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久久的望着城门外的凌瑾,看着凌瑾脸上的那一抹失神,不禁的愈发的以为这段时间,在凌瑾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顿时急忙的握着凌瑾的手,轻轻的摇着凌瑾的手,急呼道,“公主,你在看什么?是不是什么人将您截了去??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哪里不舒服?”说完便急忙的上下细细的打量着凌瑾,在发现没有什么受伤的时候,才猛地松了口气。
猛地回过神的凌瑾,先是扫了一眼一直在身边沉默着的宇文浩,冷意飞快的掠过她的眼眸。然后才收起情绪,看着眼前的秦月,不禁的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安抚着说道,“没事,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出去办点事。现在回来了。怎么样,易书的身上的伤好了么?我们现在回到未央宫去。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宇文浩,你也过来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竟然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不会再将他放在军营里,不管三厢想要做什么,但是她一定不会让他回到军营里,放在眼皮底下,她自然不相信他还能将什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三厢知道。
回到未央宫,一抹奇怪的香味顿时让她不禁的微微的皱起眉头,下意识的问道,“这香味哪来的??”
“公主,这是我们回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的,奴婢还特地的问了着向来负责未央宫的嬷嬷,嬷嬷说公主从战场上归来,必定是沾染了不少的晦气,公主乃千金之躯,万万疏忽不得。所以便命人特地的去求来的擅香点在公主的未央宫,这样可以驱逐晦气。”秦月看着那一直在徐徐的散发着擅香的香味的香炉,轻轻的说道。她刚回到未央宫的时候,也是闻到了这样的奇香的香味,便立即的找来了一直负责着未央宫的大小事务的嬷嬷问了问,知道只是用来驱赶晦气的擅香,便放下心来来。
闻言,凌瑾便缓缓的走到擅香的跟前,她细细的闻了闻,总是觉得着擅香里有着特殊的香气,一般的擅香中会有这样的特殊的香气么?不禁的蹙起眉头,冷下声音缓缓的说道,“秦月,你去把和嘉世找来,让他看看着擅香为何散发着如此怪异的香味。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找和嘉世来的目的,要是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找和嘉世来的原因是我想要了解易书的伤势。还有,为了避人耳目,你现在就去将易书叫来。知道了,未央宫已经不是之前的未央宫了,我们需要的是更加的注意。不要让人有着一丝的机会对我们下手。”
闻言,秦月顿时一惊,她确实疏忽了。不禁的自责的说道。“是,公主教训的是,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去将易书和和嘉世叫来。”说完便急急的朝着未央宫外走去。
“公主在怀疑着这擅香么?”一旁的宇文浩抱着剑,看着凌瑾脸上的那一抹疑虑。顿时说道。
转过身,看着宇文浩。她不禁的轻轻的叹声说道,“你跟在他的身边那么多年,自然对皇宫里的勾心斗角再也清楚不过了。你想,我的存在,有多少人是不乐见的。我的父皇死后,就更加的是没有人希望在这个皇宫里看到昔日里跋扈的升平公主,也就更没有人关心本公主的死活了。又怎么会忽然在乎起本公主的,满身晦气来。更何况,我前段时间一直在研制着各式各样的毒药,鼻子自然会对这个有着一丝的敏感,我闻着这个擅香,这个香味异常,我自然轻视不得。我总是觉得,这个擅香并不是像看起来的那么的简单。自然是要小心为好。”
“公主想的是。公主放心,属下会竭尽全力的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公主……”一身白色长袍的易书走了进来。因为受了伤,脸上还是依旧有着一丝的苍白。看着凌瑾,顿时恭敬的行了礼。
“起来吧。不需要要对我行如此的大礼。跟在我的身边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是不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些有的没的的虚礼。”摆了摆手,示意易书起身。她走到易书的身边,将手探向易书的脉搏,一会儿便放心的将手收回,说道,“看来这段时间和嘉世对你的照顾不错,身体基本全部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着我也就放心了。”
“公主,是易书没用,没有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易书看到凌瑾第一想到的不是追究他的过错,而是关心他的伤心,顿时心里的内就更深了。不禁的跪下身子,朝着凌瑾请罪道。
见状,凌瑾顿时急忙的伸出手,将跪在地上的易书扶了起来,蹙起眉头,详做不悦的说道,”你这个样子,我的确是会生气的。你跪着我,是想要我折寿么?起来吧,我知道这一切全部都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伤了。要怪就只能怪,我在谋略上还是远远的不及南陵的皇太子纯理,所以才会被他算计了一场。没事。现在不是很好么?两国停战。商讨议和之事。不管怎么样,我们全部都是已经守护好我们的南陵了不是么?结果是我们希望的那样就可以了,过程是怎么样的糟糕没关系,也无所谓。好了,你也就别自责了。要是你还自责,我更要内疚,让你受那么重的伤。如果你不想我亲自向你下跪,请求你的原谅,给你造成了伤害的话,你就不要在自责了。”
“公主……是……易书不会了。”这一刻,他想着,这一辈子他要好好的报答着公主。誓死追随。
“公主,和嘉世来了。”秦月和一身米白色的长袍的和嘉世缓缓的走了进来。
“和嘉世,你过来看看易书的伤势是否已经痊愈。”故意的扬起声音的凌瑾却在这个时候朝着和嘉世招手,示意和嘉世来到擅香的跟前,用手指了指那正在泛着阵阵香气的香炉,压低声音问道,“这个香气十分的特殊,你给我看看,这是什么香味。”说完,她便将易书拉到身边,走到桌子前坐下,说道,“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还是需要多休息的,等一会儿让和嘉世给你抓点滋补气血的药熬着喝。你要赶快的好起来,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点。”
而和嘉世确实在细细的闻着着擅香,忽地,脸上闪过了一抹惊愕。却迅速的收起脸上的神情,转身走到了桌子前坐下,替易书把着脉,说道,“公主放心,易书的伤势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的康复了。我现在就为易书抓些药,熬着喝上三天就可以了。”说着他便接过秦月拿出的纸砚笔墨,缓缓的写了起来。只是当他落笔的时候,却在纸张上写到,“擅香确实有问题,只是我并没有很确定里面加入了什么,今晚,当嬷嬷更换里面的擅香的时候,你让秦月偷偷的拿些给我回去研究,明天就可以知道里面加些什么了。不过这擅香放在这,你们一定会吸取些,为了以防万一,我这就开着一些药,熬制成水泼洒在擅香的四周,可以将擅香的香气驱除些。明天一早我就会将这个擅香里面加入的成分调查出来,所以今晚你们就必须得忍耐一个晚上了。”写完,他顿时将那张纸交给了了凌瑾,又将另一张已经写好了药房交给了秦月。其实他写的这些纸张上却是是一些滋补气血的药房,但是他却要抓的自然不是这些。所以等一会儿他要亲自和秦月抓药。收起笔,站起身,说道。“配方已经写好了,秦月,你不懂这些,我不放心,我现在带着你一起去。走吧。”
“去吧,秦月。”说完,凌瑾便半眯起眼眸,脸上露出了丝丝的慵懒的气息,却身边不禁的散发着丝丝的危险的冰寒。她将手上的这张纸狠狠的揉在了手掌心里。缓缓的扬起嘴角,脸上即使露出了笑意,却完全的感觉不到一丝的开心,而是满满的冷意的神情。“竟然这么快就下手了,看来我还真高估了他的耐心。”
“公主,那接下来怎么办?”易书深深的蹙起眉头,担忧的问道。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这样的手段。”不禁的嗤笑了一声,一直沉默的站在身边的宇文浩顿时收起手中的佩剑,脸上露出了阵阵的讽刺的冷意。
瞪了一眼身边的宇文浩,凌瑾哼道,“他和你的主子没有什么分别。不全部都是工于心计么?别把你的主子说的那么的高尚。不然你也不会站在这里。”她就是见不惯宇文浩眼神里对那个三厢的崇拜和恭敬之情。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被他计算了一把。她可是十分的记仇呢。这仇不计可不行。有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的还给他。
“公主,他是谁?”这个时候易书才注意身边站着的一个拿着十分精致的佩剑,满脸冰冷的站在凌瑾的身后的宇文浩。不禁的下意识的问道。却不禁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么的熟悉和眼熟。是不是在哪里1见过。只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扫了一眼身后的宇文浩,凌瑾看着易书满脸疑惑的样子,不禁的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孩子这么的不记仇真是吃大亏。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让他昏迷了几天的罪魁祸首,他竟然还问他是谁。“他是宇文浩,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侍卫了。至于他是谁嘛,你现在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好了,易书你下去吧,好好的休息,尽快的恢复身子。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些事情。”
“是,公主。”说完,那个易书顿时站起身,看了一眼宇文浩,不禁的皱了皱眉,实在想不起,只好作罢。转过身,站起身,缓缓的走出了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