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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夏婉淑循着安柔的目光看去,见施奶奶端着一个果盘,俯身笑眯眯的询问安睿喜欢吃哪种水果,夏婉淑立刻来了火气,没和安柔多说半句,直接奔着安睿的方向,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

安柔摇头笑了笑,拎着裙摆向卫生间走去,不曾留意张珊珊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走,张珊珊也跟着走。

易天南始终默不作声的盯着戴静萱的方向,而戴静萱却是硬着头皮,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抚暴怒的厉雪婷。

尼尔斯临时下场接了个电话,是关于易天南的研究课题的,因为易天南一直在休养,所以那个课题暂时都是尼尔斯代他负责的。

等尼尔斯讲完电话后,回来就看见舞池中央“拥吻”着的两人。

他看得出安柔的抵触,却没有冲上前去。

因为他之前跟她说过,选择权在她手里。

在他看来,安柔是个有时精明的逼人,有时又糊涂的令人无计可施的小女人,总是把爱情和感激混为一谈。

她要嫁给他,只是因为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无关乎爱情。

人总喜欢在事情出了结果后,反复的追问着自己——如果、如果……可世间哪里有什么如果的存在。

尼尔斯把选择权交由安柔自己掌握,可施洛辰却是个习惯了掌控选择权的强势男人。

缘在天,份在人,结果,始于一念间。

当尼尔斯看见安柔阴沉着表情退出舞池时,立刻迎了过去。

司仪调动起来的人流模糊了安柔的背影,等尼尔斯赶到夏婉淑身边时,安柔已经离开了。

施洛辰以纸巾捂住鼻子,视线分寸不离的锁着安柔,他比尼尔斯离安柔近得多,看见安柔独自离开,心中一阵欢喜,不理会站在身边聒噪个没完的郁千帆,抬步就往安柔方向追去。

靠过来的戴静萱拦住施洛辰问他干什么去。

施洛辰的借口是明摆着的,他说:“萱姨,我去洗洗脸。”

戴静萱看着施洛辰手上和脸上的血迹,也不好横加阻拦。

施洛辰确实去到了洗手间,简单了清理过后,伸手摸出了藏在口袋里的药包,想了想,阴湿了左手食指,展开药包,将阴湿的手指放在药粉上转了转,沾满药粉后,包好药包,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正这时,手机传来短消息,是张珊珊发来的,告诉他安柔已经走出了卫生间,问他在哪。

施洛辰并未回复消息,而是收了手机,步调轻快的迈出洗手间,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正正好好挡在了安柔的去路上。

因为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安柔选了更为僻静的卫生间,处于廊道尽头的拐角位置,一般客人不会来此,看见堵在正前方的施洛辰,不觉生出警惕,知道和他无理可讲,也不多费唇舌,径自绕道过去。

她就知道施洛辰别有用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她离开。

就在他们错身的一瞬,施洛辰突然伸出手臂,轻易的揽住了安柔的腰身。

安柔磨了磨牙,侧脸睨他:“施洛辰,究竟想干什么?”

施洛辰不答反问:“你要和尼尔斯订婚?”

安柔扯了扯嘴角:“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他冷哼:“安柔,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一个男人的老婆打算在他们的婚姻存续期间和别人订婚,这件事,会和那个男人没关系么?”

安柔深深的吸了口气,稍稍平顺了自己乱作一团的思绪,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和施洛辰打商量:“施洛辰,不管当初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觉得已经和你讲的很清楚了,我曾经爱过你,可还是成全了你,物是人非,没必要自寻烦恼,纠缠不休,对大家都没好处,我自知没那么大面子要求你什么,可请你看在安家、汤家也算和施家是世交的份上,成全我和尼尔斯,可以么?”

她说曾经爱过他,也就是说现在不爱了!施洛辰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随即,痛楚沿着那一点迅速扩展到四肢百骸,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曾经对他纠缠不休的女人,在他想要挽回她时,以骄傲的姿态,淡漠的口吻要求他成全她和别的男人。

施洛辰不甘心的挣扎:“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如果不爱我了,又何必拼死生下我的孩子。”

安柔清澈的眸扑闪了一下,视线有些缥缈,更为淡漠的回:“我只是希望拥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不管他的父亲是谁,我都会拼命保住他。”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他在她眼里,从最初的挚爱完全转化为只是个贡献精子的播种器,施洛辰的自尊心被严重的伤害了。

安柔感觉腰间的手臂渐渐失了力量,趁势挣脱,也不管什么高雅不高雅的,拎了裙摆快速跑开。

面子虽然重要,可生命安全更重要,谁知道那个色|欲熏心的变态,脑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转过弯,已可以看见零星宾客,安柔松了口气,放缓了脚步。

有侍者端着果汁经过,安柔调整好情绪,微笑的将他拦下,伸手去取果汁,不曾想从她身侧探出一只手,将她目标锁定的那杯果汁拿了去。

安柔心一颤,拧了眉头去拿另外那杯,结果那人又比她快一步将果汁夺了去。

托盘里只剩下这么两杯,都被抢走了,侍者歉然一笑,安柔温和的放他离开。

抢了她果汁的家伙将杯子送到她眼前,安柔恨恨的转过头,迎接她的竟是施洛辰温文尔雅的笑。

真是疯了,施洛辰那种变态能和温文尔雅扯上关系么?

他说:“借花献佛。”

她冷哼:“分明是夺人所好。”

他挑了挑眉梢:“你怕我?”

她啐他:“笑话。”

他将果汁又往她面前递了递,“不怕还不敢喝?”

她讽刺道:“谁能保证你没往里面吐口水。”

他收了那杯果汁,送到嘴边,轻啜了口:“提议不错,下次我会遵照爱妻的意愿,搞些间接亲吻的情趣来。”

安柔懒得与他纠缠,打算绕过去,施洛辰却将另外一杯果汁送到她眼前,正好将她拦下,移身贴靠过来,附在她耳畔,声音低沉道:“你果真是怕了我,我坦白,这杯果汁里被我下药了,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你,怎么样,喝了,我们去后面;不喝,我们就在这里当众表演,反正今天我是不可能让你和尼尔斯称心如意的。”

三年的相处,安柔终究没看懂施洛辰。

听他这样说了,她反而松懈了防备,伸手接过果汁,当了他的面,喝了个见底,将空杯丢给他,冷冷的出声:“施董,可以放我过去了么?”

施洛辰抬了左手,探出舌尖轻扫过犹沾着果汁的食指,眼底跃动着如猛兽锁定了猎物的危险讯号,一眨不眨的盯着安柔,徐缓道:“我刚刚说的话,全是真的。”

安柔不再理会施洛辰反常的举动,绕道过去,可没走多远就觉得头脑发沉,手脚也渐渐虚软无力,摇了摇头,咬牙继续,只是步调越来越慢。

终于走到大厅,再无半分力气,一双有力的手臂自她身后捞住了她慢慢滑倒的身。

弥漫在记忆深处的味道,再次将她包围,她却失掉往昔的动容,脑子昏昏沉沉,肢体在挣扎中渐至麻木不仁。

吃力的支撑起沉重的眼皮,拼了最后一丝清醒,恨恨的啐了句:“卑鄙小人。”

这承载着她满腹怒火的咒骂,却因绵软的嗓音,非但没有震慑的效果,反倒现出打情骂俏的意味。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光裸的后颈,低柔性感的呢喃萦绕在她耳畔:“安柔,原来你这么迷人……”

她无力回答。

施洛辰揽抱着似醒非醒的安柔,若无其事的退出了大厅。

到了无人经过的僻静处,施洛辰才小心翼翼的挟移了安柔的身子,将她面朝向他,纳进怀中,一手撑扶住她纤柔的腰,防止她滑下去,空出一手去结自己身上的礼服。

张珊珊从另一侧走了过来,上前帮施洛辰脱掉礼服,然后站在一边,看着施洛辰将那套礼服披在了安柔身上,遮住那片引人想入菲菲的背脊。

看着看着,张珊珊就笑出声来了,可眼角却涩得难受。

施洛辰偏过头睨她,问:“你笑什么?”

张珊珊看着他眼底的冷峻,声音有些落寞:“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占有欲这么强,从前我在你身边,泳装保守些,你都要笑我不够洒脱。”

被人戳到尴尬处,施洛辰脸色很不好,语气更冷:“你本来就是给大家看的,安柔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么一样,我没时间和你闲扯,让你叫的人来了么?”

张珊珊垂了视线,点头讷讷:“马上就到,不会误了你的正事。”

看张珊珊的表情,施洛辰拧了眉,想了想,才再次开口:“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衣食无忧过完下辈子;或者,提供赞助费,支持你接拍影视剧女一号。”

张珊珊深深的吸气,抬头看向施洛辰,挤出笑脸:“我这行,成名之后,钱财自然找上门,难得遇上个像你这么大方的,让我选,我希望你能履行第二个承诺。”

施洛辰扯着嘴角冷哼:“我是个投资商出身,绝不可能在诚信上打了折扣。”

张珊珊微笑着回:“我明白,那么,祝你玩得开心。”

施洛辰不再啰嗦,绕过张珊珊,直奔楼梯口。

像安家这样的富商豪宅里,监控设备是必不可少的,施洛辰知道安宅每条楼道里都装有监控探头。

对于他这种行为不轨的人来说,那探头自然可以让他无处遁形,当然,如果利用好了,也可以辅助他将这场游戏玩得更趋完美。

当年安裴雄能买通李恩妮,为什么他不就能买通安家的保安?

此刻监控室里应该是空着的,就算他和安柔的身影出现在监控画面里,也绝对不会有人立刻去通知安裴雄。

找好角度,调整好姿势,施洛辰勾唇一笑,抱紧安柔迈入监控范围内。

真相是他将昏昏沉沉的安柔推挤在正对着探头的墙壁上,可不明就里的人看到监控视频上的一幕,只会想当然的认作他们两个人正在浑然忘我的激情拥吻。

原来除去雪兰外,还会有另外一个女人,能让他体会一个人的缠绵,也可以如此热血沸腾。

他恣意品尝着她柔嫩娇美的唇,汲取属于她特有的芬芳,扶着她腰身的手不由自主的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渐渐向上滑去。

她是安裴雄夫妇这一生最完美的杰作,无一处不细致优雅,完美无瑕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清淡宜人的自然体香。

渐渐忘却了这不过只是一场表演,贪恋这醉人的滋味,慢慢的将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她身上,感受着她高耸的轮廓抵在他胸口的绵软触感。

不知不觉,施洛辰的手已攀上了安柔的蝴蝶骨。

这般性感的骨线,若非见识了她那些瘦骨嶙峋的相片,谁能想象得出,这里曾突兀的令人悚然。

那是——他造的孽!

电光火石的一刹,施洛辰突然清醒,仓惶撤离,大口大口的喘息,平复着自己高涨的欲|望,暗恼怎么可以这么投入,轻咒一声:“该死!”

微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仍扶着她的腰,看着她被他蹂躏的现出肿胀的唇,如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忍不住俯首再次轻薄了她。

承诺,就那么脱口:“柔柔,你放心,跟我回去后,就算我不爱你,也不会再那么刻薄的待你,我会将你和睿睿养得好好的,毕竟那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抬高一手拂开被他弄乱了的发丝,修长的手指描着她的眉目滑过她挺翘的鼻,醉人的唇,纤细的颈——从前,他曾不止一次将手卡在这里,那时她望着他的目光里还有爱的存在。

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会是怎样一种绝望的滋味,难怪,她要避开他。

施洛辰莫名的心痛起来,别开视线,打横抱起安柔快步走出监控范围。

即便是落荒而逃,不过经先前一段热辣的拥吻后,别人再看这段画面,也只能当他是忍不住了。

因此,施洛辰并不担心前功尽弃。

迈入安柔的卧室,施洛辰不由一怔。

从前这里布置得像童话里的公主屋,而今这里像小型展览馆。

床头柜上摆着几帧照片,最显目的一张的是安柔抱着安睿在海水中转圈,晴天薄云白沙滩,湛蓝的海水中那对笑容灿烂的母子,真像误落人间的两个精灵。

横竖不一的相框里,嵌着姿态各异的相片。

有安柔熟睡时,安睿趴在她身上偷香的;有安柔和安睿坐在游船上,嬉笑着额头抵着额头的;还有他们母子同时戴着生日帽,脸上涂满蛋糕上的奶油,争抢生日礼物的……

没有他在的日子,那母子二人过得很是洒脱。

那年安柔离开时说要去游览世界,看来,她是真的说到做到了。

床头柜上摆着的、墙上挂着的相片,背景是世界各地。

这几年,安柔独自一人带着他的儿子,足迹踏遍了南半球。

难怪这么多人都寻她不着,一直奔走在旅途中的人,如何好找?

将怀中纤细的人慢慢放下,俯身为她脱掉鞋子,看着由钻链妆点着的脚踝,实难想象,这么的纤细,竟可以带着个孩子跋山涉水。

除去照片外,最多的就是古古怪怪的各异手工艺品,还有一些文字不同的奖品和证书,透着极浓的儿童色彩,想必这些都是归属安睿所有的。

那个曾被断言会是残次品的孩子,非但承袭了他们两人非凡的样貌,且聪慧得令人惊叹。

且不说他栽在那个四岁的孩子手上多少回,只那个小小的人儿独处时,听他背那些儿童启蒙读物,一会儿的功夫,就要转过几种语言,有些时候转变迅速的叫人跟不上他的思维。

敞开了这扇门,也触动了施洛辰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一角。

这满屋子的回忆里,只最近那幅永安集团附属幼儿园周年庆那天的照片上有尼尔斯,其余的留影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嘿嘿——真好!

施洛辰心底渐渐升腾出一丝小欢喜,动作轻柔的彷如春风拂过,替安柔解开脚链和手链。

当然,对付那枚别在心口处的“天使之瞳”,施洛辰的态度叫人无法恭维。

等他把价值不菲的胸针随意丢在床头柜上,转过身后,看着横陈在床上的玉体,正对着他的那片美背,就像贪吃的小孩子,看见可口的美味后,实在忍不住时,自找安慰:“我不吃,我就摸摸。”

这样念叨着,手指欢跃的轻贴上了那光滑的肌肤,指尖描绘着从后颈到尾椎的每一处起伏。

描着描着就出了界,等他回神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爬进她的礼服,迟疑片刻后,想着反正已经钻进衣服了,就不差再往前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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