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我还是蛮擅长的,以前在那边几乎经常需要应酬,只是不直到冷笑笑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不管了,先喝在说。
举杯,也一饮而尽。云琼看我喝的痛快,也跟着干了杯中酒。
“少夫人果然豪爽,颇有昔日老祖宗的风范呐。”敬酒的人皱眉道。
“贱内只是的为人平和,哪能和老祖宗相提并论。”云琼听到别人夸奖我,竟然高兴的笑起来。
不理会,感觉嘴里甜甜的,低头一看,怕我喝多,杯中的酒水早就被他偷偷的换了,想不到他心还挺细。
“大哥真是谦虚,久闻大哥擅长音律,今日可否为诸位叔叔婶婶演奏一曲,也算是为大嫂助助兴如何?”站起来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媚眼与云琼有些许的相似。
“潜弟高抬,我只是平时喜欢琢磨些小玩意,不足以拿出来献丑。”云琼一皱眉,显然对他提出的要求很不高兴。
“哎,坐着干巴巴的喝酒多没意思,要我说少爷还是来上一曲吧,也让我们这些俗人沾沾文采。”又一个人跟着哄起来。
听他们一说,我想起那日云琼在凉亭里的箫声,很好听嘛,他就演奏一下又不会少什么?干嘛还装蒜?我推推他,小声说:“你去嘛,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才华,他们以后会更佩服你的!”
他白了我一眼,生气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看不出来吗?他们这是早就预谋好的,等着看我的笑话。”
“你们不是亲戚,他们怎么会和你过不去?”我好奇。
“爹和我是云家长子,是云家正宗,而他们大都算是外戚,云家家大业大,当然也就赤手可热,谁不想将它握在手中,当然也包括他们。”
“那你就更应该去了,让他们心服口服。”我无辜的眨着眼。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只能顺从,“既然诸位强烈要求,那在下就献丑了。来人,拿我的萧过来。”下人刚走,下面又有人喊道:“自古以来都是好事成双,夫唱妇随,少爷都屈尊献曲了,那更不能少了少夫人呀!大家说是不是?”见云琼屈服,他们又将矛头对准了我。
“是呀,是呀。”
这下我笑不出来了,感情我已经同意了似的。我尴尬的看了看云琼,他横我一眼,说:“看吧,他们真正想看的是你,人家挖好了坑你自己非要跳进去。”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按他们的要求做了。怎么说你也是云家少夫人,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歌舞?不会吗?”
我摇摇头。
“那词呢?书你总是读过的吧。”
我颤颤巍巍的说:“我紧张,念不出来。”
“那算了,就和他们说,你什么都不会,等着别人看笑话吧。”他故意无奈的摇着头,等着看我怎应对。
身为云家少夫人,是绝对要有应变能力的,云青松与云母始终没有发话,似乎等待着我的答复。
“背诗,我会背诗可以吗?”
“古诗是个人都会背,你就没别的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会,而是我会的东西太先进,怕他们接受不了而已。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在大庭广众之下跳爵士,明天整个北京城都会传出云府的少夫人也许是青楼出来的妓女了!
谈话间,下人已经把萧拿了过来,云琼拿起萧,使劲的握了握,无奈的走向中央,艰难的开口:“对不住各位了,贱内并不精通音律,所以只能由我一人为大家演奏了。”
“什么?哈哈,堂堂的云家少夫人竟然不懂音律?我没听错吧?”
“说不定大字都不识一个,徒有其表罢了。”下面对云琼不满的人占了上峰,开始大声嘲笑。
云琼手攥的紧紧的,有愤怒,却只能压抑。
看着他们盛气凌人,我也暗自抱怨。谁说我什么都不会?我可是我们公司顶级的外交官,谈判的专家,论口才,谁能比的上我?这点小困难怎么难的倒我,算了算了,死了就死了,反正今天我是要一举成名了。拿起云琼放在桌上的酒,我一饮而尽。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我只是会的太多,没办法做出选择。相公大人,你是想听我的曲呢,还是想看我的舞?”我故意的放高音调,让他们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我就说,少夫人肯定多才多艺。”又有人呐喊道。
“曲有了,要是能请夫人舞上一曲才是锦上添花呀。”
“载歌载舞,欢聚一堂!好,好!”那人说着鼓起了掌来。
云琼起初是惊讶,随后又换上欣喜的表情,道:“冷笑笑,你越来越让我意外了。”
“这算什么,以后多着呢,睁大你的眼看好,你的夫人将是史无前例的云家少夫人!”我对着他坏笑,换来他陌生又夹杂着喜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