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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结局,最后的大浩劫

一场浩劫,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们不知道,真正的坐山观虎斗,黄雀还在后!

就在来生缘客栈里,大早便又住进了一位贵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翼国狼子野心的大皇子,翼凌贺。

一直以来,翼凌殇都是他皇位的竞争者,而这位皇子,从来城府就极深,早已事先联合雪国的皇帝花逐浪合纵。

两国军队早已将整个悠然谷包围。

而封火宫,此时内乱,右护法却要被处死!

一切,正是好时机。

“傻子,你为何要杀那么多人?”

站在牢房前,看着里面的人颓废的模样,褚月只觉得心口疼痛,她并不是博爱,就算是朋友,也会感到难过的。

“因为我不想再做她的傀儡了!不想做!不要做!我也不想你入魔教,成为她的傀儡!”

翼凌殇已不再是往日的玩世不恭,他的眉心处莲花纠结,十分痛楚般。

“我不是被逼迫,而是自愿,因为我是她亲生女儿,所以,想要帮她摆脱魔教。”

褚月说着,已把头低下,她不是爱心泛滥。而是对林静雪这具身体负责,若是林静雪在世,一定不想看到自己的母亲一世为魔吧。

心想着,褚月的手里已翻转出一串钥匙,然后迅速打开牢笼的门,对着里面的人喊着。

“快些逃走吧。”

翼凌殇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褚月说的那句话中,眼眸里满是狐疑,女儿?

“黄莺姑娘已经在马车里等你了,还有青蕾,我都帮你救出来了,以后天涯海角,无论哪里,都请照顾好她们两个!快走!你总不能自私害了两个女子吧。”

说道后面已是狂吼起来。

眉眼低垂,翼凌殇的掌心狠狠摊开,然后又紧紧握住。

一咬唇畔,好,他走。

……

就在翼凌殇赶着马车带着两人离开时,翼凌贺的大军与雪国花逐浪的大军已回合,就要大局进攻封火宫。

而容月则带着其余两大护法去了来生缘客栈。

“少主,不好了,不好了,不知为何,外面忽然来了大对人马,大皇子以剿灭本国邪魔外道的理由,扬言要将封火宫夷为平地。”

正当褚月从地牢里窜出来时,迎面便碰上无悦焦急的脸庞。

大皇子,野心好大!

皓齿间已满含恨意,狠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十步倒。”

十步倒是一种蒙汗药,走十步必倒,这是封火宫最低等的毒药,为了不生灵涂炭,褚月觉得这个法子最好不过。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宫主为何还没回来?”

十步倒的力量有限,不知道还能撑住多久,褚月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暗想着此刻翼凌殇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少主,噩耗,佐樱护法叛变,在,在石和谷暗伤宫主,而来生缘客栈的清醒仿佛也不好,大皇子的人马已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过了,说是要将冥皇和二皇子都赶尽杀绝。”

此刻进来回报的是无兮,她的脸上沾满了血渍,看得出消息得来不易,定是经过了一番殊死搏斗的。

叛变!哼,多行不义必自毙。在这种时刻,估计想要容月死的人满地都是吧。

“少主,你要去哪里?”

看着褚月毫不犹疑地冲出外面去,无兮着急了,目前来说,只要用毒气便可御敌,少主又何须范险呢?

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不去管身后的问吼,褚月的脚步愈加变快,“备马,选几个武功高强的人保护我,带上断肠散!”

“是!”

身后无悦、无兮终是都浅笑了起来。

少主总算下决心了。

漫卷的黄沙,飞卷起几层尘土,溺水飞溅,几匹快马飞驰。

希望还来得及,还可以来得及救她。

石和谷,与悠然谷完全不同,这里两边悬崖峭壁,路口呈现喇叭状,口大内小,一旦中了埋伏,便必死无疑。

而一炷香前的功夫,这里就曾经发生了一场浩劫,容月带着十几个武功高强的教派中人,在这里受到埋伏。

几十吨重的大石头,像滚雪球般沿着山路一直滑下,路口瞬间被人堵住,大火顺着藤蔓一路燃烧。

大火接着跟着大石头翻转,活活将路口封死。

十几个人或是被砸死,或是被烧死。

而此刻,容月还被身边以为亲近的人出卖,手心五毒,一掌便朝着容月的胸口击中。

“就算死,你也得死在我手上,五毒掌,我还给你!”

这是最后佐樱护法残忍的话语,接着她仰头大笑,直接死在了地上,口中鲜血直流。

……

当褚月感到石和谷的时候,眼前早已惨不忍睹。

几个身手好的人已飞了进去,等出来的时候皆是痛心疾首。

“宫主薨天,少主节哀顺变!”

旋即,几名女子都一齐跪下。

无悦也是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不禁双腿一夹马腹,上前劝道,“少主,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石和谷很危险啊。此刻应该召回两位护法。”

她口中的两位护法自然是指无心和皓月。

不!

心口像是被什么纠结住一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即便容月十恶不赦,即便她残暴不仁,可是林静雪的这具身体的生生母亲,就是她。

手心在胸口打转,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抬起。

“回去,告诉封火宫教徒,放毒气,杀无赦!”

她已没了之前的悲天悯人,翼凌贺,花逐浪,你们要血债血偿!

“少主,你看,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死的全部是翼国的军队。”

几匹快马一路飞奔,却在一片树林里停下,因为周边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血将整个树林染红……

这是谁做的?

秀眉深拧,却在树林的转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不想看到般,褚月急忙别开头。

“你还好吗?”

殷青钺一身黑色盔甲,高坐在马背上,看着褚月憔悴的脸,咽喉处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此刻的他真的很威武英俊,剑眉直插耳鬓,鼻若悬胆,看上去一点也不似之前那样疲惫,而是十分有精神,眼睛清亮。

“我很好,谢谢关心,你的绛衣组,应该可以召回吧,我想你会帮我这一次吧。”

看着眼前的人,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此刻褚月的话确实那样的凉薄,她的心冷了,寒了,再也暖不回来了。

“恩,你不说我也会的。”

“谢谢。”

对话到此结束,殷青钺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看着褚月决绝的背影。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想要去抓住那个背影,却还是忍住,强忍着内心的疼痛。

双腿一夹马腹,长呵一声,马儿便飞驰而去。

几乎是同时,褚月回头,换来的却是那样一个义无反顾的背影。

呵,原来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再不去多想,马鞭一甩,带起漫天尘土,褚月也飞快朝封火宫而去。

一辆不大的马车,乌木构架,很平静地停靠在一弯碧波前,马儿抵着头啃草,似乎没有察觉自己正在逃命般。

两个女子,却是一身男儿打扮,各自坐着,一个在水边打着石子,一个则依靠在马车旁边发呆。

两个人的心里都是空荡荡的,似乎心下都有了预感。

两人一个是青蕾,一个是黄莺。

此时青蕾的脸煞白,她感觉右眼皮一直跳,频率很快。

就在一个时辰前,殿下还在前面赶车,可是等到过了三国边境,却忽然缰绳一紧,跳下了马车。

青蕾永远记得,那个背影,一点都没有留恋地离开。藏青色的背影,在一片绿影中快速奔跑。

他说,“不要等我,不要等。”

可是尽管这样,青蕾和黄莺都没有放弃,两人都只是不说话,静静地等着。

其实她们心里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忽然,“你去哪里?不可以!”

看着坐在水边的青蕾忽然起身朝马儿奔走过来,黄莺急忙抢过缰绳,一把揽住,眼神凌冽。

“不行,我要去找殿下!”

青蕾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不容置喙!那一刻的坚定,连黄莺都看吃了许久。

“笨蛋,你要找就随便去,可万一殿下回来了,你不在,那不便宜了我?”

黄莺冷哼着鼻子,一副威胁的样子。

可大家心里都清楚,翼凌殇是不会再回来的。

青蕾不肯,刚要去抢黄莺手上的马,耳边便听到一声马蹄,十分狂躁的马蹄。

两人的心几乎都狂跳了出来,在等待进入视线的那个人。

可是……

“皇兄,怎么是你?”

青蕾看着进入视线的人居然是殷青钺,不禁惊讶,可是,当她再看到身后出现的另一匹马时,身子几乎踉跄过去。

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可是属于翼凌殇身上特有的香气,她很熟悉。

青龙脸色惨白,蹭地下马,然后将马背上血粼粼的人带下。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将翼凌殇放在草地上。

是,这是翼凌殇!

只不过,他再也没有气息了。

时间仿佛回到了一个时辰前。

当时的翼凌殇单枪匹马往回路而去,他的速度很快,想要竭尽全力回去。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守在褚月的身边。应该。

只是运气不好,刚走到树林里,就和翼国的先锋对狭路相逢。

藏青色的衣袍略显单薄,却一点不减弱翼凌殇的风范。

他单手拉着缰绳,邪僻着对面的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缝着。

“何谈,你曾经是我的下属,却不想你也是如此追名逐利之人,居然依附了我皇兄。”

微微勾起唇角,翼凌殇的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是很平淡地缓缓抽剑。

“人往高处走,识时务者为俊杰!”

何谈说着,嘴角带笑,可是眼眸立刻阴狠下来,大手一挥,“上!杀无赦!”

树叶纷飞,即便是七月天,一大片绿叶也纷纷落下。

树林里沙尘飞扬,彼时已有几个人死在树林里,鲜血直流。

“二皇子的剑术果然还是这么出神入化。”

何谈冷笑着,忽然拉出弓箭,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人,前面仍旧有几个人在抵抗。

“但是有没有人告诉过二皇子,属下的箭很准,尤其是远程射击?你看身后。”

大概离他们两百多米,有几个飞速的身影,而何谈的箭已经对准了领头的人。

他要射死的人,正是褚月!

箭飞速咆哮着,却在同时,翼凌殇一个飞身,挡在了上面。

箭狠狠地直插他的心脏,接着便是一股嗜心的疼痛,一股黑色的液体顺着藏青色的衣袍喷出。

几把飞镖射出,青龙的手法极快,将最后的几人,包括何谈在内,一起击毙。

树林深处,窜出一匹高马,殷青钺急忙飞身下马,却被翼凌殇紧紧拽住衣襟。

“不要让她知道,不要,求你了。”

那眼里的哀求带着温热的泪水,耳边的马蹄声还在继续,而翼凌殇此时胸前已快速裂开。

殷青钺点点头,然后示意青龙将人藏到树后面。

接下来就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褚月与殷青钺的偶遇。

而树后的人,只是捂着胸口,忍住想要咳出声的冲动。

精神像是被麻痹了般,此时翼凌殇什么都不想去想,脑海里只是浮现出他与褚月初见的时候。

她一身男装,是那么地调皮,她闯进自己的房间,却不知道,其实在很早,他就关注到她了。

数次的调戏,她显得那么生涩,却是那么地可爱。

后来他们在轩辕宫再见,她,却变了那么多。

唇角微微勾起一弯笑意,在听到最后褚月对殷青钺说地话后,翼凌殇也深深呼吸一口气。

可以解脱了,可以解脱了,就让我再最后看你一眼。

从树后微微探出头,此刻殷青钺的马已远去,而褚月的视线,却正好灼热地打在上面。

都是他看她的背影,呵呵,想不到,这个骄傲的女人也会如此哀婉地去看一个男人的背影,虽然这个男人不是他。

笑意慢慢变得苦涩,再听到褚月一扬马鞭的时候,翼凌殇终于忍不住,疯狂地咳嗽出来。

像是要将这一世的爱恋都一并咳嗽出来,“林静雪,若有来生,我不想再遇见你,因为好累,真的好累。我宁愿来生我们只是陌生人,今生,就这样吧,永别了。”

微笑,伴随着树林里微微折射出的阳光,看过去却那么地凄凉。

翼凌殇忍着最后一口气,在脑海里回想着褚月最美丽的笑。他记得,是在乌篷船上。

……

“帝尊,他,他死了。”

待殷青钺演完戏再次骑着马回来时,青龙已深深叹息。

像是想到什么般,殷青钺长长叹了口气,眼睛无神地看着倒在黑色血泊里的人,不禁从心底里敬畏起来。

他对雪儿的爱,真的不比自己少,真的不比自己少。

“翼凌殇,安息吧,你的死,我不会告诉她的。”

……

“皇兄,你不觉得这样对殿下很不公平吗?殿下是为静雪姐姐死的,可是为何,就连这个都不能告诉她,殿下死的不值得!”

青蕾抱着翼凌殇,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她在笑,却是比哭还难看,只是后来的她开始咆哮,开始发疯,抱怨起来。

不,不是抱怨,而是心痛。

殷青钺一怔,看着青蕾如此癫狂,不禁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对,对不起。”

他想要挽回什么,却被青蕾一把推开。

踉跄抱着怀中的人,即便是黄莺想要靠近,也被青蕾一把打开。

走到水边,青蕾绝美地看着水里的自己,微微理了理散落在耳际的发,然后满意地笑了笑。

“殿下,别怕,青蕾这就来,今生她们与我争地鱼死网破,来生,只许你是我一人的,同过奈何桥,这次青蕾一定不松手,死也不松手!”

说着,手飞速摩挲上发髻上的簪子,然后眼睛一闭,直接就朝着心口刺去。

血没有保留地就飞溅出来,而青蕾拼劲最后的全力,抱着怀中的人,笑着,“殿下,这次,你终于只是青蕾一人的了,好开心,好开心…”

最后说着,青蕾直接一头栽倒下去。

殷青钺别开眼睛,狠狠地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傻妹妹,傻妹妹。”

黄莺满眼惊恐,却是完全幡然醒悟了。

她真的没有青蕾那么爱她的师兄,在看到青蕾和翼凌殇一起倒在水边的时候,她赶紧拿手捂着嘴巴,强忍着泪水。

这是她黄莺见过的世界上最笨的女人,最笨的女人!

一月后

悠然谷八月清香,满山谷的花开得满满的,而褚月则慵懒地打着秋千,眼睛空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主,山谷外有人求见。”

“都说了没有什么少主了。”

褚月嗔怪着,从秋千上跳下,伸了伸懒腰,就要朝屋子里去。

“可是这次是拖家带口的来了,有三位姑娘,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无悦的话还没说完,褚月便一溜烟,像个兔子般窜了出去。

果然生完孩子的人,还是母性更强一点。

悠然谷外,站着三个女子,其中一个身材高挑,一眼便认出是甲子。而另外两个身材略微矮小的,则是采儿和如月。

心早就扑飞了,在看到自己的好姐妹时,几乎眼泪都要飞奔出来。

“采儿,甲子,如月。”

三声,很清亮,回荡在山谷里,让三人不觉都把视线投来,立即唇角都带着一丝笑意。

“小姐。”

“娘娘!”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甲子怀里抱着孩子,没走快,而采儿早就朝褚月的怀里扑了来。

眼泪刷刷地就流下,很不顾形象。

“娘娘。”

如月也揉着眼睛,站在旁边看着一直嚎啕大哭。

“哎呀,哭丧一般,我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小采采啊,你的鼻涕可别趁机蹭在我衣服上啊,很贵的。”

褚月鼻子一努,假装不开心。

是啊,现在是贫民老百姓了,这衣服也都是姐妹们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可不比以往在皇宫里穿金戴银的。

虽是打趣,可是褚月的眼睛早就盯上了朝自己走来的甲子。

她怀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那小子圆嘟嘟的小脸,小嘴红润,嘟囔着,甚是可爱。

眉宇间,似乎和殷青钺更像一些,隐约可以看见它眉宇间的霸气。

“小小冥。”

褚月兴奋地伸手过去,手在孩子的脸上磨蹭,惹地小不点一个劲地咯咯笑。

“娘娘,你可以抱一抱的。”

甲子眼中带笑,看着褚月将孩子揽在怀里。

小家伙像是知道妈妈在抱自己般,笑得更加欢乐,手舞足蹈地抖着双手,肉呼呼的。

“小姐真的不打算回去吗?就算是为了小皇子也好啊。”

秋千上,褚月抬头看着月色,勉强笑着,“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发觉自己已经不爱他了。”

低眉,采儿看着不远处的水色,声音嘶哑,“那小姐打算怎么办呢?”

“当然是抢夺孩子的抚养权啊,这孩子是我生的,凭什么给他!”

嘴巴一努,褚月眼珠子转地飞快,忽然起身。

“好了,早点睡吧,明日就随你们回去。”

采儿点点头,看褚月拿表情,似乎是要和皇上大谈条件了,她叹了口气,手不自觉抚摸上自己的小腹。

一个月了,还有九个月,她也会成为母亲。

翌日,采儿甲子和如月都十分慵懒地醒来,像是睡了很漫长的一个大觉般,知道日上三竿。

“糟了,皇子不见了!”

里三层外三层,最后她们三个彻底懵了,悠然谷一夜间空空如也,而褚月早就带着孩子逃跑了!

繁华的朱雀街,人声鼎沸,叫卖不断。

一座三层的高楼上,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悠闲地摇着折扇,眯缝着眼睛看着楼下一个女子。

“那啥,我可是拖家带口的啊,你就不能收留么?”

褚月苦苦哀求着,在一扇朱门前赖着不走,只是门前的老鸨十分不乐意,豆大的美人痣微微动辄,十分不满地就想要喊打手。

“说了你这两位姑娘姿色不错,可是你还带着个拖油瓶,那怎么行?怎么接客?”

老鸨冷哼一声,那颗无比巨大的美人痣也跟着动了一动,不觉手中帕子一甩,扭着丰臀连带了一个响屁。

当真是巨臭无比!

“少主……”

无悦和无兮几乎快要脸抽了,这已经是她们坑门拐骗的第十三家青楼了,褚月假装卖身,并把她们也卖了,但往往青楼只会要无悦和无兮两个。

她们武功又好,等钱到手了,就赶紧金蝉脱壳。

如此,几人已从翼国的大城池骗到了小城池。

自上次后,翼凌贺与花逐浪被斩杀,翼国有无心揭竿起义,取而代之。而殷青钺则一举将雪国吞并,将自己的版图再一次扩大。

如今天下只剩翼、冥两国。

可这两国的皇帝,一个是褚月的亲哥哥,一个是她的丈夫。

但偏偏如此,她却还要在街上坑蒙拐骗。

这实在让无悦无兮百思不得其解,她们有手有脚的,也不至于而死,可是……

当褚月再次成功,抱着孩子蹦跶着就要转入街巷的胡同时,却被迎面一堵胸墙拦截住。

抬头,嘴巴哆嗦个不停。可是孩子却被男人身后的人一把夺走,自己也被男人直接扛起。

身子被翻转着,被逼迫头在下,脑子瞬间感觉血液倒流,褚月不悦地死命拍打那个男人的后背。

男人也不怒,只是大手在褚月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了几下。

“殷青钺!你混蛋!流氓!我咒你上茅房便秘,屁股生痔疮!”

被五花大绑之后,褚月仍旧不老实,这已经是第一百六十九次了,褚月被这么抓住。

乌木八角椅子上,殷青钺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苦苦挣扎。

“不是朕非德如此,而是你为何就不听解释呢?为何不随朕一起回宫?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这样很好玩?”

一连串的问题狂轰滥炸,只是褚月心里有气,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这个男人的,如今喊她回去,也只是因为小小冥的关系吧。

头一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不想回去,如果你只是为了要孩子,那也行,十座城池,你给,我就把肉肉给你!”

褚月是料定殷青钺不会答应的,“若这个条件你不肯的话,那以后就别再来打我肉肉的注意。”

说道这里,褚月的眼里已有了凶意。

母豹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是不怕死的。

“呵呵,是这样么?那好,朕答应了。”

殷青钺也料定,褚月没了孩子便会妥协,跟他回宫。

四年后

“妈咪,当年为何要丢掉我?”一间不大的房间,装饰极为奢华,这里便是翼国最大的青楼,御茗楼。

而此时,店老鸨正在招呼一位极其重要的贵宾。

而这贵宾,只有四岁,还是个奶声奶气的小娃娃,不过确实冥国顽劣不堪,独霸一方的太子。

小太子看着摇着团扇,很是欠扁模样数着金元宝的褚月,脸上早就不满。

已经是第四十七便了,褚月已经轻点小太子送来的金元宝第四十七便了。

“妈咪,如何?”

前些日子是褚月跟小冥冥说的,只要带着五万两黄金来,她就跟着他回宫。

小太子立马心潮澎湃,可是今日看自己老妈那贪财的模样,哪里舍得跟他回去啊。

看来是要变卦。

“不对,不对。”

褚月清点着,直摇头。

“有什么不对嘛,全是太监们算的,不会错的嘛。”

小太子不服气地嘟囔着嘴,奶声奶气就要凑过来。

“今日算钱的速度有些迟缓,不对,清点完一次居然耗时半盏茶功夫,不对不对。”

褚月嘿嘿笑着,看着小太子早就黑了脸,不禁又讪笑起来。

“矮油,宝宝,你皇帝死爹爹给了你妈咪城池十座,黄金万两买你,所以,偶就打八折成交啦。”褚月一脸淫笑,拍拍胸膛。然后一挥手,将点算好的黄金悉数收下。

“可是妈咪,父皇让我来拆你招牌,带你回宫。”小太子怕怕,小嘴嘟囔,很是不屑。

褚月蹙眉,嘴角微微抽搐,就算亲父子也要明算账,“宝宝,那你告诉妈咪,是在店里做鸭头牌好?还是在那个金丝笼里当太子好?”

威逼利诱,褚月!你居然怂恿我儿子做鸭?

躲在暗处的殷青钺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暴躁窜了出来。

“林静雪,你不要太过分,今日是十五,说好你要回家的。”

本是暴怒的脸,在冲进房间打断母子二人的谈话后,又变得委屈起来。

“行,那再给我一万两。买这块肉。”

呲牙笑着,褚月缓缓指了指微微隆起的小腹。

※ ※※

传说翼国的第十代皇帝,在前两位皇后死后,便再未立后。王朝巩固的五年后,大赦天下,并遣散后宫。

民间更有佳话,说孝德皇后其实并未死,而是在民间劫富济贫,而冥皇就如平常百姓家一般,每逢初一十五出宫,必和佳人相约。

纯在十年,冥皇为先郁皇后大修陵墓,葬于东陵,并追风其妹郁唯嫣为皇贵妃,同葬于东陵贵妃陵。

纯在二十年,天启一年,新皇登基,翼国迎来自己的第十一代皇帝。

据说太上皇离宫,与太皇太后林静雪端氏逍遥隐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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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在中 国文学史上有着崇高的地位。书中所收之 诗,语言优美,内容丰富,其价值是多方面 的,对后世有深远的影响。 作为最早的一部诗集,它在文学上的价值是开创性的,从表现形式、艺术手法到语 言运用,均具有极高的成就。同时,它也是 我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开端,为后世文学创作 所效法和借鉴。
  • 不服来嫁:蛇王诱逗萌妻

    不服来嫁:蛇王诱逗萌妻

    【宠文】这是一场高冷与逗比的较量!天降蛇王,一场宿醉,她竟与之相拥而眠!惊悚的是:蛇王要赖在她家,还以绝对的武力压制让她无法反抗,好吧!她为了保命只好答应……一遇蛇王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没有最囧只有更囧!她千方百计想要弄死这个犹如定时炸弹一般的畜生,却被高冷腹黑的他一一化解并全数反弹。某天这个畜生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银发飘飘的妖孽美男子:“周晓桐,你过来,本王保证不打死你!”
  • 神恩古之挽歌

    神恩古之挽歌

    齐衡的第一部作品。长久和平的局面有了小小的扰动。是继续观望不作为,还是将这个时代搅得天翻地覆?忧心忡忡地国王,自知无法左右新的时代,禅位于战功赫赫的戍边武将。于是一场以强国为目的改革轰轰烈烈展开。然而,此举一出,天下局势更加纷乱。谁能在这个暗藏杀机,云波诡谲的时代笑傲到最后?(新书开始连载,求推荐,求收藏)
  • 天理暨人欲

    天理暨人欲

    由于人欲的驱使,世间“小人”无时不有,无处不在,当个真正的“君子”难之又难。《天理暨人欲》向人们讲述了发生在山东沭河岸边一个村庄里的悲壮故事:老族长欲把全族人都调教为“君子”,他身体力行,甚至不惜自残,把族内的丑事变成疤痕在脸上张扬;他的嗣子掌权后,欲把全村建成人人都无私无欲的“公字庄”,结果被亲生闺女毁于一旦;时至二十世纪末,百废俱兴,物欲横流,个性解放到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程度,村里仍有人在呼唤,寻求道德的重建……厚重文化背景下的新奇故事,一方美丽水土上的生动人物,对人类终极关怀的诗意表达,这一切都使《天理暨人欲》显示出丰厚的文化意蕴和独特的艺术内涵。
  • 丑颜绝色:妖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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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相知相惜相爱、相依为命为何却离我如此遥远……曾经她以为他就是她的所有,但最后不过是过眼云烟,往事如风,终将要散。一步一惊心的人生,一步一痛心的爱情,只有爱过才会痛、才会恨,所以,我再不爱你。她——身份不明,她只知道自己被困了很久很久,最终回到前世,可她却再也不是以前的身份了。到底为什么要让她再次经历这些痛苦。被他一剑刺穿胸膛的一瞬间,这一刻,她想如果还有下一世,我愿意用我一世容颜换下一世再不爱你!爱一个人这样容易,恨一个人这样容易,但是……为何不爱一个人那么难!再次重生的她将一展风华,天下苍生为之倾倒——今日起,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