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云曦,他的心就会莫名的悸动,悸动到无法平静,心烦意乱,他的脚步以及身体不由控制的往玉曦阁走去。
他要确定一下,他到底还会做出什么!
骆曦昨晚身体不适,云曦整整一夜未眠,此刻已是正午,但她仍然睡的香甜。
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掠过眼睑投下一抹阴影,骆曦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任由他的心带着动着自己。
她的唇很烫,烫到他不敢触碰,而他的身体果然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让他不由分说的躁动起来。
他失笑,若是平常他确定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可眼下,他无疑不是变成了一只禽兽,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来人,备车”。
“是,老爷”。
骆曦搭乘着马车行驶在路上,他要去郊外竹林看一眼,也许能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茅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方形木桌,两张板凳,外加一张陈旧的床榻,余下的几乎都是些瓶瓶罐罐。
“把这些东西都带走”。
骆曦让下人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带上,除却一些家具摆设几乎一样不落,而后他花重金找了城里比较出名的大夫,将那些东西查验了一遍,很快,有两个见识广博的大夫便给出了答案。
情蛊,以处子之血炮制,男子服用,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却会对鲜血之人情有独钟,是故外域很多女子都会为自己的心上人种下此蛊,以保夫妻和睦,矢志不渝。
骆曦闻言憋闷的笑了,他连想都不用想便明白了一切。
想让他痛苦并不容易,但马老头蛰伏了十年,费尽心血给他下了这么一个套,为的便是让他痛苦,然,他真的痛苦吗?
“此蛊可有解?”
骆曦无奈的笑着,性感的唇角轻勾,即便表情难堪,却依旧迷人。
“有,亦没有!”
有,只要他与献血之人圆房,那此蛊便迎刃而解,若是无法圆房,那此蛊便没有解。
多么可笑,又多么让人纠结。
“若是不解此蛊,我能活多久?”
“于性命无碍,但却夜夜受噬心之痛,且神志不清,随时有可能……呃……”大夫一边解释,一张老脸红的透顶。
骆曦抬手直至了大夫的话,摆了摆手让众人离去,而后他斜倚着方几,陷入了沉思。
沉思的时候,他是笑着的。
随时都有可能做出非分之事,他知道,且他昨日差点就做了。
“来人,备车”。
……
云府。
这两日生意平稳,云琼不用日日出门,所以他都在家陪着我,下棋!
刚刚学会围棋的我,跃跃欲试,总是企图赢他一盘,然而……
“不算不算,说好了让我十子的,你又欺负我!”我说着直接抓起云琼收回手里的白子放在原来的位置,让他脸上泛出一丝无奈的笑。
“你啊你,真本事没有,就知道赖皮!”
“我就赖皮怎么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让着我是应该的!”
我撅着嘴,看着云琼那张干净而又帅气的脸忍不住心头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