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我说的有道理啊,在北国你就老老实实的带着休息,保暖是正道,和朱宁打架你们都是小孩子吗?那么大的人了这么不不注意,不让你们的属下看笑话吗?”
聂烟扶着春兰无虑,来到了春兰无虑的房间里,来到灯光处,春兰无虑的一身装扮终于曝光在聂烟的火眼金睛之下:“你穿着夜行衣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刚才侍卫反应有人夜闯我的寝宫说的就是无虑大哥你吗?”
春兰无虑并没有矢口否认:“是的,问题是,你一个清白大姑娘让你的师父赤裸裸的呆在你的房间里,两人在同一间屋子里休息这样传出去对你的声誉是有损害的,傻丫头这样下去,谁还敢娶你!”
说完在聂烟的脑门生狠狠地戳了一下,疼的聂烟龇牙咧嘴。
“轻点!无虑大哥,我的脑袋疼,还没休息够呢,师父只是在照顾我的身子的时候,不放心我,才在我的身边放了个睡榻的,你千万别误会了,我和师父还是很守礼的。”
“这样还差不多的,不过这样我也不放心,不可以这样子,不如这样吧我也过去设个睡榻,怎么样,这样子不就没人会说什么了,你觉得怎么样?”
“哎呦,你打我干什么,我的肋骨还没好呢,你就打我的肩膀,我的脑子疼。”春兰无虑不停地扶着自己的身子,一会放在肋骨处,一会放在肩膀处,已经被聂烟整的爬不起来,只能在趴在床上叹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折腾的我爬不起来,你这样是不对滴!”春兰无虑尽量的忽略身体的疼痛,对聂烟道:“你要对待朋友要关心有爱,互相帮助,知道不!”
“不知道,你好烦哦,不停地对我进行语言上的狂轰滥炸,我要好好的对睡个饱觉,你不可以再对我进行打扰,你不做保证的话,我就要这断你另一根肋骨喽。”说完聂烟就要双手大张上前行动。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们师徒了!一天之内肋骨都被你们折断了,我还活不活!我要休息了,聂烟大小姐你也快点去休息吧!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了,你看看我还能爬起来吗?”
“那聂烟就不打扰春兰无虑大王的美梦啦,晚安,”说完轻轻的为春兰无虑关上了卧室的房门,轻声轻脚的走了出去。
聂烟刚刚走出去不远的时间里,春兰无忧就从帘子内室走了出来,对着自己的弟弟认真问道:“你是真的喜欢上这个丫头了吗?为了他都可以不听姐姐的话?我是怎么说的?”
“姐姐不让我轻易招惹女人,身为春兰国的国王要担当起延续春兰国藤妖精纯法术的责任和义务!”春兰无虑轻轻的说了出来。
“你还没有成亲,喜欢哪个姑娘我都没意见,但是你要明白,你身上最需要保留的是什么?聂烟这个丫头,作为姐姐,我持保留意见。”无忧轻轻的为自己的弟弟换上伤药。
“姐姐说的话我记住了,只是聂烟是个好姑娘,就算娶不了她,我也要守护她,不让她收到别人的骚扰和伤害,即使是我最亲的姐姐,我也不会客气的。”无虑说完就缩到被窝里去了。
“好啊,为了自己的媳妇就忘了姐姐是吗,那现在你的伤口就让你的好媳妇聂烟来帮你换药吧!你这不知好歹的傻小子,不吃苦就不知道谁真心对你好,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说完,春兰无忧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春兰无忧养伤的这段日子里,聂烟去看了几趟之后就很来,打听下去才知道原来是北国的朱宁大王在生自己徒弟的气,似乎是聂烟什么地方惹怒了他,对聂烟一直是半搭不理的。
这下春兰无忧乐了,说什么也不再难受了,安心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养伤,牙口好,吃嘛嘛香。
无忧看着自己的弟弟偷乐的傻样子,没有打扰,忙着给自己南国的公公南国千寻来报信去了。
北国皇宫
“大哥,请问我的师父,大王从昨晚脸上受伤以后有没有出来过,有没有吃饭,有没有休息好?可以让我进去看看不,我想和师父详细的说清楚事情。”聂烟看起的和守卫说着。
“聂烟姑娘,昨晚大王进去之前就已经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他想安静的思考一些东西。
“师父肯定生气了,以前每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会沉默,或者把自己关起来,自己气自己这又是何必呢?”
“师父,你在里面吗?听到的话就让我进去吧,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会饿死的!快开门!”聂烟大声的喊着都没有出来人。
“你出去吧,我想安静会,不想见任何人!”朱宁客气的将聂烟隔绝在门外吓傻了聂烟,平时一直平易近人的师父,今天变得这么深沉,该怎么办才好呢?
“师父,可以放我进去吗?我行和师父聊聊。”聂烟小心的问着。
“不可以,我现在要求安静,你先回去吧!”多次沟通无效,聂烟乖乖的回到了清凉殿自己的房间里,她一直没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师父生气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聂烟再次端着饭菜等在朱宁的房间门前,这次学乖了没有直接出声音,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在朱宁关了一天门之后,终于打开的时间,聂烟放下手中的饭菜,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朱宁。
“师父,你出来了。”聂烟很快被朱宁拉下来。
“师父,到底在呢么了,你为何一直对我冷脸相待呢?”聂烟还是讲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一直在和你烟儿灌输一种思想,叫做感情的忠贞吧,当你将感情付出给一方以后,就要履行相当的义务和责任,我没有猜错的话,目前我们还是大家口中的情侣关系,未婚男女关系。”
“你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的话,问我更没有意义,一个连自己行为思想都没有注意过,没有认真考虑的人,我也懒得说什么。”说完一把推开聂烟,和随从走了出去,骑马上山去了。
当聂烟无精打采的时候,朱靖突然悄悄来到了聂烟的面前:“看你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和二弟发生不愉快了吗?不妨来咱们坐在一起聊聊。”
“好的,靖王爷。”聂烟乖乖的在朱靖坐下以后,自己也跟着坐下。
“不难看出,二弟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二弟对吗?”朱靖说出了自己的开头语。
“是的,我们彼此喜欢。”聂烟小心得到回答着。
“所谓关心则乱,说得对就是聂和二弟现在的情况,你们恨不得把对方每时每刻都放在自己的身边才感觉安心,最起码据我观察,二弟就是这样的。”
“那这次师父生气,奥,我怕想起来了,他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人都有伤的情况下,我直接跑向了春兰无虑的方向吗?”聂言感觉师父有些小孩子气。
“不全是,你们在确定感情关系的前提下,他受了伤,你却跑向了另外一方,相信总会有聂烟自己的想法和原因,做师父的自然不放吧过多干预,他是在担心你和南国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会对你不利,毕竟你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还有和春兰无虑最好保持合适的距离,我知道他对你很有意思,你不想和你师父继续误会下去的话。
“多谢靖王爷给我提出的这些宝贵的意见,会和春兰无虑保持好朋友的距离,也会尽快的安排好时间,和师父将误会解除。
再次来到朱宁的门前,被告知去了北国皇宫后方的雪山打猎去了,他谁也没带,单枪匹马闯入了雪山之中。
后山的雪越下越大,一望无际,天地连接在一起,朱宁望着远方,牵着自己的白马,心情还是没有得到释放,反而是更难受了,一想到自己的胸怀就恼怒,和自己的小徒弟大喇喇的讲这些,问题是她现在明白吗?
将马拴在后山的旁边的树干上,远方跑来一只野生的兔子,没有一点灵力,在北国的皇宫已经是珍惜的动物,准宁拉弓搭箭,一松手箭噌的一声飞了出去,接着一个人影突然从空中降落,吓跑了兔子,自己确实傻乎乎的用手抓住了箭。
手还没抓稳,身子失去平衡直接往雪山底下滚去,等到朱宁看到熟悉的人影以后,气的跳脚,立刻也跟着跳了下去,去追聂烟的身影。
聂言只感觉有风的声音不断地呼呼的招呼在自己的耳边,刺骨,冰寒,没有比这种感觉更令人难忘的了,身子在急速坠落的状态。
突然一个身影急速的坠落,两手立刻一手抱住她,一手拿剑插在山的石壁上,阻止了下降的趋势,准备往上走。
奈何刚刚拔出剑,两个人都没有做好向上的准备,聂烟的手一滑直接把剑给弄掉在地,两人的身子也急速的下落,还好距离已经缩短,都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只是垫底的是自己的师父。
在听到摔在地上,那一声沉重的闷哼之后,聂烟的脸色涨得通红,左右做什么都感觉不对。
”师父,疼吗?我听着摔得挺狠的,”聂烟爬起来以后感觉自己没有问题,就扶起来一直在旁边的师父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