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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雀出生(3)

良久,黑衣人放下双手,沉声道:“孩子我抱走,暂且由我弟媳抚养。”见英娘把婴儿抱的死紧,声音不知不觉间柔和下来,“我家只有嫡亲两兄弟,十年前朝廷征兵,二丁抽一。我做大哥的舍不得弟弟吃苦,自己从了军。如今我回了乡,和弟弟一家一计的过日子,和美的很。我弟弟、弟媳都是清白厚道之人,你只管放心。”

英娘听他说的诚挚,低头看看怀中娇嫩的孩子,落下泪来。给他,舍不得;不给他,苦命的小小姐又有谁可以托付?

晶莹的泪珠从英娘清秀面庞不停滚落,英娘本是中人之姿,并没有美的惊魂动魄、令人不能自持。此时此刻,烛光下的她却有了圣洁的意味,整个人熠熠生辉。

黑衣人默默看了她片刻,伸出手去,“把孩子给我,我会安排的天衣无缝。”英娘又是不舍,又是无奈,颤抖着把孩子递了出去。

小女婴离了怀,英娘若有所失,痛哭失声。黑衣人要出门时,她捧起食盒追了过去,“这些金银送你,我家小小姐身子娇贵,莫要让她吃苦!”

黑衣人回身笑笑,从食盒中拎起一串清钱,“暂且只用这些便可。我很快回来,莫害怕,等着我。”深深望了英娘一眼,披上雨披,抱起婴儿,走进重重雨幕。

英娘扑到门口,外面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耳边只听得风声雨声。小小姐,可怜的孩子,天大地大,你会被带到哪里?

怀中没了婴儿,英娘心空落落的,无处安放。在门前痴痴站了许久,她回过身来,到主人、主母灵前上了香,合掌祈祷,“老爷夫人在天有灵,保佑小姐无恙,保佑小小姐平安。”

祈祷过后,英娘无助的守在门口,心中煎熬,脸色煞白。不知等了多久,一道黑影闪进门来。英娘贴在墙上,又是绝望又是惊恐的看着他,他真的不是邓家人?他真的会好生抚养小小姐?

“镇上有一个姓陈的接生婆。”黑衣人取下雨披,简短说道:“她今晚喝了很多酒,有醉意。方才她给我弟媳接了生,双胞胎,两个女孩儿。”

英娘木木的跌坐到椅子上,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给你。”黑衣人递过一个小小襁褓。英娘跳了起来,这是方才他带走的那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邻居家也是今夜生产。”黑衣人低头看了眼襁褓中瘦弱的女婴,眼神中有无尽怜悯,“见是女孩儿,便扔到屋外,任其自生自灭。”

乡下地方,只有男丁才是壮劳力,女孩儿做不得重活,属于“赔钱货”。生了女孩儿,抛弃的很多,亲手溺死的也比比皆是。

“可怜孩子。”英娘见那孩子瘦弱可怜,心生恻隐。黑衣人把襁褓放回到食盒中,“你带回去,命人喂她奶水,或许还有救。”

见英娘似有踌躇,黑衣人微笑道:“眼下还不是和邓家翻脸的时候,有这个孩子在,暂时可支应几天。”英娘恍然,忙答应了。

食盒中所藏金银,英娘悉数取出交与黑衣人,“请善待我家小小姐。”黑衣人掂量了掂量,笑道:“我却是个穷人,要行事,须要有银钱方可,我便不客气,收下了。”

英娘把襁褓放好,狠狠心,捧起食盒欲走,“我要回邓家了。小姐孤身弱女,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我。”

黑衣人欺近身来,在英娘耳畔低低说了几句话,英娘“啊”了一声,抬头看着他,惊喜欲狂。

第二天,雨过天明,艳阳高照。

邓家正乱着。胡妈妈不复往日的从容镇定,烦恼的在房中踱来踱去。“少奶奶”不知怎么的,昨晚忽命英娘回了趟祁家老宅。英娘半夜三更出去,黎明方回,之后主仆二人霸占着孩子,再不放侍女进门。便是奶娘要喂奶,也是挤到碗里端进去,不许见姐儿的面。

这个家不归“少奶奶”管,可是“少奶奶”若使起性子,没人敢勉强她。眼瞅着情形越来越不对,胡妈妈有些六神无主,“快,速去请姑太太!”胡妈妈厉声吩咐道。

阿兰清脆的答应一声,忙出去传话了。邓家主子们全在京城,只有一位不受宠的、庶女出身的姑太太嫁在邻近的镇子曹集。虽说这位姑太太在邓家一向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可到了这时候,却是顾不得了。

日正时分,曹姑太太还没赶到,祁家来人了。一辆结实美观的黑漆平顶马车停在邓家祖居前面,车夫是位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目光敏锐,身手敏捷。他下了车,客气的冲门房拱拱手,“在下是祁家下人,来接我家大小姐回家的,烦请诸位通报。”

门房怔了半天,喝斥道:“我家少奶奶,是由着你们胡乱接走的?”车夫不慌不忙,“祁家大小姐自是祁家大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家少奶奶?”

门房气的不行,等要说什么,张了张口却又咽了回去。算了,祸从口出,少说一句吧,禀告上头要紧。

胡妈妈本来已是急的嘴上起泡,听了门房这么一禀,心里更是咯登一下。坏了,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少奶奶”,动了。

祁玉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英娘抱着小小襁褓,主仆二人走过内门、二门,直往大门闯去。侍女、婆子们谁也不敢对“少奶奶”用强,干着急没法子,飞奔着去请胡妈妈。

胡妈妈魂儿都快吓飞了,紧赶慢赶,赶到了大门口。“我的少奶奶,您还坐着月子呢,怎么好出门?”胡妈妈跺脚,“这要是吹了风,落下病根儿,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祁玉冷笑一声,伸出纤纤素手,雪白手掌上摊着一只锋利的金钗,“落下病根儿算什么,今日我若出不了邓家大门,便血溅当场!”

英娘高高举起小襁褓,“你们若敢啰嗦,我便摔死她!”婴儿弱弱的哭起来,声音跟小猫似的,十分无力。胡妈妈这个纠心啊,昨天活蹦乱跳的姐儿,只一晚上,被糟蹋成这样!

“开门!”明月姗姗而来,越过胡妈妈下着令,“快开门!少奶奶若有个三长两短,姐儿若有个闪失,大伙儿都别想活了!”

这话说的有理!祁玉钗横颈间,悻悻欲刺;英娘高高举着小襁褓,随时有可能重重摔下去。门房瞅瞅这架势,恨不得立时三刻开了大门,千万别在这大门前闹出人命。真出了人命,自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门房想开,又不敢开,战战兢兢看向胡妈妈。胡妈妈一直主持祖居家务,大事小情的都是胡妈妈做主。胡妈妈若不点头,门房真还不敢专擅。

胡妈妈颤巍巍央求道:“千不看万不看,少奶奶看在姐儿的颜面上,快快回来!姐儿是大少爷的亲骨肉,再也离不得邓家的。少奶奶是聪明人,怎不替姐儿想想?姐儿的名声要紧啊!”

胡妈妈也是做娘的人,寻思着别的打动不了“少奶奶”,亲生的孩子她总放不下吧?一个小姑娘家,亲娘若是性子这般不好,动不动寻死觅活的闹腾,这小姑娘还有谁肯待见,有哪家敢娶?长大后连亲事都难说。

她已经是庶出了,再不听听说说、规规矩矩的,那还得了?你这当娘的不管不顾任性胡闹,到头来只会连累自己的亲生女儿。

古老厚重的大门前,祁玉亭亭玉立,横眉冷对。她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人,阳光下更显得冰肌莹彻,姿容如玉,那恍若出尘仙子般的风华,直令人不敢逼视。

祁玉轻蔑看着胡妈妈,冷冷一笑,“妈妈如此,是要逼死我了。好,我如你的愿!”举起手中金钗,毫不留情的要刺向颈间。

“不要!”明月一声惊呼,“放你走,这便放你走!”

祁玉手臂停在半空,凉凉看着她。

明月厉声冲门房喝道:“你还不开门,是要逼死少奶奶么?”门房浑身抖似筛糠,一步一步走向大门。

临开锁前,门房哀求似的看向胡妈妈。胡妈妈眼神呆傻,直愣愣看着前方,身子向后倒了下去。

沉重的大门吱扭扭打开了。英娘抱着孩子,警惕的环顾着四周,护着祁玉走出邓家大门。大门口,祁家的马车、车夫恭候已久。

临上车前,祁玉回前望了一眼,眼眸中不知是悲是喜。这是自己和他成婚的地方,和他恩爱缠绵过的地方,如今,却已是往事不堪回首。

“小姐快上车!”英娘催促道。可怜的小姐,才生下孩子不到一天,还坐着月子呢。胡妈妈那混蛋倒也没说错,这要是万一落下病根儿,可是一辈子的事。

车夫利落的掀起车帘,放好脚踏,“大小姐,请。”祁玉微微颔首,“难为你了。”抬脚上了车。英娘抱着襁褓,紧跟着也上来了。

明月带着两个小丫头,轻移莲步,到了马车前。“少奶奶您先回娘家住几天,等您消了气,再接您回来。请少奶奶的示下:这奶娘要给姐儿喂奶的,让她跟着您一道过去,可使得?”

祁玉闭目不语。英娘低头看看瘦弱的小女婴,心生不忍,“如此,请送她到祁家老宅。她的工钱,自有祁家开销。”

明月微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人话。”回身吩咐人,“套上车,把花奶娘送到祁家老宅,不可耽搁。”

明月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年轻车夫。一身青布衣袍,浆洗的干干净净。眼神澄澈,面容坚毅,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根本不是无知无识的乡下人。不是说祁家除了一名老仆看家,英娘贴身服侍少奶奶,剩下的再也没人了?这车夫,却是从哪里来的。

明月容色照人,她在车畔这么一立,娇柔婀娜,妩媚无限,宛如才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大美人。车夫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打响马鞭,车轮滚动,即将启程。

“玉儿,停下!”一辆朱轮华盖马车急急驰来,车还没停稳,车帘已经掀开,传出这么气急败坏的一句。须臾,两名丫头扶着名中年妇人,跌跌撞撞、慌不择路的走了过来。

这名中年妇人已有些发福,满月似的一张脸,白白胖胖,颇显慈爱。这会儿她虽是心里着急,气喘吁吁的赶了来,脸色还是很温和。

“玉儿,居家过日子,可不能这般使性子。”中年妇人到了车前,苦口婆心劝道:“谁家没个磕磕绊绊的?一有不如意就要离开夫家,这日子还怎么过?好孩子,听姑母的话,快回去。姑母担保啊,这之后你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邓家没人敢轻慢你。”

这中年妇人正是胡妈妈口中的姑太太,邓麒的姑母。她打小也是在京城长大的,因是不受宠的庶出姑娘,长大后被嫡母随意配了人,嫁在邻镇曹集。

这位曹姑太太性子懦弱,听说事发之后祁玉闹腾,已是一再摇头,“嫁都已经嫁了,除了忍着,还能怎样?更别提孩子都已经生下了。”虽是很不以为然,无奈她夫家不过是普通富户,要倚仗娘家抚宁侯府的事且多着,便也不敢怠慢,紧赶慢赶,来做和事佬。

“姨母安好。请恕玉儿身子尚弱,不便下车拜见。”车帘之中,传出斯斯文文的话语,“姨母的好意,玉儿心领了。此事与姨母无关,姨母无需横加干涉。”

曹姑太太心里一凉。她和祁玉的母亲少女时代便是认识的,是以祁玉年幼之时,称呼她为“姨母”,和邓麒成婚之后,自是改称“姑母”。如今祁玉连称呼都改了回去,可见情形之严重。

“怎会与姑母无关?”曹姑太太强笑道:“你是姑母嫡亲的侄媳妇,姑母亲自做的媒,为麒哥儿礼聘你入门。玉儿,姑母疼爱你的心,你还不知么。”

“抬头三尺有神灵。”车帘内的声音清清冷冷,没有一丝暖意,“姨母可敢对天起誓,无论何时何地,都承认是我的媒人,承认我是邓麒明媒正娶的妻?若果真如此,请姨母和玉儿同到夏邑县衙,状告邓麒停妻再娶。”

车厢内,祁玉神色淡漠,英娘紧咬嘴唇,秀目中满是愤怒。这位姑太太当初做媒时说的可真是天花乱坠,如今还敢腆着脸在这儿骗人。我呸!邓麒娶了沈茉进门,她可别装作不知道!她在邓家再怎么不受宠,到底是位正经姑奶奶,邓麒娶亲这样的大事,怎可能无人知会。

曹姑太太白胖的脸上闪过尴尬之色,有些讪讪的,“麒哥儿也是被逼的,姑母也是后来才知道,怕你伤心,才暂且瞒着你。玉儿,姑母是为了你好。”

车帘内传出一声讥讽轻笑,之后,寂寂无语。曹姑太太自己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红赤白脸说道:“玉儿,你莫这般!男子汉人家三妻四妾是常事,便是麒哥儿再娶了,又怎样?不过是姐妹相称罢了。”

“姐妹相称么,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祁玉的声音中不带一丝烟火气,好像非常之心平气和。

曹姑太太颇费踌躇。她心里自然是清清楚楚,沈茉是三书六礼过的门,祁玉是在会亭悄没声息成的亲,这两桩婚礼根本没法比。祁玉的身份也没法跟沈茉比,自然沈茉是正室,祁玉是侧室。但是这话她又不好意思明着说出来,又不好再像从前的欺骗祁玉。曹姑太太犹豫再三,说不出话来。

“祁玉失了父母亲人,孤身飘零,无力和大同总兵、抚宁侯府抗衡。”祁玉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并不含怨忿。

曹姑太太大喜,忙道:“可不是么?胳膊拧不过大腿,鸡蛋不能跟石头碰!事已至此,咱们便认了,好不好?玉儿,只要丈夫喜欢你、向着你,正室也好,侧室也好,有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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