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的后院,青儿与金溪澈缠绵于床榻,如一对新婚夫妇,他们爱的浓烈,爱的深沉,床铺在二人身下不住的发出剧烈的挣扎声,似在向二人宣布它的不满,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而青儿则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金溪澈突发的粗鲁和嚣张让她彻底白肤,他不停的**,只为听她亲口向他索要。
前院,白泽如一个迷路的婴儿大声哭嚎,口中不住的喊着胧儿的名字,二老终是受不了,才又将胧儿请了回来,果然,小家伙一见到胧儿立马眉开眼笑的扑了过去,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胧儿的衣服,一刻也不放松。
“想不到这孩子这么会闹人,这一点跟我们哲儿比起来真是差远了。”二老尴尬,此刻才想起了他们儿子的好,这让胧儿和白泽一阵翻白眼。
“姑娘,我看泽儿与你尤为亲近,看来平日定是你在照料这孩子吧?”白松亭问道。
“确是我在照顾,他们二人忙于修行,是没有时间打理泽儿的。”胧儿解释。
“修行?”
“啊,是,这几年我们身在苗疆,都学了不少东西,尤其是金溪澈,他现在已是少有的高手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他自小娇生惯养的,我们还担心他在外面吃不得苦头,看样子,是我们多虑了。”
两个老人不住的向胧儿询问,而胧儿则一一解答,唯独省去了仙王之事,怕吓到二老,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二老才肯罢休,同时见白泽在胧儿怀里睡下,才让她带着他回去休息。随后,二老便开始吩咐厨房开火,为晚上的团圆宴做准备。
金溪澈努力了一个下午,才让青儿彻底屈服,而他也是累的不停喘息,趴在青儿身上,不住的捶打着快要断掉的腰肢。
青儿身体滚烫,激情的余波久久不散,让她连动一下都困难,而下身传来的阵痛更是让他忍不住痛呼。
“还好吗?”金溪澈起身,有点心疼。
“你太用力了,我好疼……”青儿如一只小鹿,委屈道。
金溪澈坏笑,“疼就对了,疼你才能记住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错!”
“都说不敢了,你还不放过我。”
“哈哈……你可记得又一次,我犯了错,你可没有对我手下留过情,到现在想起,我的屁股都是痛的!”
青儿娇羞,抓起他的头发捂住自己的脸,不肯再与他辩白,确实是她自己闯的祸,如今也怪不得他对她不肯手软。
二人在床上休息,由于都太过投入,使得彼此都筋疲力竭,而青儿更是久久不能平静,惹得金溪澈又一阵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房门适时的被叩响。
“金公子,夫人,老爷叫二位去前厅用膳。”下人阿满在门口通报,声音别提多猥琐,显然,他可能偷听了有一会儿了……
“知道了,这就去。”青儿慌张的应道,脸蛋红的如一个苹果,她一边起身,一边嘟嘴咕哝:“完了……今日我算是没脸见人了……呃……”
“还疼吗?”金溪澈看着青儿呲牙咧嘴的表情,不由笑道。
青儿委屈的点头,眼圈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