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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脚踏双舟祸根起,南北拼酒闹别离

往往投怀送抱有两种结果,拼力反抗直至被征服,顺势而下直至达到神人之境——杨过与姑姑。

欧阳艳琳无疑是众男生眼中的抢手货,在叛逆的年龄里行着叛逆的作为,高毅在她的圈子里已然成了过去式,只有寝室里的盆不断的更换着清水。

此次女寝室之行的感受,高毅特意和寝室的兄弟们分享一番,不过,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说高毅艳福不浅、有的说欧阳名声远播,高毅会玩火自焚、有的说高毅脚踩两只船,迟早会出事。高毅似乎恍然大悟,还有董一菲呢,她才是我明正言顺的女朋友,欧阳算什么,只有肌肤之亲,没有情感之源,幸亏寝室兄弟的提醒,要不然,董一菲已被高毅忘在了脑后。

自从上次拉练开始到结束,他和董一菲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面,每次电话交流都是短短几句嘘寒问暖的话,而且高毅每次在电话这头的表情都很无奈,巴不得董一菲那边马上挂掉电话,而这些细节,董一菲全然不知。

高毅似有良心发现,决定约一菲出来聊聊,热乎热乎。

一菲期待了好久的与高毅难得一见终于成为现实,见到他第一眼,一菲就迫不及待给高毅一个热情的拥抱,抱着一菲,高毅心头暖暖的,嘀咕着,“欧阳的事,我的确做的有点儿过了头,我有些对不住一菲,但是一菲给我的感觉与欧阳相比差那么一点点,差哪儿呢”,“高毅,这么久了没见面,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想我,每次打电话都是短短的几句对付我的话,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这句问话让高毅愣了半晌,“哪有的事,头几天拉练,在野外,拉练考试没及格,我这一回来就得马上投入到训练当中,要不毕业以后的就业就成问题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怎么不想你呢,晚上做梦还总是梦见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个舞厅,那是咱们曾经缘份开始的地方”,“对了高毅,你一说舞厅我想起来了,在那个舞厅旁边有一个小餐馆,菜做的可好吃了,要不咱们尝尝去,就当我为你接风”。“行啊,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去小饭馆的路上,经过那家舞厅,门面还是那个门面,可高毅对它的感觉却不像刚来到省城时那样新鲜。走进小饭馆,环境不好、光线很暗、卫生极差,高毅下意识的捂了两下鼻子,心想:“这也是吃饭的地方,跟猪圈差不多,这董一菲咋想的,就是再好吃的饭菜也没有味口啊”。“老板,点两个拿手菜,高毅你喜欢吃什么菜,你点一个”,高毅接过菜单,瞄了一眼,直接看到凉菜系一栏,“给我来一个西芹腰果,败败火”。

“你有火啊,估计拉练累的”,

“恩,拉练那几天真练出火来了,考试没及格,更是火上加火”。

“那你就先败败火,少爷”。

两个人正兴致盎然的说着,高毅的电话响了,他瞅了一眼来电显,“是欧阳,接吧,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定不能让一菲看出个情况来”。

高毅心中有鬼,电话接起来的瞬间错按了免提键,“喂,小帅哥,干吗呢,来呀,寝室没人”,小饭馆其他吃饭的客人把眼神齐刷刷的聚焦到高毅和董一菲处,高毅一紧张,电话没拿住,滑落在饭桌上,“喂喂喂,小帅哥,说话呀”,高毅顺手按了一下挂机键,“高毅,这女的谁呀,那么贱,是不是你们有一腿,你还装”,说着话一盘子西芹腰果被一菲一股脑扬在了高毅脸上,桌子上的几只苍蝇被突然间的风暴吓得无头绪乱飞,有两只落在高毅的脸上,舔拭着西芹拌腰果残留的味道。

高毅晃晃头,毛毛棱棱从座位上挪开位子,做了一个尺度不大的躲闪动作,然后伸手去抓气愤至极将要离开的董一菲的衣服,谁知道高毅的衣服兜刮在饭桌的棱角上,“噼呖啪啦”,一桌子盘碗被带到地上,老板匆忙跑过来,没等开口,高毅先说话了,“多少钱我赔你”,说着从兜里掏出200元扔到桌上,“够了吧”,老板脸色马上恢复了平静,“小情侣打啥架,这个小姑娘脾气还不小呢”。

一菲没有理会这些,任着性子径直走向门口,高毅紧紧在后边跟着,嘴里一个劲儿的解释,“一菲,那女的有病,你还当真了,你要不信,我把她叫出来咱们单独聊聊”,其实高毅此时才发现,董一菲动的是真感情,她在乎高毅,第一意识告诉他不能选择水性杨花的欧阳艳琳。“高毅,你自己拉的自己擦干净吧,以后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高毅见一菲正在气头之上,并没有顶风上,而是目送着她的背影愤愤离去。

那一刻,空荡、寞落、孤寂不可名状,高毅的脸上记下一道深深悔恨的岁月印记。

纪凡在学校的生活依然迷茫,不去讨论男女感情之事,课堂很少去,多数时间装病在寝室,躺在床上打发无聊的时间,吉他没了,就连学的半斤八两的曲子,如今也忘的一干二净。

纪凡的寝室对面住着八个从南方来的同学,和老七相识,有几次交流,也只是通过老七的引见,所以纪凡对他们没有太多的印象。装病的这天傍晚,老七与对寝的同学一同回来,而且直接一起来到纪凡的寝室,“三哥,看你这几天无聊的很,咱们打会儿扑克,打扑克没有声音,不会被学校知道的”,纪凡也没多想,“来吧”,就这样,南方北方的一群同学坐在了一起。

牌桌上,纪凡很兴奋,每每抓到好牌都要和老七使个眼色,然后冲着南方的同学喊着“大猫、小猫、老猫”,对寝的同学操着一口南方家乡音,对纪凡说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的确有些北方方言,他们真的搞不懂。玩着说着,对寝的其中一个同学说:“刘纪凡,听说你们北方人能喝酒,能喝多少啊”。“喝酒,哟……半斤八两,我一使劲儿还能多整点儿”,“我说的是对瓶吹啤酒,你们行吗”?还别说,纪凡这几年真没对瓶吹过,他这一说,心里的底气也没了,我的北方兄弟们咋还不回来呢,纪凡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人站在他这边。

“咔咔”钥匙开门的声音,老五老六走进了寝室,“你俩咋才回来,快过来,帮我打几把,然后老五和我下楼一趟”,老五一头雾水,还没缓过神儿来,就被纪凡拉到出了门外。“什么情况纪凡”,“MD,那几个南方小子想和咱们PK对瓶喝啤酒,刚才你俩没回来,我也不敢吱声啊”。

“吹瓶,他们有这胆子,你扯淡呢吧”,“扯什么淡,赶紧下楼买酒吧”,没等老五继续把话说完,纪凡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下了楼。

一箱啤酒,简单的几包咸菜、几袋卤蛋。

当这些简单的“盛宴”出现在南方同学的眼睛里时,个个都呆了,刚才说话要对瓶吹的那个人也傻了眼,没想到聊着玩儿,纪凡动真格的了。

“来吧,兄弟们,玩半天了,喝一会儿,都快一年了,我们住对面寝室,也没聚过一次,正好这次有机会在一起,每个人手把瓶,没有杯子”,纪凡急匆匆的发了话,然后牌桌马上被换成了酒桌。

没有菜,喝得就是个爽。

七八个人很快喝光了手里的啤酒,借着酒劲儿,纪凡说,咱们玩吹瓶游戏,一对一比试,你们寝室一个人,我们寝室一个人,三局两胜。可此时对寝同学哪有敢上前的,还一直推搡着纪凡寝室的老七,“老七和我们都是同乡,他就代表我们了,先来第一局”。“这帮小子,太滑头了”,纪凡看着老七的眼睛说,“你站在他们那边啊”,“三哥,我们都是同乡,那我就替他们先来一局”。

纪凡本以为老七很能喝,没想到没吹到半瓶就喷了,吐的整个寝室没有好味儿,“你这是图个啥,老七,以为你能整几瓶,就这酒量还替别人扛着”,“刘纪凡,你损不损,明知道我们喝酒不行,你还扯这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人家玩牌的时候就是说笑,你还来真的”。纪凡火冒三丈,拿着手里的瓶子拼尽全身力气摔在地上,溅起的酒花喷射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上、脸上,玻璃碎片也随着纪凡的愤怒腾空又乒乒的散落地上。“你喝死活该”,一身酒气的纪凡推开门,大步而去。

南北聚会不欢而散,老七成了这场聚会的替罪羊,晚上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室,而是在对寝睡了一夜。

而纪凡气冲冲的下了楼直接把老五约了出来,两个人再次找了一个饭馆喝了起来。晚上回到寝室,已大醉,见老七没回来,还特意向对寝室的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有魄你总也别回来住”。寝室的人及时拉住了纪凡,也都纷纷指责他做的有些过,纪凡越听越迷糊,就在一帮兄弟的吱吱唔唔声中,他倒头睡去。

醉酒而梦,纪凡在梦里被几个人骂的狗血喷头,于是纪凡也一直在梦里骂,“一群王八蛋,不识好人心,去他grandma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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