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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亦不休(2)

那人躬身,回了声“是”,却又不见下文。玉琉珖啧了一声,“玚,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前些日子,兰城那边的探子回报,之前与三爷一起失踪的那名女子连日遇刺……”玚停下来看了眼坐在上首的玉琉珖,等他的反应。

“可知那些刺客是哪边的人?”玉琉珖显得兴意阑珊,随口问道。

“那些刺客前后去了三十二人,全是咱们静王府的制式。”玚小心的回答。

玉琉珖抚了抚眉,轻言道:“树大招风,谁又眼红了我静王,想陷害于我罢了。”静默了阵,又说道:“那女子是什么来头?”

“听说是清水庵带发修行的姑子,与宁家关系不浅。”其实,探子查到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一点,那女子是何出处,根本就无从查起。

“宁家?”玉琉珖按住额角,沉思起来,半晌才又开口:“怕是有人要离间老三与我的关系。”

“王爷的意思是……”

“宁家向与老三亲厚,不管那女子是谁的小星,按那人的想法,都是要陷我于不义。”玉琉珖轻笑了声,眼中流出不屑的神色。可惜他打错了算盘,他与老三本来就不是那种兄友弟恭的关系。“那女子现在如何了?”

“前日失踪了。”这才是重点,看到玉琉珖挑了挑眉,便接着道,“据说,之前去的三十二名刺客全被杀了,皆是一刀毙命。前日去的,全是少见的高手。”

“哦?”看了眼垂手立在面前的玚,手指在桌沿轻扣起来,“你的意思是,那名女子武艺了得,能在众高手的的围攻下全身而退?”

“不,据探子说,将刺客击退的另有其人。虽未查实,但根椐探子的描述,那人使的应该是流月。”流月是剑的名字,玚再熟悉不过的。世人都说,使这把剑的人是天纵的少年英才,只是七年前却忽然失了踪迹。而现在使流月的,是流月山庄的少庄主,也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

“流月……吗?”玉琉珖终于笑了,抬起眼来看着玚,“真想见见这名女子,看看她到底有何能奈,竟然能让璋辞的第三高手臣服于她。”

明月突然停下来,将凤箫二人隐到树下,握了握腰上的剑。

“怎么了?”凤箫跟着她向外探看,却被明月一把推进去,“有人来了。”语音刚落,便见几个黑衣人站在她们刚刚走过的路旁,仔细的察看起来。只见其中一人从怀里揣出一只小布袋,小心翼翼的打开来。一只闪着莹光的小虫便从布袋里飞了出来,在原地盘旋了阵,便直直的朝着凤箫藏匿的树下飞来。

明月心下暗叫了声不好,咬了咬牙,将剑抽出来,冲了出去。那剑,在月色下泛着莹蓝的光芒,在明月手中飞转旋舞,似天上的月光滴落流转。美,不胜收。随着明月轻盈的招式,那剑划出一道弧线,几个黑衣人倒地不起。明月在他们身上收查了片刻,找到了刚刚的那只小布袋。将布袋打开来,那小虫便又飞了回来。就着月光,明月见到布袋上刺绣的图案,不由得皱了下眉。静王,果然是你……

蛾儿扶着凤箫过来,见到明月手中的布袋,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明月将布袋递到蛾儿手中,“这是寻香。专门依着香气找人,从未失手。”说完又转过来对着凤箫,“凤箫小姐,怕是他们趁你不注意时,在你身上下了蛊香,一路追踪而来。”凤箫狐疑的轻嗅了下,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何香气。明月见此,便说道:“这香只有经过训练的蛊虫才闻得到,人并不能察觉。”

凤箫听了,看了眼蛾儿手中的那只小虫子,道,“可有法子,将这蛊香去掉?”

明月摇摇头,“这香下了,便永世去不掉。不过,一只寻香只认得一种香气。咱们捉到了这只蛊虫,便不用担心。”凤箫听他如此说,才放下心来。蛾儿笑嘻嘻的将小布袋收起来,“这东西,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呢。”

凤箫无奈的看了蛾儿一眼,“走吧,等会儿亭儿该醒了。若是那时刺客再追来,就算不用寻香,也照样能找到咱们。”暗地里却看了眼一旁的明月,心里道,这明月好俏的身手,怕是来头也不小罢。蛾儿吐了吐舌头,跟着凤箫向前走去。明月蹲在地上看着那几具尸体,不免忧心起来。还以为接了个轻松的差事,想不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凤箫与蛾儿,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要想将人安全的送到殿下面前,这路,还漫长得很呐。

宁延亭急着去找寻凤箫的下落,也不理哭哭啼啼的芷兰,提了剑就往外走。却不想,在府外遇到了从武陵过来的延楼。

“延亭,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延楼骑在马上,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狼狈的宁延亭。

“二哥,你来得正好,你帮我劝劝延亭。”芷兰见是延楼,也顾不得许多,走上前去哭诉起来。

“怎么了?”延楼身后的马车上,传来一声轻问,随后帘子被掀开来。坐在里面的,正是若卿。芷兰见了她,便又奔过去,扑到若卿身上哭起来。“延亭,是不是你又欺负芷兰了?”

宁延亭欲言又止,有些烦闷的看着那边嘤嘤哭泣的芷兰。延楼见他这样,暗暗叹了口气,道:“什么事进府里再说,这大街上人来人往,也不怕旁人笑话。”芷兰听他这么一说,忙拭了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立起来。若卿慈爱的笑着,将她让上车,跟着延楼进了宁府。宁延亭无可奈何,只能一声不响的走在后面,也跟着回去了。

“凤箫姑娘不见了?”延楼不由得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提了瓯盖轻轻刮着茶碗里漂浮的泡沫,嘬了嘴吹着茶气。

“嗯。”坐在一旁的宁延亭闷闷的应了声。

“那,你是准备出去寻找她的下落?”浅啜了一口,轻赞了句:“好茶!还是家里的茶好哇!”

“二哥!”宁延亭有些沉不住气,双手紧紧的掰着坐椅的扶手。

“延亭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我们都知道,那凤箫姑娘不是你我可以妄想的。她失踪了,自然要找,但不该由你去。”

“为什么我不能去?我爱她!”自己心爱的人不见了,为什么不能去将她找回来?

“延亭!”宁延楼“啪”一声将茶碗搁到桌上,走到他面前,“你不要忘了,我们宁家能有今天都是怎么来的!你想,为了一个女子,把父亲兄长好容易创下的这份家业,全搭进去吗?”

延亭被他这样一吼,神情渐渐萎顿下去,眼里闪着泪:“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连她的生死都不顾。”

“延亭啊,”宁延楼拍拍他的肩,轻声说,“你放心,二哥会派人去找。但眼下,你该做的,是去京城。”延亭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他,却见他很神秘的笑了笑,道:“太子已经醒了,静王不会再安份,只有大哥一人在京城,殿下不放心。这件事,只有你最合适。”双手揽住延亭的肩,很郑重的说:“延亭,这是个好机会。”

宁延亭无奈的笑着,功名不是他追求的。但转念一想,也许这一路,他也能找寻凤箫的消息。若是三皇子知道了凤箫失踪,也定会派人寻找。于是站起来,对延楼说:“好,我去!”

延楼见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却也不点破。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延亭的肩,“这一路,小心为上。到了京城,你就到大哥府邸去。”

宁延亭应了声,却又想起来,问道:“怎么你把嫂嫂也带过来了?”

“若卿身子大不如前了,这些日子事情烦杂,我照顾不过来。将她送回来,有家里人照看着,总放心些。”延亭了然的点点头,心里却又想到,怕是在武陵还有个子夜姑娘,嫂嫂心里不舒服罢了。

芷兰扶着若卿,一路到了延楼住的的赏雨斋。一面着人将若卿带的衣物细软放好,一面扶了若卿坐到床上,自己挨着她坐下来。

“嫂嫂怎么有空回来了?”

若卿轻叹了口气,“都怪我这身子骨不争气,你二哥这些日子又忙,怕把我的病耽搁了,这才把我送回来。”

“哦?”芷兰暗瞧了若卿有些发青的脸一眼,又道:“那岂不是,让那子夜与二哥独处。”

“有子夜妹妹在那边,我才能安心过来。若不是这样,我哪里走得开。府里府外的,没个女人当家,他们男人哪里活得过来。”若卿说着,便咳喘了一阵。芷兰服侍她用了茶,才停下来。

“那嫂嫂也放心?”

“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说着,又叹了口气,“都是夫君为我着想,有子夜妹子帮衬着,我也省点心,那是福气。”

“那是嫂嫂你心怀好,若是我……”说着,便想起延亭与凤箫,不由得咬紧了牙。若卿见她这样,不由得好笑,“妹妹,看开些,这都是命。只是那凤箫姑娘命好,被皇子看上。还有妹妹什么好操心的?”

芷兰笑着应是,心里却冷笑道:“现在倒是菩萨心肠,胸怀广大,普渡众生。说得这般好听,背地里不知道有多怨恨子夜呢。”

明月领着凤箫一行往东行去,却不想在一处山脚又遇到一伙刺客。暗暗咬牙,明月心里有些打鼓,眼前的这些人,分明就是那夜冲进清水庵的几个。将凤箫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安顿好,悄声对蛾儿说:“若是有机会,你便带着凤箫小姐逃。”说完,抽了剑便要出去。却被蛾儿一把拉住:“那你呢?”明月转过头来,拍拍她的手,只笑着却没有回答。蛾儿见她这样,心里也急起来,却又不敢说什么,咬着唇点点头。因为她清楚,若此刻她要逞英雄,只会成为明月的拖累。

“小姐,等会儿你就跟着我跑,不要回头。”蛾儿爬到凤箫身边,小声的说道。凤箫皱着眉看着出去应负那群人的明月,知道这次怕是难以对付,便点头答应。只是心里想着,少了她们,明月也能安心应对。

这头的明月被刺客团团围住,若是单挑,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现在敌众我寡,怕这次凶多吉少了。

在对面山头还有一群人,领头的人安坐马上,不时的回头与马车里的人交谈。

“王爷,要去帮忙吗?”问话的正是静王府里的玚。

“看看再说。”玉琉珖漫不经心的应道,他可还没有善良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地步。却不想,下一刻便听到车外的玚“咦”了一声,说道:“王爷,那人使的是流月!”

玉琉珖掀了帘子,往山下望去。只见一名女子手握流月,一个转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将近身的刺客逼开去。脚刚点地,手中的流月又返转过来,轻轻的一刺,将身后袭来的刺客胸前破开一道血口。

玉琉珖赞道:“好剑法!”这便是传说的第三高手?可他明明记得,使流月剑的应该是个男子。有意思,有意思!转过头来,对着玚道:“去助助阵。”玚得了令,早已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人,打乱了刺客的阵脚。玚才加入战局半刻,便听一声尖锐的哨响,众刺客退到一边,看了玚一阵,飞身而去。

明月见刺客已退,靠坐到一旁重重的喘息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玚走过来,递过一只水袋。明月接过,豪饮了一阵,好容易喘过气来,应道:“多谢!”

本来躲在一旁的蛾儿,正为没有找到逃跑的时机而苦恼,却不想那些刺客居然被打跑了,雀跃的跑出来:“明月,你好厉害啊!”

“蛾儿!”凤箫跟在后面,朝着玚一礼:“多谢这位先生出手相助。”蛾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退到凤箫身后,跟着她行礼。

玚却也慌了手脚,忙摇手:“我可不是什么先生,救你们的,其实另有其人。”说着,便向山上望去。

凤箫一行也抬起头来,只见玉琉珖正从车上下来,绛紫的袍子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辉煌夺目。头上的紫金冠上缀着的明珠,也与那中天之日交相辉应。

明月却是心中一紧,心里暗道:“静王……这世间之事,可真是,难料啊。”

凤箫坐在马车里,暗暗打量车外的玉琉珖。只见他单手扯着缰绳,一摇一晃的骑在马背上,不时与身旁的玚交谈,高兴处还会朗声大笑,显得很是悠然。心道:“这静王,表面上看去,绝不像是为了野心而不择手段的恶人。真是,人心,难测。”

回过头来,再看看坐在对面的明月,则是一脸的郁色。不由得笑起来,轻声道:“怎么,还在为我答应跟他们一起上京的事生气?”

明月抬起头,像是想说什么,侧头看了看车外,又憋了回去,很泄气的垂了头。凤箫透过帘幕的缝隙看着玉琉珖二人,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静王……啊。”

傍晚时分,蛾儿扶着凤箫站到了曲江边上的一处行馆门前,不由得张大了嘴,赞叹起来。明月白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走吧,嘴张那么大,小心苍蝇飞进去了。”蛾儿也不恼,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小声对凤箫说道:“这位公子怕不是简单人物罢。”

凤箫轻笑了下,“跟清水庵比,这里如何?”

“那不一样的,那里是庵堂,供奉神明的地方,再者,还有师傅在呢。”说到这里,蛾儿顿了下,眼神黯淡下来,“若是要比,哪儿也比不过以前先生住的虚庐。”忽又似想到了什么,又振奋起来,扯出一丝笑意。

明月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回过头却撞上蛾儿一脸暧昧不明的笑意。

“怎么了?”明月有些不自在的问,捏着裙摆在榻上坐下来。提了下腿,又像恍然大悟般,复将提起的腿放了下去。

“刚刚你到哪里去了?”蛾儿却是隐去了笑意,一本正经的问她。明月心里不由一惊,嘴上有些打结:“哪……哪儿也没去啊。”其实,他刚刚躲到外面想用庆忌向三皇子报信,谁知道却在半路遇到了玚。被纠缠了半天,好容易才将他打发走。

“哼哼……”蛾儿复又笑起来,那神色很是得意,“刚刚我都看到了。”不待明月答话,她又接着道:“你偷偷的出去,是见那个玚去了吧。”明月愣了一下,在想明白蛾儿的意思之后,掬着一丝笑意,用那种甜腻腻的声音,颤危危的说道:“蛾儿,你可知道,这家主子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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