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一念之差,成就了牡丹成为洛阳特有的美景之一。时到如今,每年的牡丹花会依旧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人涌进洛阳,给人一种洛阳牡丹甲天下,别处样样皆次品的朦胧感。
“这到底是怀古,或者说是落后呢?”计程车转了几圈之后,殷天洪发出由衷感叹,困惑的说,这里几乎感受不到现代大都市的气息。
随处可见唐风过盛的“唐三彩”,阵容浩大,一片片,一群群的涌现在街头,偶尔的不经意还以为到了唐朝。
成片的马或骆驼,似乎不属于这里,而是从远古的盛朝而来,承续着洛阳千年历史,不论是厚重的历史还是平淡的现在,唐三彩始终见证了盛唐的辉煌!如今的平淡。
“大情人,这个你就外行了吧!”司马心悦总是跟他过不去,只人有一丝机会,都会不余遗力的取笑他。
“至于这样小气吗?”殷天洪扭过头,目光落在她的俏脸上,嘻皮笑脸的说,他并没有拒绝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但是,也没有说是现在。
她只需花一点时间,陪他在洛阳转几圈,看看九朝古都的盛世繁华,见识见识盛唐的不朽传奇唐三彩。
遗憾的,现在不是赏花时节,否则,他必会拖着司马心悦陪他看名扬中外,人流如潮的牡丹花会。
“你很闲啊?坐计程车转圈圈,到底想看什么或者说想找什么?”司马心悦虽不常来洛阳,却也没有多大兴趣陪他坐车转圈。
“本来不闲的,可有美女陪着,再忙也有空了。呵呵!时间是挤出来的,对不?”殷天洪厚颜无耻的呵呵大笑。气得司马心悦直翻白眼。
“停车!”司马心悦似乎无法再忍他的无赖了,所谓的救命大恩也不想殷天洪报答了。车子还没有停稳,拉开车门气乎乎的走了。
“你真的决定了?”殷天洪从车里探出脑袋,斜着头盯着紧着俏脸的司马心悦,眼里闪着淡淡的狡吉异芒。
“以后不想再见到你这种烂人。”司马心悦弯腰抓起路边的石子,扬手向殷天洪抛去。殷天洪双眼猛翻,急忙把头缩进车里。
“的哥!开快一点,能让追上就行。”
“帅哥,她为什么要追上来?”的哥很少见过殷天洪这样帅的男人,但没有见过司马心悦那样的美女。更不明白俩人之关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主观的认为,司马心悦下了车,就不可能再上车了“这样吧!我们赌100元钱!2分钟之内,如果她不追我们的车,你就可以轻松的赚100元,反之则损失100元,意下如何?”殷天洪从钱夹里掏出一张100元大钞,对着内窥镜晃了晃,直接给的哥视觉上最大的刺激。
“OK!先生,你来洛阳是观光还是因为业务?”
“随意走走,没有一定的目的,有什么合适的,兴致所至也会玩玩……的哥,你输了,你看看后视镜。”殷天洪舒服的躺在座位上,哼着轻快的小曲,闭眯着双眼等司马心悦追上来。
“停车!殷天洪,你这个无赖!给我下来,看我如何修理你……”司马心悦在后面边追边叫。声音特大,动作微显野蛮,大大的影响了她的美女形像。
“邪门!帅哥,可否告诉我,她为何要追上来?”的哥脸都黑了,从皮夹里掏出一张100元大钞,恋恋不舍的递给殷天洪。
“你收着,给你母亲多买点营养品。”殷天洪不但没有接的哥的钱,反而他先前掏出的100钱递给的哥。
“你……”的哥脸色微变,从内窥镜里怔怔的看着殷天洪,半天说出话来。他不明白,殷天洪是如保知道他母亲住院了。
“的哥,目前像你这样敬业的的哥很少了。”殷天洪伸手拍拍了他的肩膀,坦然的说,刚上车时的那情况,如果换一个人必然不会载他们。
见他神情迷茫,殷天洪乐呵呵的说,他的听力比较强,刚上车时,他“偷”听了的哥的电话,知道他母亲突然发病进了医院。
的哥不但没有拒载他们直奔医院。反而专心致志的拉着他们转洛阳,态度也相当的好。这的确让他有些感动。
“谢谢!”的哥激动的接过钱,亲手打开车门,等殷天洪折身迎上司马心悦,他才钻进车里,飞一般的向医院开去……
“大情人,你下来做什么?是不是内疚啊?”司马心悦脸上香汗淋漓,气吁吁的瞪着殷天洪。诱人香唇上可以挂好几个油壶了。
“内疚个!车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殷天洪厚颜耻的放声大笑,顺手把司马心悦的钱夹还给她。
“你几时偷走的?”司马心悦困惑的盯着他,以自己的修为,他偷钱夹的时候,自己怎会没有一点感觉呢?
“这个……保秘!陪我吃午饭,我再慢慢的告诉你。”
“天下最不要脸的人,必然是非你莫属了。我真不明白,珠儿她们怎么喜欢你这种无赖?”司马心悦冷嘲热讽的说,珠儿几人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更有不错的才华。
以殷天洪现在所表现的,其中任何一个女孩子配他都是绰绰有余。可怪异的,几个绝色美女竟同时喜欢他。
“嘎!这个你就外行了吧!”殷天洪皮笑肉不笑的说,如她和自己多处一段时间,一定也会发现他的优点,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马脸不知长。你真以为自己是情圣啊?”司马心悦气得直翻白眼,瞪了他一眼又一眼,可殷天洪一点也不在意。
“我无所谓啊!你不试可是你的损失,呵呵!”殷天洪笑得更“贱”了,大言不惭的说,反正他已有珠儿一群美女喜欢,少司马心悦一个无所谓。
可是,司马心悦错过他,未必就能找到如此优秀,如此多情的男人,男人见她脸色不对,立刻打住胡说,扫来的士,硬拉着司马心悦上了车,吩咐的哥直奔洛阳酒家……
“Cheers!”殷天洪给司马心悦倒满酒,举杯相碰,真诚的说,为了感谢她的救命大恩,在能力范围内,他可以承诺她一件事。
如果她需要他出力,到时吩咐一声就行了,物质上的也行,经钱上的也不会有问题,打架当然就更没有问题了。
“你是真心的?”司马心悦微感困惑,这是她一次见到殷天洪如此正经,而且语气非常的诚恳!
“救命之恩,岂同儿戏!”殷天洪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示意她喝了再说别的。司马心悦落落大方的喝了。殷天洪又满上。
“好的!我现在保留这个权力,有需要的时候自会找你。”司马心悦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正想说不胜酒力,不喝了。
珠儿几人同时进攻,一人敬一杯,而且个个理由充分,弄得司马心悦进退两难。全喝了,又怕真的不胜酒力,到时酒后乱说,什么秘密都暴露了。
可是,不喝又不行,珠儿等人的理由全是以她救了殷天洪为由,的确充分而且无可挑惕!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天,在殷天洪的暴力协助下,她带着珠儿等人,利用抹了药粉的树块,成功的从如潮蚁群中逃走了。
可是,由于方向没有把握好,而且冲力过大,当她们冲出蚁群时,强大的惯性使得她们撞在山壁上,而削尖的树块竟有五分之一插进了山壁里。
强大的震荡力,震得除了她和珠儿之外,另外几个女孩子全昏过去了。珠儿人虽醒着,却失去了战斗力。
司马心悦不放殷天洪,让珠儿守着众人,她利用自己的飞行工具潜返回当时离开的地方,却因方向关系而找不到殷天洪……
惊急之中,她四处寻找殷天洪,后来发现殷天洪昏在一悬崖边,双手死死的抱着一截木桩,而木桩正好卡在两棵大树之间。
司马心悦当时吓得直冒冷汗,急忙强行降落,小心翼翼的把殷天洪从悬崖下拉上来。却因他把木桩抱得太紧了,司马心悦无法分开。
弄来弄去,弄得她汗流浃背的还是无法分开殷天洪和木桩,无计可施之下,她用了最笨的办法,硬生生的把木桩震碎,才让殷天洪和木桩分离……
“司马姐姐,真是好酒量!珠儿再敬你一杯!你我但救了阿洪哥哥,还救了我们大家,这杯酒怎么也得喝了它。”珠儿双手举杯,俏生生的立在司马心悦身边,一幅大有司马心悦不喝此杯,她就不走之势。
“最后一杯?”司马心悦说话有点打结,却无法真的拒绝珠儿敬酒。珠儿郑重的点点头,肯定的表示,这是最后一杯。
司马心悦放心的点点,举杯和珠儿碰了碰,一口干了,杯子倒立,没有一滴酒滴出,顿时赢得热烈的掌声。
齐可依等人计划趁机灌醉司马心悦,临时被殷天洪取消了。齐可依困惑的看着殷天洪,这计划本是他提出的,为何要临时取消呢?
殷天洪没有说话,悄悄的指了指正在向下滑的司马心悦。齐可依几人悄悄的笑了,对珠儿直眨眼。
“阿洪哥哥,现在怎样做?”珠儿伸手接住下滑的司马心悦,紧张的盯着他,害怕他做出伤害司马心悦的事。
“小捣蛋!别把你阿洪哥哥想那样坏!在没有明白她的来意之前,我绝不会伤害她的。”殷天洪微微苦笑,现在连珠儿都怀疑自己对司马心悦别有用心,自己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