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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们唱着歌去(1)

是又一年的夏天。

地球环绕太阳不知多少圈来到相同的位置。

穿过厚重的大气层,春天缓慢地从大地上褪去,炎热将覆盖所有的区域。

这一年,庞大的季节再次来到我的身边,像羽毛轻轻落在正在运转的水轮之上。

而离家不远处的湖,还是静悄悄的,只漂浮着一些植物果实的花叶。

我穿着塑料的凉拖鞋,吧嗒吧嗒地跑到阳台,向着即将到来的夏天喊叫。声音被眼前移动的黄昏吸走了,一切突然沉寂下来。

我与木星人的相遇是在夏季到来的5天前。

一个清澈得近乎于透明的星期三。

木星人穿的是很随意的衬衫,上面是两个胖乎乎的小熊手拉着手行走的图案。我们所在的轨道酒吧里大片的光明流动在黄褐色的桌子和转椅上,钻进了他面前放着冰块的酒杯里。所有光的丝缕如同镶有一条毛茸茸的边线,在一些反射的层面折叠出一些明亮的惊奇。

“那么说,你是看见过那种东西啦?”我看着木星人,眼神里透露着不可思议。

“是的。”木星人用手指轻轻按着手表的两端。

“它从你面前飞快地跑过去?”我努力在脑海里想像木星人刚才所说的一种奇特的生物。

“嗯,大概是1分钟23秒,我看见它一直在跑。速度一开始不快,是一跳一跳的,像兔子,后来好像发现了什么,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呼哧’一下,消失在树丛里了。”木星人看着我,并用手臂比画描述对象速度的改变。

“之前是准备采集完树叶回家做画册的?”我端起桌子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不错。我离开木星已经很长时间了,收集树叶制作画册,可以让我想到我在木星上饲养的很多绿色的绵羊。绿色的树叶就像是绿色的羊毛。把画册放在风里吹,还会有和木星一样的味道。”木星人把手交叉起来,露出十分甜蜜的表情。

“还记得那怪物吗?外形和一般动物不一样?”我因为不能清楚地想像它而感到万分苦恼,于是又再次问他。

“记得。怎么会忘记。那么奇怪的形状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啊。远远看起来,它像一个圆不溜秋的肉团,蹦蹦跳跳。后来看到它和人很像,有两条腿和只手,但是全身都是黑色的毛,头上还有几个角。它的脸在近处看像是史前的小型恐龙。真是奇怪啊,以前从来没右见过这种东西。我和平时一样在山林里采集树叶,走着走着它就出现了。但是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住下来的,也可能是在不断旅行,暂时停留在这里的。”木星人紧皱着眉头,想要努力回到那时的场景。

“也许全世界每个角落都有这种怪物,只是人们没有发现而已。”我做出一种猜测。

但是,木星人没有再回答我。我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光线的一部分隐退进了手边的角落。在一些周围零散的声音中,呼吸的有序递进淹没掉世界。

空气里夹杂着热的成分。

时间变得异常的古怪。明明是白天,却好象布满了夜空的群星。

我不得不注意的事件们,被一些渴望吹动,如同要把我引入本已存有东西的心脏。

1

木星人的夏天是属于两个人的微热潮流的季节。

木星人和木星人的女朋友K。

这个夏天,他们住在一幢红色屋顶、白色墙壁的楼房里。从二楼的阳台上,可以确切地感觉到夏天行进的速度。在高处视线的审视下,楼下灰色的人群随着灰色的小巷慢慢转动角度。像是一条伏地的蟒蛇,吃饱了食物之后,在日光下慵懒地扭动身躯。每到黄昏,远处的云层向深处隐退,光线也如同掉了漆皮的墙壁,明亮一点一点脱落,剩下触摸不到边际的黑色。但是声音却从未随光沉没,它呈现出张力,在暗处剧烈地跑动。

很多时候,木星人和他的女朋友K一起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在前前后后,摇摇晃晃的来回摆动中,安静地倾听不安静的声音。光线陷落之后,声音像是从远山上发出,还带有山的回音和山上植被的气味。家家户户的门口似乎都挂了个声音接受器。将这遥远的声带的振动丝毫不差地传递过来。

木星人抱着K,在黑暗中看见无数亮光的颗粒在头顶密密麻麻地交织起来。他闻到K身上有很好闻的洗发水的香味,他把头放在K的肩膀,双手围着K纤细的腰。K也把柔嫩的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摇椅仍然来来回回。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木星人开口说:“夏天总会死去。”

木星人和木星人的女朋友K的相遇是在木星人刚跟前任女友分手后的第二个星期五。

时值周末,又闲来无事,他就坐在离家很近的咖啡店里喝挪威加奶的咖啡。那时是秋天,天空变得透明得厉害,像是拿一根塑料的吸管就能轻易捅破;又好象一面镜子,抬头即可望见相对映衬的属于每个人的脸。咖啡店门口的法国梧桐将叶子铺在地面,形成一条金黄与暗红色相混合的地毯。

木星人手拿略带金属光泽的小匙,搅动面前香浓的褐色液体。他看着面前游荡过阵阵白色烟雾,于是开始想他在木星时的女朋友L。彼此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或者分手是不是能够真正让彼此快乐一些,这些都似乎是没有任何字迹的白色纸张。好象是两个人中有一方具有很大的占有欲,巴不得时时刻刻在一起。随着时间的快步前进,对彼此的期望越来越高,是一个从雪堆上滚下的雪球,而两个人获得的却只是自己所希望一小部分。一种巨大的不平等感像暴风雨一样哗啦啦下在情感的表面,最后L对木星人说,你还是离开木星吧。

木星人居然什么也没说,收拾了一箱行李就离开了。

K坐在木星人身边的时候,他正在专心专意地发呆。

K微笑着拿过木星人面前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她从皮包里掏出来一支名牌的粉红色的口红,对着身边的玻璃窗涂抹了一阵,转头对他说:“和你住在一起怎样?”

木星人回过神时,用略带惊讶的语气说:“和我?”

“是的。和你。喜欢你家里能看见街道的阳台。”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阳台可以看见街道。”

“我自然知道,你无须多问。只要回答我,和你住在一起怎样?”

“真的那么想来?”

“真的那么想来。”

“那就来吧。”

谈话的时间总共不超过10分钟。

咖啡店刚播放的甲壳虫乐队的歌才播了三分之二。

K的到来促使了一的到来。

K搬进木星人的二楼公寓的时候,只提来了一只红色的大皮箱。里面放着需要换洗的衣服,有性感的迷你超短裙,有端庄的紫色的连衣裙,还有流苏丰富的吊带衫。不管样式是多么丰富,我均认真地将它们挂在我的衣橱。

K说:“虽然它不能挂,但也得好好地像对待我的衣服一样对它。”

这便是一。

K从门外拿出来一个不大的箱子。箱子的边缘有些破旧,并画上了几个酒瓶。据此推测,箱子使用已经有些时日,而且原先八成是用来装酒的。

箱子在K的手中微微晃动,里面像是睡了个小孩子,每隔一段时间就转动一下身体。

K说:“知道里而是什么吗?”

木星人连忙摇头。

“那就试着猜一猜。”

“也许是藏在箱中的可爱的小狗?”

“不对,允许你再猜一次。”

“难道是会跳舞的猴子?”

“若是猴子,岂不是要闹翻天。”

K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打开箱子,示意木星人往里看。

木星人上前一步,带着极大的好奇心想看看箱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并不是小狗,也不是猴子。而是一只小小的刺猬。

它蜷缩在箱子的一角,用脚不停地抓箱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它全身长满了棕灰色的刺,但是由于年龄不大的缘故,刺还尚显柔软。它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周围的一切,眼珠咯的咯的地转动,像是两个机械的黑色明亮的弹子球。因为陌生,它对于突然出现的光明所带来的景象产生了恐惧,一边颤抖着幼小的身躯,一边将浑身的刺呼啦啦地都竖起来,如同随时准备进行一场战斗。

“它叫‘一’。没有别的名字,就是一。”K用双手将一托在手上,一竖立的刺马上放下。它在K的掌心一圈一圈地转,咕唧咕唧抖动。

“和它关系很好?”我望着转动的一团刺,在脑中思索出一个问题。

“嗯。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关系却好得很。”K讲得有些得意,嘴角轻轻地触碰一的头。

“朋友送的?”我再次提问。

“不是。简单地说,是一次绝对的偶然。”

“绝对的偶然?”

“母亲在路边发现了它,它已受伤不能移动。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看看刺猬长什么样子,而我看见它之后却坚持要治疗和抚养它。”

“在这个过程中,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没错。谁也离不开谁。”

她继续捧着一,时不时地和一说一些奇怪的语言,仿佛只是在她与一之间才能流通的语言符号。

木星人一直站立在K的身边,继续注意刺。

挺立的刺在反复的转圈之后终于慢慢收起,像是一些即将睡眠而缓慢收拢的花朵。

2

我即将面临一段漫长的时日。它安静地停在视线的前方,像一只十分温顺的动物,等待你去抚摩和喂养。我站在一段路途的开口处,望着茫茫的周遭,不知该往何种方向行进。

高中快要结束。我每天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准备应付明年就会到来的升学考试。

我的桌子上堆着的厚厚复习资料,零散而不容商量地占据了书桌的表面,如同是一只只具有划行能力的小船面对结着极厚冰层的湖水平面。墙壁上贴着的图画也是周围的人们也同样喜爱的足球明星和流行歌手。靠桌子最近的墙的某块,用透明胶布牢固地粘着几张激励自己奋斗的话语,红色的墨水已经慢慢干涸和退色,并且在表层上轻轻地落有灰尘,像是风干了几千年的木乃伊。

房间里的收音机的声音被发疯旋转的电风扇吹得飘忽不定,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天的尽头传来的乐曲。它说,股市今天开盘不利,很多优势股票都被套牢,前段时间一直出现的牛市场面将不再出现。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电风扇的叶片转得飞快,像是时间也在绕着一个点旋转,而且根本看不清楚每一片叶片的轨迹。

而我。却也好象始终看不清楚自己的现状,生活的度过也是电风扇的叶片一样转啊转啊,还没仔细想想是怎么过来的,一天、一个月、一年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了。速度之快,用手抓也抓不住。

我养成了一种闲散的习惯。别的人会说为什么在这样一个紧张的时期还像轻松的浮水鸭子,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一动不动处于水面,像原本就长在那里似的。

其实我只是喜欢在晚饭以后在附近长时间漫无目的地行走。一直走到天空完全降下黑夜,小的孩子因害怕而不敢出门的时候才回家。我又重新拿出需要复习的课本,拿一只用得装饰漆已经掉得差不多的钢笔,在洁白的纸面上写写画画。

好在我成绩是非常的优异,加之平时又不贪玩,父母便默许了我的古怪的行为。他们可能认为我这是一种自我调节和休息的方式,是一种把一个大气球里的污浊的气体一点一点放掉的过程。

但是,我的想法却毫无目的,只是特别的想走。好象全世界只剩下这么一件可干的事情。一到固定的时间,我就本能地走出家门,走向街道。这似乎成为嵌在身体里的程序。

我一般沿着居所附近的一条很深的小巷走。我从来没有走完它,总是走到自己认为会迷路的程度就会返回。我一度觉得这条小巷没有尽头,抑或它本身是有尽头的,但随着你的前进。尽头也在前进,所以,你永远也追不上它。

小巷的旁边种植了两排整齐的法国梧桐,所有的叶子葱葱翠翠的,在风吹过的时候,一起发出声响,像长在了一起似的。还有孩子拿着掉落在土地上的树的枝条在昏暗的光线里追追打打,一会儿从身边不知名的地方游蹿出来,一会儿身影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有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做,只是坐在一个暗淡的角落,听风吹动大片大片的摇晃的树叶,听一些远处混杂的声响,感觉自己慢慢地消失在暗中。

电话在夏天正式到来之时的第三个星期天打来。

我正躺在家里凉台的摇椅上,手中拿着康德的《实践理性批判》,但人却早已经进入梦乡。

电话铃在这时猛烈地响。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我拿起听筒的时候,思维的大部分还是陷在刚才的迷蒙中。周围的光线也好似摇曳不定,如同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路线图。

声音在电话那头说:“我说,你可还记得猫?”

音质清亮,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声音。

“等等,不好意思,你说的猫是哪只猫?你又是谁?”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再加上刚才睡醒,脾气自然焦躁。

“这个不用知道。你只消告诉我,可还记得猫?”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固执。

我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猫的印象。明明曾经见过无数只猫,可是此时却一只也想不起来。也许猫出现在我放学回家路过的某个咖啡店的门口,也许猫傍晚时分从我所坐的小巷的一个角落后边溜走。每时每刻,此地彼地,猫都可能出现。可是,要我说出具体看见过的一只猫,我怎么会记得清楚。

“对不起,我不记得什么猫?你如果想开玩笑的话,那么就请现在挂机。”我有些生气,开始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产生反感。

“呵呵”,声音在那头发出欢快的振动,“别着急,你肯定记得。猫的颜色是金黄色的,有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眼睛蓝得像是天空的一块,常常趴在太阳光线充足的地方享受日光浴。”

一段简短的描述结束后,我的眼前突然闪现出一只金黄色的大尾猫。它向着记忆的深处跑动。浑身散发着我熟悉的气味。

“猫!”我激动得几乎叫喊出来了。

电话中最后发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然后就挂断了。

“喂,喂……”我在电话这头反复地呼叫。

声音并没有再出现,电话也没有再打过来。只有我一脸茫然地站在电话机旁,不知所措。

我看看手表,时间是下午1点16分23秒。应该还有不少时间来美滋滋地睡个午觉。但困顿和疲乏在这个本该软绵绵的时刻却烟消云散。寂静的午后时光,我进入了沉思的城邦。

我最终知道我的这个夏天注定与猫有关。

在无数次记忆的翻阅中,我发现猫出现的地方是我离开已很久的幼儿园。我5岁时打着一把红色的小伞在幼儿园的灰色大门前准备回家时,它就蹲在我的身边躲雨;我和伙伴们坐在幼儿园的旋转木马上游玩时,它就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我。我偷偷跑到中心花园五彩缤纷的花朵中捉大翅膀蝴蝶时,它在花园的边缘躺在地下晒太阳。

这便是我的猫。颜色是金黄色的,有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眼晴蓝得像是天空的一块。

我要去找猫。

手上的手表的秒针在面盘上快速地运动。

嘀嘀哒哒。嘀嘀哒哒。

3

本来应该是一个再也好不过的夏日清晨。窗外舒展的是微薄的云层。太阳的光线像是全部变成透明的雾气。空中只剩下一片亮色。仿佛一只代表炎热的季节的飞翔的背带兔,拿着一把巨大的毛刷子,将多余的景物擦洗干净,直到天空彻底蓝到底线。

卧室的房间也因窗帘的遮蔽而暗影四布,木星人沉溺于舒适的床单与被枕之间,睡意如同深渊,身体不想清醒,意识也像陷入沼泽的铁块,沉落于困乏的泥泞中。

确切地说,在还没有完全被这些泥泞埋葬之前,木星人便被女友L的声音叫醒。

“喂,我说,电视机坏了,能起来看看?”L反复摇动我的身躯,快速地将木星人从泥泞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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