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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离别苦(3)

蛾儿见她这样,不用凤箫说便连忙扶了她坐下,“夫人说的是什么话,别说宁公子是你的夫君,就是还没有婚配的公子,咱们家的小姐也没有随便就去见的理啊。”

坐在一旁的明月也接了口:“夫人也知道凤箫小姐是殿下的人,却还来求小姐去见你家夫君,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你一言我一语,芷兰无话可说,只坐在一旁伤心的垂泪。凤箫看不过去,横了蛾儿与明月一眼,“宁夫人,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芷兰听她这么一问,便又跪下去,“凤箫小姐,你大发慈悲,去救救延亭。日后,芷兰结草衔环报答你的大恩。”之后便把延亭病重的事说了,挂着泪看凤箫。

凤箫沉吟了阵,将芷兰扶起来,“别提什么三殿下,我也不是谁的人。夫人不用这般,我去便是。”蛾儿在一旁听了,直跺脚。凤箫也不理她,跟着芷兰去了。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坐在一旁的明月仰头,看空中炫目的阳光,一手遮了额前,轻轻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风清云淡,树影摇曳,宁府的马车渐渐远去了,清水庵沉寂下来。

凤箫跟了芷兰回了宁府,径直进了延亭的寝室。见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延亭,心痛起来。坐到床边,轻叹道:“你这又何苦。”那苦字在唇中百转千回,苦到了心里,终还是哭出来。芷兰见她这般,咬了牙出去,不想在门口遇到前来探病的宁夫人。

“娘,”一把拉住要进屋的宁夫人,轻哭道:“娘,您就别管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凤箫姐姐肯来,是延亭的福气。”宁夫人叹了口气,拉着芷兰的手,“只是苦了你。”说罢,也跟着拭起泪来,携了芷兰离开。造化,弄人。只是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延亭一直呓语不断,昏昏沉沉。忽见凤箫立在面前,笑盈盈的看着他。四周景物一转,竟是那日他们初见的元宵灯会。身后人来人往,灯火阑珊,凤箫只静静的看他。正待他要上前,景物又一转,变成清水庵的佛堂。他跪在佛前,那“同登彼岸”的石牌在身后,被阳光照得炫烂。他知道,凤箫就站在那里,只听得她说:“‘情不重不生婆娑。一切放下,一切自在;当下放下,当下自在。’有些事,不必太执著。”听得他直要落泪,想要转过身去,却无法动弹。

他与凤箫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转瞬即逝。最后,凤箫竟化作一缕烟,轻轻飘去。心里一急,大喊出来:“凤箫——”

突然惊醒,惴惴的坐起来,空气中还残留着他刚刚呼喊的余音。窗户开着,风拂动着纱缦,阳光静静的投进来,细小的灰尘轻舞着。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不在原先的寝房,心下想着,定是爹娘为着他养病,将他移到别院来了。看到一处,他突然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掀了被下床,摒着气走过去。凤箫正趴在桌上小憩,眉眼舒展,显得安然。

延亭伸手,轻拂她额前垂下的发,心忍不住颤抖。喉咙一紧,却急急咳起来。见凤箫嘤咛了一声,动了动,便敛了声静静的站在一旁。

凤箫睁开眼睛,便看到延亭正站在桌旁发呆。笑着起来:“你醒了。”说着扶了他坐回床上,端过一边的药,“还热着,快喝吧。”延亭看着她一脸的笑意,握了她的手,说道:“凤箫……”只唤了一声,心下疑惑,却又不知说什么。

凤箫也不说话,只是将药放到唇边,细细的吹着,再递到延亭面前,“先喝药罢。”延亭看了她一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说道:“只是见着你,我的病便已好大半了。”凤箫拿了碗起身,便要出去。延亭急道:“你又要到哪里去?”

凤箫笑着转过来,“我既然来了,便不会走。你安心养病,我去去便来。”

延亭看着她推门出去,心里暗道,莫不是在作梦罢?狠捏了下脸,觉得痛了,才坐回去,抚着胸口轻轻笑起来。

凤箫出得门来,便看见不远处的芷兰。走过去,将药碗递给她身后的采映:“他已喝了药,现正醒着。夫人去看看他罢。”芷兰朝房里看了一眼,摇摇头,“他肯喝药便好,有凤箫姐姐陪着,芷兰……”顿了下,忍住快要下来的泪,强笑道,“凤箫姐姐的大恩,芷兰不会忘记的。”

凤箫心下明白,也不避人,“夫人莫要这样说。凤箫来此只为救人,待他好了,我便走。”

芷兰一听,心道算她明理,却又生出为难,“只怕延亭……”只怕那人一好,凤箫便没那么轻意能离开了。

“你放心,到时候自有办法。”凤箫目光延长,看向远处,听到屋内唤她,应了一声,又转身进房去了。

芷兰见她进去,终于冷笑出来,转身离开。采映在身后,细细的问了一句:“小姐,她真会这么轻意的离开?”芷兰朝着房里看了眼,“管不得她愿不愿意,到时怕她想走也走不成。”采映听她这样说,吸了口冷气,小心翼翼的问:“小姐的意思是……”芷兰斜睨了她一眼,“将来的事,谁知道。人,总有旦夕祸福。”说完,露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几日下来,延亭已大好,拉着凤箫在院内晒太阳。树影摇曳,蜂蝶轻舞,庭中的玉兰幽幽的散着香气。除了隐在枝上的蝉的长鸣,四下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延亭怪道,“怎么这几日都没见着她们?”凤箫笑着低头,将一杯茶递予他,“可是想她们了?”

听她这么说,延亭一急,洒了手中的茶。他也顾不得,一下跪到地上,以手指天,“我对凤箫之心,天地可鉴。”蝉鸣突然静了,轻风突然停了,蜂蝶突然歇了,天地突然黯然下来,只听到他的声音。那个男子,挺立的跪在地上,指天为誓,青衫委地,拖出一道影子,就像地上列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着让人心伤。

凤箫瞬间低了头去,半刻便笑着抬起来,“你莫要这样,我信你。从未,怀疑过。”将他拉起来,安坐到软椅上,细细的为他覆了层薄毯,轻声说,“现在太阳正好,你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延亭被那暖暖的太阳晃得眼困,却又不放心,看着凤箫,“那你可不许走啊。”凤箫笑应着,侧了脸去,看着庭中的绿荫,“夏季来了呢。”

延亭笑着,“是啊,隔天我带你去曲江赏荷,可好?”阳光一下子炫目起来,延亭笼在下面晕晕欲睡,好似听到凤箫说了些什么。睡意渐浓,心里便想着,等醒来再问她罢。

见延亭睡熟,凤箫站起来,轻拉开他握住自己的手,出了别院。

“他已经睡着了。”看着芷兰从暗处走出来,便上前走到她身侧,“凤箫从未来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芷兰看着她的身影在门外消失,呼出一口气来,轻轻的说,“若不是延亭爱了你,芷兰其实很崇敬小姐。”转过身去,进了别院,心里想着,你这一走,咱们怕是,从此不会再有交集了。

延亭被一阵轻响惊醒,睁开眼来,便看到正在为他覆被的芷兰。心里诧异,想着凤箫,一下子坐起来,却并未看到她的身影。芷兰笑着问道:“夫君这是在看什么?”

延亭心里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芷兰接过采映递过的茶,放到延亭手中,笑应,“夫君睡糊涂了罢,芷兰一直都在这里。”说完,眸光清亮的看他。一旁的采映也附和,“是啊,姑爷,您忘了,刚刚您还拉着小姐的手说要带她去曲江赏荷呢。”

延亭听她这么一说,轰一声站起来,摇着头,嘴里喃喃的说:“我不相信,这几日难道都是幻觉。”说着,便往屋里去找。推开房门,阳光投进来,瞬间照得屋内透亮,纱缦轻舞,阳光中细小的微尘浮动,哪里有凤箫的影子。延亭转过身来,看着跟在身后的芷兰,唇轻颤,说不出一个字。

芷兰上前扶住他,哭着问他,“夫君,你怎么了?”见他站着一动不动,采映又说道,“姑爷你怎么了,睡之前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亏得之前,小姐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这几天下来都瘦了好几圈了。”语音还未落,延亭一手拂开芷兰拉着他的手,大喊道,“我不相信!你们,你们都在骗我!”一口血吐出来,身子晃了几下,又要倒下去。

芷兰哭出来,上前拉着他,“夫君,这几天你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像着了魔似的……”着了魔?延亭心里念着,突然又笑起来,是啊,他是着了魔。自从遇到凤箫之后,他便是着了魔了。那几日,凤箫明明就在他身旁,陪他说笑,如此真实。这些人,却要说都是假的!

转身冲出房门,出了宁府,谁也拉不住,直朝着清水庵而去。芷兰跟在他身后,也不急着追,只落下泪来,心里道:“你只管去找她,让你得个心满意足。”但心中仍放不下,叫宁全跟了去。

延亭踉跄着到了清水庵,一把推开大门,见着凤箫三人正带着离亭在庭院里玩耍,一脸的诧异。一步冲过去扯住凤箫,“你怎么在这里?”凤箫示意蛾儿将离亭抱开,轻轻将衣袖从延亭手中抽出来,“凤箫不在这里,又当在何处呢,宁公子?”

延亭先是愣了一下,苦笑着,“宁公子……罢,罢。凤箫,如果你真不愿见我,又何必去管我的死活。”凤箫只是笑,不露痕迹的道,“凤箫不知,宁公子是何意?”

延亭听她这样说,终忍不住,一把搂住凤箫的肩,“你叫我宁公子,刻意与我拉开距离,没有关系。但,你为何也要骗我?”凤箫眼神一黯,正想说什么,突然一旁的离亭哇的哭起来。她侧过脸去,蛾儿与明月正睁睁的看着她,一时醒悟过来。这边,延亭仍切切的唤她:“凤箫……”

待她再转过脸来,已经隐去了心痛的神色,笑出来:“我不明白,何时骗了你?”延亭直摇头,“不,不。她们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明明这几日都跟我在一起,刚刚还陪我说话。”

凤箫静静的看着他发红的眼底,静默了一阵,笑眯了眼,“宁公子,我一直都跟蛾儿他们呆在清水庵,何时跟你说过话?”说完还转过去看了一眼正抱着离亭拍哄的蛾儿,以求她的证实。蛾儿对上她的眼,迟疑了阵,还没等她张口,一旁的明月便接过来,“凤箫小姐一直都跟咱们在一起,从未离开过。宁公子,你莫是病糊涂了罢。”

凤箫听完转过来又看着延亭,仍是一脸的笑意,不说话。延亭突然失去了力气,手垂下来,只是静静的看她,深深的望入她的眼内。静谧了一阵,又道:“凤箫……我们为何这样……”一下咽住,苦不堪言。

“宁公子,之前你对凤箫的情义,凤箫铭记。只是……”说着,凤箫将头轻仰,望了下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树叶,复又道,“凤箫已经心有所属,不日三皇子便会接凤箫与亭儿入京。日后,便是享不尽的荣华。还望,宁公子能成全。”说完,向着延亭盈盈一拜。

延亭终于松了手,退开来,失魂,落魄。凤箫呼出一口气来,以为他终于放弃。却不想,延亭却是苦笑了一声,抬起眼来看她,顿时湿了眼眶。“你以为,这样说我便会看低了你,把你从我心里挖出来。可是啊,凤箫,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说着,将凤箫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心里苦,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一样苦。凤箫啊,我该如何是好,才能不负你?”

凤箫靠在他怀中,再不挣扎,静静的落泪,半晌才哽咽着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看着两个相拥而泣的人,一旁的蛾儿也不禁红了眼眶。明月别过头去,也不说话了。天地暗下去,只有这二人,就像他们初初相遇之时。

半刻,延亭才将凤箫放开来,一边为她拭泪,一边说:“我知道。”又深深看了她一阵,转身离开。那抹白色的身影渐渐隐入了林荫间,如一只孤雁,越飞越远。

宁全偷偷跟在后面回来,转身就将看到的告诉了芷兰。

“那位真这么说?”芷兰轻啜了一口茶,笑问道。宁全垂着手立在下面,应着,“可不是吗。少夫人就放心罢,看着少爷那样子,多半是死心了。”

芷兰斜睨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叫采映赏了他几粒碎银子。宁全拿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出来,心里想着,还好没将少爷抱着那位哭的事说出来,不然这好处指定就跑了。

采映见宁全走远了,才上前来道:“小姐,她若真这样说,那日后便是王妃了。”芷兰轻蔑的笑了一声,“她当她的王妃,日后便是井水不犯河水。”采映也陪笑道,“算她识相。不过,当日小姐这般求她,若是她当了真,赖在这里不走……”

芷兰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看向她与宁延亭住的听云轩,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她不走自有不走的说法。只是,现在这样,那是再好不过。”心里想着,那日遇到的那位高人,对她的处境了若指掌。若不是得了他的点拨,她现在怕是还坐在屋里守着延亭哭罢。

璟城,凤阙。

一只素白的手轻轻一挥,浮在空的蓝光渐渐隐去。云层散开,月光投进来,照到他的脸上。润薄的唇,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眼,只是那眼中透着些血色的红,显得妖冶。修长的指捋了捋耳边垂下的青丝,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光华。靠到窗边,轻轻笑出来:“现在就算无知妇孺亦是不甘寂寞,想要来争上一争。也罢,反正棋子是越多越好。”

“先生,三皇子叫您呢。”门外一个侍从轻声唤道。

收起笑意,隐去眼中的血色,回复平日的清明,朝着门外应道:“回殿下,玄青片刻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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