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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回京城清华迎新华◇访齐府见君问真君

大雪一直落到腊月底,天才渐渐转了晴。屋檐上的积雪一团一团跌碎在地时,新华与见君二人的轻车舆驾悄悄进了京。因她二人中途离队,又半道折返,去时带着的大队人马早已散去,一半随太师白真回宫复命,一半留在贤王军营中行医戍卫。

一路回来时,但见玉堂街上照旧熙熙攘攘,道旁路边买卖商人吆喝起伏,那些行人游子也是络绎不绝。新华半撩窗前帷幕,笑道:“咱们平常住着不觉得,这回出了一趟门,再回来一看,到底还是京里最热闹。”又看了看天,道:“天倒是晴的,听说咱们走的这几月里雨雪不断,要这水都往南边降去了,那就省咱们的事了。”说完,叹了一声气。

见君沉吟不答,急着要先回家。楚府中重重院门俱是大开,清华站定在翠竹桥上等她们,水畔的丫鬟婆子正拿了扫帚扫雪开径。新华一见胞妹,忙上前握紧了手厮见。她们是幼时姐妹一处长大,此前从未分离过这样久,经月不见,久别重逢,更是亲密无间。新华的一张嘴咭咭呱呱的,说个不停,清华任她问安问好,其间只随口答了两句,又向见君道:“云荔儿在你房里等着你呢,些许有些头疼脑热,你先去看看她。”

见君忙转身就走,清华便领新华一起进了内屋,遣开要上茶端果的丫鬟,头一句便道:“越夷墨进京了。”

唬得新华一盏热茶全烫在那身簇新的衣裙上:“又来了。她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心心念念地惦记她,还老说要防她备她的?不过是个三句话也说不上的人,来就来吧,你也别管她是谁,是来做什么的,横竖随她们家的闹去。”

清华挑眉道:“她要闹,自是跟咱们不相干;况且她先前撺掇着我去闹,要我劈了……”她竖起三根手指,又扬一扬唇,继续道:“那三个是拧一根绳子上的三只蚱蜢,随便绞了那只,剩下的也元气大伤。我本是要跟她说,左右要动手,不如擒贼先擒王,去了那只顶大的,剩下一老一小,便折腾不出什么风浪来。她却说一时舍不得,需从长计议,我不耐烦她这样婆婆妈妈,就说‘那你便自个儿去,我不管了’。于是她这就进京来了,竟还记得先往我这递了个帖子,还说‘代为知会一声八王殿下’……”她气得一甩手,猛一拍桌,骂道:“还说要借妙玫的门,走个顺风道,往澄华姐姐那探探路。”

新华听了,忍俊不禁,道:“这越发奇了。不想她倒是个守规矩的,也不知她要找静妃姐姐作什么呢?”

清华没好气道:“她说,‘君子不立危墙,不行私道,往明人跟前去也不说暗话,’摆明了是要咱们好看。可恨我还非得吃她这一亏,这些天竟是给阿祈盯得严不透风。有时我想着该同他说清楚的好,后来一想,还是不多这个嘴。”

新华笑道:“那就等她演出一台好戏来,咱们到时候看个痛快就好。”

清华冷哼了一声,推开窗望了望天,道:“她一向行事不谨,只怕到时做到一半败露了……”突然顿了顿,因说:“暂且打住,君儿来了。”

新华端茶小啜,问:“那到时候咱们去看热闹不去?”

一时见君掀帘子进来,卸下鹤氅,又摘下披肩,拢着头问:“有什么热闹?是说元日,还是说上元的热闹呢?”

新华一笑,到底不肯作答,再问:“我俩出去这几月,京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曾?”

清华冷笑道:“该说的我都同你们说了,你还写信回来打趣我。那株绿菊一早就让人移到齐府里去,况且齐家的长公子要娶宫里的椋公主,据说正月里封号就得下来,兴许还要赶在开春时办了。”她坐在窗前,抬眼注视阁外几处亭馆上的积雪,那细雪给晴光鎏成了淡金色,一融成水,初时断断续续的,后来逐渐连成一线,宛若天宫里坠下的大滴大滴的眼泪一般,顺着那廊檐柱子直往下淌。清华眯了眯眼,又甩一甩头,似是要抛去某种不祥的预感,或是舍去某些不忍的念头。

见君呆得一呆,道:“你们都知道,独我一人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话?一并跟我说来。要是明儿我从别处听了,再来问你们,那就更没意思了。”

新华斟了茶来与她吃,一面笑道:“再没有了。要再有,你只管来跟我闹,要连我也不知道,那就是外头人浑说的。”

见君见她答得爽快,一时倒不好多说什么,只坐着闲话了几句,便推托着说:“我找阿祈去。”就领着丫鬟媳妇往齐府中去。

这里,新华才接着说:“她到底是心疑了?我同她刚到南诏时,她兴致还高,吵着说要这里看那里玩的;后来一路瞧着,那里实在是灾荒得紧,热得人像跟浸在蒸笼里似的,旱到最后,恨不能将滴下来的汗都接住了。再往后,我领了她在军营里转了几圈,又见那些负了伤疼得喊爹叫娘的,她更是吓得直抖嗦。”

清华点头道:“这是自然,她何曾见过那种情形?”

新华道:“贤王一见我们,先来抱怨个不休。我说军粮不归我管,这回也只带了祈雨术士跟些医官来,有遇着伤病将士的,我自然去看,旁的与我何干?便还是让他去找柯姐姐要去,听说后来到底是讨着银子了。”清华听了,也只点头,另吩咐人去洗杯置箸、搬桌上菜,姐妹二人对坐着吃饭,不提。

只说见君往齐府中来,那些丫鬟婆子都是自小就见熟了她的,便也不多礼避讳,引着她在清虚屋外候着,一人先进去回道:“君姑娘来了。”

可巧文氏正同清虚说话,听说见君来了,忙出来迎她,笑道:“方才我还说,正要年关了,也该回了,你偏就到了。”上前来搂住见君,复道:“你才去了几日,我便****想你,想得心眼儿上都疼得厉害。你总算回来了,我这份心才算放下。”

见君自幼领她情分,直觉这文氏姨母比得自个儿亲生母亲还要亲上三分,便也混赖在她怀里,说些在外的趣事。文氏又问她母亲可好,见君答:“中途转道杭州城,在别院里住了几日,我阿娘在那里住得好。她不惯京里酷冷干燥,我也就不劝她回来了。”

文氏亦点头道:“我也是打南边过来的,住了这些年,更是从未觉得这里比我家里好。来时总觉着,短不过两三年,长不过三五年,总有回去看看的时候;谁晓得这里事儿实在多,我又生了……”她似是怔住了,半晌才笑道:“养了你阿祈哥哥,更是没精神回去了。更何况养他那会子,我的眼睛就一直不好,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要是现下回乡去,只怕小时候的故人都得要不认得了,到时候张冠李戴的,没的惹人笑话,想想也就罢了,不回去了。”

见君一听这话,倒也乖觉,笑道:“江南也没什么意思,我去的那几日成天落雨,姐妹几个都闷在屋内光说话,想起来也跟家里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我阿娘懒怠走动了些,既然想着常住那了,也就不惦记要回来。阿爹跟着阿奶在外云游,哪天走累了,也往她那去住,到时候也不会没人照应。”

文氏含笑称是,攥着她的手又东问西问的,见君急着要同清虚说话,忙问她:“先前我在您这吃的玫瑰酪,就是里头加了长生仁跟如意果的那个,回去后凭是请了谁家的大厨来,都没您家的厨子做得好。这会子我嘴馋,还想吃那个,只得再劳烦您家的师傅了。”

清虚问言,扑哧一笑,文氏横了她一眼,浅笑道:“那厨子便是我了,既是请我做,那你得好好求求我。”

见君忙道:“好姨妈,那就赏我一口吃吧。”

文氏这才道:“早给你备下了,等下我再去灶台上看看,炖好了就给你取来。”又道:“前两****让人给你裁了几身新衣裳。可怜见儿的,你母亲也不大管你,今年好不容易见一回,她也不记得给你置新衣。我亲自挑了几样花样子,有一件胭脂红妆花绣冬兰水仙的袍子,连金绣娘都说是好的,我替你留着,等会子你往我房里来穿穿看。”见君笑着应了,她又絮絮叨叨地说:“我该去了,要是炖烂炖糊了,怕你又不爱吃了。”

见君听说,抿嘴一笑:“还是文姨最好。”她见文氏笑着去了,方才回头问清虚:“我走了这几日,你可好?阿枢可好?”

清虚闻言,冷笑道:“问我倒还罢了,怎么又问起阿枢来了?阿枢好不好,你自个儿看去,又不是我说好便是好的。”再道:“我只听说,她这几个月里****跟着她先生上学,只可笑那位御史大人及了第尚不忘本,照旧爱以教读为业,倒跟个落地秀才一样了。我也不知他是教她做八股了,还是给她讲《列女传》了?倒难为她还听得进去那些。”

见君见他面色突变,不似往常,待要问他,又知他素日性格,不敢相问,于是皱眉道:“我还纳闷呢。那会子文姨还说要聘了阿枢来与你,怎的却又看上五妹妹了?还是聘给你哥哥的。”

清虚只道:“她的念头一天一个准,我也猜不出她究竟想什么。”又急着问:“贤王跟你们一起回京来没?”

见君摇头:“我不知道。我俩半途又去蜀中访仙,早不知道南诏那里到底怎样了。”

清虚拿眼一眯,沉思了一会,才道:“若他赶在元日前回来了,那你就让太子命他派人戍卫京中各府,他再亲自去冯府守着,便是让人将国相府围成个铁桶,那也不过是一日两日。他若是来迟了,那咱们就只有好戏看了。你去不去?反正我左右无事,领着你去也无妨。”

见君错愕万分,想过一想,才小心翼翼地问:“你要与我说什么?连我都知道,冯府跟咱们素来不合,你倒是像要叫人去替他们守卫宅邸似的。他们是要给人偷东西了?便是偷了,那也不与咱们相干。”

清虚叹气道:“要是能把人偷出来就好了。”见君瞪大了眼,正要再问,他却只挥一挥手,道:“我不过受人所托,到底也是不该管这事的。罢,罢,罢,只我一人的话,我也是拦得住这个,拦不住要来的那个,所以还是不拦了吧。”

见君奇道:“你到底说的是哪个?”

清虚笑道:“还能有哪个?一个是你家清华姐姐,我要拦她,她也必有法子防住我;到时候她功成身退,便只有我事后跌脚的份儿;还有一个,你兴许也听说过,东郡越华妃的幼妹,那越夷墨小姐众人都说好,我也见过,只需一个‘好’字。只是我从未与她正面交锋过,她要如何行事,我也一时半会儿的猜不过来,想要防她拦她,也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见君犹是呆呆的,问:“清华姐姐跟那个……越夷墨小姐,她们要做什么?”

清虚断定道:“你听我说了半日,还是不明白?她们早想着要断你未来夫君的左膀右臂,冯右相跟褚御史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见君一听,当即惊跳起来,失声道:“了不得了!那你还坐这里同我说笑?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瞧着他们去送死不成?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凭我再是个没胆的,又不如你们会耍枪弄棒,可这会子好歹年到终头,过几日又是新年伊始,好日子一个连一个来呢,你也竟舍得教她们弄出一身腥气来烦人?”

清虚听她不会说话,因笑止道:“我知道你心疼谁,也知道你要紧的是谁,我只问一句,你想要我怎样?你我情分不浅,我也乐意帮你一帮,更何况你也不是第一个来求我料理此事的。但你若要叫我日夜值守看护,那我一是分身乏术,二又无官无职,手里没半个可用之人,更不用提足以抵挡她二人的能人异士了。”

见君愁眉道:“那你又能做什么了?”

清虚说道:“我只知道越夷墨有一样癖好——她爱青天白日、光明正大地办事。她行的事再是不堪,也不肯学鸡鸣狗盗之辈暗中活动,非得要大庭广众之下,才能遂了她心意。”见君瞪圆了眼,他又道:“我也猜得出,越夷墨会挑着哪日动手了。”说完一笑,再叹道:“我受人所托,到时候总还得到一到场。那****跟我一同去,人若是能救下来,那我就出一回手。但要是她突然变了主意,偏在那夜黑风高、暗灯瞎火的时候干些麻烦事儿,那你们还是不用寻我去了。”

见君听得惊愕莫名,却又不知这事再从何处追究起,只好说:“那我怎样回去说?好端端的,没什么大事的话,我也不好出门,又不知说是与你同行去哪里?”

清虚道:“暂且瞒着清华,只跟新华说一声,就说我母亲说了,元日那天你命中大吉,准能遇上贵人。新华一向信我母亲的话,又有我陪着你,她必不能生疑,也就随你去了。”见君勉强称好,这时文氏正叫人送了玫瑰酪来,他俩就在东边屋里一齐吃了,再仔细编排了一遍拿来诳人的说辞,便各自散去不提。要知端详,请听下回分解。正是:

今日新仇待明日,当年旧恨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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