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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完胜

夜深人静的时候,裕华轩的房内仍旧灯火晃动,国师尚宇坐在灯前苦思冥想,今日殿下的表现与当日出发而来时答应他的相差太多了,本是要来探一探这天国底细的,却没想到什么也没问出来,这回去要如何向主上交代啊……

却又不好太急的催促殿下,否则就会有所察觉,该怎么办呢……

心头繁乱,尚宇拍了拍衣襟,决定亲自出去查探一番,瞧瞧的换了身夜行衣,熄灭屋内的灯光,瞧瞧的潜出了房门。

宫内禁卫森严,往来巡视士兵隔一会就能见到一队,尚宇出了小院前见战君铠房内漆黑一片,想来已经睡下了,身子一低,如灵猫般窜了出去。

距离裕华轩极远之处的一座宫殿内传来一声通报,“启禀皇上,目标已进入范围。”

高坐之上,端着醒酒茶的安翰朗唇角一扬,轻轻道:“传令公主,准备就绪。”

“遵旨。”侍卫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殿中,安翰朗望着一旁跳动的烛火分了会神,微微侧着身子,懒散的躺在龙榻内,心底冷笑一声:有胆来我宫内探虚实,呵,那就一定做好了接受处罚的准备了吧。

月上中天,茜纱宫灯逶迤,明暗点缀深宫。

寂寥的夜色中,楼涟阁内一声女子惊吓后的尖叫骤然响起,余音枭枭,直冲九天,瞬间鸟飞鱼惊,人影晃动的朝着生源地冲了过去。

殿中安翰朗笑意渐浓,缓缓的放下茶杯,披上一旁侍女奉来的披风,缓缓的迈着步伐走了出去。

楼涟阁已被大内侍卫滴水不漏的封锁,花草芬芳的小院里,安嫣公主坐在一旁的小凉亭里,嘴角带着一丝血迹,衣衫略有不整,四五个侍女满面痛心,却仍旧轻声的安慰着她。

而在另一旁,大内侍卫首领肖帅笔直站立园中,手持长剑,剑尖直指地上抱着失了一臂满地打滚的黑衣人的喉咙。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安翰朗紧蹙着眉头,一张粗豪的脸上隐有怒色,在一行宫人侍卫的拥簇下,穿着一身睡袍,披着披风走了过来。

人群晃动,另一边战君铠也眉头紧锁,心底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走了过来,就在刚刚他睡不安的时候来到裕华轩的院中小坐,无意中瞥见国师尚宇的房门半掩着,走过去推门一看屋内竟然毫无一人,战君铠心下一动,正在这时一声女子的惊叫浮起,战君铠几乎未加思索的就冲了过去。

正巧这时天帝也走了过来,越过人群看清跌在地中央的那个黑衣人,蒙面黑巾后的一双小眼睛正偷偷的向着自己使眼色,战君铠心底一沉,愤怒已然升腾。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侍卫队长回道:“启禀皇上,今夜肖帅值巡,恰巧走到公主的楼涟阁时问题一声惊叫,属下冲进去恰好见到此贼子在公主房中鬼鬼祟祟欲要轻薄,属下当即与其大战在一起,贼子不敌,失落一臂,重伤在此被困……”再往下的话肖帅没有再说,一旁的安嫣公主泪如雨下,哭的伤心至极,显然不用说大家已经知道了。

“大胆贼子,竟然对前朝公主怀有不法之心,来人,将那面罩撕下,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雄心豹子胆。”安翰朗话音刚落,战君铠缓步走了出来,众人都为出声,安翰朗唇角一扬,却故意忍下怒气的声音:“让战帝见笑了,惊扰了睡梦已是不该,来人,好生照料贵客。”说罢两名侍女缓缓走了过来去迎请战君铠。

战君铠转过身,冷冷的瞥了眼安翰朗,却脚下不停,径自走向那黑衣人,面罩当场被摘了下去,一张老脸,八字胡顿时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战君铠的心也瞬间沉入谷底,看着失了一臂的尚宇有苦难言。

“咦,这不是……”安翰朗话音欲言又止,看向战君铠,似乎再要个交代。

安嫣公主突然跪在地上,呜咽求道:“皇上,这贼子定是晚间看到安嫣献舞时谋生不法之心,呜呜呜……安嫣清白之身险些遭此玷污,求皇上为安嫣做主处置了此贼子,否则安嫣无面在活在这世间……”

安翰朗似乎叹息了一声,道:“来人呢,扶安嫣公主回屋休息,好生照看着,不可有什么闪失了,否则朕为你们是问。”楼涟阁的宫女们喏了一声,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安嫣公主,缓缓的向着楼涟阁里院走去。

“国师,当真如此吗?”战君铠眼眶狂跳,这不仅是丢了自己的脸面,就连战国的脸面一瞬间也葬送无疑,不论此事是真是假,都已无法挽回。

“皇上,老臣冤枉啊……”尚宇面有委屈之色,还想哭诉,一切怎么就那么巧呢?心底悲哀,我只不过就是想出来探探底细,没别的意思,却不料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公主,然后那公主惊叫一声,紧接着侍卫就冲了上来不给反应的机会就砍掉了自己的一臂,有苦说不出,痛处只能心底忍啊……

“冤枉……呵,穿着夜行衣也叫冤枉吗?”战君铠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他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始终蹊跷,显然天帝不想就这样任他们如此轻松的来,又如此自然的离去了,只是傻的透气的却是这尚宇,明知在人家地盘要小心谨慎行事,却偏偏大胆的穿上了夜行衣故意往陷阱里跳,你冤枉?你冤枉个屁啊你~!

尚宇一见自己这身着装,顿时死的心都有了,老泪纵横,八字胡也被鼻涕浸湿黏在了脸上,此时狼狈不堪。

安翰朗叹息了一声,似乎很痛心的模样。

战君铠自然也知道,那一声叹息提醒着自己该给个交代了,而不是在这清理门户。

“天帝,此事乃我国之失,他日定然会给出补偿,还望念着杯酒交情宽大处理此事。”战君铠已不抱希望了,说话语气自然低了几分。

安翰朗看了看尚宇,又看了看战君铠,叹道:“也罢,此时不大不小,别坏了两国的和气,国师虽然喜欢女色却未铸成大错,且已断了一臂算做代价,此事就此作罢。’

战君铠VS安翰朗,第一回合安翰朗完胜!

当夜,颜面尽失的战君铠愤然离去,国师一脸苦瓜色,就跟吃了黄连似的,夹着尾巴出了宫。

安翰朗站在殿中,看着那远去的两个身影,笑的合不拢嘴,一旁嘟着小嘴,抱着肩的安嫣哼哼了两声,虽然自己扮演对这个角色有些不地道,但是皇兄似乎很高兴,那就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萧明。”安翰朗回身唤了一声。守在一旁的萧明上前一步:“皇上。”

“派几个激灵的人,暗查进战君铠的身旁,密切的注视着战国的一举一动。

“是,皇上。”萧明领命,应声过后除了殿门。

……

清晨,远方的天际缓缓拉开淡青色的天幕,日出东方,天色渐亮,林中鸟儿婉转的清鸣传来,空气中弥漫了清新的气息。

辗转了一夜,直到即将天明才轻轻的阖上眼,尚未睡熟,突然一阵喧杂的声响自外传来,琉菲猛的睁开眼,这声音却是再熟悉不过,兵剑交接,厮杀喊打的声音。

大脑有短暂的零点一秒变得一片空白,这深山密林怎会有这种声音?难不成……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翻身下榻,刚刚撩开竹帘冲了出去,琉菲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僵在了原地……

屋里内外一片狼藉,几点刺目的血腥洒在地上,门口,一个衰老残迈的身子斜斜的倚在墙上,全身被血浸湿,一只手无力的向着前方正在打杀拼搏的人影伸了伸,最终又垂落了下来。

“婆婆……”琉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冲过去将倒在门口奄奄一息的婆婆扶在怀里:“婆婆,你醒醒,婆婆……”

婆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脸上的皱纹似乎开了不少,脸上尽是血泪,一手捂住了胸口致命处的伤口,另一手摸向琉菲的脸庞,“孩子……快……快逃……”

完全没有询问这场变故因何而来,还在担忧着让她快逃,琉菲的心好似撕裂般的痛:“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婆婆见她伤心落泪,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孩子……婆……婆婆很喜欢你,不要……说对不起,要……要……要平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握着她的手突的一松,人已撒手而去……

琉菲心下一颤,急忙摇晃着她的手,嘶声哭喊着:“婆婆……你醒醒,你不要死啊,不要因我……而死啊……婆婆……”

然后,没有人回答她,距离婆婆不远处,汪伯伯的尸身倒在血泊里,眼睛大睁着,空洞的的望着她……

琉菲心底发寒,一股滔天的恨意油然而生,碧色双目诡异之光一闪而过,死死的盯着不远那抹白色的身影,正是那自称尚钦的人面畜生。

汪虎泪痕犹在,手里拿着开山斧,嘶声杀敌,奋血欲战,已多处伤口让他摇摇欲坠。

任贡新身形如风,面色萧寒,手中一柄银光乍闪的长剑神出鬼没与尚钦大战一起,敌袭十六人,此时到底身亡已有三人,任贡新全力保护汪虎周全,不免与敌交战而落了下风,一身粗麻布衫以破烂不堪,十几处明显伤害在丝丝渗血,但仍咬牙拼死而战。

“住手,住手,你们通通都住手!”琉菲突然大喊着冲到战场中央,面色悲痛,心如刀绞的看着伤痕累累的两个人,秀目闪着妖异的目光,猛的转头面向正在冷笑的尚钦,道:“尚钦,你放过他们,放了他们……我就跟你走。”

“月玲。”几乎是同时,任贡新与汪虎出声呵斥,一手将她拉回了自己的身边:“你疯了吗?人都死了,现在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你跟他回去能解决问题吗?只会白白牺牲了自己而已。”任贡新嘶声呵斥,为琉菲的糊涂而恼怒。

“那我要怎么办?”琉菲痛心的睁开他的钳制,秀美娇颜声泪俱下:“婆婆与汪伯伯已经死了,都是因为我,我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也死了,都是我,是我害了你们!”

“够了!”却没想到此时最该发狂的汪虎大喊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要杀了这些狗娘养的为我爹娘报仇雪恨!”

尚钦擦了擦嘴角的血痕,桀桀的怪笑了两声,悲悯的看着她们三人:“姑娘,没用的了,要是在这之前你能这么主动地配合就不会有今日这桩血剧的上演了,他们为了爹娘要报仇雪恨,我尚钦也要为兄弟报仇雪恨,嘿,还有你,任贡新,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隐姓埋名了五年又如何?还不是终于找到你了?嘿嘿,若是拿下你,想必少主一定会奖赏我官升一级也说不定呢。”

“狗娘养的,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任贡新勃然大怒,手中长剑猛的一送,直奔尚钦喉咙刺去。

尚钦唇角一勾,不屑冷笑,手中长剑一横,挡在胸口,身形凌厉,速度极快的又闪过了任贡新的两次攻击,至此二次大战正式交锋。

琉菲布满血丝的眼睛焦急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敌方还有十三人,要怎样打才能胜出?正思绪间,突然一道血影从她身旁划过,还未来得及查看,就见又一道人影跌落在了她的身前,正是抱着断臂痛苦的满地打滚的汪虎……

“汪虎。”琉菲大惊,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无措。

汪虎眉头紧皱,牙龈都要的渗出鲜血,却是紧闭着眼睛不看琉菲一眼,琉菲心底一阵抽搐,她知道汪虎恨自己,因为她而害的他家破人亡,但她仍旧四下了一块月白色长袍的里衬,快速的为他包扎了伤口,却是仍旧无法止血。

“汪虎……你怎么样?”任贡新抽空回身看了眼汪虎,心下一痛,对待汪虎如同亲生弟弟一般,这五年的亲生已让他融入骨髓,此时见到弟弟断臂心底恼恨更加浓烈,他以一对十三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这些人有心至他于死地,却又不急于一时杀死他,用着戏谑的眼神盯着将死的猎物一般,转眼间任贡新的身上已经是没有一处完好,伤痕累累。

“我……没事,大哥你小心……”汪虎咬牙喊道,可是那十指连心的痛都让人难忍,更何况这断臂的痛,血流不止,脸色已渐渐苍白了起来,琉菲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感受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似乎就要在自己手中眼下缓缓点了流逝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一瞬间,伤怒,悲痛,懊恼,仇恨诸多情绪统统的充斥在了她的心间……

很想放声大哭,却只有一滴泪缓缓流出,脑海深处突然一震,琉菲眼前一晕,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奇异的念头自心底亦或是大脑深处蹦了出来,还不待她明白个所以然,神智忽的就陷入浑噩之中。

外界,琉菲仍旧手下有序的为汪虎包扎止血,突然碧瞳倏地一转,一道银光蓦地浮上瞳仁,那原本就诡异的碧瞳更加妖异起来,然而这一幕确实没有人看到。

大战几百回合,任贡新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跌在了地上,仰面望晴天,身上阴寒森冷不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重。

尚钦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任贡新,你不行,你终究要死,不要再做那困兽之斗了。”

“尚钦……咳咳咳……有种,有种你就和我决一死战……何必,何必……以多欺少却又说着风凉话?”任贡新勉强支撑起身子,布片麻衣已经破碎不堪,身上数不尽的伤痕累累呈现,勉强的回头看去,汪虎已失血过多晕死过去,琉菲一身月白长袍以染了鲜红刺目的血,正背对着他,默默的为汪虎包扎着伤口。

“成王败寇!输了就的死。”尚钦冷冷一笑,刚要上前走一步,突然,竹林中传来了一阵悉索索的声音。

尚钦眉头一皱,脚下停稳,向着声音发源地望去,身后随从大声喝道:“何人在哪装神弄鬼?”话音刚落,一个硕大狼头自竹林间的灌木丛中钻了出来,森寒的狼眼泛着妖异鬼魅的凶光,狼头摆了摆,从在场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背对着众人的琉菲身上。

“嗷呜~~~~”

“嗷呜……”

突然狼头仰天长啸了两声,琉菲微微侧过上,银碧交杂的瞳仁望向了那狼头一眼,又好似无事般转过身去。

尚钦蹙眉吩咐道:“将它干掉,免得招来同伴就麻烦了。”

“是。”身后有人应是,亮出手中银剑,脚下刚迈出一步,突然四面八方同时传来了更多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某种群类穿梭灌木丛磨出的声响,让人问题毛骨悚然。

任贡新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缓缓的向后退去,来到了琉菲与汪虎的身旁,借着敌人分神的功夫,任贡新快速在汪虎身上点了两下,流血的手臂瞬间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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