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秦不亏是天圣四国中的第二大国,今日的秦京异常热闹,百姓们都在讨论七月初九太后寿辰。
据说今年太后寿辰时近十年来最为隆重的日子。
据说今年太后寿辰的盛典之繁华超过当今圣上登基之日。
据说摄政王尤其看重太后此次寿辰。
据说今年北瑞、东临、西楚都派了使者参加咱们南秦的太后寿辰。
据说此次北瑞皇子、东临太子、西楚大皇子都来了,目的是将咱们国家的公主迎娶回去,或者是将他们国家的公主嫁给皇上。
据说北瑞的皇子桀骜不驯,东临的太子玉树临风,西楚大皇子就……咳咳,太普通了……
别据说了,再据说脑袋就要搬家了……
这一切的据说都落入到上官明歌的耳朵里,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只管继续喝茶听曲。
坐在她身旁的绿依倒是愈发看不懂她,之前半个时辰还说要去胭脂楼,却半路转道来了茶馆。
上官明歌才不管她,只管自己吃好喝好,拈起碟子里的凤梨酥塞到嘴里,入口即化唇齿留香,果然还是古代做的糕点细心,哪像二十一世纪的糕点都是用机器流水作业生产出来的,什么营养味道全数流失殆尽,也没这份精致。
味道真是极好,吃完一个又吃一个,品一口茶,唇齿留香。
绿依还是忍不住问道:“公子,您之前不是要去胭脂楼吗?怎么来了品茗香喝茶了?”
上官明歌喝完最后一口茶,不慌不忙道:“从我们出了当铺便一直有个人跟着我们,我们进了品茗香后喝茶后他才离去。这说明了什么?”
绿依想了想道:“奴……奴婢不懂。”
“笨呐。”抬手拿着玉兰扇敲在绿依脑袋上,疼得绿依脖子一缩,上官明歌看她的模样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道:“你想我们白拿人家一千两白银,人家当然要知道我们去哪儿落脚。况且只怕他们还误解了我们的身份。”
“公子,咱们还是回府吧,这外面太危险,奴才没法跟老爷交代。”对于上官明歌的安全一直是绿依关注的问题,其他问题她可以不考虑,但这个可不行。
“本公子自有分寸,你只管在这儿好吃好喝。”上官明歌安抚她一下,拿扇子指着唱曲的父女道:“你瞧,那个唱曲儿的小妞标志不标志?”
绿依看了眼她家小姐,她顺着上官明歌指着的方向看去,颇有无奈道:“标志标志。”
她如今是半点心思也无,只想小姐跟她赶紧回府。
上官明歌可不管绿依心里想什么,端着一盘凤梨酥边津津有味吃着边认真听着台上唱曲儿,对她而言劳动人民最光荣。何况那姑娘长得标志曲还唱得好听,他爹的二胡也拉得不错。
上官明歌听得认真,忽然一道粗旷的声音闯入大吼道:“茗香,赶紧跟老子回去做老子的五姨太!”
好听的曲儿声霎时停下,被人打扰听曲儿的雅兴上官明歌微蹙眉头,往那父女方向看去,只见三四个肥膘大汉上前一把抓住唱曲的姑娘,身旁一个穿着不错的粗旷男子大喊:“茗秋,说好老子为你父女二人还清债务你便给老子当五姨太,如今是想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