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妖和尉翡出了卧室,拐去了书房。
在沙发上坐了,尉翡掏出烟递给温小妖一根,给她点上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你这次搞的事情也太大了点儿。”
温小妖眯眼吐出一口烟雾:“马无夜草不肥么,我有分寸的。”
“你啊,真是胆子包天。”
尉翡伸手点了一下温小妖的脑门儿,满脸无奈,眼中却满是宠溺。
温小妖嘴角高高翘起:“要不是有哥哥们站在后面撑腰,我也不敢这么大干不是么。”
“这次赚了多少?”
“连上我自己的赎金,差不多五十亿。”
尉翡感叹一声:“真是人无横财不富啊!”
温小妖失笑:“这笔钱可是黑钱,要洗白还得靠哥哥们。”
“放心,你二哥的一个朋友不是在澳门那边儿有个赌场么,等风声完全过了,交给他去办。”
“好。”
“那些人可不好驾驭。”
温小妖眯眼一笑,一脸的漫不经心。
“草莽之人其实很简单,只讲究一个义字,用实力说话,只臣服强者,而我有实力让他们臣服。”
尉翡低笑一声,“你要是生在古代,要么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女匪首,要么成为雄霸一方的女枭雄。”
温小妖轻叹一声:“很遗憾,我生不逢时,生错了年代。”
“呵,说你胖你就喘上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匪啊。”
“哎,没办法,我没能当成兵,只能做匪了,兵匪一家,自古如是。”
“你呀。”尉翡笑得胸膛震荡,伸手捏住温小妖的鼻尖儿:“真是个宝贝。”
温小妖后仰脑袋,解救了自己的鼻子,“身份证和户籍弄好了吗?”
“老八给你搞定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哥哥们了。”
“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咱们也好久没聚了,晚上出去喝一杯吧。”
“好。”
他都多久没在外面找女人了,不管爱不爱的,可他心里就装着一个温小妖,可是她呢?
她心里有没有装着自己呢?
自君泽回来之后,家里所有的佣人就全部躲得开开的。
她们是绝对不会听到看见什么的。
君泽看着温小妖被扯开的睡袍,自己一条腿压着她。
她就那么睁着眼睛,波澜不惊的看着他,眼瞳里没有半点情绪。
他解着她的衣服她也不抗拒,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这让君泽觉得,自己就是在无理取闹。
她怎么就能这样平静?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矫情了一点?
君泽觉得,男人有时候真******是犯贱!
他下不去手了,看着被扯的乱七八糟的睡袍,自己觉得很无力。
你说她如果愿意乖乖的,那不好吗?
哪怕跟自己发怒也好啊,可是她不,她平静的很,以不变应万变,淡定的很。
君泽是又无力,又生气,心里憋着一口气儿,上不去下不来的,别提多难受了。
他直接抱着人往楼上走,也得亏他经常锻炼身体,这么长的一段路愣是没有喘气儿。
进了卧房,君泽将温小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盯住她的眼睛。
“今儿晚上我要是不让你求饶,咱就没完没了。”
之后是使劲儿的折腾,等着她求饶,狠狠的叫她折服。
温小妖对着天花板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感觉到唇上贴上来的热乎乎的温度,之后嘴唇被撬开,一条舌头钻了进来。
她就搞不明白了,身上这货是不是觉得,这是一件很值得夸耀的事情?
或者他还有跟别人讲自己房事的习惯呢?
你能征服一个女人,并不是在床上她服从了,她的心里就有你。
人是被欲望主宰的动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好吧,她就当自己夜夜春宵,回回都是找了那个头牌的,容貌倾城的鸭子为自己服务。
这么好的鸭子,这么卖力的为自己服务,她要是没反应,不是太浪费鸭子的卖力了?
两个人在床上厮杀,当这是生活的一部分,当这是战场。
谁也不肯退让,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肯先服软低头。
君泽看到温小妖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洋洋得意的笑了,却突然间停下不动了。
温小妖蹙着眉头,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君泽,接着勾唇那么微微一笑,顿时眉目含春。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腹狠狠一吸。
君泽身体一颤,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才忍住没有缴械投降。
“你想叫你老公死啊?”
那双凤眼里的迷雾散去,眼瞳好似被洗过一样澄澈晶莹。
那张小脸粉面含笑,柔软的四肢是缠人的藤蔓,攀附他,绞缠他。
那朵娇嫩的花儿是吸食人命的妖物,是女人的绝品利器。
招惹她的下场,只有无敌的欲望深渊等着他。
深陷****中的温小妖,哪里是堪堪清秀之姿呢,分明是妖艳的曼陀罗次第绽放,带着剧毒的。
好娇的花儿,好绝品的艳色,他的好眼力。
君泽见得真切,不禁闷哼,她还在他耳边呢喃,声音沙哑诱惑。
“君泽,我就是要你死,死在我身上……”
他即刻受不住了,失控了。
直达脑髓的酥爽逼迫而来,身体被本能主宰。
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接近死亡的极乐,仿佛六根清净,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大战结束,温小妖带着愉快的心情入睡了。
她发现自己越是能把这个人的心思情绪掌握住,越是觉得君泽这样的人就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