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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母亲的说和

晨父还是觉得告诉她真相,让她自己选择。“当时给你起晨曦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像晨曦一样温暖,灿烂”当初起这个名字,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最后是斯齐起的,当时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很可爱。

看着哭成泪人的晨曦,晨母也止不住的流下眼泪:“曦儿,我相信我们这么多年对你的好,你不会狠心忘记。我只想告诉你,你就是我的宝贝女儿,段府的小姐段晨曦。”从怀里掏出手帕,整理着泪痕。“当然,我们也在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可总是杳无音讯。”做父亲的,总是能够猜清女儿的小心思。

“父亲,谢谢你。我不会离开你们的,我还要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说着就下床,给晨母磕了头。“那就好,不走就好,娘的心头肉”段夫人赶快扶起晨曦,“赶快躺下,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大夫说你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先睡会,一会饭好了,娘再来叫你。”看着晨曦躺好,段夫人这才放心的离去。

只是躺在床上的晨曦实在没有睡意,翻来覆去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晨曦都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可是泪水是骗不了人的,还没擦干的泪痕在镜子里清楚地告诉自己是真的,那不是一场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晨曦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转眼又在想,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把自己抛弃呢?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自己,这么狠心?一个个的疑问堵在晨曦的心里,有些心力不支,只好闭上眼睛睡觉。可是她又在好奇,自己的生母长得什么样子,想着自己的容貌,应该是有一双好看的杏眼,白皙的皮肤,还有小巧的嘴巴,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又浮现母亲从小对她的教育,陪她一起玩耍,晨曦就觉得自己好幸运,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母亲,应该学会知足。

不要太贪心,自己应该乖一点,不要让父母再为自己操心,多不应该。这件事只有自己和父母知道,就好好的当段晨曦吧,好好学习,来报答她们的养育之恩。想通了,好像有些饿,就让小媚为自己去厨房拿一些点心。好像应该学做一下母亲喜欢的点心,晨曦暗暗决定,明天就去厨房找师傅学习。

接下来的几天,晨曦天天往厨房跑,学着制作母亲最爱的桃花酥。吃起来很省事,只用一张一闭,可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才学做了一天,晨曦就觉得腰要断了,胳膊也动不了了,真个人都晕乎乎的。不过庆幸的是,师傅说自己很有天赋,很聪明,做出的味道也很棒。自己品尝后也觉得师傅称赞是正确的,看来自己以后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

趁着师傅时间不忙,晨曦又多学了几个菜,以后还可以烧给他吃。终于大功告成,晨曦看着面前出自自己手里的糕点,就止不住一阵窃喜。端给母亲,还配了一壶茶,清新淡雅,很符合母亲的形象。“我的曦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拿起一块桃花酥,轻咬一小口,顿时口腔里充满了酥酥感觉,真的不错。看着母亲满意的笑容,晨曦也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曦儿啊,我听说你最近可是一直都去请教师傅,累不累啊?以后就不要给母亲做这些了“随手又拿起一块,咬掉一小半。“没事,以后我还要多学习学习呢”晨曦好像还没发现母亲的不对劲。“看来以后娶了我们家曦儿,一定会笑的合不拢嘴的”风平浪静的外表下确是藏着波涛汹涌的漩涡。

点给晨曦,就借由身体有些倦为由,回去小憩了。留下晨曦,她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可是她真的不喜欢斯齐,做不到当他的新娘。心里满满的都是慕然,那个温柔体贴的慕然,那个陪她一起跳墙外出的慕然。斯齐对自己也很好,可是他比慕然多了一份贵家子弟气,他不会像慕然一样陪自己去吃街边的美味,他总说那些东西太脏,吃了会不舒服。

晨曦决定先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她觉得父亲不会把自己嫁给斯齐的,吃完饭后,晨曦就跟着父亲到了书房,“父亲,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晨曦有些忸怩,虽然平时父亲对自己真的很好,可她还不清楚父亲真正的意图前,绝不能暴露自己。看着少有羞涩的晨曦,晨父就猜到了“是不是有意中人了?”晨父结果晨曦泡好的茶,还打着卷,一看就是带着心事跑的,当然也没说什么,就喝下了。

“父亲,我想和你分享一个故事。前几天我在家里看书,看到了一个叫很可怜的爱情故事,您想听吗?”晨曦带着试探性的语气轻声到,“你可以说说看”缕缕胡子,晨父坐直了身子,等着听晨曦讲故事。“从前有一个大家闺秀,她诗书棋画样样都精通,有一天她的母亲要她嫁给一个她只把他当哥哥的人,可是她已经有了意中人,又不想违抗母亲的心意。后来,她的父母亲收了对方的聘礼,于是她就在结婚的前一天和她的意中人私奔了。

后来她们被人找到,她的意中人就被打发走了,而那个女生就很可怜的嫁给了那个男的。虽然他对她很好,可她还是想着那个意中人,不久后她就病逝了。”边讲还边观察着父亲的脸色。“放心,你不会的。至于你母亲,我会劝她的”父亲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可是您为什么会帮我呢?”晨曦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侠气,而斯齐却又有些贵家子弟的臭斯齐,你两一起,不是很般配,而且你不是只把斯齐当哥哥吗?”

听完父亲话,晨曦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好了,你在写睡吧,不然明天又要贪睡了”起身,父亲就回房间了。躺在床上,晨曦还有些激动,她准备再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就会就把事情告诉父母,免得夜长梦多。想着以后就可以坦荡荡的和慕然在一起,就开心的睡不着觉,开始在想着以后快乐的日子。

这天,母亲拉着晨曦上街,说是要给晨曦做些衣服,这些都穿了很长时间,应该换一些了。中午就餐时,又和晨曦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说斯齐是如何喜欢这个妹妹,又说自己是多么喜欢晨曦。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况且晨母也不是无心说起这个话题,与其去外面找个不知根底的媳妇,不如找晨曦这样好的女孩子。

虽然其他的女孩也是亭亭玉立,知书达理,甚至在某方面比晨曦还出色,可是晨母还是中意晨曦,或许是相处久了吧,久而久之就成为一种习惯,以至于总是拿晨曦的标准去比较。平时晨曦出门较少,只是偶尔跟随母亲去拜访一些亲朋好友,所以平时朋友也比较少。所以一些心事也只好憋在心里,或者写在纸上,然后再把它烧掉。

慢慢的,晨曦也学会避重就轻,能躲则躲。对于晨母对自己儿子的极力举荐,晨曦内心也决定不能再拖了,等过几天斯齐回来就和大家说清楚,如果不同意,她就和他私奔,不再踏进段府一步,虽然她也舍不得离开对自己这么好的父母,但在爱情和亲情中,她还是想要任性的选择爱情,然后再获得父母的谅解。

可是接下来却让她猝不及防,有些招架不住。本来应该还有半个月回来的段斯齐,突然提前回来了,这不全府上下都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如今段斯齐已是初出茅庐的新帅,虎门将子果真不假,这次就是皇上派段思琪去平反一场战乱,虽然不是超级重量级,但也算得上有含量的战果了。

昔日陪读的笑慕然也脱胎换骨般,跟随段斯齐出生入死,算得上一员大将。此次回来,他就是想提自己和晨曦的亲事,虽然没有段斯齐那般声名显赫,但温饱还是可以的。两人骑着佩戴大红花的骏马,拜见完皇帝后,便急冲冲的策马回府,此时的段府,都穿戴整齐,已在大门口等着了。

此时的段斯齐,前途一片光明,事业如日中天,自然想把女儿嫁给他的也随之而来。还没到大门口,就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打着前来祝贺的名号,实则在试探段老爷的看法。两个大男人看到此等奇像,先是邹起眉毛,然后便相视一笑。下马后,两人说了些官场客套话,正欲跨过门槛时,两人及时停住了脚步。原来是晨曦正陪母亲在谢绝官员的盛情邀请。

今天晨曦特意穿了一件桃粉色的衣服,领子上面绣着简单地花样,随意的挽了一个髻,配了一根青色的簪子,还有发丝几缕垂在外面,显得晨曦更加娇小可爱。粉嫩的嘴巴,像极了软软的果冻,真是令人心动。看着看着,斯齐就醉了,想要娶晨曦的心更加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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