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982600000006

第6章 奇祸(2)

“所以你的名字真是起得好,安星眠,安心眠,安心睡觉才是你的最大愿望,”章浩歌说着,向众人微微鞠躬,“抱歉,我们必须得走了。”

“稍等一下,我还有另外一件事。”安星眠摆摆手。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径直走向了远处的一个流浪汉。那是一个头发都掉光了的老流浪汉,虽然没有感染霍乱,但由于年迈体衰,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一直只是远远地躲在阴凉的地方打瞌睡而已。安星眠居然走向了他,人们不禁都很好奇。不少人认得这个老流浪汉,他在城北已经待了好几年了,以乞讨为生,性子怪癖,几乎不和旁人说话,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奇怪的是,老流浪汉一看到安星眠走向他,就显得十分惊恐,抱着怀里一个又脏又破的包袱,把身子缩成一团。安星眠在他面前蹲下来:“我注意你好几天了,从我和章夫子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就有意躲得远远的,而且经常偷偷打量我们。今天,当刚才那几个当兵的说出‘在国境内全力逮捕所有的长门僧,一个也不能跑’的时候,你的身子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而且马上就把你的包袱抱得紧紧的。为什么?长门僧有什么让你害怕的,抓捕长门僧又有什么让你害怕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流浪汉浑身发抖,浑浊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惧。他突然一跃而起,抱着包袱想要逃跑,但身体实在太过老迈,跑了两步就摔倒在地。安星眠站起身来,跟了过去:“你别害怕,我并不是要对你怎么样,不过是好奇心发作想问问罢了。如果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谁都会有不愿提及的过去。”

他伸出手,打算把对方扶起来,老流浪汉却显得更加害怕,甚至顾不上站起来,用两只手在地上爬行着,力图躲得稍远一点。而他的嘴里也发出奇怪的嗬嗬声,就像是野兽在呼吸。他忽然大声号叫起来,声音嘶哑而凄厉,令人听了心里发毛。

“不能怪我!不能怪我!”他拼命地大喊道,“不能怪我啊,须弥子那么厉害,我出手也救不了他们!真的不能怪我啊!”

“不能怪你什么?”安星眠急忙问,“你要救谁?须弥子又是谁?”

老流浪汉没有回答,这一番剧烈的挣扎和喊叫,再加上内心的极度恐惧,让他的生命之弦终于无法再支撑下去。他的双眼慢慢失去了神采,身子软软地趴在地上,嘴里最后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不能怪我”,然后就不动了。

安星眠和章浩歌面面相觑,心里都有无数疑团在翻搅。最后安星眠走上前去,先探了探老流浪汉的鼻息,摇摇头表示此人已经断气,然后从他怀里扯出一直被他死死抱住的破包袱。包袱里除了一两件破旧的衣服和几枚乞讨来的铜锱之外,还有一块木牌。

这是一块非常陈旧的木牌,颜色已经开始发暗,但上面的字迹依然勉强可辨:“云中僧院 李翰”。

“这个人……曾经也是一个长门僧啊。”安星眠搔了搔头皮。

在九州的历史长卷中,各种各样的教派组织多如牛毛,但这其中的大多数都只是长河中的一朵浪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真正经过千百年还能流传下来的,不过寥寥几个,天驱、天罗、辰月、长门就是其中名气最大的几个。

相比较而言,天驱、天罗和辰月都有着较为严密的组织形式,而长门却极为松散。确切地说,长门修会只是一个称谓,并不代表一个特定的组织,没有任何人曾经成为长门修会的总的领袖,没有人拥有号令天下长门僧的权力。

但长门还是根据信仰的不同分为许多宗派。这是因为虽然长门的智慧都来自于最初的觉者所撰写的《长门经》,但不同的人对于《长门经》也有着不同的解读和阐释,于是慢慢形成了各种支派。任何一个信仰了《长门经》的人,只要愿意跟随着某位导师进行认真刻苦的修行,就可以被称作长门僧,他们可以一直跟随着导师修行,也可以在学有所成后选择单独修行。当他所属的宗派有号召信徒为宗派出力的需求时,他可以自愿参加,但不会受到强迫。

除此之外,也有很多信徒愿意和其他长门僧一起修行,互相交流心得,于是慢慢形成了许多修士们集中修行的地方,被称为僧院。

老流浪汉所留下来的木牌上写着的“云中僧院”,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那里大多数的修士都属于同一个支派,一个名叫“天藏宗”的支派。

“也就是说,这个老流浪汉其实是天藏宗的一员?”安星眠问。

“也未见得,并不是所有在云中僧院修行的人都属于天藏宗,只是这种可能性比较大而已。”章浩歌说。

“天藏宗和我们天灵宗有什么不同呢?”安星眠又问,“长门的宗派实在太多了,搅得人昏头涨脑的。上一次法会的时候倒是有天藏宗的人参加,不过他们好像也没怎么说话。”

“只是对《长门经》的部分阐释不同,并没有太大的根本区别,当然了,也许他们有什么秘密的体验,那就不是别派人能了解的了,”章浩歌说,“我和天藏宗倒是交往颇多,甚至于连他们门派内的联络暗号都知道,不过说到内部的秘密,恐怕他们是不会告诉我的。不过说起来,好像前些日子他们有几位门人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别管他们了,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

说话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辆宽大的马车里,由两匹宛州名马拉着,正在慢慢驶离青石城。他们当然不会继续留在那里,因为离开的六名官兵随时可能带着更多的人马回来抓捕他们。只是接下来该去往何处,两人心里都还没有数,因为对长门僧的抓捕整个国境内都在进行,要找到一个不被追捕的所在,除非是去往异族的领地。

“实在不行我们就扮成行商,逃到瀚州去和蛮子打交道,或者到宁州羽人的地盘里去吃素也行,”安星眠看来浑不在意,“只要有钱,去哪儿都行。”

章浩歌苦笑一声:“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花钱解决不了的。不过以你的穿着打扮,以你的钱财,只要自己不说出来,旁人是不可能看出你是一个长门僧的。”

安星眠嘿嘿一乐:“那可不是,几年前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打死也不肯相信我能做一个长门僧,更加不愿意做我的老师。当我提出付给你一千金铢作学费的时候,你的一张脸都变绿了……说真的,你后来是怎么改变主意又决定收下我的?”

“拿金钱去诱惑长门僧,你也算是登峰造极了,”章浩歌回想起往事,嘴角也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不过后来我想,如果能往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心里种下追求真道的种子,也算是修行的一种体验和收获吧。”

“那你觉得现在有收获了吗?”安星眠问。

“老实说,收获不算太大,”章浩歌说,“他对我倒是很尊重,可是到现在为止,我甚至没有办法劝说他穿上苦行的衣服,反而总是被他的歪理绕进去。”

“这哪儿是歪理?”安星眠哂然一笑,“我觉得我说的一点没错,在清心寡欲中追求真道有什么难的?能够在花花世界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又不迷失自我,能够在尘世凡歌中体会到生命的真谛,那才叫真正坚定的信仰呢。”

“我辩不过你,不和你多说这个,”章浩歌摆摆手,“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个很聪明的弟子,对《长门经》的理解也确实很深入,人品更是相当端正,这一点我很喜欢。只是如果我死了,希望你还能继续这样的信仰,不要轻言放弃。”

“有这么严重么?怎么就开始想生死的事情了?”安星眠侧过头看着他。

“这件事情不简单啊,”章浩歌眉头紧皱,“从来没有发生过长门僧被驱逐追捕的事情,从来没有过。我们从来只是一群自我修行的人,即便为百姓带去福祉,也大多是一些基本的生产技巧;我们收集知识,却从来不传播任何可能带有危险性的东西。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皇帝要对付我们。”

“是啊,就在几个月之前,皇帝不还一直心仪长门,甚至还弄了具长门僧的不朽法身去膜拜么,结果还被烧掉了,”安星眠说,“突然之间转性,实在有些费解,难道有人借此搬弄是非了?”

章浩歌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中。恰巧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掀开车厢前的帘子,探头进来问:“前面就是官道的岔路口了,咱们到底去哪儿啊?”

安星眠还没答话,章浩歌忽然开口说:“劳驾,我们去南淮城。”

“去南淮城干什么?”马车继续行进后,安星眠问。

“我想去求见宛州总督,向他陈说利害,请他去劝说皇帝收回圣旨。我曾经替他的儿子治过麻风病,他应该会至少听我把话说完。”章浩歌说。

“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啊,”安星眠皱起眉头,“你不但会被抓起来,而且会被当成是长门僧的头儿——虽然我们都知道长门僧没有头儿——关起来,甚至杀掉,用来杀一儆百,警告百姓们不许窝藏帮助长门僧。别说替他的儿子治病,就算你救了他全家,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用你的脑袋换他的官帽。千万别动这种荒唐念头了,皇帝要消灭长门就让他消灭,你跟着我去瀚州,我们可以开一个牧场……”

“那样做的话,我就不配做一个夫子了,”章浩歌没有生气,仍然轻言细语地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长门走向毁灭,我需要做出自己的努力,不管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任何代价的付出都得换来回报才算是值得,”安星眠说,“可你这样做明摆着是飞蛾扑火。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乱世分封的时代了,如果你运气好碰到一个明事理的国主,或许还能帮你去和皇帝劝说两句。如今的东陆都是宏靖皇帝一个人的,宛州总督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一条狗向着主人吠叫可是要被打断腿的。”

“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章浩歌平静地说,“但我必须要迈出这一步。有我这第一个,也许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为长门说话,为了这种不可磨灭的信仰说话。这并不是什么虚妄的组织和无谓的头衔,这是我们的信仰,越是被践踏就越要挣扎着站起来的信仰。”

安星眠无话可说了。他向后一仰,躺在车板上,缓缓闭上双眼:“那就随你的便吧……我要睡觉了。”

但他很快又睁开眼睛:“还有一个问题,李翰遗言里提到的须弥子是什么人?”

“我从未听说过,这或许是个江湖人物吧,我对江湖中事不是很了解。”章浩歌回答。

安星眠重新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以闪电般的速度睡着了。

青石城距离南淮并不远,几天后的下午,马车驶入了南淮城门。这是东陆最为繁华的城市,甚至超过了万年帝都天启,历史上曾经是多个盘踞宛州的重要公国的都城。这里商业发达,人居兴旺,无数富豪定居于此,享受着夜夜笙歌的金粉生活。

长门僧通常情况下都会远避城市,多行走于山野荒郊,章浩歌也仅仅是在替总督的儿子治病时到过南淮一次。但安星眠显然对南淮十分熟悉,一进城就指挥着车夫赶车去往城西。

“城西有南淮,不,是整个宛州最好的客栈怀南居,我好久没在那里住过了。”安星眠半闭着眼睛,一脸怀恋。

“我记得我们有约定,你跟着我修行的时候,住哪里由我说了算,”章浩歌说,“我们随便找一处能避雨的屋檐,就可以将就一晚了,明天我就去求见总督,你可以继续去你想要去的瀚州……”

“现在到处都在抓长门僧,你住在屋檐下,是唯恐别人认不出你么?”安星眠懒洋洋地说,“人人都知道长门僧持守苦修,人人都知道长门僧一文不名,所以我们住在怀南居才是绝对安全的,因为谁都想不到。你难道不想活到明天去见总督么?”

章浩歌想了一会儿,勉强点点头:“好吧。就这一晚上。”

于是两人住进了怀南居。这的确是南淮城最好的一家客栈,装饰华贵而不俗气,光是大堂里挂的名家字画,据说每幅就价值好几百金铢。晚餐的时候,安星眠点了一桌子的好菜,以免住这样的好客栈吃得却过于简朴引人怀疑,但他实质上只挑了几样做法精致的名菜吃,其余的大鱼大肉一概不动。章浩歌心事重重,并没有阻止他花钱叫那么多菜,甚至对他偷偷贿赂伙计把茶水换成酒的恶劣行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己只吃了两个馒头和几片青菜。

“平时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能和我一起箪食瓢饮,从来不挑剔半点饮食,看上去蛮像那么回事,这会儿你才真正有点有钱人的做派了,不是贵的你不吃。”章浩歌看着桌上那些几乎动都没动的碗碟,难免有些心疼。

“人生苦短,对酒当歌。再说你又说错了,我吃的是‘好的’,而不是贵的,南淮城街头巷尾一样能找到只花几个铜锱就能吃到的好货,”安星眠优雅地放下筷子,“好啦,饭也吃完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你要去哪儿?”章浩歌看着安星眠打开房门。

“不是我,是我们,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安星眠说,“也许今晚就是我们最后相聚的日子了,你能不能少点说教,陪你的弟子聊聊闲话?”

这番话说出来居然颇有些伤感,纵然章浩歌一向心清如水,生死临别的关头,也难免受到一些感染。他迟疑了一阵,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踱出了怀南居的大门,安星眠领着章浩歌一路向东而行。大约走出两条街后,章浩歌开始生疑:“你不像是随便走走的架势,倒像是要带我去哪里。”

“没错,我要带你来的就是这里。”安星眠伸手一指。前方是南淮城颇有名气的戏院“梨生院”,平时总有各种各样的演出,有时候是唱戏的,有时候是表演杂耍的,一般都是宛州各地的名角名班,普通的草台班子是混不进去的。

同类推荐
  • 纸飞机上的千纸鹤

    纸飞机上的千纸鹤

    曾经的他是如此闪耀现在的我是梦的功臣但我们之间隔着一场青春的燃烧也许我们的爱不适合对方的节奏
  • 黏上高冷校草:驯服男神很简单

    黏上高冷校草:驯服男神很简单

    无数次嫌她烦无数次嫌她不懂事无数次的无数次转过身去看某天,她不再对你笑不再对你关怀请记住,她曾经爱过很爱很爱爱到无法自拔爱到无数次问自己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简小鱼新作。
  • 浪漫时光

    浪漫时光

    意大利,蒙提拿破仑街的拉布漫尔学校。不拘小节的校草“冷晨枫”居然爱上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平凡女孩“苏倩倩”。第一次的见面本是毫无好感的陌生人直到恋人的关系,一次次感情的伤害,他们分分合合;从清纯小妹子演变到成熟女强人。因为一次纽约时尚周的邀请,就分离了三年,三年来冷晨枫托尽一切关系找苏倩倩却还是杳无音信。直至一次事故改变了苏倩倩的容貌,苏倩倩还能有与冷晨枫邂逅的机会吗?
  • 若若清欢:男神校草一对一

    若若清欢:男神校草一对一

    匆匆那年,安寂希对宫慕帆的倔强,就像热烈而隐忍的罂粟花,分明在乎,却故作冷傲;细水流年,云浅浅对千禹寒的执念,就像一只等待凋零的枯叶蝶,不知疲倦,却一点点绝望;青葱岁月,宋诗渝对洛倾念的痴缠,就像懵懂而深刻的一朵云,刻骨铭心,也融骨噬心;豆蔻年华,木微暖对言陌臣的悸动,就像一颗转瞬即逝的北极星,回眸一眼,却一点点沦陷。
  • Hello,妖孽校草

    Hello,妖孽校草

    【宠文】他是偏执霸道傲娇无礼的妖孽校草。她是调皮固执易怒粗线的闯祸精一枚。当她遇上他,各种无奈找上她——某只妖孽霸道的吼:“沈乔苏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不许看别的男人!”沈乔苏无奈,不满的道:“谁瞅了,还有,宫墨衍有你这么表白的么?好好说话不行么?我的耳朵要被虐成渣了!”然并卵,宫墨衍黑眸死死的盯住她,彻底炸毛:“谁让你看他的,谁说没我这么表白的,我TM就爱你了,怎么着?!”沈乔苏:“……”OMG!对天发誓,她真滴木有看别的男人,这妖孽偏执越来越严重了,无论何时都炸毛……【求票票,力荐,收藏,评论~~~~】
热门推荐
  • 废土之心

    废土之心

    战争,战争从未改变。自有人类以来,自我们的祖先发现石头和骨头具有杀伤力起,血就以各种神的名义染红大地,从正义,到单纯的残暴。2077年,经过了数千年的武力冲突,人类毁灭性的天性终于无法遏制,世界陷入了核能与辐射的深渊之中。但这却不是预言中的世界末日,恰恰相反,这次世界毁灭其实只是人类血腥历史另一篇章的序言而已。对于人类而言,他们成功地毁灭了这个世界。在此之前,数以千计的人通过躲藏在被称之为避难所的地下庞大掩体里逃过了这次浩劫。在浩劫当天,当火焰从天而降时,101号避难所的巨大铁门关闭后就再也没有被打开。这便是你的出生之地,你也将在这里死去。因为在101号避难所,从未有人进来,也从未有人离开。
  • 慢慢来,让灵魂跟上来

    慢慢来,让灵魂跟上来

    忽然有一天,我们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钢筋水泥的都市里默默奋斗的年轻人,普普通通地在社会中努力挣扎、载浮载沉的平凡人。我们为一些公认的目标:成功,拼命奋斗。开始变得压力很大,内心压抑,有很多精神上的困惑,拼命追赶的困惑,遇到挫折的困惑,自己真正想要的什么的困惑。越来越疲惫,越来越不快乐。社会不仅需要功名利禄,还是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的,而我们的舆论、标准却忽视了。越是浮躁的社会,我们越是需要培养一些品质。坚守我们真正想要追求的,找到自己内心的节奏,让心慢下来,在浮躁现实中从容的生活。
  • 蜂胶、花粉、冬虫夏草治百病

    蜂胶、花粉、冬虫夏草治百病

    为了让人们更好、更快地了解蜂胶、花粉、冬虫夏草治病的神奇功效,使人们受益,我们多方搜集资料系统地编写了本书。在编写的过程中我们得到了很多专家、学者的帮助和指导,借鉴和参考了中外一些学者和专家的论述和观点。
  • 一个女人的江湖

    一个女人的江湖

    作品追溯一名女子和高中时期的四个伙伴曾经的那段叛逆而激烈、最终走向逃亡与妥协的别样青春,层层悬念逐层拨开,故事始末抽丝剥茧:黑帮人物与中国新闻记者之间发生的这段美仑美奂、凄美决绝的爱情故事,不仅是无法释怀的青春记忆,更是对人性的剖白和解析,看似潇洒,却分外苦涩……值得一提的是,本文作者的语言颇有风格,故事自我,情感独立,不管是情爱描写还是生活片段,嘻笑怒骂信笔拈来,议人议事老到深藏。
  • 纳尼亚传奇:黎明踏浪号

    纳尼亚传奇:黎明踏浪号

    彼得四兄妹中只有埃德蒙和露西回到了纳尼亚,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表弟尤斯塔斯。埃德蒙和露西假期寄宿在尤斯塔斯家中,一天,卧室里的一幅绘有帆船的画忽然将三人拉进了画中。他们在船上遇到了凯斯宾国王,也就是当年的凯斯宾王子。凯斯宾国王正出航寻找被米拉兹驱逐的勋爵们,并希望航行到世界东方的尽头找到狮王阿斯兰的国度。
  • 妖女太狂傲,邪王不要

    妖女太狂傲,邪王不要

    废材、妖女又如何?她想怎样还需经过你们同意么?既然如此又干嘛要管她?她只是烧了隔壁丞相家的院子、吃了药婆婆的灵药、吃了厨房准备给烈天宗的天鸡......最后调戏皇上家的皇子而已!不过,有人不乐意了:“夜泠夏,你说什么!”“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夜泠夏白了某男一眼,跑到自家空间里去睡觉了!“以为跑到空间里就没事了么?”某男看着一脸惊讶的夜泠夏,邪笑。“你怎么进来的?”“先别管我怎么进来的,先为刚才的事付出点代价!”“不要,我腰疼。”“没事,我轻点。”“妈的,君懿天,你丫的禽兽!”
  • 齐钥医女之千沉漓

    齐钥医女之千沉漓

    她,21世纪的医女千沉漓,冷心冷情。她,齐钥国空有美貌的将军府傻女。当她成了她,此后一身红衣,手持袖针,救治天下有梦人,杀尽天下负心人。片段一:某女嗤笑道“呵,才貌双绝就可以当上九天玄女,怎么,难道天下人是在选花魁吗?”片段二:“碧落,别和比本小姐长的丑的说话,万一她那施了两斤重的粉呛到了你,小姐我会心疼的”片段三:“小姐你要那么多针做什么啊?府中绣花的针很多的。”“我要针可不是绣花的,我要针是治病救人,自保用的。”片段四:“带着个面具,谁知道你是不是长得见不得人”“之所以带着面具就是本王长的太美了,本王怕你看了会当着本的面流口水”“自恋是种病,得治”“本王有这自恋的本钱”归隐天师断言,九天玄女,风姿艳绝,异世之旅,毗邻天下,得此女者得天下。迷雾森林,毒物重重。食人花,毒花藤,食人蚁,有毒的狼群,靠,这么多危险也只是在森林里。死海怎么渡?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海水,活下来的人表示不淡定了。既然渡不过去咱划过去。食石岛中危险的石头,你若速度不快它必让你死翘翘。……………艾玛,经过此万里长征还困难的一番翻腾后,血葭七弦琴现世了……………此文男女一对一[女主清冷妖娆+男主洁癖邪魅+穿越+架空+一生一世好丽友]
  • 一个符合成仙条件的妹子

    一个符合成仙条件的妹子

    画小辰是个软妹子,有一天有个神仙告诉她她通过了成仙的政审,但是还不符合成仙的条件。
  • 和你的点点滴滴

    和你的点点滴滴

    用简简单单的故事,朴实的文字,去谱写最温暖的爱情,
  • 族

    神?魔?兽?凡是阻挡我的人,我拼了命也要让他消失!顺从我的人?那也要看看你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