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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嫌隙始现(2)

俞云双确实觉得困顿,也不多做客套,与两人一同出了书房,在注视着他们二人消失在长公主府的大门口之后,这才转身向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穿过连接前后院的圆月洞门,俞云双沿着秋意雅然的拱廊前进,步履从初始的从容漫步,到了后来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倒像是在追赶心头剧烈翻涌的情绪一般。

便这样一路疾走来到了后院的汤池房,俞云双甫一跨入房门,便与拎着空水桶出来的映雪撞了个正着。

彼时的俞云双气息微喘,面色纸一般苍白,将映雪骇了一跳:“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俞云双阖了阖眼眸,将眸中的万千波澜悉数压下,淡然道:“没事,水都放好了?”

“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但是因着殿下许久未来,水有些凉了,我便又倒了些热水进去。”

俞云双抬步向厢房里走:“你来侍候我宽衣。”

映雪匆忙将木桶放到了一旁,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便跟了上去。

长公主府由先帝网罗天下能工巧匠特意为俞云双敕建,玉砌雕阑,精巧别致,就连沐浴用的汤池也不例外。映雪在一片蒸腾的雾气中将俞云双身上的盔甲卸下,放到了一旁的玉案上,正要直起身来继续替俞云双宽里衣,便见她已然自己将贴身的衣裳褪下来扔在了一旁,款步踏入了温汤之中。

冰肌玉肤掩在水中,泼墨一般的长发铺散开来,宛若一朵盛放的墨莲。

俞云双在沐浴之时不喜欢让人服侍,映雪抱起了俞云双换下来的衣物,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汤池内水声潺潺,湿气袅袅,俞云双将自己埋入温汤之中,柔软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池水,翻搅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思绪也随着水波荡漾开来,辗转到了方才赵振海递上来的宣纸上。

不可否认,俞云双在刚看到宣纸上白纸黑字的内容时,心中掀起的除了惊疑,还有失望。

俞云双成长于朱红高墙之中,见惯了内庭间的钩心斗角与诡计阴谋,极少对人产生信任。裴氏兄弟算是特例,他们二人几乎相伴了她的整个人生,已经变成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后是季太妃,那个曾经让她体会过“母亲”二字的女人,再之后便是卓印清。

季太妃的所作所为证明了她担不起俞云双的那份信任,而卓印清……

俞云双阖上了眼眸,脑中回想起卓印清那日谈起安宁郡主的模样,他自始至终没有正面承认安宁郡主身上的毒究竟是谁下的,但是在俞云双说出怀安公的名字时,他并没有否认。

俞云双当时以为卓印清默认了此事,但如今想来,这是否说明卓印清已经确定下毒之人就是怀安公?还是说下毒的其实另有其人,卓印清却在这件事上对她有所保留?

若是赵振海今日没有呈上来这封密报,俞云双完全不会怀疑卓印清。但是从密报上看,当年可以向安宁郡主下毒的人实在太多,怀安公卓峥却是其中可能性最小的那一个。

裴珩与赵振海对于这件事情只是看一个热闹,但是事关卓印清,俞云双却不得将所有事情往深里想。在卓印清的描述中,那毒的药性极其温和,只会让人的身体渐渐虚弱。卓峥若是真的不想尚主,用这样的毒药完全不可能助他达成目的。而卓峥若只是不想安宁郡主所生的孩子在将来承袭他的爵位,即便他身不由己与安宁郡主圆了房,也应当选择在得知安宁郡主怀孕的时候再下毒才是,在安宁郡主刚嫁过来的时候下毒,从时间上看便不成立。

而季正元去调查安宁郡主旧案的时机很巧,恰巧是在她与卓印清二人入宫归宁之后。与其说是季正元主动去调查,不如说季正元奉俞云宸之命去调查更加合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许多天,但是俞云双仍然能记得那日俞云宸盯着卓印清的眼睛呆怔住的模样。

卓印清身上有彦国的血统,眼眸泛出淡淡的琥珀色不足为奇。当时俞云双以为俞云宸是因为卓印清眼眸的颜色而发怔,但是如今想来,这其中定然有哪一环被她遗漏了。

波动着温汤的手缓缓放下,俞云双将自己的身体向水中埋得更深一些,眼帘却疲惫地垂下。

卓印清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运筹帷幄,执掌乾坤,智谋足以将任何人变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棋子。更何况他还是隐阁的阁主,俞云双从初次知道他的身份起,便知道以他的心性与才华,定然有着一番鸿鹄远志。

卓印清啊卓印清,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你我真的殊途,若是你真的对我有所隐瞒,我该如何是好?

俞云双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当自己被映雪的低呼声惊醒的时候,汤池里的水已经凉透了。

听着映雪一边低声责备着自己,一边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俞云双开口问道:“驸马可回府了?”

映雪为俞云双擦身的动作一顿,而后摇头道:“并未回来。”

俞云双低低地“嗯”了一声。

映雪用软被将俞云双裹好:“其实方才就应该跟殿下说的,但是碍着裴校尉在场,我便没有开口。”

“怎么了?”

“在长公主离开凌安的这十多日,驸马他鲜少回到长公主府,即便回来,也从未留宿过。”

俞云双闻言只是淡淡地颔了颔首:“知道了,此事你帮本宫看着点,谁都不准乱嚼舌根,若是让本宫听到了风言风语,谁说出去的,便让他自己将舌头拔下来呈给本宫。”

映雪垂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想了一想,又开口向俞云双征询道:“既然殿下已经回来了,可需要府上派人去大理寺捎个口信,让驸马回来?”

卓印清没有回来,十之八九是宿在了隐阁,往大理寺送信没什么用。

“不必了。”俞云双道,“备马,本宫要出府一趟。”

话音刚落,俞云双却唤住了正要出去传话的映雪,改为单手紧紧揪住锦被的边沿,俞云双抬起手拂了拂鬓角半干的青丝,眼眸如一片毫无光泽的黑渊:“还是算了,本宫倦了,不想再折腾,今日便先这样吧。”

俞云双原本以为这一夜会很难入睡,没想到头刚沾上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然大亮,秋日清淡的阳光透过柔薄的床幔倾泻下,洒落一片斑驳的剪影。

如美玉雕琢的手越过那层柔光向着身边触了触,闲置了一夜的被褥,冰冷得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俞云双撑着床榻起身,抿着唇在榻上静坐了片刻,终于唤了候在屋外的侍女进来服侍。

今日原本轮到囊萤当值,只是映雪昨日无意间撞见了俞云双的异样,害怕囊萤那口无遮拦的性子又惹得俞云双心里不快,便主动将她换了下来。

映雪一面帮俞云双用梳篦梳着头,一面偷眼打量着俞云双的神色。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俞云双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此刻的她姿态娴雅地坐在玫瑰椅上,容色柔媚,眸光潋滟,一举一动都像是一副勾勒精致的工笔画一般,让人看不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因着拿不准俞云双心中在想什么,映雪也不敢多话,为她默默绾好了发髻,而后从旁拾起俞云双平日里演武用的胭脂云纹裋褐,铺展开来正要为她换上时,俞云双却主动开口了:“不必了,穿寻常衣衫即可。”

映雪微怔了一下,开口确认道:“殿下今日不去演武场了?”

俞云双颔了颔首:“今日让他们自行操练,备马车,本宫要出门。”

映雪为俞云双理好了衣裙,对着她欠了欠身,转身跨过门槛下了台阶。

俞云双此番出门,要去的地方自然是隐阁。

昨日她刚从玉泉苑归来,身心疲累,骤闻赵振海呈上来的密信,虽然可以将信上的内容逐字逐句理智分析,但也因为太过理智不带感情,反而令自己方寸大乱。

她确实是一个极不轻易付出信任的人,在这一点上,俞云宸将她学了个十足。但是卓印清与她以往所认识的人都不同,卓印清助她良多,将他身为隐阁阁主这个最隐蔽的秘密告知于她,他对她的付出完全担得起她对他的信任。

所谓关心则乱,卓印清于她来说地位超然,她才会为他乱了心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他怄了一夜的气,今日一觉睡醒了之后想来,她昨日着实是有些幼稚。

身下的马车摇摆的幅度终于停止,俞云双提着裙角由车夫搀着下了马车,抬眼默默地凝望眼前那个熟悉的竹制阁楼。车夫十分机灵,已经先她几步走上前去叩门。

“吱呀”一声响起,开门的是一个颇为陌生的面孔,俞云双不认识他,他却显然识得俞云双,面上的震惊之色不加掩饰,那人匆忙将俞云双迎了进来,开口道:“还请长公主在此处稍候,我这便去通禀蒙叔。”

话毕,躬身向着俞云双行了一礼,便急匆匆地向着竹楼的二楼跑去。

卓印清曾经对隐阁上下下过特令,只要是俞云双前来拜访,无论何时,都必须直接传达他本人,不可怠慢。听那门卫口中提到去通禀的人不是卓印清,而是蒙叔,俞云双在诧异的同时,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在隐阁的正厅中等了不多一会的工夫,竹梯处终于又一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俞云双抬首向着二楼的方向望去,来者却并不是蒙叔。

屈易的步伐几乎算得上是急迫,从楼梯处三步并作两步地跃下,一路直冲到俞云双的面前。

“怎么了?”俞云双从正厅的竹木官帽椅中起身,“发生什么事情了?”

十几日未见,如今的屈易眼底下泛着浓浓的乌青,嘴唇因为干涸起了一层皮,整个人看起来分外颓废。

见到了俞云双,屈易并没有行礼,也没有回答俞云双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长公主是何时回到凌安的?”

“昨日。”俞云双回答得简短,眉头却忍不住蹙了起来。她昨日回来的消息并不隐蔽,以隐阁笼罩整个凌安的消息网,没道理连这点消息都探不到。

压抑着心头不断蒸腾的不安,俞云双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公子……”屈易眸中悲恸之色隐隐浮动,垂下了头来低声道,“他不行了……”

俞云双的瞳孔蓦地一缩,脑中恍若有万千炮仗同时炸开,震耳欲聋的轰鸣让她生出几分侥幸,觉得自己定然是听错了。向前两步逼近屈易,俞云双声音颤抖道:“你说什么?”

屈易的剑眉纠结在一起,神色苦痛。

俞云双身形一晃,侧身越过了他,提着裙裾便向竹阁的二楼飞奔而去。

半个月前她离开凌安时,卓印清亲自将她送至城门口,一袭月白锦衣,清华容色上漾着明润的笑意。短短十几日的工夫,他怎么可能变成屈易口中的‘他不行了’?

俞云双的步伐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凌乱,顺着竹梯拾阶而上。

因着卓印清的身体不好,他的房间设在了二楼楼梯口的不远处,这段路俞云双已经走了无数次,今日却觉得它尤为漫长。

终于冲到卓印清的房门口,俞云双抬起手来想要将那木门推开,只是手颤动得太厉害,虽然抬得起来,却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

屈易追了过来,从后方伸手替俞云双推开了门。

熟悉的药香味在这一瞬间浸入了俞云双的鼻腔,俞云双眼眶一涩,低喘了几口气镇定心绪,抬步走进了卓印清的厢房。

为了出入方便,一直以来放置在卓印清床榻前的屏风被人折了起来。没了屏风的阻挡,入目处便能看见帷幔紧阖的床榻前,蒙叔瘫坐在脚踏上的佝偻身影。

应该也听到了房门口处的动静,蒙叔转过脸来,茫然地望着俞云双好一阵,浑浊的视线才慢慢聚焦,声音沙哑道:“双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俞云双还是头一回见到这副模样的蒙叔,胸口像是被一块千钧重的大石碾压着,想要说话,但是嘴张张合合了半天,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回来得好,回来得好啊……”蒙叔目光散乱呢喃道,“公子自前日起陷入昏迷,昨日突然发起了高热,夜间烧醒了一次,糊糊迷迷中还不住念叨着双姑娘的名字。”

俞云双一直强忍着的泪猝不及防涌上了眼眶,用衣袖胡乱地在脸上拭了拭,抬步穿过了飘荡在空气中的药香,走到了卓印清的床榻旁。

蒙叔向着旁边让了让,空出了床幔缝隙间的位置,俞云双伸手触了触那一片轻纱床幔,床幔之后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人在其中一样。

“其实今日白天的时候公子身上的热度分明是已经退了的。”蒙叔似是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又似是在呢喃自语,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往日里公子烧退了之后,都能醒过来的。我也以为他没事了,便去后厨为他煮清粥,他昏迷了整整三日,醒来胃中定然不好受。等他醒过来,让他先用热粥垫垫底,这样也不至于空腹服药再伤了胃。”

说到此处,蒙叔突然哽咽了起来,苍老的音色努力地压着尾调的哭腔,听起来愈发让人觉得悲怆:“可是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公子不仅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连脉搏都没了……没了啊!”

俞云双面上的血色唰地退了下去,动作惶急地掀开了床幔,卓印清清俊的容颜露了出来,双眸轻阖,面上清朗笑意不在,平静到毫无生机的表情无端让人心慌。

俯下身来,俞云双伸手小心翼翼地触向卓印清裸露在外的脖颈。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下,隐隐可以感受到脉搏缓慢的跳动,虽然虚弱到似有似无,但它确实还在。

俞云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倏然松了下来,腿脚发软,扶着床柱缓缓地坐到了卓印清床榻的边沿。

深吸了一口气,俞云双口吻镇定地说道:“那他现在究竟如何了?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端端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蒙叔抬起一双浑浊的眼眸与俞云双对视,似是也想知道俞云双的答案。

就在这时,内室的角落里响起一个带着浓浓倦意的女声道:“已经到了此时,说话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公子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非常不好,我们亦在等一个结果。”

俞云双偏过头去,这才发现阿颜抱膝静坐在折起的屏风下的一个杌子上,屏风的阴影盖在她的脸上,将她大半的表情遮掩了起来,但是从她紧紧绞在一起的十指与紧绷着的背脊来看,她亦在苦苦压抑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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