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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只有恨,恨不得亲手杀死你(一)

逃出了皇宫后,夫妻两人也没有走远,就在宫城外的一辆马车里等着他们的孩子。卫风卫漉带着一帮影卫也很快的出现在了他们马车前。

“皇上,皇后娘娘,楚国皇帝他……好像是耍了我们。小公主她……现在根本就不在宫中。”

寒冷的夜晚中,卫风的话让齐枭和青晨心生一凛,两人面色皆是不由得一紧。

孩子不在宫中,那她到底会在哪里?

另一侧,因为颍州出了事,皇甫涧越最近忙着点兵上战场。却也是在今晚,宫外突然传来消息说有了小公主的线索了。

他这几日虽然是一直忙着公事,可若是想抽出时间去看她,也不是没有的。只是他心里也清楚,因为他让人给她下的那个共生死的蛊惑,已经让青晨在心里对他生出了怨恨之情。

这个时候想消除她对他的怨恨唯有让她见到她的孩子。可无奈,她的孩子并没有在他的手里。故而他现在虽然也很想日日都可以见到她,但也不得不耐着性子让人每天上报她的情况。而一边,他又暗中让人四处搜寻小公主的下落。

今夜,宫外一传来消息说有了小公主的下落,他怕他的人行事不周全,暴露了小公主并没有在宫中的情况,所以他自己就带人出宫直奔目的地了。

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带着人去了一个将奴隶当成牲口似贩卖的农庄。

在那里的确是找到了一个年纪和小公主相仿,相貌却是不如她的小姑娘。皇甫涧越当即不得不扫兴的打道回府。

他们一行人行至半路时,却是遇到了安德胜派出宫的小太监。小太监一看到皇甫涧越,当即就急匆匆的从马背上跨下来,跑到皇甫涧越的面前下跪,“启禀皇上,宫中走水了!安公公让奴才出来向您禀报这事。”

高头大马上皇甫涧越的心情正抑郁难平之中,忽的听小太监这么一禀报,身子立即一震,立时挥舞着马缰,急速的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等皇甫涧越进了宫,他第一时间里就冲向后宫。后宫里的大火已经被宫人扑灭。只是……小

安德胜和羽林卫总领战战兢兢的跪在残垣废墟之中,向皇甫涧越禀报着,“启禀皇上,今晚宫中走水,混乱之间,有人将……秦国公主殿下救出了皇宫。现在我们的人虽然已经在宫中四处搜寻,但还没有消息传来。”

皇甫涧越一双冽戾的阒眸从烧成灰烬的废墟中掠过,眼瞳里很快的蓄上了一川的暴风雨。

“承德殿那里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承德殿就是小公主住的地方,

羽林卫总领抖动着身子,声音比安德胜刚才的回禀声还要孱弱,“启禀皇上,承德那里的侍卫禀报说,之前火势蔓延时,曾经有几个黑衣人趁乱冲进殿中,想要抢走小公主,只是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是又放弃了抢走小公主的打算。小公主现在还安然无恙的在承德殿里。”

安然无恙个屁,那分明是他们知道现在承德殿里的这个小公主是个假冒的,所以才不抢回去。

皇甫涧越抬脚,直接在羽林卫总领身上狠狠的踹上一脚。

堂堂的楚宫,竟是让人一夜之间用一把火把整个皇宫扰乱了,这个羽林卫统领简直就是个饭桶。

跪在安德胜他们后面的宫人眼见着羽林卫统领被踢走,也皆是吓得胆战心惊。阖宫的人都清楚,自从小公主上次丢过后,他们君上的脾气就变得愈加暴戾难测了。

羽林卫统领被皇甫涧越一脚踹开,深怕皇甫涧越怪罪他,便连忙跪着上前抱住皇甫涧越的大腿,神情忐忑的说着,“启禀皇上,那些奸人今晚能在宫中自由出入,宫中必定有他们的同伙。奴才恳请皇上再多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一定可以将他们的同伙查出来的。”

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皇甫涧越一双如刀裁似的浓眉轻轻往下一压,“朕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若是明日再查不出什么线索,朕一定会让人砍掉你的脑袋的。”

皇甫涧越将狠话一放下,锐利的目光又落在安德胜身上,“你去驿馆那边看看,那边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再来跟朕禀报。”

皇帝这话说的自是让安德胜揣度到他是怀疑今晚宫中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住在驿馆的齐枭主导的。

不过齐枭虽是一国之君,可他的手若是真的能轻易的伸到楚国皇宫这里,那就太可怕了。

安德胜跪下,正要退下去按照皇甫涧越的命令办事。夜幕之中,这时却又有一个羽林卫由着一个小太监的引领匆忙赶来。那羽林卫一出现,安德胜马上就认出这个羽林卫是之前在驿馆里看守齐枭的众多侍卫之一。

羽林卫一见到皇甫涧越,自是直接跪下来向他禀报着,“启禀皇上,您之前安排着住进驿馆里的云龙国皇帝他……今晚突然不见了。”

皇甫涧越拢在宽袖中的双手已经握紧。

齐枭人都跑了,今晚这事不是齐枭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该死的齐枭,他的手竟然都伸到楚国皇宫这里了。

皇甫涧越心里痛骂着齐枭,脑海里一下子又想到了跟着齐枭一起消失不见的青晨。胸口间像是有一团沸火在燃烧。

他深切的明白,只要齐枭存在的一天,他就永远不可能真真正正的得到青晨。

皇甫涧越咬紧唇瓣,一身的杀戮之气。

羽林卫总领已经不敢再有半点的耽搁了,他从地上爬起来后,便赶紧跑离皇甫涧越,带着人调查今晚和齐枭里应外合的人了。

这一夜的后半夜,寒霜漫天,整个楚都笼罩在一种肃杀阴冷的气息之中。皇甫涧越一夜无眠的坐在御书房里,他面前的书案上摆放着一把匕首。

有好几次,他几乎就要拿起匕首往自己身上猛捅一刀了。他给她下的那生死与共的蛊惑,其实还有一种浪漫的称呼。

夫妻蛊惑。

顾名思义,生不能同生,死亦可同穴。

只要他们中谁受了一点轻伤,另外的一个人身体就能感受到同样的疼痛。若是其中一个人死了,那另外一个人也会命不久矣的。

只要他拿起匕首往他自己身上扎上一道口子,他相信青晨那边也很快的会感受到疼痛。甚至于身体的疼痛若是超乎了她自身的承受力,不等他的人搜查到齐枭,齐枭说不定还会亲自进宫找他商量。

只是……

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终究还是不肯让她受到身体上的摧残。

天蒙蒙亮时,羽林卫统领终于又迈着急促的步子出现在了御书房。皇甫涧越一夜无眠,眼眶里布满了血丝。这让他看人时眼睛里不自觉的就染上了阴郁的光芒。

羽林卫总领昨夜也是一夜未入眠,今天跪在皇甫涧越面前,说话的声音都小心翼翼,“启禀皇上,奴才昨夜对宫中所有的羽林卫盘查拷问了一番,最后的确是找到了一些放走秦国公主殿下他们的奸细。奴才又让人对这些奸细用上重刑,那些奸细中有人扛不住,最后乖乖招供。据他们所说,他们与齐枭并无勾结,只是有人命令他们对昨夜趁乱进宫的齐枭放行的。而这些就是已经……告老还乡的丞相爷……居广知。”

既然是丞相居广知和云龙国那边的人勾结。羽林卫总领可不会替居广知把这黑锅背下来。

“是丞相让他们放的齐枭一行人?”皇甫涧越刺骨寒冷的声音在御书房里扬起。

羽林卫总领垂眸颔首。

皇甫涧越唇角勾起森冷的笑容。这个齐枭还真是有本事,连对他们楚国忠心耿耿的居广知都被他挖去为他办事了。

“你现在马上带人去把丞相居广知给抓来!”皇甫涧越对羽林卫总领命令着。羽林卫总领刚磕头要退下去,殿门口安德胜弓着身子已经又入了殿,“启禀皇上,居大人在殿门外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提曹操曹操到!

皇甫涧越这边正要让人去捉拿居广知呢,他现在却是突然出现了。皇甫涧越绷紧的面皮猛抖了几下,直接让安德胜把居广知带进御书房里。

虽然现在在楚国的官场上,别人见到居广知还会客气的再称呼他一声“居大人”,不过他既然已经告老还乡,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普通老百姓。跟在安德胜身后出现在御书房里的居广知一身青色的儒袍,完全就是一普通学子的打扮。

他走进殿中后,身姿笔挺的朝皇甫涧越跪下,顶着他犀利的仿佛要把他刺透的目光对着他说道,“皇上,草民今天是进宫来请罪的。云龙国皇帝齐枭曾私下里来找草民,希望草民可以和他合作。草民犹豫再三后,便决定将计就计,直接诛杀齐枭。”

还将计就计呢?

皇甫涧越忍不住一个冰冷的眼刀就向居广知剜去。齐枭是什么?他是千年的老狐狸,居广知想要玩弄戏耍他,难道不怕被齐枭给反将一局吗?

“行了,朕不想听你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就告诉朕,齐枭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皇甫涧越用尖嘎的声音质问着。

居广知又是向皇甫涧越磕了三个响头,“启禀皇上,齐枭现在的下落,草民自是清楚。昨夜草民让人直接将齐枭他们一行人带离皇宫后,又让人偷偷的跟踪齐枭他们一行人。草民的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落脚之处,现在草民的人已经将齐枭他们一行人的住处团团围住了。草民今天进宫只是想让皇上带兵去绞杀齐枭一行人。”

皇甫涧越听到这里将信将疑,齐枭那样聪明的人会让居广知给逮着?

居广知已经又磕头对皇甫涧越道,“皇上,草民虽是有些私心的人。可草民入仕为官后,这几十年来一心一意都是希望楚国好的。皇上,事不宜迟,草民的罪过皇上您可以慢慢再申讨,但现在不能错过杀齐枭的时机。”

居广知的话说的亢奋有力,皇甫涧越终于没有再迟疑,直接命人去点兵跟他出宫诛杀齐枭。

楚都城郊一座三进的院子里,种满了梅花。

忽如一夜冬风来,满树梅花开。

青晨站在一扇槅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梅花,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一夜之间,她虽然是从楚宫那里又回到了齐枭的怀里。可是他们的孩子,她真的怕她小小年纪会出个什么三长两短。

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轻落在她的肩膀处,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边旖旎的响起,“别站在风口了,你身子又不好。”

青晨笑着回头,齐枭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担忧着什么,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既是孩子的父皇,我就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孩子现在到底是被皇甫涧越转移到宫外了呢还是压根上次被人掳走后就没有找到,他们连这个都不清楚,想要找到孩子也实在是不容易。

青晨眉心打着结的依偎进齐枭的怀中。

叩叩。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齐枭回过头,见卫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站在门口。

“主子,厨房那里知道夫人昨夜着了些凉,便给夫人熬制了一碗姜汤。”卫风恭敬的声音响起。

“放着吧!”齐枭命令着。卫风放下手里的那碗姜汤,退下。

屋里又没有其他人时,齐枭抱着青晨,也透过洞开的槅窗看向窗外。窗外一棵梅花树上停栖着两只冬雀。

冬雀们在树梢上欢乐的啄着雪,悠闲自在极了。

不一会儿,树梢上的其中一只冬雀却是扑腾着翅膀飞向了湛蓝的天空,一去不复返。

齐枭目光深幽的盯着树梢上仅剩下的那只冬雀,唇角轻抿了抿,“好了,你昨夜着了凉,现在快点去把姜汤喝了吧。”他又搂着青晨的纤腰回到屋子中央的桌子前。

端起那碗姜汤,他眉眼温溺的对着那碗姜汤轻吹了吹,然后才像是献宝似的将那碗姜汤送到青晨的面前。青晨也不想她的身体拖累到齐枭,直接接过那碗姜汤放到嘴边径直的喝了下去。

齐枭眼底有几许的不舍漫溢而出。

等青晨一口气喝下碗里的姜汤后,齐枭才接过那个汤碗。青晨轻揉了揉眉心,眼前的视线模糊了起来。

她马上反应过来,“你给我喝的姜汤里下了什么……”

话还未全部说完,她人就直接昏迷了过去,而在她临昏迷前,她似乎隐约的听到齐枭在她耳畔边轻声呢喃着,“呦呦,对不起,我马上要做的事情很危险。我不能把你放在这个环境里和我一起冒险,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齐枭等青晨完全昏迷后,击掌叫来了本就一直守在门口的卫风。

“主子,果然如你所料。那个居广知表面上是答应和你合作,昨夜也帮着我们进宫救皇后娘娘还有小公主。但一早,他的人就把我们的住所团团围住了。他本人也进宫和皇甫涧越交代了。现在他可能已经带着皇甫涧越的人向我们的住所而来。”

卫风向齐枭禀报着最新的情况,心里却是忍不住低骂了居广知一声“老狐狸”。

老狐狸先前帮他们是假,想将他们一帮人围而歼灭才是真。

齐枭虚飘一笑,目光苍劲坚毅,“卫风,趁着皇甫涧越的人现在还未来,你等下先让琥珀把皇后带出去。你也一并护送琥珀离开。”

“那主子您呢?”卫风关心的追问着。

槅窗外有暖融融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在齐枭一身宽大的淄衣上,映照着他一张幽深俊美的脸颊。

“你们先走,我会去和你们回合的。”居广知是只老狐狸,他齐枭也不差。

居广知能套路他,他也能反套路居广知。

这戏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他被楚国的人困住了,还是他把楚国的人给困住了!

主仆两人正说话间,门口又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卫漉就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卫漉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启禀皇上,楚国皇帝已经带着许多人往咱们这里的方向赶来了。”

齐枭蹙眉看了一眼已经被他搀扶到床榻上的青晨,语气里不再有犹豫,“快!带她离开!”

卫风咬咬唇,这才出去喊来院子里的琥珀,带着昏迷的青晨离开。

大概半柱香后,皇甫涧越带着一群人到了城郊齐枭他们住的地方。

楚国的羽林卫一到,又马上将整个三进的小院团团围住。皇甫涧越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居广知的人过来禀报说一直未见齐枭离开院子。

羽林卫总领躬身上前提醒,“皇上,既然齐枭还在院子里,不如直接用火攻吧……将齐枭他们一帮人杀死在院子里。”

羽林卫总领这个提议一说出,居广知眉头一皱,心里点评:真是没有脑子的一个人。他们的君上虽然也是想要齐枭死,可今天亲自出宫来,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青晨那个女人。

想到青晨,居广知心里忍不住轻摇了摇头,红颜祸水啊,好端端的一个皇帝就因为迷恋上一个女人,弄得没有了自尊。

皇甫涧越将身后黑色的宽大披风一抖,披风在半空中划过一道肃杀的弧度。他无视羽林卫总领的话,直接让人撞开朱红色的大门。

大门一推开,一群羽林卫就像猛虎猎豹似的扑进了院子里。

皇甫涧越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也疾步进了院子里。

整个三进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下人,空荡荡的一片冷清。最后,皇甫涧越才带着人找到了齐枭的卧房里。

卧房里,点着犀牛香,犀牛香的香气在整个屋里漫溢着,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皇甫涧越看到齐枭时,他坐在一张雕花刻鸟的红木桌子前,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摆放着黑白两种棋子。

屋里的齐枭正在自己跟着自己下棋。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才缓缓的将投一抬,这一抬,看到皇甫涧越时他脸上的表情还小小的一怔。

继而才勾唇对着皇甫涧越粲然一笑,“你倒是来的正是时候嘛,来,陪我下完这一局吧。”

皇甫涧越的目光在卧房里四处梭巡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青晨的踪迹。

他双唇不由得紧抿成一条直线,径直走到齐枭面前,宽大的斗篷轻轻一撩,在他的对面坐下。

目光往棋盘上轻觑去,棋盘上的棋局,黑白两棋呈对峙之势,谁也没有占上风。

齐枭手执黑棋,将棋子往棋盘上某处一放,原本还是平局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黑棋占了上风。

“皇甫涧越,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做什么?”

皇甫涧越眼里露出轻蔑的目光。

事情都发展到这般地步了,这个齐枭还在这里跟他装蒜了。

他的目光往棋盘上一扫,手捻上一枚白棋,白棋往棋盘上一放,局面上形势急转直下。白子一下子吃掉了几颗黑棋。

“齐枭,你也不用再兜圈子了。朕的居爱卿已经招供了,说你曾经去求他,要与他合作。昨夜朕的皇宫里走水了。朕的居爱卿说了,这是你昨夜进宫派人做的。”

居广知也是往他们两人面前走了一步,沧桑的脸上布满了风霜。

“云龙国皇帝陛下,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再狡辩了。”

齐枭吃吃一笑,眸底有潋滟的风情婉转流动,“这话说得,孤只是嫌住在驿馆那里不舒服而已,这才搬来了自己购置的院落里住下。可在你们主仆两人嘴里说来,怎么就成了孤昨夜派人进宫放火了?”

眉梢轻挑了挑,齐枭手里捻着的黑棋一放下,就又被白棋杀了个精光。白棋一下子将整个局势掌控住了。

齐枭轻扁了扁嘴,冷哼了一声,目光觑向居广知,“丞相爷,你倒是挺会倒打一耙的。之前难道不是你派你的管家暗中来和孤接洽,你虽然没有明确的说要跟孤合作,可你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表示朕的皇后留在你们云龙国皇宫,只会迷惑住你们的君上,你说你有办法帮孤把皇后还有孤的小公主救出宫。孤这些天里还在等你帮忙呢,怎么转眼一下的就成了孤进宫放火了?”

居广知被他的话一噎,齐枭这是甩锅,准备倒打一耙把所有的罪责都往他身上推了。

琥珀背着青晨,由着卫风的带领从院子里的密道离开。等他们从密道口出来时,就发现密道口已经停靠了一辆马车。马车是他们事先就准备好的,卫风让琥珀把青晨背上马车,再让卫漉驾马,而他自己则是担心齐枭的安危,又带着几人顺着密道口往回走。

卫漉驾着马急速的在深林里狭窄的道上飞驰着。可是在马车从森林腹地行驶出来,要经过一段峡谷时,半空中突然射出几支利箭。利箭携着破军之势射进了马背。

正在急速飞奔的马儿一下子受了惊,两只前蹄往前一仰,直接甩掉驾车的卫漉,然后就朝着悬崖的断崖处扎下去。

马儿和车子便一下子跌进了悬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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