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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追根源褚凡露私情◇问底细妙樱识真意

话说天枢同褚凡绕过回廊往花厅中来,才进门,因只顾着低头看路,她竟一头碰在那门柱子上。褚凡赶紧上来拉她,身后的宫人们也来扶,天枢摇摇手儿,只道:“不用,你们下去吧,让我慢慢起来,猛起了头晕。”

宫人只得由她,任她撑着门框自个儿站起身,再蹭到凳上坐了,才道:“去拿个垫子来。”有留下侍书的宫女取来两片鸦青缎撒花坐褥,天枢在一旁榻上侧身靠坐了,方觉着好些,乃强笑道:“请先生恕我失礼。”

褚凡听了这话,将身子往后一退,慌道:“何必故意说这样子的话?”见天枢蹙眉忍耐,忙急着问:“可需去请太医?”

天枢再摇摇手,额上还渗了一层细汗,瞅了他会儿,才说:“若去叫了,闹得他们一个个挨着队来瞧我。”见他脸色难看,又说:“方才我说错了话,你不要放心上。你说我齐家表哥不好,又说我不庄重,你说得都对。”见他面色稍缓,她皱了皱眉,再道:“亲朋相交之事,有白发如新,有倾盖如故,你我虽识得时间不长,却是无话不言的。你要劝说我什么,只管说来,我一一听着;你要跟我表哥有何过节,也说来我听,我替你评道评道。”

褚凡因见她仍是如此想法,丝毫不作他想,心头也灰了大半,乃道:“臣门第卑微,不敢与国公府上的公子相较短长。”一面说,一面在对面凳上坐下了。

天枢只当这话是料中了,忙劝道:“我几时那样说你了?”想过片刻,复问:“我还不知你原籍何地,家中父母可还好?”

褚凡登时面容戚戚:“我不过是个无父无母、无依无傍之人罢了。”

天枢从未听他提及家中事,此时闻听此言,唬了一大跳,心下又将那天帝、老君、南斗君、司命君等一干仙众通通骂上一个遍,骂他们铁石心肠,便真是那下凡赎罪之身,也不该如此有违天伦,因问:“伯父伯母是几时?”只道皆已不在人世,因而问得吞吞吐吐。

褚凡沉吟片刻,这才缓缓道来:“我原本并不姓褚,只因养父是江宁褚氏,这十多年来才始终自认是褚家人。春闱那年我正十六,临行前养父告知身世,说我是姑苏城里尤姓子弟,生母因出身低下而为族中长辈不容,被拒入门后万般无奈,这才一路乞讨至江宁。家母偶遇贵人,许以聘娶之约,却又说不得领我入家门,遂只好将我寄于褚府。可怜我养母膝下无嫡子,故而待我视如己出、关怀备至,又以诗书教习,我方才能有入京应试之想。”

天枢听得鼻尖酸涩,差点要落下泪来,忙拿绢子抹一抹眼,又命宫女去上茶来,问:“那就是你养父、养母已驾鹤?你也应豁达些,否则二老天上见了……”

褚凡慌忙止住她,又接过茶来呷一口,续道:“谁晓得我进士登科返乡那日,养父却将我拒于门外,要我回去认亲归祖。我自是不愿去,且又寻不着生母去向,所谓平生最怨一事,就是这无门无宗之恨。天道残忍,竟让我落得这等田地,无一高堂可奉养尽孝,唯有精忠报国一途。”

天枢听了,只觉句句撞在心坎儿上,含泪道:“怪不得冯相要将你纳入门下,也因你实在是无处可去吧?”

褚凡恭声道:“冯相待我恩重如山,纵使我来生结草衔环,也不足以报其恩情之万一。”又饮一杯茶,忽又说:“我也只能在朝中更尽绵薄之力,才好上报皇恩,下慰吾师。”停了一刻,他又轻声道:“他能以一人之力与四家抗衡,竭力铲除旧党顽疾,这等气度,试问天下能有几人?”

天枢心头激荡过一阵,这时已觉着平静一些,因见褚凡感佩其师,倒也能明了他的心意。只又想起文贤妃素日多忌惮皇后,也处处提防冯氏中人,虽对褚凡另眼相看,可若见他今日形容,知他心意难改,势必先叹一句“憾甚!”,再打消东床念想。原因无他,只因贤妃是的是将他收为己用,好作一臂膀,亦可反抗文氏本家掣肘;但要是不得其心,甚至反为其害,那还不如仍依附于文家族人的羽翼之下。

这般想来,一时也觉得无趣,思来想去,又不知从何处劝起,只得说:“冯相辅佐父皇多年,功勋卓著,在朝中自成一派,与齐、楚、越、文四家不免有些政见相左的地方。你不喜欢齐家人,也是情有可原,我也不会介怀。可你若要教我从此跟他们疏远关系,那是万万不能的!一则亲缘难断,二来……”她忽又住了口,不好明说与清虚私交非比寻常,便只好叹一口气,摇一摇头。

褚凡恨她话中偏袒佞臣,亦是不悦,一时忍下不发。

天枢见他神情郁郁,不以为然,也晓得他心中不服,遂换一说法,再劝:“且说太子哥哥,自他施政以来,也一向受制于楚、越二府,遇事尤其要思虑再三,方能不失偏颇。想来他心中也恼那两家人暗中谋动,可楚家到底是他姻亲,有君姐姐在一日,他就要保楚家一日安稳;那东郡越家更有他嫡亲母舅在,还有我大哥越王,与他是同胎双生的兄弟,你说他能舍得下哪个?少不得也是:昨儿个劝得一句,今儿个瞒住一事,明儿个防上一回罢了!与他那般的左右为难相比,你我的烦恼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一席话娓娓道来,多在情理之中,那褚凡也只得点头称是,又再道:“你是个心里明白的,连我也说不过你了。”想过一想,复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少见齐公子为妙,朝里事也不用再留心,没的添了愁闷。”

说着,斋外的雨倒渐渐止住了,妙樱提着箬笠冲进来,拉起天枢只道:“翠姑娘烫了樱桃甜酒,闻着就是一股子的清香,我过来叫你也去尝尝。”天枢挣扎着要躲,妙樱一个劲儿往下说:“又会开方子煎汤儿,又会制香丸儿,竟是连清露、药酒的都会酿了,她还有什么是不会的?怨不得皇后娘娘也说她可人,皇祖母更是欢喜她。”

她一面说,一面笑意盈盈,天枢虽舍不得丢下褚凡,却又不好却她盛意,只得回头说:“看来她是不让我念书了,先生也散了去吧,我跟姐妹们玩儿去。”

褚凡发怔着,也不回应,妙樱冲他挥挥手儿,一路笑声不绝地将天枢拽出门外。地下积了水,脚踩着凉腻腻的,天枢不敢迈开步子,因又扯着妙樱的袖口,连道:“你慢些儿,就急这一步两步,贪吃那一口两口的?”

妙樱脚下一个踉跄,忙扶住树下的石桌,转身又在石凳子上坐了,低垂着头不说话。天枢纳闷不已,扶住她身子,又拉了她手儿,因问:“你怎么了?”

妙樱冷笑着抬起脸,瞪着天枢道:“亏你是个养在深宫、知书达理的!将一屋子的奴才都赶到外头去,自个儿跟个男人在里头唧唧咕咕。我还当你俩是在研究‘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呢,倒不想原是念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来了!?”

天枢登时面上发烫,掩饰着道:“他是我先生,我们正说了会子闲话,刚要讲课呢。”

妙樱将她摁在另一张石凳上,撑着她的肩:“还跟我扯谎呢?你在我跟前能说是在授课,回头外边奴才传开了,你也这样说去?”

天枢心乱如麻,咬了牙不肯松口:“便是到母妃跟前去,我也只这一句话。”她只道妙樱真是发了狠,要拿今日的事告诫她,一念之间,那心下的应对之计已翻检出十来条,却又情知皆非良策,不觉慌了神,只得颦着眉无声地瞅她。

妙樱见她神色无助,面上也绷不住了,又嗤的一记笑出声来:“我长了这么大,今儿是头一遭见你这样六神无主的,可见那素日老道都是装来的!”她揉了揉天枢脸蛋,悄言道:“我听你先生在说他家父啊家母的,唬了老大一跳,原来你们已经是可以扯家公家婆的了?”她这般说着,又是一连串咯咯笑声。

她这一笑,教天枢定下神,这才醒悟过来:妙樱怕是在斋外听见些只言片语,所以误会了。乃说道:“先生与我说些幼时家中苦寒之事,好教导我‘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我辩不过他,便只好称是,还挨了他好一顿训呢。”

妙樱微一浅笑,调侃道:“训不训的我不知道,你爱听他话倒是真的。我在外头听了两句,你竟是一口一个‘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的,可见是老天有眼,总算遇上能吃定你的人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她一合掌,闭眼肃穆了没多时,又噗嗤一声再笑起来。

天枢哭笑不得,心道:我不让着他点,难不成还跟他对吵去?

妙樱见她不以为然,便又拉了她手,说:“不过你也是忒不拘小节了些。刚才在二哥哥殿里时,还动手了,有什么话,不能使眼色么?”她侧头笑过一笑,又道:“难不成,你俩还未修得心有灵犀的功力来?”说完,她又笑个不止,倒似是今儿个不笑痛快,就再也停不住一样。

天枢无奈,只得由她笑去,她好不容易笑停了,方道:“你要真不害臊,不妨跟姐姐我说说,他都跟你说些什么了?怎的就是一副要将家底子都透给你的架势呢?”

天枢心中感念,道:“家底子倒还罢了,坏脾气发了老一通,我勉强当了他女学生,只得乖乖受下了。”见妙樱抢着问,她再道:“也不知八哥跟我表哥哪里得罪他了?我一说这两人好话,他就炸得跟团刺猬似的。你说,再是朝堂上有过些个一语不合的,那下了朝还不得应酬呢?酒席台子上他们就不见了?这抬头不见,低头也得见,若他真能一辈子厌弃那俩,我才服了他!”

她一面说,一面撇嘴,心中不明褚凡真意,自是觉得此人如今气量狭窄,与同僚有些口舌便方寸大乱,可见非可造之材。妙樱蕙质兰心,这才三言两语,天枢又说得片面,她却早忖出个中含义来,点着头儿叹道:“你呀!你呀!可见你也是个糊涂的!”说罢,又伸指在天枢额上戳个一记,唇角依旧是笑得甜蜜。

天枢疑道:“我哪有糊涂?他还说我是个明白的,朝里事哪个能瞒住我眼?”

妙樱一边笑,一边揉着她肩,道:“这可又奇了不是?你又不去上朝,管朝里事作甚?倒是我方才笑你念了那‘关关雎鸠’,可见实实是我错了?你连‘君子好逑’一说都不晓得,哪里会是个明白人?”

天枢沉默不语,想过好半晌,才终于明白妙樱所说并非虚言,想来她这些日子同褚凡交情着实过密,竟真让他起了些别样的心思。她慢慢抬手捋起额前短发,暗道:若真是这样,也好。母妃正有那意思,我也是无可、无不可。左右我下凡来不过是那两三事,若往后能同四弟****在一处,也好天天照应他不是?

一旁的妙樱不由望了她一眼,果见天枢呆怔着定看石桌上的罅隙,手里还不自觉地绞着胸前的衣带子,在指尖上卷上几卷,又软软地散开来,未过多时,两条带子又被打成一团结,虬在一处有些碍眼,妙樱忙伸手过去再替她扯开来。

这厢天枢仍是漫不经心,任由她手中所为,妙樱手上不得空,稍一抬眼,正对上她出神的面庞,还是呆呆愣愣的,也不知她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是总算春心萌动?还是当真犯傻了?这般又是好笑,又是生急的,她拍了拍天枢面颊,笑道:“可要回过神来了?可还糊涂不?明白了没?”

见天枢仍不作答,她索性一股脑儿都坦白了来:“他恼八哥哥,自然是因着适才太子哥哥的那句话;至于厌恶你们家那表哥,更不消多说。至于提起他家中老父老母来,那更是天大的稀罕事。你只听我一句话,这句话是我母妃教导的,再不骗人。这世上的哪个男子会平白无故的,在个姑娘跟前袒露家中私事?他既是将他家根家底都与你说了,自是有意要去同你母妃说亲了呢!”说完,她又抿嘴一笑,再道:“这会子虽觉着他高攀了些,可你还小,他往后的官阶也好再涨涨呢。你只管放宽心,不怕,左右你是不愁嫁的了!”

这话说得直率,话终时,妙樱自个儿倒不好意思起来,忙扯着手绢蒙了蒙脸。天枢反倒是见怪不怪,像是觉得此事这样谈论来,着实是天经地义似的,只再歪头想过一想,便点头欣然道:“你说得一点儿没错,就是这样子。”

妙樱见她神情傻傻的,却又回得耿直,不禁又扭着手绢一个劲得笑了起来,这回竟是笑到前仰后合,笑到中途,再也使不上劲,只得趴在天枢肩头一面喘气,一面继续笑得欢。天枢半扶着她身子,听她笑得实在畅快,不由也牵了牵唇角,抬头又望头顶上的红枫树,枫叶如火,簇簇满枝,在秋风里沙沙声起。偶或风静片刻,那树上断断续续地飘下几片散叶,落在褐土里,竟是尤为显眼,一时间,连天枢也不觉得那如炬的红色会教人刺眼了。

不知天枢究竟如何答对妙樱?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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