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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头颅(1)

这段时间刑侦队实在是很忙,有好多文件都是米格儿亲自去拿。这一次她要去拿殡仪馆碎尸的基因图谱,为的是确定这具碎尸是不是真正的属于唐琴。平时进入刑侦队的院子,她都是习以为常,可这一次,刚一进门,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其实是一种一闪而过的念头。这种念头她是经常有的,也是侦探生涯职业化的结果吧。第一个念头她都很重视,但常常有些念头一闪而过,比影子还难捉摸,很难把它抓住。她从来不打算放弃这些念头,尽可能回忆当时的那种情景,企图抓住它。十有八九,她都把它们给拽回来了,而且证明这些念头是真实的,非常可贵的。

北京传来的殡仪馆碎尸的基因报告说明,那具碎尸与唐琴的基因完全一致,它就是失踪了四天的唐琴。但没有找到唐琴的头颅,毕竟还是不完美,成为米格儿的一块心病。

在回去的车上,米格儿猛然想起,那个念头与两具碎尸失踪的头有关,究竟是有关哪方面,一时却捕捉不到。那个念头在脑子里呼之欲出,可就是不肯出现,这让米格儿不由得有些抓狂。

赵莲花问:“现在我们到哪里?”

米格儿挥了下手,说:“回家,我们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也累得够呛。”

回到家里,米格儿打开空调,脱光衣服,只剩下三点式,往床上一扑,动也不动,好象睡着了。

其实,她哪里睡得着,她在静静地捕捉着在刑侦队院子里闪过的那个念头。

躺了一会儿,她爬了起来,走向床头的文件柜,拿出一份文件,就是在监狱行政中心复印的王伟业的来往信件。

米格儿从第一封信看起。这封信已经是去年10月的了,那时王伟业刚进监狱。这封信是写给宋清静的,信中写着:

“我们以后以兄弟相称吧,我不配做你的干爸了,我是一个罪人,是个杀人凶手。

“也请你原谅我,一直瞒着我的真实情况,没有对你说实话。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不想让你卷入到我的事情里来,因为这是一条不归路。

“我听说我暴露后,你反而更加崇拜我了,千万不要如此。我走上这条不归路,是无奈,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能再连累别人,特别是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单纯的朋友,我想好好地保存你。

“记住,你千万不要盲目地崇拜我,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总有一天你也会陷入到我这样的境地。我希望你能过正常的生活,只有正常的生活中,才会有幸福和快乐。

“当然,作为我自己的选择,我无所谓后悔,因为我已经无法后悔。也许,每个人对道义的看法不同,我觉得我也是出于某种道义。

“我喜欢琼瑶的小说,你从现在起,给我搜集琼瑶的所有言情小说,在我需要的时候,寄给我。”

一开始,信写得还很顺利整洁,到后面,写信的人好象急躁起来了,字越来越撩草,还不时写错了字,写错的字都用凌乱的笔画把它涂掉了。

这封信里,“无奈”和“道义”两个词引起了米格儿的注意。她认为,这两个词里包含着王伟业杀人的动机,或者说是动力。动机与动力是有很大区别的,所有的破案只注意到动机,这当然是对的,当然找不到动机的时候,动力就出现了。但是有时候连杀人的动力也找不到,有的只是确凿的犯罪事实。

王伟业的情况就是这样。

调查中,王伟业原来是有正当的职业的,在政府一个部门里当科长,他对工作兢兢业业,但后来不知是由于什么原因,他辞职了。

在被捕前的半年之内,他杀害并肢解了五名女孩,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最大的一位是二十五岁。

王伟业作案有一种固执,那些女孩每一个都有如花美貌,但他没有****其中的任何一个。他每杀一个,都要把她肢解。肢解也是固定的手法,头和颈为一段,胸部一段,腹部一段,大腿一段,小腿以下为一段,并且,每一段都经过清洗,特别是肢解的刀口,清洗的特别细致。

王伟业被抓获后,在铁的证据面前,除了承认自己所有犯罪事实外,再怎么问,也是一言不发。

王伟业的杀人动机至今还是不清楚,也无法调查,似乎所有这方面的事实,都从世间消失了。米格儿苦恼地感觉到,这一切是人为的,似乎有人在暗中帮助王伟业,不让人查知他杀人的动机和动力。

既是“无奈”,那就是说不是出于本意,可能是被迫的吧。但是所谓的“道义”呢?如此残忍的杀人,还有道义可言,实在让人不可思议。这是强盗的逻辑吧?

如果用常人的角度去理解王伟业的“道义”,是不是能发现他的心理路程?这种道义是不是黑道上的“两肋插刀”的道义?抑或是出于报答的心理,而甘心受人指使?

搞清楚王伟业的这种“无奈”和“道义”的含义,大概也就知道了他的杀人动机。

第二封信写于去年的十一月,很短:

“怎么还不给我送书来?我心里都有火了。对不起,我不该生气。

“昨天唐主任和我谈话,我表示要把过去的一切都埋葬了。唐主任说我立场很好,他说无论结果如何,灵魂的洁净才是最重要的。唐主任吹得一口好口琴,是个有才能的人。他对我很关心,我会听他的指导,努力净化自己的灵魂,就是将来被枪毙了,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记住,把书寄给我,不要再慢了,也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哦,顺便给我找一本宋朝一个叫李清照的词,她的词妍丽而又单纯。搞得到就好,搞不到就算了。”

这封信划掉了不少的字。写错的字都打了个叉。

米格儿读了这封信,心中暗笑。真是天真的想法,洁净灵魂,怎么个洁净法,心里有了愿望就行了吗?洁净灵魂,是要到一个叫炼狱的地方去呢!那可是一个叫人痛不欲生的地方。

这家伙写信,总有些怪怪的,特别是那种语气,那种语法,还有叙述方式,总觉得跟别人不一样。但仔细分析,这些信又太平常了,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地方。

他还喜欢李清照的词呢,也不怕把人家的词给污秽了。

赵莲花进来了,米格儿把看过的信给她看。她看了,说:“怪怪的。”

米格儿问:“怪在哪儿?”

赵莲花说:“要我说,我一时还说不出来。”

她手里拿着王伟业的信,靠在椅背上沉思着,闭着眼睛。突然,她把眼睁开来,说:“我明白了,怪就怪在他的信太有思想了,而这种思想是与他那种人不相称的,所以才怪。”

米格儿说:“真是的,又是什么‘无奈’、‘道义’,还谈到了什么灵魂,还要洁净灵魂,哈哈!”

米格儿说着忍不住地笑起来。

赵莲花说:“还那么喜欢琼瑶的书,现在又扯上了李清照,真是对琼瑶和李清照的亵渎。”

米格儿说:“这些让人觉得很虚假。在王伟业这样的人,就是别有用心。”

赵莲花迅速地看了米格儿一眼,说:“别有用心?”随即,明白了似地点点头,“是别有用心。可是,是什么样的心呢?”

米格儿说:“对这样的人,只能说叵心难测。我记得那天我去看他,表面上看起来他对我非常谦卑,低声下气的,可实际上,他那种眼神,就是一种挑战。”

赵莲花嘻嘻地笑道:“他?挑战?就算他能活下来,也将在监狱里度过一生。别的监狱我不知道,但对桃城监狱,那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和世界上最好的监狱也有一比。难不成他还会再作案?”

米格儿说:“我得承认,桃城监狱管理和设置确实是无懈可击的。但是,一个人如果专注于做一件事,就没有不成功的,因为人的能力是无限的,只是绝大多数没有发挥出来而已。”

赵莲花说:“你莫不是怀疑唐琴和王湛是王伟业杀的吧?”

米格儿说:“似乎不可能,但也不是不可能。”

赵莲花不解地笑,笑得有点无奈。

米格儿说:“现在说这些还早。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搞清楚呢。唐琴和王湛被杀的第一现场在哪里?第二现场又在哪里?唐琴的手在哪里?她们的头又在哪里?为什么要把唐琴的碎尸放在殡仪馆?第三个死者是谁?凶手作案的工具在哪里?”

赵莲花说:“那把水果刀算是工具之一吧?”

米格儿说:“我认为那是道具而不是工具。”

“道具?”

“王湛是准备把它作为杀人工具的。”

“那你为什么说它不是杀人工具呢?”

“她根本就没有用上。”

“你是说,她准备用它来杀唐琴,但最终没有用上?”

米格儿点点头。

“为什么没有用上?是没来得及,她自己就被另一个人杀掉了?”

“最大的可能是,那时唐琴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她看到唐琴时唐琴已经死了?”

“应该是这样。”

“你认为她会在哪里看到?”

“她不会到别的地方去找唐琴,一定是首先到她住的地方。对了,唐琴一定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的!”米格儿说,“从宋清静送唐琴到楼上,再到宋清静第二次到唐琴住处,中间只有几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唐琴不可能到别的地方去,再说,她是因为身体不适才离开舞厅的,回来就只会好好休息。”

“那么,杀死王湛的凶手可能就已经先在唐琴的房间里了。而王湛突然而入,一下子让凶手暴露了出来,所以,他就把王湛给杀了。”

赵莲花接着说,“可是王湛是怎么进去的呢?既然她是有预谋地要杀死唐琴,那就不可能是碰巧了什么的。”

“那是很容易的。宋清静不是有唐琴的钥匙吗?她偷着配一把就是。”米格儿说,“不过,王湛和唐琴在同一个小区里,她可能捷足先登,进入唐琴房间时,唐琴已经死了。”

赵莲花说:“凶手不在房间里吗?”

米格儿说:“凶手这时还没有来。可以说,在唐琴死前的最近时间里,凶手一直没有进入过唐琴的房间。”

赵莲花吃了一惊:“那唐琴是怎么死的?唐琴死后凶手来过吗?”

米格儿说:“这就是叫人蹊跷的地方。”

赵莲花说:“我看你还是自己去唐琴的房间勘察一下。”

米格儿说:“我正有此意。”

唐琴的房间从案发后,就被刑侦队封住了,所以现场保持着原来的状况。

这个房间米格儿一直没有进来过。米格儿一进来,心里就涌上来一股悲悯的感觉。她看过唐琴的相片,那是一个丰腴而又清丽的女孩,这样一个女孩,本来应该还住在这里的,可是现在却幽魂远去了。

米格儿还想到了那些死去的女孩们,她们都如一朵朵美丽的花,被一双残忍的手摧残了。世上总是少不了那些残忍的心理变态的摧花手,他们似乎只有这样做才会在生理上得到快感。

王伟业也一定是这样的人。但是王伟业和别的摧花手不同,他没有****过他所杀死的女孩。这一点也让人不可理解,难道是出于对妻子的忠诚吗?

王伟业是有妻子的,但没有孩子。可是她的妻子一直是个谜,下落不明,他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死也不说,真是奇怪。调查的结果是,他的妻子生过病,后来就不见了,周围的人再也没有见到过。

房间是正方形的,窗户向着东方。窗子很大,挂着粉红色的窗帘。窗下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是一只圆形的镜子。镜子旁摆着一些化妆品,还有一个小塑料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些小头饰。从这些可以看出,唐琴是个爱美的女孩,也知道自己的美丽,这个从桌上放的一个相框就可以看出来,相框里的人就是唐琴。

床离桌子很近,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向后倾着身子就可以够着。床是小小的单人床。床上的被子和被单都很整齐,被子是折成方形的摆在床的正中。蓝色的被单似乎被特意地整理过,连皱褶都没有。

米格儿指着床对赵莲花说:“你对这个怎么看?”

赵莲花说:“这说明两个情况,一个是唐琴在床上睡过,后来被凶手整理了。另一个是唐琴根本就没上床。你为什么不看看地板上面有没有血迹呢?”

米格儿看了一眼暗红色的实木地板,说:“如果有血迹的话,他们一定会发现了,既然没有发现,就说明没有。这一点我们应该相信他们的。”

地板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擦过了,但看不到一点灰尘,当然这和无人住在里面有关。米格儿和赵莲花弯下身子,仔细地在地板上察看着。

房间里光线很明亮,但桌子底下和床底下以及墙角一带光线就差一点,两个人拿出各自携带的强力手电筒,仔细地一寸一寸地移动着。赵莲花在床这边,也就是靠窗子这边检查,米格儿在床那边。

四五分钟后,赵莲花似乎有所发现。她在桌子的一个脚边停住不动,光线照在这只脚上,目光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在分辨着,分析着。

“米老师,你来看,这是什么?”赵莲花轻轻地叫着。

米格儿走过去,看着光圈里的那一点。这根桌子脚差不多贴近地板的地方,棱角上裂开一个极细微的缝,那缝里面含着蚕豆粒大小的一点白色,但细一分辨,并不是白色,而是浅蓝色的。

米格儿说:“这应该是擦地板的人,也就是凶手留下的,是他在擦地板毁迹的时候留下的。这是一只硅胶手套的屑子,这只硅胶手套夹到裂缝上翘起的尖子上面去了,尖子把手套挂了一下。硅胶手套就怕这些尖头的东西,轻轻一挂就会被这些尖头扯破。被扯下的不会只有这么大,已经被凶手取走了,但还是不小心留下了这一点。”

赵莲花用小铗子小心地把小缝里的硅胶屑子取下来,放到收集小袋里,封好。赵莲花在地板上坐下来,擦了一下额上的汗水,说:“这个硅胶手套怎么会挂到这里来了呢?”

米格儿说:“凶手不是用拖把拖的地,而是用床单一类的东西擦地,就像用抹布擦桌子似的。拖把一定在共用的卫生间里,凶手不方便去取,就在房间里找了东西擦地毁迹。”

赵莲花说:“那凶手一定把这个东西也带走了。哦,米老师,我想问你,如果唐琴在这里已经死了,凶手为什么还要把她搬走肢解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既然杀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不放手呢?”

米格儿说:“看来你也注意到了,一般凶手肢解死者,只是为了给破案造成困难,尽可能地把碎尸抛到偏僻的角落里,让人不易发现。而这起案件中,凶手却把碎尸放到极易叫人发现的殡仪馆的更衣室里,这就一定有原因。”

米格儿沉思着。

“至于这个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还令人费解。我现在考虑的是,凶手是怎样把唐琴从这里搬走的。她应该不会从楼梯扛着死人走的吧,即使是伪装得好,那也太引人注目。她可能从这个窗户把死者抛下去的。我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看到唐琴房间的窗子下面的街边上堆着很大一堆沙子,尸体掉在这上面,绝对不会发出很大的响声。她可以把车子停在沙堆边上,这样就很容易地把尸体搬到车上,放在行李厢里就更方便了,而且也隐蔽。”

赵莲花看了看窗子,窗门是两扇可以互相移动的玻璃门,移动任何一扇就可以把尸体从开着的一边投下去。

“你是指王湛?是王湛把唐琴的尸体搬走了?她为什么要搬走唐琴的尸体?这不是引火烧身吗?这么说,另一个凶手根本就没有到唐琴的房间里来?”

“凶手来过唐琴的房间。是在把所有的事情,杀人,碎尸,抛尸,这些事情做好了,最后才来到这里擦地毁迹。”

赵莲花惊异道:“是这样吗?照这么说,凶手知道唐琴会死,并且知道王湛会来杀唐琴,并且会把唐琴的尸体搬走,然后,他跟踪王湛,并借机杀了王湛。”

米格儿点点头。

赵莲花不解地看着米格儿:“那凶手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他是怎么知道唐琴会死,又怎么知道王湛会来杀唐琴?”

米格儿说:“凶手应该和王湛很熟悉。”

赵莲花固执地问道:“那他怎么会知道唐琴会死呢?你已经说过,唐琴在王湛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米格儿笑道:“凶手当然知道了,不然还叫凶手么?”她停了停,将手搭在赵莲花肩上,“现在,我知道应该找什么了。来,我们来找地板的缝隙,哪怕一微丝的缝隙都不要放过。该检查的警察都检过了,只有地板的缝隙他们可能没有找,要不他们就是只为了找血迹,忽略了别的。”

赵莲花摇摇头,因为她实在不解,但还是按米格儿说的做了。

地板是暗红色的,这种颜色最容易掩盖细小的痕迹。地板拼接得实在太紧密了,几乎没有缝隙。两人在趴在地上,找得更加仔细。十几分钟后,米格儿在门这边的床边上找到一个几乎难以看出的缝隙。

“来,我们把这两块地板撬起来。”

赵莲花拿过她的小包。这包虽小,可是里面什么都有。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撬子,慢慢地撬着那个缝隙相邻的两块木板。差不多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这两块木板撬了起来。

米格儿拿过来察看着,两块拼接在一起的部分,有液体的痕迹,很浅很淡,是从那个微小的缝隙里漏下来的。

米格儿说:“把这个有痕迹的部分用刀截下来。”

赵莲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从小盒子里检出一把小巧的尖刀,从木板上截下有痕迹的部分,小心地放进收集袋里。

赵莲花把收集袋放进包的夹层里,说:“这个痕迹会是什么呢?不象是血迹。”

米格儿说:“当然不是血迹。它是呕吐物。”

“呕吐物?”

“对。凶手把呕吐物擦掉了,但疏忽了地板的缝隙,呕吐物会从缝隙里渗下去。他就这样把这个痕迹留给了我们。”

“你以为,唐琴是中毒而死的?”

“对。”

“可是,法医根本就没有检出中毒的症状啊!”

“有些毒药的症状是检不出来的。即使检出来,显示的也是一般的病理。”

“你怎么会想到死者是中毒而死的?”

“那双不见的手让我考虑到这点。”

“你以为,唐琴的双手有中毒的明显的症状?”

“对。如果我们发现的确实是呕吐物,那对我们实在是太有用处了。从里面可以提到DNA成分,还可以从里面捡出毒药的成分,还有死者胃里的食物成分。可以说,比血迹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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