大只剩下她们了:“放心吧,我没有事,只是认清了一些事情。”

平静眼神的背后隐藏着深深的绝望,看着他们一路走过来的春秋,不甘心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感情,最后竟然这么败给了时间,想要为司徒殇辩解什么的时候,明白夏大大心意的她,却又说不出话来。

沉默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音,看着长廊的方向冬夏快速的走了进来,行礼完之后开口说道:“主子,外面云嫔娘娘求见!”

齐嫣,夏大大的眼神变了变,自从上次她从清风殿搬出去以后,两个人就没有再来往过,再加上她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有人求见也根本没有心思应下来。

一挥手,正想要和以前一样拒绝的时候,站着的冬夏好像猜出来她的意思,低头提醒着的:“主子,云嫔娘娘说了,您要是不见她,她就一直在殿门口等着!”

“云嫔娘娘,请吧!”冬夏出来迎接的时候,齐嫣果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在听见答应的话以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真诚的笑容,对着她点点头,很是高兴的走了进去。

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变故的齐嫣,在梅园相遇之后来找过夏大大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是以身体不适的借口给赶了回去。

时间一长,齐嫣心中就多了一份怀疑,索性直接放出了狠话,根据对方的性格肯定会见自己的,只是这次她没有料想到对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在走进大殿以后,便看见坐在位置上正在喝茶的夏大大,细细的打量后,发现对方不仅嘴角发白而且眼袋异常的沉重,很明显没有休息好,往前走的时候内心多了一份自责。

等着对方撂下茶杯的时候,率先往前走了一步行礼问好着:“齐嫣在这里给睿姐姐问好了!”

开口叫着姐姐的齐嫣把自己给摆在了下面的位置上,本来想着和对方拉近关系,却别夏大大给悄无声息的推开了:“云嫔娘娘远道而来,不知道所谓何事?”

抬头看着对方平静客气之中,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她的内心顿时凉了一半,就连表情都有些不明意味的尴尬,干笑了几声以后转身在后面的宫女手中接过了一个锦盒。

锦盒非常的巨大,被她小心地抱在怀里面,正当夏大大疑惑,不知道对方这是唱的哪一出的时候,她率先开口解释着说道:“妹妹多亏了睿贵妃的照顾才能够走到今天的位置,谁承想在走的时候弄坏了清风殿的焦尾琴,四处打听终于把这琴给修好了,这才给姐姐送过来,您看看!”

说完便把锦盒递给了一旁站着的春秋,对方愣愣的接过来锦盒,脑袋里面还在想着刚才说的话,竟然把焦尾琴给修好了。

这个齐嫣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啊!要知道焦尾琴的名贵天下大概只有这一把,能够做出此琴的师傅就连皇宫都没有。

前些日子她还想着拜托无所不能的月家给打听一下,看看这琴到底能不能修好,没想到今天竟然摆在了她们的面前。

拿到夏大大面前以后,春秋异常小心地打开了锦盒,里面的焦尾琴不但换来一个琴身,就连几根老旧的弦都被替换了。

但是材质却和以前一样,要不是对方提醒压根看不出来其中的区别,不懂琴的夏大大伸手抚摸了一下,就连她也能够听出其中音色的清脆。

一个小小的舞女竟然能够修好这天下独一的焦尾琴,这件事情传出去大概谁都不会相信吧,夏大大低眼合上锦盒的时候,想起了对方的身世。

齐烈的妹妹,齐国的公主如果来做这件事情的话,大概绰绰有余了,看着面前笑容明媚的齐嫣,怎么都不像混进皇宫的细作,到底是自己多疑了,还是对方是天生戏子。

夏大大的内心顿时混乱了起来,旁边的两个人好像也想到了这一层事实,眼神交汇之中不动神色的提醒她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这件事情还是在暗中小心的调查一下。

万一齐嫣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再因为她们的关系,重新认识到这个时候就麻烦了。

把锦盒扣上以后,轻轻的往前一推笑道:“妹妹真是好手段,不过这琴就算修好了也是妹妹的东西,干嘛要给本宫看?”

“不是,这焦尾琴本来就是清风殿的东西,都怪齐嫣不懂事给弄坏了,今天特意前来赔罪,还请睿姐姐能够原谅!”急忙伸手出来拒绝春秋递过来的锦盒,说起话来也是诚意十足。

可对方越是这样,夏大大心中也越觉得有鬼,在皇宫呆了太长时间的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更不相信齐嫣为什么对她这么的好,这其中肯定会有阴谋的。

对方是在骗自己吗,为什么要骗她,夏大大心中很是疑惑难道自己长了一副很容易上当受骗的脸吗,曾经的花蕊是这样、现在的司徒殇也舍弃她而去。

事情发生的太多,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崩溃了,心中那股不甘的怨气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发泄,这个时候撞在枪口上的齐嫣便成为了最好的人选。

就在一瞬间,表情突然的冷漠了下来,连同说出来的话,好像都能够结成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把琴已经送给了妹妹了,这件事情不需要理论,还有摔坏琴的事情本宫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还是不要提的好!”

“可是……”弱弱的说出来了两个字,后面话因为对上夏大大冰冷的眼神自动的退了回去,站在原地手指抓着衣服的下摆,无辜又充满了可怜。

对方肩膀微微的抽动,好像在哭一样,就连身经百战的冬夏春秋两个人都感觉夏大大做的有些太过分了,正想出言提醒的时候,对方自己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做了一个深呼吸,看着面前异常可怜的齐嫣,才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不应该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强加在对方身上。

想到这里,自己的眼眶也变的有些泪水,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非要遭受这样的磨难,明明这一切都已经很努力,最后却不是理想之中的结果。

正准备往前安慰对方几句的时候,齐嫣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对方说道:“齐嫣想不明白,睿贵妃是因为皇上迁怒于我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可放心!”

没想对方竟然提起了司徒殇,夏大大往前走的脚步也一下子停在了原地,后面的冬夏脸上流露出了无力的表情,眼神拼命的提醒着对方千万不要提这件事情。

自从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几乎成了夏大大的伤口。

这个时候提起来就是往夏大大的伤口上撒盐呢,双目隐藏着说不清的感情,看着面前的人重复着问道:“本宫应该放心什么?”

“放心皇上对您的感情,绝对是喜爱您的,至少在我被封为云嫔之后他一次我哪里都没有去过。”齐嫣低着头说出了这句话,她不希望因为这个睿贵妃误会她。

对方阐述的意思非常的明确,就是皇上对于她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果夏大大害怕失宠的话对手也不会是她,确实非常好理解。

不过心情几乎到达低谷的夏大大,听起来却是另外一种感觉,好像是嘲讽她,冷笑一番开口说道:“皇上没有去妹妹那里,只怪你自己没有本事,和姐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没有看到吗,这清风殿也和冷宫一样!”

眼神长大的她急忙抬起头来,双手用力地摇晃着,急忙否认着说道:“不是的,睿贵妃,您想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嘴角露出一丝不悦的微笑,夏大大努力克制的自己的心情,反复的在内心告诉自己,一切的事情和眼前这个无辜的女孩都没有关系,可是怒火却快要溢出体内的感觉。

“不是,本宫那里做错了轮得到你的指责嘛,如果哭委屈的话应该去宁妃哪里,当今最受宠的可是她,这清风殿还不需要你增添热闹的!”

夏大大一拂袖,说出来的话又恨又难听,旁边春秋和冬夏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自家主子说出来的,和她的性格简直一点都不符合。

相互对视了一眼,意识到在御书房那天晚上对于她的打击太大了,现在完全拿着齐嫣当作出气的地方。

鼻头一酸,对于面前的人感到了些许陌生,这真的是的第一次见到的睿贵妃吗,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的意思是皇上是真的喜欢姐姐,上次打算来清风殿赔罪的时候,便看见皇上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您,好像舍不得打扰。”齐嫣从来没有见过司徒殇露出那样的眼神,不忍心离开又舍不得惊扰的眼神。

上次清风殿跟踪,夏大大的脑海立马反应过来,就是在惊蛰湖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那次的偷听不是关于司徒轶的事情,他们直接的裂痕也不可能变成这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如果那个时候齐嫣叫住自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为什么不那么做,伸手一下子把春秋手中抱着的琴给摔在了地上面。

对着齐嫣大声的喊着:“我都告诉你很多遍了,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从脖子出的青筋,以及怒吼的声音都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睿贵妃非常的生气,春秋愣在一旁,她常年以来引以为傲的反应力现在一点都用不上了。

甚至看着地上刚刚被修好又变成两半的琴,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在焦尾琴摔在地上面的那一刻,木头撞击在石头上发出这段的声音,琴弦崩断这辈子最后一个音调,显得非常的凄凉。

周围所有的宫女在一瞬间跪在了地上面,大声欢呼着娘娘息怒,冬夏给了春秋一个眼色,两个人也同时蹲在了地上面。

站着的齐嫣直接给吓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反应如此之大,到底是为什么,真的就是自己说的那一句话。

摔碎的琴让夏大大有些恍惚,好像重新回到了齐嫣离开清风殿的那一天,也让她重新冷静下来,把手掌摆在自己的面前,打量着面前的东西。

难道这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她不会说那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夏大大平复着自己的胸口,因为做过分的事情,却又不知道怎么弥补。

眼泪如同豆子一样硕大,一滴滴的从眼眶中流出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抬头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齐嫣,张张嘴本来想要说道歉的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逃避永远是最好的办法,只要把自己给关起来,不论外界发生什么的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夏大大脚步一动,转身往自己的寝宫跑去。

把混乱的场面直接给留在了大殿,冬夏看着离去的夏大大,站起来的散了现场的宫女以后,看着脸色绝望悲伤的齐嫣,也是说不出所以然。

但她知道刚才的夏大大只是在冲动,绝对不是她内心的想法,或许在冷静下来,自己亲自登门道歉要好一些。

这边的春秋小心把琴给收拾起来,抱着来到了的齐嫣的面前,有些愧疚的询问对方:“云嫔娘娘,清风殿可以联系靠的住的人,给您修好,不留先放在这里吧。”

伸手抚摸着这般焦尾琴,摇摇头语气中带着疲倦的说道:“不用了,本宫自己修就可以。”

一路上越想越委屈的齐嫣用力的含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否则显得自己真的太没有面子了,就这样被睿贵妃对待,去之前她本来想着和解。

根本没有做错事情,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那样的对待自己,齐嫣深吸了一口气,心口位置堵着的感觉还是下不去,脑海之中全部都是刚才对方所说的话语。

该怎么办?单单凭借着这次的照面,就能够估计出来睿贵妃对于她的态度,真的被自己的哥哥说对了,就算把琴修好,诚心诚意的去道歉,对方也不会接受。

因为他们都是这样的人,和她有着血海深仇的人。

想到这里,齐嫣的表情沉了下来,眼神变得迷茫思维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一样,过了一会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勉强的回过神来。

在内心一遍遍的催眠着自己,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自己从小在民间长大,那个身份还有突如其来的哥哥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一个舞女。

睿贵妃对她真的非常的好,在清风殿的时候拿她当亲姐妹一样对待,对,就是这样的,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才让她们变成现在这样子,谁都不想成为这样的结果。

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下,一定可以改变的,在心中反复的强调了这个事实以后,齐嫣终于轻呼了一口气,正准备回景玉宫的时候,后面便传来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对于这种声音说不出喜欢的她,只感觉浑身一片发冷,来者不善正想要迈开腿逃跑的时候,后面的声音率先的阻止了这一行为:“齐嫣妹妹,真是好长时间不见,姐姐正准备去找你呢?”

听见动静以后,齐嫣知道在装傻已经没用了,只要硬着头皮的回头行礼说道:“原来是的宁妃娘娘,不知道找妹妹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用聊聊天,叙叙感情而已!”一抬头慢慢的把对方给拉了起来,宁沁笑的一脸的狐媚,看上去很是友好的往景玉宫里面走去。

热情的程度让她一度以为身处在对方的宫殿,而不是自己的景玉宫,直到两个人坐下以后,身旁留的都是信任得过的宫女,笑了这么久的她感觉自己脸都要僵了。

在这里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宁妃娘娘,这下总该说明您的来意了吧?”

宁沁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然后抿嘴的一笑说道:“其实姐姐这次前来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看见云嫔妹妹在清风殿走出来的表情,真是可怜,干嘛非要去抱着瑞贵妃的大腿不松呢?”

嘲讽的话语在对方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无情,同时也让她的脸黑了下来,后面的宫女也是同样一愣,左右着要不要出去,毕竟这种话不是她们奴婢该听的东西。

齐嫣沉默片刻后随即换上了一张笑脸,语气还是平常心的回答:“姐姐这话,会不会说得重了一些,齐嫣是从清风殿出来的,对于睿贵妃的恩情自然不会忘。”

“可是撞了一鼻子的灰,心情怎么都不会好吧?”宁沁没有理会对方苍白无力的辩解,一句话直接戳中了她的心事,在里面出来的脸色只要明眼人一眼便能够看出来。

在对方话语之中齐嫣显得有些动摇,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手指慢慢的摩擦着桌子上的茶杯,对方也不再言语,好像等着对方的反应。

过了许久,她冷笑了一下,抬头目光中含冰的回答着:“怎么?宁妃娘娘这次是特意来嘲笑我的吗?”

“当然不是,本宫哪有那么闲啊!”对方话一出,便被宁沁很有力的反驳回去,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之中站了起来,把在一旁的两个宫女赶了出去。

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窗,明白的齐嫣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没有理会她的动作,等到一切结束以后,才转身一字一句的说道:“姐姐是不忍心看着姐妹的关系因为一点小事便产生破裂,其实睿贵妃那样对你是有原因的!”

这话使得齐嫣佯装出的冷静瞬间破裂,猛地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眼中满是欣喜的神色,她就知道睿贵妃的变化不会那么大的,明明对自己亲如姐妹,现在却那么的冷漠。

其中一定有事情发生,果然还是猜对了,不过高兴之余看着面前笑容灿烂的人,宁沁聪明得就像一只狐狸,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告诉自己的这件事情。

毕竟自己和睿贵妃往来密切,甚至站在一起的话,对于她并不是什么好事,眼神之中转变成戒备的时候,同样被对方给捕捉到了。

手指摆弄着自己的青丝,对方佯装无意的提醒着:“本宫确实有自己的心思,姐姐知道的这件事情需要妹妹来交换!”

“交换?”心中早就预警的齐嫣显得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个交换是什么意思,疑惑地询问着对方。

上次和徐公公闹矛盾的御书房果然发生过事情,都是红袖在御书房的宫女那里打听到的,其中一个就是第二天负责夏大大起床的人,现场的痕迹所有宫女都能够判断发生了什么。

但是对于夏大大的沉寂和抵抗,她却觉得有些好笑,这还真是无病呻吟,身为一个妃子连侍寝都这般的不愿意,这个人还真自己当个人物。

之所以要来找齐嫣,是因为接下来的计划以及另外一件事情:“在前几日的时候,本宫听人说妹妹在后花园惊蛰湖的方向碰见了睿贵妃和皇上?”

原来是这件事情,齐嫣心中做了一个判断,感觉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默默的点了点头,她确实碰见了两个人。

不过这种事情只有跟随她前往清风殿的宫女知道,当日命令她们谁都不能往外说,谁知道还是传进了宁妃的耳朵里面,这个皇宫真是谁都不能相信。

“是又怎么样?”一抬头睁眼瞧着对方。

这下轮到对方的迫不及待了,往前一步焦急的询问着的:“那么她们在惊蛰湖旁边说了什么?”

“这个宁妃娘娘是问错人了,妹妹只是看着皇上前往惊蛰湖的方向便返回了,如果您真的想要知道的话,可以去问当日跟在身后的宫女,妹妹的这个消息都能够得到,这个也不成问题!”

在回答的时候,齐嫣顺便讽刺了对方一把,能够有财力收买自己的宫女,更别说御书房的了。

却换来了宁沁的一阵干笑,她还真的搞不定御书房的宫女,徐公公不知道给她们下了什么命令,全部都咬紧了牙齿一句话不说。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来询问这半个当事人:“那么妹妹估计当时睿贵妃脸色在怎么样?”

“不是很高兴,脸上露出了悲伤还有思念,看模样应该是在怀念什么人?”齐嫣对于那段往事一无所知,所以也不知道夏大大受万千宠爱有什么好伤心的。

大概是亲人父母的存在,听言宁沁眼神陷入了迷惑之中,思念之情、惊蛰湖、司徒明心、这下子知道了。

猛地抬头嘴角一勾,神色得意的对着她说道:“谢谢妹妹,这下终于知道皇上生气的原因了!”

“生气?”什么都搞不明白的齐嫣脸色一片的迷茫,嘴角重复了一下这两个,求助一般的看着面前的人。

可惜的是宁沁并没有打算和对方解释,直接履行着自己的承诺:“睿贵妃确实最近身体不舒服,好像病情复发了,所以还是不要去拜访的好!”

听闻清风殿的人说,夏大大每天就是看着外面的天空,有时候连饭都不吃,嘴里面喃喃的说着什么话,看样子病情是真的复发了。

而且司徒殇经过那一晚上以后,根本也没有理对方的打算,对于齐嫣现在是最有利的局面。

挑眉看着面前的人,接下来就是眼前的这个障碍,自己在后宫就完全站对得住脚了:“谢谢妹款待,姐姐今天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病情,不会吧,自己得到的消息不是夏大大装病来吸引皇上的注意吗,怎么会突然之间复发呢,如果是假的不可能骗过宁沁的。

现在齐嫣的脑袋里面一片混乱,自己的事情莫名的身份,突然出现的哥哥,以及的睿贵妃的事情无端的病情,还有宁沁这些莫名的问题和话。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这些烦恼的话语全部都抛到脑后,目光一垂看着今天的日子,插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过几天又到了那个时间。

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啊,毕竟这个是最为要紧。

从景玉宫走出去的宁妃心情一片舒畅,现在的她就等待着睿贵妃开始行动了,然后就应该轮到自己出场了吧。

一伸手对着旁边的红袖命令着:“走,去那口古井”

古井所在的位置是后花园最为偏僻的对方,曾是一位妃子的宫殿,后来却因为冒犯先皇,被赐死在这里。

慢慢的就传出来了哭声,还有闹鬼的故事,再加上这里的位置偏僻,越来越没有人来,索性直接荒废了。

现在来看整个宫殿都是残垣断壁,许久没有人涉足的地方,今天却显得格外的热闹。

夏大大带着冬夏春秋躲避着所有的视线,好不容易来到园子的时候,园子的周围一圈站着身穿金紫色铠甲的禁卫军,从作风上来看,她还能判断出来是铁无心亲手训练的一批。

围得密密麻麻直接把古井给封锁起来,夏大大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内心最大的秘密就应该是她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和秘密有关的那口古井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了明面上。

她现在彻底的站不稳了,被冬夏给扶着还有一阵阵晕厥的感觉,应该不会吧,难道是自己的身份被暴漏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没有人会知道的。

就算自己亲口说出去,大概都会被当成疯子没有人会相信的。

“主子,刚才去询问了一下,说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春秋在耳边语气低沉的说道,现在她们在整个皇宫中真是诸事不顺。

是司徒殇,他怎么会知道这里?

几日前。

入目的满是荒凉景色,只有园子里面的这一口井,好像被人特意的打扫过,在井口前面还有人来回踩踏的痕迹。

在皇宫里面从小长大的司徒殇,对于这个地方记忆也很是单薄,并没有来过几次,一墙之隔便是两个世界。

或者繁华的如同天上人间,或许枯枝败叶无人问津,这也正显示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你得意的时候前来的人踏破了门槛,当你示意的时候大概就成了眼前的这种场景。

司徒殇往前面迈了一步,站在井口边上往里面张望了一下,这口井大概也就两米之深,不知道何时挖掘的,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水源了。

一眼就能够望到底看清楚井底的土质,大概都已经干透了,古井两旁全部都是青色石头垒成的,下去查看的侍卫一点特殊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就是一口普普通通的井,由于年代太过于久远已经干涸了,像这样的古井在整个后花园大概有上百个,为什么夏大大要偷偷的到这里来。

附近也没有任何的异变,显然宁沁说的抛尸是不正确,他也不相信那么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出杀害宫女这种勾当,大概连体罚都不会。

越想要隐藏的东西,其中便隐藏着越深的秘密,从皇宫阿谀我诈中成长起来的司徒殇,对于这句话有着很深的体会。

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旁边的侍卫快速的走了上来,行礼道:“启禀皇上,整个园子没有任何的异常!”

“知道了,再仔细的盘查一遍。”命令下去以后,一众的侍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搜查,整整一天差点都把这个地发的土地给翻过来了,还是在正常不过。

到底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司徒殇对于夏大大的事情格外任何,有那么一点异常的行为都开始钻牛角尖,一定要好好弄明白这个问题。

正当陷入疑惑的怪圈之际,有侍卫禀告说是宁妃娘娘请求见面,这个地方就是她率先发现的,说不定真的能够帮上什么忙,一挥手传唤她进来了。

心情很不错的宁沁,笑语盈盈的对着司徒殇一弯腰,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随口说了一句,现在他的整个心思都在眼前的古井之上,压根没有申请去理会对方。

脸色并没有变化的宁沁,快走几步快速的站在了司徒殇的旁边,装模作样的往里面瞧了一眼,开口问道:“臣妾打量着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睿贵妃怎么天天往这里跑,还要背着人!”

声音准确无误的传进了司徒殇的耳朵里面,只是他也在想这个问题,脑地乱成了一片,简直比处理国务还要麻烦。

见对方说话,宁沁有接着自顾自得说道:“东西如果没有异常的话,那么就是睿贵妃个人的问题了?”

眼神一变,这里的所有东西确实没有问题,那么这样说,是自己的夏大大的有什么异常,一转头眼镜眯成一条线:“宁妃这句话有何用意?”

事情的发展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正在一步步的往那个方向走去,见着司徒殇上钩以后,宁沁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喜悦的心情,毕竟对方精明无比要是被察觉出来就惨了。

“臣妾惶恐,只是有些拙见,就好像惊蛰湖对于臣妾来说只是风景秀丽的一个普通湖水而已,但是对于睿贵妃却不这么想了,可是有着珍贵记忆的地方。”

声音的柔语绵绵,话的意思也不轻不重正好砸在了对方在意的位置,留一半说一半,剩下的东西凭借着一国之君的脑袋,应该很是轻易的能够想明白。

在说的过程中,宁妃还不断的挑眉看着司徒殇的表情,明白他对于夏大大的宠爱,唯恐不小心点错了地方,眼瞧着并没有大发雷霆的征兆,才放心下来。

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看不出愤怒和惊讶,好像自己说的就是一件平常事。

等到他转身重新看向远方的时候,宁沁的眼镜慢慢的转移到地面,表情也说不出的落寞,对于她们来说司徒殇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可能只有面对夏大大的时候,情绪才会那么的明显。

手指缠绕在一起,嘴角硬扯出一个弧度,抬头微笑着辩解道:“皇上,这只是臣妾自己的猜想,冒犯了睿贵妃还请赎罪!”

在声音落下好长时间以后,背对着她的司徒殇才缓缓的开口,声音还是听不出波澜的沉静:“你刚才的那句话是挑拨关系企图扰乱后宫安宁,往大了说就是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这句不像是认真也不像玩笑的话,把宁妃直接当场吓得一愣,简单的一句话怎么和欺君之罪扯上关系了。

咬咬嘴唇,现在继续辩解什么的只能够显示自己的心虚,应该强硬一点,现在司徒殇和夏大大的矛盾越来越大,根本不知道对方来这里到底干什么。

同类推荐
  • 丑颜驱魔师:魅惑妖孽殿下

    丑颜驱魔师:魅惑妖孽殿下

    穿越成丑女的她笑看江湖。为爱守护的他等她,爱她宠她。因爱的生恨的他阴谋阳谋各种手段,是他胜还是他胜,只有真爱为大。轻衣带着异能来到异事,先后遇到美男无数,最终哪个一才是她的真爱。是等她成痴魔王,还是护他成痴的妖王,还是算计她的帝王。且爱真爱面前大展身手,这爱守护这一切吧!!
  • 妃本猖獗:王爷请下坐

    妃本猖獗:王爷请下坐

    21世纪金牌腹黑小杀手,只因为任务失败被组织枪毙,怀着遗恨居然穿来了古代?艾玛!想她21世纪也是个顶尖大美妞儿,怎么到了古代成了丑颜公主?桑心。什么!人善还要被人欺啊?我腹黑是本色,也要被欺吗?皇姐逃婚自己代嫁远国?嫁就嫁吧。“王爷,奴家今日小指灵波一算,家中黄金区千两,尔言黄金万两余,剩下的呢?”某女坐于上位,翘着二郎腿,悠闲品茶中若有若无瞟瞟下方怯生的美男子。“为夫这就补齐!”思量许久,某男黑顶着张皮囊朝天大吼,泪流满面。“灰灰。”……
  • 有夫难求

    有夫难求

    天下四国,谁不知道浮幽木家。本是高门大户,身价不凡,二姑娘木夕更是和太子有着一纸婚书。偏偏众人只道:木夕就是个傻的。放着太子妃不当,拐了门中食客,两人趁夜离开浮幽。不只是这满身荣华被抛诸脑后,更是连家中老父,长姐幺妹一并舍弃,和这食客做了亡命鸳鸯。一路躲躲藏藏,几经磨难。大皇子的追捕,三皇子的戏谑,五皇子的死缠烂打,都成了她生活中的调剂。木夕却是自得其乐,满心欢喜。只为,身边的这人,正是自己所想所求。
  • 西燕慕容冲

    西燕慕容冲

    太和五年(370年),前燕被前秦所灭亡后,包括慕容冲及其兄慕容泓在内的众多鲜卑慕容部人被迁往关中。太元九年(384年),慕容冲之叔慕容垂叛秦建立后燕,慕容泓亦于关中举兵自称济北王。时任平阳太守的慕容冲在河东起兵,拥有二万兵众,进军攻打蒲坂,苻坚令窦冲征讨他。窦冲在河东攻击慕容冲,大败慕容冲,慕容冲率骑兵八千投奔其兄慕容泓军中。[3]
  • 邪君乖宠:夫君太妖孽

    邪君乖宠:夫君太妖孽

    她慕容倾从小委屈求全,命格诡异,被太子弃婚,她的几个姐姐步步紧逼,父亲为了保全慕容家,把她半夜送入魔宗,从此她的生活全部掌控在他的手中,他权倾天下,是魔界无人敢招惹的存在,他贝齿微张,“呵,太子算什么?就是他老子我也没放在心上”当她一步步沉溺在他的宠爱之中时,体内的封印却蠢蠢欲动,突然忆起前世今生。她是巫族圣女云梵,呵呵呵,他是她的灭族仇人,她居然爱上了自己的灭族仇人,老天是给他开了多大的玩笑,更何况她前世不是没有爱过他,而他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自己,心已碎,情难寻,历经百世轮回,却在沧海一粟。
热门推荐
  • 约定在缘劫

    约定在缘劫

    追溯在转身,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都在等待,而等待因时间的流逝渐渐化为乌有,这就是命数。你爱的他不珍惜,你不爱的,他却如此爱。
  • DOTA我的塔

    DOTA我的塔

    多年以后,依旧单身的我在那个不经意的晚上醒来,忽然找不到任何人生的意义。坐起身,点燃一根烟,在袅袅的升起的一缕细烟中看不清未来我的样子。仍然是盛夏,仍然是海边,仍然是一个人,仍然是独自玩DOTA到手酸。不同的是我,迷茫的不知所措的我。如同暴露在刺眼明亮阳光下萤火虫,想飞向光明,却发现四周都是光明,茫然不知去路。拧开买来很少听过的收音机,只是想在深夜听听一个人的声音。听到一首老歌,想起一个人。于是我做出了一辈子不会后悔决定。有了决定后,忽然感觉人生一下子清晰起来。于是兴奋的我,把自己佩服到不行的我,脱光了衣服,从海边还有半年租约到期的小房子里跑了出去,跑向大海。
  • 宿命诸世纪

    宿命诸世纪

    2998年的今天,战火再次在已臻高科技的人类中肆意燃烧,和平的世界再次被打破,长年的征战使任何一个国度都难以幸免,地球已满目疮痍,众神再次愤怒,这一次再没有了诺亚的仁慈和年轻哲人的无畏勇气,当人类仍然陶醉于激战的狂野中,殊不知毁灭之神已踏着越来越沉重的步子向他们迈进。人类究竟该不该生存在这个地球,世界的局势又将会如何发展?宿命会不会眷顾年轻的战士?这一切的已知未知,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
  • 商务礼仪与职业形象

    商务礼仪与职业形象

    本书广泛涉及古今中外社会生活和商务交往领域中常见礼仪问题,针对如何塑造良好的职业形象、如何打造适应社会需求的商务人员进行了系统的、深入浅出的阐释。全书共分9个项目模块,包括认知礼仪、商务人员形象塑造、商务交往礼仪规范、商务人员职场礼仪法则、求职礼仪技巧运用、方位礼仪的基本常识、商务函电礼仪的基本要求、不同形式的商务宴请礼仪和中外民俗礼仪。本书结合多年教学实践,参考大量国内外最新礼仪资料和书籍,强调实训和练习,以便重点掌握相应的技能。
  • 近源

    近源

    山河破碎,魂断飘零红颜相思情缘难聚,历万载苍茫悠悠红颜却早已沉睡,万千凡尘孽,宿愿难言,怎能罢手青丝痴缠万载情,相思终得尘世归。有情心牵天地动,奈何桥上奈何谁。
  • 历代宦官(下)

    历代宦官(下)

    由竭宝峰、刘心莲、邢春如、李穆南编著的历史之谜系列丛书共32分册,用来阐述政治斗争的复杂性并揭示古代历史长河角落中最为隐秘的部分。
  • The Moravians in Georgia

    The Moravians in Georgia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净灵天圣

    净灵天圣

    一个人,一条路,一个希望,一个怨恨,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弯曲的走向,拥有净化一切的力量!
  • 仙路平凡

    仙路平凡

    是谁将他人当做囚徒是谁将这世界画地为牢我愿破了这牢笼我愿杀透这方天地为你劈开一条长生大道!
  • 荒古剑君

    荒古剑君

    我若为神,当定天道演轮回!我若为魔,必灭洪荒戮苍生!善恶皆为我,永恒亦有情。这是个发生在荒古的故事,这是个混沌锁洪荒,天神奴众生的世界!白枫,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将给这片洪荒大地上带来怎样的改变,又将经历怎样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