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白大人,今日我可是特意前来,有要事与您商量啊。”郎夫人赶紧拉住了白松亭,惹得白松亭一阵嗔意,翻着白眼,一甩袖袍,像在赶苍蝇一般抽出了郎夫人手中的衣袖。
“郎夫人到底有何事?”
“贵公子如今可有婚约啊?”郎夫人笑脸问道。
白松亭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郎夫人此话何以?是在嘲笑我白某?您身为太傅夫人,说话应当注意分寸!”白松亭怒声道,说话声音很大,惹来一阵观望,药铺的老板有些眼里,毕竟事关两位朝廷命官,他也不好上前劝说,只好请青儿前来解围。
“白大人别多想,妾身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着您家的二公子与我家二姑娘年岁相当,都到了婚配的年纪,这不,我这当娘的,一直为她操着心呢,心想着替她向白大人,为她与二公子牵个红线。”郎夫人语气诌媚,看上去十分猥琐。
围观的人一听,都开始议论纷纷。
“你听说了吗?那郎家二小姐在京城的名气可不小,这家药铺就是她开的。”
“谁不知道郎家那位的本事,她现在都快成咱们京城红人了,名气比满月楼的韩燕姑娘还大呢。我还听说这些年,光是她赚的银子都抵上半个国库了!”
“可不是吗?只是那二小姐这么有本事,为啥这郎夫人不请官煤反而自己亲自为她说亲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前些日子,那鲁家的鲁大人,因为嫌弃她生性散漫,为人轻浮,怕成为京中笑柄不敢娶她,不惜谋害皇子,也要抗婚呢!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凡是京中有名的官家,都不想与她扯上关系,那官煤也是躲的远远儿的,连她家大门都不敢进!”
“哈哈,竟然还有此事?怪不得,看来这郎夫人是急坏了吧?竟然亲自出面。”
“唉?才不是这样,这郎夫人向来与她不和,我听说是因为她女儿昔妃被她家二姑娘连累,她这是有意报复,故意找了白家那位傻子,配与她。”
“如此看来,她还真是心肠歹毒。”
“可不是,真是可惜了郎家那位小姐。要模样有模样,要银子有银子,却要配给一个傻子。”
白松亭自然也知道此事,但是他却对青儿不那么想,他虽然不满他们郎府一家,却对青儿十分看好,若真是青儿自己的意愿,他也不会反对这门亲事,但毕竟他们的次子身有残疾,他相信青儿一定不会同意此事,为了避免以后难堪,他索性拒绝道:“谢过郎夫人好意,只不过犬子无才无德,怕是配不上令爱,您还是另请高就吧!”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他竟然拒绝了?”
“铁定是他也嫌弃那郎家二小姐呗,要我看那,这郎家小姐这辈子,恐怕都嫁不出去喽。”
“按理说,不应该啊,那白家的二公子一直疾病缠身,已是半个残废,他有什么理由嫌弃人家啊?”
“要我说,还是这白大人为人正直,不惜做那些下三滥的勾当。”
“嗯,没错,他可是有名的公正廉明啊。”
“其实这郎家二小姐若真是嫁给他们白家,其实也是喜事一桩,一来两家门当户对,二来这两位都是难缠的主儿,凑合到一起,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