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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指引

年轻时的生离死别,不是终结。生活还是要继续,可这继续对林点点来说,是煎熬,她只能等待时间来平复自己内心的伤痛。她知,谁也拼不过时间。

高尚的一切已融入林点点的骨血里,他不依不饶地驻扎在她的心底,一刻也不曾离开。点点也放纵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念想高尚,不让他隐遁而去。

四年以后,毕业,找工作。不是那么的迫切,可也是生存的需要。投简历,面试,等待录用。

等待的时间里,与高尚有关的记忆从来没有离去过,伤感而无边际的蔓延,沉重地压在点点孤单瘦削的身体。

茫然走在街上,这是她没有高尚之后生活的主要内容之一。只是,过去了几年,抹去泪痕,独自往前行走。

微风柔和,轻拂着她的脸。站在成都朦胧有些灰白的太阳下,看着密密匝匝、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平静得如同是这个纷繁世界的看客。在熟识的都市里,找寻她想要的那个人的印记。

去到合江亭,那是她和高尚的连接点,从那里开始,却在贡嘎山终止。

赫然又看见那个人,那个在世的“高尚”,她一阵心悸地奔离开那个地方。

初次见到那个男人,是点点大四快毕业的时候。

那天天气清爽,碧蓝的天空有几朵白云。点点一边骑车一边和同学说话,在路过合江亭的时候点点没有注意到前面,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正走在斑马线上的男人身上。车速很快,车轱辘撞在他的腿上,他本能地往后一退,又被脚踏车的车把撞在胸肋骨那里。点点张大了嘴巴,虽没有发出叫声,但却有些惊呆了。那男人龇牙吸了一口气,站在那里怔了片刻,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点点,没说什么,径直走上人行道,一瘸一拐地踏上了合江亭。

这一切,就发生在爱情斑马线的地方。瞬间邂逅,却像无声电影一样印在了点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点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除了个头比高尚矮,年龄比高尚大些外,五官活脱的就像是高尚的孪生兄弟。

惊魂未定,她就被同学们叫走了。骑出不远,她再次回头张望,只见那个男人孤零零地站在合江亭上,平视着前方。

这个翻版“高尚”,泱泱人海中就这样闯进了点点的生活。

再次遇到这个男人,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地点还是在合江亭。

点点路过合江亭时,一对新人正在那里举行婚礼。

合江亭是府河和南河的汇合之处,在此举行婚礼寓意着两颗心融合在一起,就此不再分开。今天的婚礼和所有的婚礼一样,都是冲着来这里讨个吉祥和祝福的口彩的。点点和其他人一样,禁不住驻足观看。

在婚礼的人群里,她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就是那个翻版“高尚”。他穿着深色的西装,比初见时白色衬衣、灰色西裤的搭配更有精神,而那种笃定静然感觉他更像是一个看客。

后来,每次从学校骑车回家时,点点总要绕一段路去合江亭那边看看,心存希冀地想再看到他,以解她对高尚的思念之苦。

有时他在,有时他不在。

他在的时候,点点就远远地看着他,而他一个人站在亭子里,默默地平视着前方。

而看不到他的时候,内心便会涌起莫名的落寞,心里好像丢落了什么似的。点点会把脚踏车停在路边,登上合江亭,盯着府南河静静流淌的河水,在心里问道:告诉我,他是谁?真的是高尚吗?若不是高尚,那为什么他们长得这么像?

就在那天,点点脑子里冒出了两个词:爱情基因和爱情密码。爱情基因和爱情密码在每个有缘分的人身上都有。

点点就这样遥遥地注视他,从没想过要走近他,但她始终不能忘记他的模样和身影。

有个星期天,睁眼一看快十点了,点点起床就骑车往家奔,当然也不忘绕道去合江亭那边看看。虽是近中午时分,但空气仍有些清冷,透过淡淡的薄雾,她看见他正缓缓穿过斑马线。一个乞丐拦住他,伸手讨钱。他笑了笑,掏出钱夹,给了乞丐一些零钞后,慢步走上合江亭的台阶。

善良的男人,心地和高尚一样好!点点在心底说。

再次见到他,她还是无法相信世界上有如此长相相同,如同孪生兄弟的人。

喘息着,停下脚步,坐在临街的栏杆上,她看穿梭不停的车,看惬意行走的人,静默着看到黄昏,看到日落。斜阳和霓虹灯做着交接,斑斑的星光和灯火,似碎了的玻璃片,漫射中闪着粲然而温暖的光亮。

夜幕垂下,她心力交瘁地回家。

累了,倦了,临睡前巴巴祈望,高尚来入梦。醒来一夜无梦,惘然望着天花板,守护着自己的记忆。

成都的天气总带有些许的灰,如她的心境。

工作不好找,她最后去了一家饮食公司,应聘的职位是秘书。公司规定,凡是从事管理的新人都要到公司下属的咖啡店实习。所以,点点就被派去了成都最著名的步行街——春熙路南口的一家咖啡店实习。

做着这份工作,无喜但不忿。天天上班,却不知道下班后自己要去哪里,在记忆里蹉跎自己的青春时光。

前途和情路两惘然,只能把自己放逐。此时,点点惊觉时间不仅仅可以用来度过,也是可以用来耗费的。恍然间,她有了一种宿命感,想到应该去庙宇烧炷香。

和妹妹林滴滴去了城北的文殊院。迈过门槛,站在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前,那宿命感铺天盖地而来,令她不能自持。买了香,点燃,高举,站在那儿心里默念,祈祷菩萨。烟雾袅袅升腾,缭绕在空气中,弥漫着散去,回归为人间烟火。

跨出文殊院,满街的人,其间游弋着算命的先生。

宿命和好奇,让点点拉着滴滴走到一个算命先生跟前。滴滴明了点点的心思,不要她去。点点摇头说:“我要。”

那算命的先生急了,对她们说:“我算得很准,姑娘。”

他们走到一个角落,那算命的先生说:“你年纪轻轻,已经经历了失去。在你的生命里你还要经历三个男人。”

滴滴低声说:“你瞎说。”

点点诧异,要他继续往下说。

算命先生说:“那个走了的男人还在。你还会去找他。”

滴滴说:“你又瞎说。他都死了,到哪里去找他?当然,等我姐姐老了,死了,他们就会相见了。”

算命的先生一笑:“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你和他已经遇见过了。”

刚听到这句话,点点吃了一惊,少顷,她笑了:“你说对了。”

不信的滴滴忙拉着点点就走,对点点说:“姐,你不要听他瞎说。”

点点就把那个长得像高尚的陌生男人的事情告诉了滴滴。滴滴有些讶异,更有些不相信世上竟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如果只是看到一次,我可能觉得是幻觉。”点点从钱夹里拿出她和高尚的合影,“但是,我已经遇到过他很多次了,真的就像是高尚的孪生哥哥。”

于是,好奇的滴滴也跟着点点骑车去了合江亭几次,但都没有见到他。也让滴滴再次觉得这只是点点的幻觉,是因为太思念高尚的缘故造成的。

在思念和遥望中,点点过着流水一样的日子。

一个星期天下午,她猛然看见那个男人和两位老人一起在店里喝咖啡。两位老人一看就知是他的父母。他非常温文尔雅地喝着咖啡,当父母说话的时候,他隔着桌子认真地微笑倾听,没有丝毫的敷衍,有时也柔声地附和几句。

点点很想走过去,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高尚的照片问他是否认识这个人。

最终,她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远远地、默默地看他。

曾向同事打听过,点点知道了他来店里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每次他来,就是该点点去接待他的,她都没有勇气近距离靠近他,而是推给别的同事去接待。

他每次来都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品着咖啡,一边看书,那画面就像是一幅黑白照片般沉静。

成都的阴天总是很多,淡淡的灰色光线下,他平静而安详,就像是有隐隐的寂寥伴随着他。看着他,点点的心也一同沉静下来了。晴天的时候,他的脸庞上映着温煦的光晕,似一个不被喧嚣惊扰的画外之人,游弋在自我的世界之中。

每次看到他,点点就在想,他还去合江亭吗?

有几次,点点上下班时绕道合江亭,也见到过他两次。望着他的身影,点点暗自叹气:这个男人难道和自己一样遭受过不幸的打击吗?也有什么情结总是让他无法释怀吗?

爱情夭折,工作不顺,点点都一个人咬牙挺着,也是难以释怀的。

实习期满,她在总公司的那个管理职位被人顶替了,这意味着她将继续做一名服务员。她心不甘,因为自己不但是英语专业的本科生,还会德语和一些西班牙语,凭什么要做一名服务员?点点觉得很是不公平!

无力反抗,点点也只好顺从这个现实。

滴滴把点点的情况告诉了爸爸林明远和妈妈郭蓉。

自打高尚猝然离去,作为父母的他们关心着点点的身体和心情。现在点点毕业了,年龄也大了几岁,他们自然操心她的婚事。

做父母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挨苦受累,尤其是婚姻。中国人的婚姻早早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他们要给点点找个各方面条件都好的男人。他们相信,点点长得漂亮,不愁找不到这样的男人。

2.重新

都说成都出美女,这话不假,到成都街头走走看看,不时有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女孩儿和你擦肩而过。如果美女要分级别的话,林点点应该属于一级美女:脸蛋偏小,呈鹅蛋形,就是俗话说的明星脸;长发,从初中时她就开始留着长发,现在她的头发已经到了腰际,平常不上班的时候,她就扎一条辫子,走在街上不时引来羡煞和欣赏的眼光;她脸上和身上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就像白瓷瓶一样,静悄悄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大大的眼睛,眼眸像梅花鹿似的,看人的眼神一扫而过,不冷也不娇媚,若她的黑油的头发梢拂过人的心尖,痒痒的,令人心动;鼻子直直的,鼻尖微微上翘,让她有几分俏皮,她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鼻子两边就出现了浅浅的皱纹,小猫一般的可爱。

林明远和郭蓉确实是想给点点找个条件好的男人,可他俩都是工人,没有认识这样男人的条件,就求点点大学时的好朋友梁星儿。梁星儿的父母都在做生意,人脉广,其中自然有经济条件好的候选人。没过几天,就帮忙找到一个他们觉得合适的人选,那人名叫张杰。

点点不想去,郭蓉哭天抹泪地说高尚已经耗尽了点点的青春和浪漫,做父母的唯求看到她有个安稳的婚姻。

拗不过父母,点点表面接受,但还是没去见。

张杰倒是主动跑到了点点工作的地方来,暗中观察了点点很久,喜欢上了点点,才让梁星儿打电话告诉点点,自己到了。

诧异,点点站在角落也仔细打量了张杰半天:讲究的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短发,样子十分清爽和精干,虽然手上戴着大大的钻戒,倒也不令她讨厌。

一直等到了下班的时间,点点才坐上张杰的车,两人有了谈话的机会。张杰倒是很坦然,说他已婚,正在准备离婚,至于离婚的原因就是性格不合。

点点没说什么,打定主意等他离婚后再说两人的事情。

生活是现实的,是物质的。点点告诫自己。当张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朝着这一丝光亮小心翼翼走去,如履薄冰。

那日起,每天下班,张杰都来接点点,每次来都给点点买礼物,然后去吃消夜,再把点点送回家。

礼物就是衣服、坤包、鞋子,张杰还给了她一张银行卡,点点推不过,也只好收了。

那些衣服、鞋和包,点点没有太多机会穿,因为每月她只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就这两天的休息时间,张杰来约她,她还会推辞,等他离婚后她才会接受他。

拒绝张杰,她是理直气壮的,一个已婚男人出来无非是寻花问柳的,你不离婚,自然不能干涉自己。那张银行卡,她也不会轻易去动用。

张杰心里明镜一样了然点点的心思,他是自信的,这自信来源于物质的优裕。有了自信,他不急不忙地和点点约会着,自信点点禁不起诱惑更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有次,张杰要去参加一个派对,硬要点点请假陪他。

点点不从,请假一天是要扣工资的。张杰拿出一沓现金,说是补偿。眼睛逼视着点点,那样子是不容她拒绝的。

明亮、华丽的大厅,仪表堂堂的男人、优雅冷傲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是点点第一次见识,和自己的生活完全是两个井然分明的世界。

点点微笑着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局促。她静默地站在张杰身边,不时有异样的眼神投射到她身上,像子弹射中靶心。

心凛。点点不自在了,他们是把她当做了张杰的情妇。派对没有结束,点点便急着要离开。张杰不许,她找到梁星儿,和梁星儿在一起心里稍许安定。

这样的场合,梁星儿如鱼得水,游弋在各色各样的人之间,无意之中把她遗忘了。

时尚的派对亦是物质雄厚的人的欢场,奢靡着金钱的味道,财富攥在极少数人手里,那些人脸上志得意满,觉着这就是上流社会。但这和她又有何干?她想回去,回到自己的角落里去,她和高尚是一路人,但和张杰不是;她想回家,回家之后免不了还得受父母的责怪。她不能反驳父母的关心和爱意。

躲到洗手间,靠在墙上,点点很是茫然。

一个妇女推门进来,点点收起自己的仓皇,要走进隔间。那妇女叫住她,自我介绍是张杰的妻子。

垂下头,点点不看她。

张杰的妻子没有指责点点,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了她脸上的憔悴,她淡淡地尽量压抑心中的怨恨,对点点说:“他想离婚,做梦。”

抬起头,点点看着她,说自己和张杰就是普通朋友,让她放心。

点燃一根烟,张杰的妻子狠狠吸了几口,再徐徐吐出烟雾,似要把心中的愤懑吐出来。那根烟抽到一半,她对点点说:“他给我说了你们的事情。”

点点倒是坦然了,迎着张杰妻子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不禁替她不平起来。弱者都是令人同情的,尤其是婚姻中的女人。

“他好像是真的喜欢你。”张杰的妻子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使劲踩灭,“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有耐心。对我,他是早已没有了耐心、细心,更不要说爱心了。”

点点心里凛然:“他也是给我说了他正在办离婚。不是为了父母,我是不会这样做的,我也不会跟着他到这里。他这样对你,还是离了好。就是你们离婚,我也未必会跟他。”

她找张杰的妻子要了一根烟,点燃之后,张杰的妻子走了。刚刚抽了一口,点点就被呛了,咳嗽一会儿,还是再抽了几口才走出洗手间。

回到大厅,张杰正四处寻找点点。见到她从洗手间出来,松了一口气。点点坚决要回家,无奈,张杰同意了。

张杰要送点点回家,她拒绝了,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着把那张银行卡还给他。张杰不收,点点硬塞到了他的手上,说他给她买的那些礼物她会让梁星儿还给他。

看点点说得这般的决绝,张杰不好再勉强,看着她离去。

那些礼物,点点让梁星儿去还给他,他没收,又让梁星儿带了回来。点点也不要,梁星儿说那就替她收着。

点点本来就是对张杰没有感觉的,要不是为了应付父母,这个人她是没有心思认识的。

梦里,高尚闪现在她面前,一脸的关切,问她好不好、快乐不快乐,他托付了李黎睿去照顾她的。点点梦醒,深入心脏一样的刺痛,仿佛高尚还在屋里,触手可及。

李黎睿?!

梦,提示她,还有一个一直爱着她的李黎睿。他是高尚和自己的同学。

高尚走了,张杰断然不是她要的男人,或许李黎睿才是自己的选择。那个梦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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