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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庭院深深(2)

谭在春走出冷月娥的卧室,坐在客厅的一个角落,忧心忡忡。家事,国事,情事,救人事……在他的脑海里穿梭不停,哪个轻哪个重,哪个急哪个缓,哪个前哪个后,他心里犹如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很难分清。

猛一抬头,他突然看到对面墙上挂着一幅不是名家所画的墨竹图,这让他不禁联想起他们谭家也有一幅墨竹图,不过,那可是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真迹,父亲说,那是他们谭家的无价之宝,曾有人打算出很高的价钱买去,但都被父亲一口拒绝,父亲说,就是谭家老少都被饿死,也不会卖掉这幅板桥墨竹。此画,是当年郑板桥在他们山东老家潍县做县令时,为感谢他们谭家的祖辈主动捐粮济困,帮助受灾灾民,连夜登门,挥毫画赠的。

林玉凤走出来,一眼看到谭在春捂着受伤的胳膊一脸痛苦,就急忙蹲下身轻托起在春的胳膊,急切地说:“下午的时候,我把我们家的西医请来,叫他再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这样,你就会早日康复,早日离开这个冷公馆。”

谭在春心事重重,他握起玉凤的手,两眼露出迷茫:“玉凤,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住在他们冷家让别人看总是有些不妥,还是继续让袁镇辉的那个军医官治吧。”

林玉凤理解在春,点点头:“嗯,我听你的,你注意就好了。”

谭在春刚要接着说,冷月娥走了出来。

林玉凤抬首看了看冷月娥,然后拍了拍在春的手,既叮嘱又安慰地说:“那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看你。”说完,她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从这儿出去,我还要去我大姐那里,她近来老在电话里跟我说心口痛,怪我不常去看她。”临走出去的最后一瞬,林玉凤又感慨地补充一句,“唉,说起我大姐的病,可能是因为她们吴家的时运近来不畅吧。”

冷月娥抓住林玉凤这句话,开玩笑说:“你这句话的潜意就是迷信,这证明,虽然你信奉洋上帝,可你日常生活中,还是有许多细节与我们的佛有关。”

林玉凤回头一笑,很是博学地解释:“佛教也是舶来教,只是佛教在中国演化的比较好罢了。无论人们信奉上帝还是佛,都是提倡以善为本,以爱为荣。我希望你这位嫦娥公主不要对任何一方持有偏见。”

冷月娥送林玉凤走出冷公馆回来后,望着重新又躺到床上的谭在春,别有意味地笑道:“都说你和林玉凤是天生一对,可在我看来,你们俩恐怕很难走到一起。”

谭在春说:“一对相爱的人能不能走到一起,只有时间才能证明。我和玉凤相亲相爱,我们谁也不会背叛谁,我们一定会走到一起!”

一束真爱无悔的光在谭在春的眼神里闪烁不停。

冷月娥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突然,谭在春霍地下床,一把拉过冷月娥,一脸严肃地说:“月娥,我想把那个小道姑救出去,请你一定帮忙!”

冷月娥大吃一惊,闪到一边,嚷道:“在春,你吃迷药了?疯了?不打算要命了?”她靠近谭在春,压低声音,“我可提醒你,你可千万别上海人讲话,拎不清,你也不瞅瞅,那个小道姑现在可是刺杀江南督办的要犯,你救了袁镇辉也就得了,干吗还要不知深浅地继续往里陷,你出去听听,我大哥他们正在审她的幕后主使呢。”

谭在春决心很大,不想放弃:“可她也是个受害者。我不管什么政治什么要犯,我只管凭良心、凭道义。”他注视着冷月娥,“你若不打算帮,那就算了,我一个人干!不过,你不能出卖我。”谭在春紧盯着冷月娥的表情。

冷月娥看谭在春执意要救那个被关在水牢的小道姑,就无奈地一笑,妥协说:“你看你,心里还是怕了不是?真拿你没办法,难道我还能眼看着你去送死吗。”她走到窗口,发现没人,就回身说,“放心吧,我帮你。可这事绝不能让我大哥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他发起威来,可是六亲不认。”

谭在春说:“好!那咱今晚就去夜探水牢。”

就在两人商讨如何夜探水牢的时候,林玉凤也到了大姐林玉兰的家里。

吴宅,同样是庭院深深。

林玉兰见小妹终于来了,就急忙迎上去一通西洋式的拥抱,表示姐妹情深。然后,她吩咐佣人赶快去煮两杯上好的咖啡,并说她们林氏姐妹都在美国读过书,生活都很西派,都热爱喝咖啡。

林玉凤坐在矮脚长沙发上,关心地问:“大姐,近来心口还痛吗?”

林玉兰长叹一声:“心病还需心药医呀,我这病,一见到小妹就好了大半了。”

林玉凤高兴地笑着:“是吗?大姐可真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要是我能做你的心药,那我就长住你们吴府不走了。”

佣人端上来两杯咖啡,分别递给林玉凤和林玉兰。

林玉兰端着咖啡没有急于要喝,而是端着咖啡略作了一下沉思,然后表情上挂出一副极为关心的样子,问林玉凤:“小妹,告诉大姐,你现在是不是还和在春来往。”

起初,林玉凤并未感到意外,但她稍一转念,想起了大姐的种种反对。于是,这次她不想再回避,干脆说:“是啊,我是和在春一直来往,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他女朋友,这有什么奇怪和不对吗?”林玉凤直视着大姐,一双眼眸里含着几分恨意,她在怪大姐老是在干涉她的爱情自由,她自己还不是和吴君豪自由恋爱结合。与在春相爱,这本是她的个人权利和自由,只是因了尊重大姐,她才一直没有挑开和她“好好谈谈”。这次,可说是个机会。

面对妹妹的直言和坚决,善于心计的林玉兰有些气愤,她打出一张牌:“可他们谭家就要破产了,难道你想嫁过去喝西北风吗?”

林玉凤不想再隐瞒自己的观点,积聚多日的不悦或不满迅速涌来,她已不再顾及长姐如母的传统观念,她迎刃而上:“什么股票下跌,谭家破产,其实,这都是你的诅咒!”她坚定地表示,“我爱在春,无怨无悔,就算他穷困到了流落天涯讨饭的地步,我也跟他!”

听着妹妹的坚决,林玉兰一脸怒气,她站起身,挥着手:“玉凤,你知道么?你这是冒傻话,爱情不能当饭吃,不管你爱他有多深,自从世道大乱,咱吴林两家就没再找到个靠山。我和弟弟建业都认为,要嫁,你至少也要嫁一个有实权的,就像风头正劲的袁镇辉。”

此时此刻,林玉凤终于明白,大姐殚精竭虑想她念她,原来是这样。她苦涩地一笑:“大姐,你错了,我林玉凤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谁愿嫁军阀谁嫁,反正我林玉凤非在春不嫁!今生今世,我只爱在春!”

面对妹妹的如此坚决,林玉兰深知,靠暴跳暴叫已然不奏效,于是,她软下话来,带有些恳求的意味劝道:“好妹妹,你就别再固执了,人这一生,可以没有爱情,但绝不能没有金钱。你思量一下,你已不再是17岁,你马上就要红颜褪色无人怜!”

从林玉兰急切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竭力想劝服妹妹听从她的安排,嫁军阀,走发财的捷径。也许,在她的骨子里,金钱的地位已远远超过了姐妹亲情。

但林玉凤对爱情的态度却是坚定如山,她质问林玉兰:“大姐,在你的眼里,难道就只有金钱至上吗?你嫁给吴君豪,难道就只是为了他的钱吗?你对他就没有一点儿爱的感情吗?”

林玉兰一时语塞:“我……我……”最后,她把头一扭,不敢正面回答,“这是两回事,你不能这么比喻。”

林玉凤紧追不放:“不,这是一回事,爱情和金钱并不矛盾,并不冲突,但要是靠强迫达到一种平衡,那就是矛盾,那就是冲突!”林玉凤把咖啡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

林玉兰见自己一时说服不了妹妹玉凤,就杀手锏地说:“不管怎样,你的婚姻是整个吴林两家的事,不能由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女佣人早已吓得退了出去,她们都饱尝过吴大奶奶的厉害,平时,只要稍有伺候不周就会被扣去当月的大半工钱。每次遇上她心情不好乱发火,每个佣人也都会被她挨个骂个够,谁若敢大着胆子出来辩解几句,准被她打得哭爹喊娘。尤其是她那张充满狠毒的脸,更是让人恐怖,让人胆寒!

面对大姐咄咄逼人的气势,林玉凤毫不示弱:“我爱谭在春,谭在春爱我,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任何人无权干涉!你要是看上了那个袁粗脖,你大可离婚去嫁他。”

林玉兰说不过妹妹,气得浑身直哆嗦,她手指着玉凤:“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也没说非要让你去嫁那个袁粗脖,我是说,至少也要找一个像他那样有权有势的。”

林玉凤非常气愤,毫不相让:“大姐,你就这么看重权势?”话语里,有几分挽救大姐的意味。

林玉兰有一套自己的哲学,她说:“自古以来,哪个有钱的人家不是靠那些有权有势的官宦撑着。”她放缓语气,“玉凤,你不能太拗,你要为我们林家想一想,若是我们再找不到一棵大树,别说他们谭家要破产,就是我们林家恐怕也要难逃厄运。你还不知道吧?他们谭氏企业的股票已开始一落千丈!”扭头,她故意感叹一声,佯装对谭家的处境很是同情和惋惜。

然而,林玉凤并不相信大姐的这些话,她也不这么认为,她很有见地地分析说:“大姐,做生意,搞企业,从来就有赚有赔,有衰有兴,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规律,也是一个人皆共知的真理。你放眼看一看世界,那些具有开拓创新的大实业家们,他们靠的不是某些掌权人的暗中操作或帮忙,而是自己的智慧和才干。”

林玉兰无奈地叹息一声:“妹妹,你太天真了,自从你回国后,你是不是被那个谭在春灌了什么迷药,你说的这些美国理论,在我们这个有着五千年封建史的国度根本就行不通!”

林玉凤在客厅里来回走动了几步,望着急得满脸是汗的大姐,对自己的观点坚定不移,她说:“人的奋斗是第一位的,若没有个人的奋斗和努力,只靠一些权术,一切都是虚空!”她走到窗前,凝望着窗外的几盆花草,“现在,谭家也许是遇上了一些生意场上常有的困难,可我坚信,等过了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转起来!”

林玉兰似有些万念俱灰,她急风骤雨地奔到妹妹身边,双手一拍:“我的好妹妹哎,你就别傻了,你也不回头想一想,就因为谭林两家是邻居,就因为父亲和那个谭伯年曾经是朋友,他们谭家遇到10次困难,就有我们林家帮过7次。”

林玉凤转过身,望着大姐对她的“如此关心,如此锲而不舍”,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仿佛就在这一瞬,姐妹情变成了一种利益的维系物,只要她拒绝,就没了姐妹情,只要她接受,就姐妹情深。

这是何等的残酷!

这是何等的庸俗!

就算在视一切利益至上的西美,也不过这样极端。试问,这是谁的哲学,谁的名言?

内心里,林玉凤在一次次怒问!

非常时刻,吴家的佣人全身哆嗦着又端上来两杯刚煮好的咖啡。

林玉凤娥眉紧蹙,端起一杯搁在唇边,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和混乱的思绪,随后,她郑重地说:“是!谭家10次困难,我们林家是帮过7次,可你忘了么,每次我们林家帮过谭家,谭家都没有亏待过我们,你每次从谭家那里拿到的大量的生意订单,该不是顺风飞来的吧?”林玉凤走近大姐,拉起大姐的手,语重心长地劝道,“大姐,做人要知恩图报,生意场上,只有互助,才能共赢,否则,就是今天你看着他破产不救,明天他看着你关门大吉无力相助。”

林玉兰苦笑着摇摇头,说玉凤太幼稚、太善良,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过于同情别人就等于是在拿着刀杀戮自己。总之一句话,她还是坚持妹妹玉凤宁缺勿滥,一定要找个能在这乱世中呼风唤雨的人物。但林玉凤依旧态度坚决,她发誓说,她宁愿嫁给谭在春吃一辈子苦,受一辈子累,也绝不嫁给什么军阀或高官!

客厅的气氛骤然紧张,姐妹俩的情势,到了大有今日一谈再不相聚的地步。

可就在这个时候,林玉兰的先生吴君豪回来了。一进入客厅,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快速横扫了一眼两姐妹,走过去看玉凤一脸不悦,面含怒色,就侧身低声问太太林玉兰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惹得两朵花都黯然失色。

林玉兰没有理他,头一扭,颇有怨气。

吴君豪意识到了什么,暗叫不好,急忙冲玉凤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谁惹我们三公主生气了,我一定查出来把他流放沙漠。”

一旁,林玉兰哼了一声,阴沉着脸端起茶几上的咖啡猛饮几口,什么都不说。

林玉凤说:“姐夫,你可回来了,你要说一说你的好夫人,我大姐也太利益至上了,非要让我嫁一个什么军阀,还拿那个袁粗脖打比方。”

吴君豪骤然明白了一切,他暗暗责怪林玉兰有些操之过急,同时,他也不由自主地意识到,若想说服玉凤嫁个军阀或高官,看来是件不那么容易的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过,一旦把林玉凤这张牌出好了,那无论对林家还是吴家,都将财源滚滚,风光八面。

为了不因玉兰的试探和出师不利而引起林玉凤对其大姐的过于敌对和不信任,吴君豪继续玩起了他的表面君子,背后小人。

稍作镇定和调整思绪后,吴君豪故意狠狠地瞪视了夫人林玉兰一眼,然后满面堆笑地望着林玉凤,又是安抚,又是抱歉,他说:“别听你大姐胡说八道,我们三公主从来就视金钱如粪土,怎么会为了金钱和权势去嫁一个什么袁镇辉那样的军阀,这太不尊重人了,这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

林玉凤苦涩地笑了,怨气终于渐渐趋向烟消云散。

林玉兰侧望着窗外,抿嘴一笑,暗暗为丈夫吴君豪的高超演技叫好、叫绝!

中午时分,林玉兰留妹妹在吴家吃了午饭再走,可林玉凤因了大姐的“特别关爱”,还是笑着推辞说算了,回去后她还要去商贸大厦买衣服,没时间。说完,就匆匆走出一派豪华的庭院深深的吴家,乘车回去。

路上,林玉凤坐在车里,回想着大姐的每一句话,悲从中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不知道,虽然有了这次严厉的拒绝,但大姐是否还会旧火重燃,继续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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