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尴尬的咳了一咳,又看了一眼白哲,无奈的解释道:“王兄,其实我那条……已被我卖给了这位姑娘。”他说着一指青儿。
“这位姑娘?难道是她?我可听闻这冰蚕是无价之宝,这位姑娘能买得起冰蚕,想必定时花了不少银子吧?”
“王兄不用震惊,这位姑娘便是京城中有名的女豪杰,郎青儿,现在嫁予了白家,应该称为白夫人。”
“是吗?她就是那个传说中腰缠万贯的女财主?哎呀,本王今日有幸得见,真是幸会,幸会。”
“王爷不比在打听了,那冰蚕已被我吃了。”白哲见二人都盯着青儿,心里一阵不自在,所以主动站了出来。
禹王惊恼,看向白哲,此人有些呆头呆脑且说话也没个规矩,一阵不悦,正要开口责问,只听十王为其解围道:“王兄不必见怪,此子便是白家二公子,他的头脑……有点……不灵光。”十王说着,坏坏的看着白哲,讪笑。
“头脑有问题?我怎么更不懂了?这白夫人一介豪杰,为何要嫁予……嫁予……”
“这……小弟也在纳闷……”
白哲对十王频频挑衅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十王见自己的目的没有答道,索性也不在玩笑,正经起来道:“其实本王先前那条冰蚕本事白夫人买来赠与骆先生的,可是却碰巧被这顽劣的白公子给吃了,我那位朋友心中不甘,所以才打起了您的主意。”
“你的这位朋友倒是有意思,他自己的宝贝自己没看好?却打别人的主意,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王兄还请见谅,骆前辈师从周父子,行事一向雷利风行,他打定的主意谁也改变不了,怪只怪他为人太过执拗,才得罪了王兄,还望王兄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骆前辈。”
“周父子?可是那位起死回生的高人?”禹王一听来了兴致。
“正是,王兄既然知道周父子,小弟恳请王兄看在周父子面上,绕了骆前辈一回,我们定会细心劝导,以免他再来打扰。”
禹王不语,思索良久,才道:“唉?若是如此,那为兄的放了他便是!”
山羊被几个仆人五花大绑的押到堂上,见了青儿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徒儿,你来救为师了。”
“快,快给先生松绑。”禹王赶紧上前,客气的招呼起山羊。
山羊并不领情,对他爱理不理让他实在尴尬。“贤弟与几位贵客远道而来,王兄也没什么表示,便尽尽地主之仪,还请几位暂且住下吧。”
“王爷不必客气,既然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师傅,我等已是万分感激,且不敢在做叨扰。”青儿赶忙回绝,她觉得这个禹王肯定没安好心。
“白夫人不必多礼,本王刚好想向你请教一下为商之道,况且还有一事,要劳烦这位先生,若是他答应了本王,本王愿将冰蚕双手奉上!”禹王说着,看向山羊,别有一番用意。
山羊一听,立马同意,也不问是何事,更不问青儿是否赞同,便拍着胸脯打起了包票。
青儿几人一阵无奈,也只好一同留了下来,只让小蝶回去盯着那些裁缝,而山羊则被禹王带到了别院,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
夜晚,禹王府别院里传来阵阵女人的尖叫,全府的人都听得心惊胆颤,青儿与白哲更是被吵醒,久久没有入眠。
“姐姐,你也睡不着了吗?”白哲一边解开头上的绷带,一边问道。
“怎么睡啊,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青儿转身,面向白哲,叹着气道。
“姐姐别担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白哲散开了头发,长发落在枕头上,身为汉人,他不用学习满人的装束,所以留着一头柔顺的秀发,在这个满大街灯泡的世界里,他独树一帜,虽与其它男子格格不入,却也是风度翩翩,不失为一种美丽的风景。
“我就是担心你,你以为我担心什么。”青儿嘟着嘴,怜惜的看着白哲,手抚着他的长发很是心疼。
“姐姐放心,我早就没事了,不信……我让你看看。”白哲说着脱下了衣服,露出洁白的胸膛,又柔声道:“寂寞无聊的黑夜,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你好坏。”
青儿笑着闭眼,等待着他温热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