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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绞杀徐子尧

自从徐子尧将安德烈带回迷城,他们的关系就一直很僵。安德烈经常在深夜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对着月亮发呆,时不时地就一声叹息,碧绿的眸子显得更加地深邃,想当年林黛玉也没有他这样的病态美吧。只是他那脸,越来越苍白,好像在预示着什么重大的事情来临。而徐子尧,每天都尽量找些话题,可每次都被安德烈以一个“哦”字给结束。他知道,他还在生气。

清晨,徐子尧刚刚起来便看见安德烈一如既往地在阳台上睡着了。他摇了摇头,便走上前去,将衣服脱下轻轻地盖在了他的身上。不料,安德烈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然后便起身将衣服丢在了他半裸的肩上,“穿上吧。”

“明天我送你回罗马尼亚吧。”徐子尧黑着一张脸,有没有搞错,这小孩子太小气了。

不料安德烈只是转过身来,静静地笑了,“要是我想回去,早就回去了,你说呢?”

徐子尧的脸更黑了,“你根本就没生气?”

“我开始很生气,但是后来又不生气了。”安德烈露出了比少女还要美丽的笑容。

“为什么?”

“因为……宽恕长老,就要杀过来了啊……”

安德烈笑着,有点诡异的味道。

“具体点。”宽恕长老?是那十二长老中的一个吗?杀过来?他要杀了自己吗?

安德烈化作了一缕黑烟,绕到了他的背后,“为什么宽恕要杀你呢?你是帝王,你的身体里蕴藏着连他们都无法估计的能量。所以你的存在是对他们的一大威胁。又或者说,他们在害怕你有一天会超越他们十二个人从而推翻他们的统治。所以他们要在你还未觉醒之前抹杀掉你。你说,你拿什么能力抵挡呢?”

徐子尧抬了抬眉毛,冷笑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不会让我自己死的。那样就辜负了北诺和安妮对我的期望。”

“那么,要不要我帮你呢?”徐子尧都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这会儿又说要帮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来看戏的么?

“不用了,不就是一个长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劳烦你老人家费神。”

徐子尧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上了楼。呵呵,帮忙?他徐子尧还没有弱到这种程度。这样的施舍,就是在侮辱他。

他关上门,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耀在木质的地板上。徐子尧瘫倒在地,他很清楚,他的体内蕴藏着怎样的能量,那种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茁壮成长,每过一天,他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力量在冲击着他的身体,仿佛要突破他的身体到外面来进行摧毁。

“我会死吗?”他自言自语道,这股力量已经超出了他认知的范围,要是安子勋还在,北诺还在,安妮还在,奥尔本莫还在,所有人都还在,他是不是不是这个模样。他大口地呼吸着,每当他情绪低落的时候,这股力量就会乘机撞击着他的身体,令他生不如死。

“让我帮助你……”安德烈好听的声音在他的前方响起。

他的全身都是汗水,意识渐渐地模糊,他听不见安德烈讲的什么,也看不见安德烈的脸,就那样睡去了。

站在他面前的安德烈轻轻地笑了,“呵呵,你不会死的。你救过我,这次,我也不会让宽恕伤害到你的。”

他将修长的手轻轻地按在徐子尧的胸口,输送着黑暗能量来安抚着他的身体里那股躁动的巨大的力量。所幸的是,他身体里的力量并不排斥他的黑暗能量,他扬起一丝苦涩的微笑,难道是同一种力量吗?

这时,风起云涌,清晨的阳光都已经被乌云覆盖,一阵阵的大风刮了起来,将透明的窗帘吹得像只发疯的母蛇。

安德烈淡淡地看了窗外一眼,淡定地将窗子关上,将窗帘拉上,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嘭”的一声,窗子被震开了。

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将徐子尧扛在肩上,丢在了床上。做完这一切便起身,背对着窗户那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这时,一个白发黑瞳的青年出现在了他的背后,黑色的羽翼渐渐地收拢,白色的袍子随着大风舞动着,漆黑的瞳孔里是与安德烈形成鲜明对比的黑暗,他一步步地向他走来,“安德烈,你会死的。”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宽恕,我劝你早早地滚出这个屋子。不然,死的是你。”安德烈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情绪,甚至连那比女人还有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喜怒哀乐。

“我数到五……”

“那我就数到三!”安德烈的声音很平常,却有足够的威慑力。

这时,屋子内的空气像被抽干了一般,又开始凝结成了冰。慢慢地,宽恕开始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我要你不得好死。”说完便蹦了起来,展开翅膀,双手凝成了一个能量球,吸收着屋子内所有的能量,最终的,安德烈的嘴唇越来越苍白,笑容却依旧挂在他的嘴边。他轻轻地挥了挥手,屋内的冰全部退去,刚刚好,宽恕被冻在了空气之中不得动弹,安德烈想发动一个阵来削弱他的能量的时候,一个光圈却差点将他吸了进去。定睛一看,原来是白色,呵呵,真是讽刺,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徐子尧吗?却惊动了两个长老来杀他啊,可见徐子尧是对他们有多么不利。但是,凡是能与元老院抗衡的,他都要保护啊……

“白色?真是罕见。”安德烈笑着,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杀气。

“安德烈,别再与我们抗衡。”白色是个女生,性情温柔得很,一般不动手杀人。

“我也想啊。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没办法。”

白色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这个安德烈,是个不简单的货色,他如果和徐子尧加起来,是个可以摧毁是个元老院的怪物啊。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白色和宽恕不说话地站在他的对面,给他最后的时间考虑,否则就必须要杀了他然后再干掉徐子尧了。白色不忍心抹杀这样纯洁的少年,更加不忍心将他的家人杀死,但是如果他再一意孤行,她也便只能那么做了。

“你们在给我时间考虑吗?”碧绿的瞳孔里闪烁着好看的光芒,若不是亲眼所见,一般人看到这样美好的一个少年很难让他与黑暗挂钩吧。

“你考虑好了吗?”宽恕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嗯。好了。”

“所以你的决定是……”

“杀了你们。”

安德烈的声音很轻很轻,像风吹过一般地轻。却将白色和宽恕吓了一跳,真是个自大的少年啊。

白色和宽恕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安德烈却以他们都无法察觉的速度隐藏了能量。使他们无法判断他在何处,想使用什么招数。紧张的气氛环绕着整个屋子,忽然地,白色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熟睡的徐子尧,心一横,不管了,杀了他再说。可是当她黑色的指甲刚刚要触碰到徐子尧的心脏的时候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砍去了手臂,宽恕骂骂咧咧地将她扶住,不住的骂她莽撞什么的。她脸色苍白,惊恐万分地看着徐子尧床上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

“黑暗之子,恶魔之子……他们是双生子……”白色的嘴唇都在颤抖,双手发抖地揪着宽恕的衣服,“徐子尧是黑暗之子,安德烈是恶魔之子。宽恕,我们……能打过他们吗?”

宽恕看着白色那发白的嘴唇,有些心疼,默默地输送能量给她让她重新生出一只手臂。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底,双生子,是最强大的。现在黑暗之子还在沉沉地睡着没有觉醒,但他一旦觉醒,整个元老院都会被他夷平,恶魔之子还好对付,只是个小孩而已,而且他只有一股力量。但黑暗之子不同,他的体内有三股强大的力量。分别是雷神、帝王、和黑暗。

“我们先对付恶魔之子。”宽恕用心与白色交流着,安抚着她那一颗恐惧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和白色从这个世界降临,他和她就有着微妙的关系,似情侣非情侣……而且有着独特的心理交流的特异的能力。

“嗯。好。”

过了几分钟,宽恕和白色纷纷站起来,闭上眼,感受着一切。忽然,白色大叫一声,“东南方向,黑暗之血!”宽恕便迅速地发动防御,成功抵挡住了安德烈的隐身攻击。原来,只要静下心来,便可以感受到一切。甚至可以预知敌人的行动。

“正后方!异次元空间!”

“左上方!荒芜沙漠。”

“正前方!暴怒。”

“……”

他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防御越来越容易。也同时感觉到安德烈的吃力与力不从心。白色在心底里冷笑,小孩果然是小孩,没有一点经验。

这时,一阵黑色烟雾渐渐的弥漫开来,散去的时候安吉拉出现在了房间里,她微微皱眉,“看来我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啊……”

她的背上是血主奥尔本莫,手上拎着血仆安子勋。白色有些惊讶,安子勋都被她变成血仆了?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何方神圣!”白色有些想与她交朋友。

“称不上神圣,也没兴趣与你说什么废话,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吉拉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比较好奇与徐子尧身边的那一团黑色的影子。

忽然的,少年的身影显现在她的面前,“若是想徐子尧活命,就帮我。”

“理由。”

“我是恶魔之子,他比我更加强大,现在没有时间多说,可以告诉你的是,他是我的哥哥。”

“不够充分。”

“那你就坐在一边看戏,别废话。”

话音还回荡在安吉拉的耳边,人却不见了踪影。她其实喜欢他那一双深邃而又纯白的碧绿色的眼眸。

“我来帮你了……”安吉拉邪邪地一笑,抽出镰刀衔在嘴里朝宽恕和白色冲了过去,然后便给她们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口,“这样也不错啊……”

“死神!你为何要帮他!”宽恕猛然醒悟,这个冰冷的女孩是新一任的死神,难道他也与死神是生死之交吗?

“管你屁事?最他妈讨厌你们这种以大欺小的卑鄙下流无耻的活死人!你们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没闻到吗?”安吉拉笑了,很是妩媚。

宽恕不予以回答,与白色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向她冲来,幸亏安德烈眼疾手快挡在了她的面前给她做了一个防护圈,不然她就死翘翘了。

“带徐子尧去罗马尼亚,我来解决这两个无耻之徒。”然后便空出一只手打开了一道快速通道,不等安吉拉抗议,连同奥尔本莫和安子勋将他们一同推了进去。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就算你们的能力在我之上,但是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中的一个。”安德烈诡异地笑着,苍白的脸上是不可小视的坚毅和决心。

白色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来了元老院有几千年了,可她从来没有感到过这么的害怕,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无边的黑暗的恐怖。她的嘴角开始渗出一点点的鲜血,染红了苍白的小脸。

“宽恕,我们别打了吧?”她不想打得两败俱伤最后还可能是血本无归。

“你害怕了。”宽恕将攻击力调到了最大,有些讽刺地看着白色。

“没有,只是我不想失去你。”她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

安德烈冷笑,“那么恐怕,他要失去你了。”

忽然的,安德烈将自己的脖子上的血管割破,黑暗之血在空气中蔓延,渐渐地深入了白色的体内,宽恕大叫了一声,想扑过去阻止安德烈,却被一个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无论他用多大的力量都不能打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吞噬,被安德烈的黑暗之血给吞噬。他失去她了……

最终的安德烈杀掉了白色,宽恕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和愤怒。他爆发出了长老的最强大的能量,血红色的烟雾环绕着他,他的眼睛是血红的,身上的袍子也变成了最耀眼的红色。安德烈的嘴角,扬起一丝高傲的微笑,此时的他,为了干掉白色,已经耗费了大量的能量,已经不能与强大的宽恕抗衡了,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他也无憾,他保护了哥哥,这便是他最大的荣幸。

直至巨大的能量穿透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也还是面带笑颜。

宽恕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向安吉拉追去。

安吉拉已经到达了罗马尼亚,她知道亲王的宅邸在哪里,死神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亲王什么时候死她都一清二楚,呵呵,等一下,他就会死掉的……

她避开了那些黑衣人,到了莉莉丝的房间。她轻轻地跳下,撞到了拿着枪口对着她的莉莉丝。

“你是谁?”莉莉丝还是比较好奇于她是怎么把三个男人同时拎起来还是从窗子外面翻过来的……

“安吉拉。”安吉拉将安子勋丢在地上,又将奥尔本莫和徐子尧轻轻地放在床上,“你弟弟安德烈……为了救徐子尧,可能现在已经死了。”

莉莉丝笑了笑,透着些无奈,“我就知道呢……不过这个徐子尧到底是什么人呢?”

“听他说,好像他的身体里蕴藏着三股力量,帝王、雷神、黑暗……还有那什么白色和宽恕量为长老要杀掉徐子尧。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搞不清状况就被安德烈一脚踹来了。”安吉拉明显还记仇安德烈将自己看得这么弱,只让自己保护徐子尧,而不是去战斗。

“那么……徐子尧便是安妮的黑暗之子了……加上父亲的恶魔之子,呵呵,那便是毁天灭地的巨大的能量啊。可惜,安德烈被宽恕给杀死了……我一定会让宽恕付出巨大的代价的!”莉莉丝的眼神是冷漠的。安德烈是她最疼爱的弟弟,他那么乖巧,被自己一手带大,却被宽恕这个劳什子长老给杀害了,实在不可饶恕!

“徐子尧现在怎么办?”安吉拉嘴上说着徐子尧,手却轻轻地抚摸着奥尔本莫的脸庞。

“暂时安置在我家吧。我和父亲会竭力保护他的,只有他才可以推翻元老院的统治。所以,他们便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莉莉丝轻轻地回答着,将躺在地上的安子勋抱上了沙发,还为他盖好了被子。

安吉拉诡异地笑了笑,“戴德利会死哦。”

“我知道。但是我们不会后悔,为了血族的光明,总得有人牺牲不是么?”

安吉拉耸耸肩,她无所谓这样的大无畏的自我牺牲精神。反正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全都死光了,这便是世道。想要那些该死的去死,那就得不该死的去送死,不该死的死了以后,还会有更多该死的人或物,这样的循环,便是弱肉强食。而死神,就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的统治者。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庆幸自己是个死神,呵呵,在这个世界呆得多了,也便懂得多了。

莉莉丝离开的几分钟过后,门外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来的可真快。”安吉拉自言自语道。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她相信,莉莉丝会处理好一切。所有人的生或死,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她才这么放心地让三头死猪在房间里睡大觉。

莉莉丝与戴德利吃力地应付着宽恕的攻击,面对宽恕,他们就是手无寸铁的平民而已。但戴德利很清楚,既然莉莉丝和安德烈是亲姐弟,那么,他们的体内肯定蕴含着与他一样的能量,只是到现在,她还不愿意打开罢了。

“莉莉丝,听话!打开!”戴德利一边防御着,一边对着莉莉丝大喊。

莉莉丝不语,只是不断地抵挡着攻击力,她也知道,一旦恶魔之力被唤醒,就算是三个宽恕也不会是她的对手。可是,代价,却是昂贵的。首先,恶魔之力是要用戴德利家族中时代相传的血液来做药引,然后便是一次失去理智的杀戮,只要是在她视线范围之内的活物,都无一幸免。她不能为了战胜一个宽恕而杀死这么多的生灵,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呢?为了给安德烈报仇,为了保护徐子尧,为了能够顺利地端掉元老院,她必须这么做。

“嗯。爸爸,我知道了。”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几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接着,便渐渐地开启心底里那最黑暗的一面,渐渐地……渐渐地……在梦中睡去。

忽然地,时间凝结,戴德利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着渐渐被黑化的莉莉丝,心中有些欣慰。他将自己的脖子伸在了莉莉丝的嘴下,让她吸食着自己的鲜血。

莉莉丝身上的袍子被铠甲所替代,没有灵魂的肉体悬浮在空中,灵魂呢?早已在黑化的时候出卖给了魔鬼。新生的恶魔之子往往是最强大的。她的头发疯狂地舞动着,直接向宽恕扑了过去,宽恕对她的攻击伤害率几乎为零。

“疯子……”宽恕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恐惧。

“安德烈……”莉莉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沙哑,有点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声音。

莉莉丝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右手朝他狠狠地一刷,顿时半张脸都被毁了,血肉模糊,甚至森然的白骨都呈现在她的面前,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宽恕不明白这个莉莉丝为何比安德烈还要强大,看来,元老院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也是,罪有应得啊……毕竟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类。自从他们的双手沾了第一滴无辜的人类的鲜血之后,就注定了是这悲惨的结局。坦然接受吧!

他闭上了眼睛,直到脑袋与脖子搬了家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看。

“莉莉丝……你胜利了……可你却并不开心。”安吉拉在房间里笑着,有些怜爱的意味。

番外篇:活着

当我开始写这个故事,当徐子尧这一个混小子诞生在我的草稿本上,当我签约的那一刻……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这个故事不算优秀,不算感人,但我却倍加地珍惜他们。徐子尧、安子勋、奥尔本莫、莫成、安妮、北诺……

不知为何,心情变得越来越浮躁,越来越躁动。亦或是害怕,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却就是害怕,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甚至于让我在梦中越陷越深。梦境却是模糊不清的未来,现实却是残酷残忍的梦境……

曾经做过的错事,遇到的错的人。满口爱情爱情,却不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情……我们都还太小,小到像一粒微尘般的不起眼,却又是不能替代的最重要的宝贝。犹记得朋友曾经说的话,只有自己,才是最爱自己的。自己爱自己?我爱自己吗?总归来说,是爱的吧。手上那一条条的伤疤告诉我,我不爱自己,可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呐喊,爱的是自己,始终就只有自己而已。

当我甩掉了曾经的坏习惯,拿起笔,写着久违的文字,感觉又熟悉又陌生。一个与我玩得最要好的异性朋友曾对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呢?

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呢?过去的?还是现在?还是未来?世界都在变,我也不例外,或许曾经的我。是张扬的,在学校里嚣张得连政教处主任都不怕。现在的我,却是云淡风轻的,什么都不看重,什么都与世无争。向那个不成熟的自己挥挥手,也想憧憬着那模糊不清的未来……

我爱那些在我笔下诞生的人物,很爱很爱。到底有多爱呢?我想不亚于我的亲朋好友吧。为何将他们看的如此之重,只因为,他们也曾出现在这惨淡的现实中,却又被冗长的历史所覆盖。人们不相信他们的梦,不愿去想那些扯淡的离奇的事情。而他们所关心的,只是金钱和欲望。我多想在那个模糊的梦中,在那个残酷的梦中,在那个温暖如春的梦中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做了个什么样的梦。为何一直都在患得患失,连爱自己这个不争的事实都承认得那么勉强,我又该如何改变?

看着喜剧片哈哈大笑的自己,为了一只小鸡崽的死而难过的自己,为了那个一直在飘渺的梦境的自己,都不可否认,诉说过的伤已经愈合,最最放不下的也便是绝口不提的那几个肠子都悔青了的往事吧。

我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某一个晴朗的夜晚,我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伸手触碰那遥不可及的黑夜。冰凉的,没有温度的,于是我就那么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哭了,没理由。

我写不出浪漫的爱情,写不出那些肉麻的言情,写不出一切关于感情的文字。这似乎是上天对我的一种惩罚。我也曾在无意间写过一句话:我所信仰和敬爱的神明,却保护不了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这算不算欺骗。这算欺骗,只是不愿意承认。当我最爱的亲人从我身边悄然离去,去了另一个黑暗而又光明的世界。神明欺骗了我,他骗我说她会在那个世界过的很好,教父也骗了我,他告诉我说她会在那个世界生活得很开心,就像没有经历过一样。我抱怨着一切可以抱怨的人或事物,可是到后来我才知道,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骗子……

木质的吉它在我手中哭泣着,它就那样哭着。音质都变了颜色,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部都被掺杂在里面,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一切都沉睡着,沉睡在死神的怀里。睡着的时候是个死人,那么醒着的时候呢?也不见得是活人吧。又或许,我害怕的黑夜,它快要将我掩埋在它的怀里。就像是流星滑落一般,它向天空做了它最后的道别,随后便一吻即逝……我无所谓我的梦想是死是活,也无所谓我的心脏是跳动还是静静地躺在我的心房……我也向世界做了我最后的道别——将故事都说完。却并没有像流星一般坠落,我不想那样。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狠狠地抽搐着,面对不了残酷的现实却也没有想要逃离。心中却始终有个声音在悄悄地告诉我,没有什么所谓的永恒,永远都没有。永远吗?既然没有永恒,那么也没有永远。那些让人潸然泪下的故事,也只不过是不肯面对事实的人们编出来的谎言。

谎言横行的世界上,我们都是谎言的制造者,说得好听点儿,也便是自我催眠罢了。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就是敢于正视残酷的现实。可是,我连鲜血都看完了,也没有正视过残酷的现实。年纪轻轻的我,却有了老太婆一样的心态。不想还没有开始就走向衰亡,那是怎样悲催的人生。

天堂是个美好的遐想,地狱是个残酷的现实。可能二者本没有差别,却被后人渲染得没有一丝的痛苦或者是上刀山下油锅的模样吧。而我想,我便是那未经渲染的事实,残酷而又鲜血淋漓。那虚无的上帝,安慰着可怜的人们,他贪婪地吸食着人间的祷告,和对他所有的爱和美好的期待,却又给了人间最痛苦的灾难。上帝之所以为上帝,只是虚有其表罢了。而我,却明明知道这一点,却又义无反顾地去相信。这便是问题的所在了。

喜欢郭敬明的《幻城》,或者说是喜欢他写作的风格,词汇运用的恰到好处,总有那么微妙的联系。而我,怕是再练那么一百年也达不到那种水平吧。若我有一天,我能成就一些我梦想中的事情。那么,那些虚伪的人们,和我母校的校长,便会极力地夸赞于他们曾经并不看好的学生,也会跟着我,沾着那么一点点的光,然后再沾沾自喜。他们也便是知道的,我的成就,并不是他们的功劳。

当我再次回想往事,再次看见那并非不堪回首的岁月,我学会了同龄人学不到的淡然的微笑。上帝的有无,或者是天堂和地狱,都没有差别吧。哦,对了,还有那些虚伪的人们,就让他们在永无止境的欲望的角落里渐渐糜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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