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开了一家新酒吧,貌似还不错。”也许是太久没有去酒吧了,白骨有些想念。
“今晚就去。”池冥晏停下手中的工作,笑的邪魅。
“好,我让乔言给他们打电话,晚上纯色酒吧见”白骨乐呵呵的跑了出去。
纯色酒吧位于帝都最繁华的位置,上下两层,门前挂着红色灯笼,酒吧里边和外面街上是两个样子,外面人烟稀少,里边却异常热闹,进门,就透着一种灵异感,整个酒吧看起来跟古时候的青楼没什么两样,只是这里没有老鸨和姑娘。
穆东是酒吧的大老板,外地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外号东哥,据说帝都酒吧是他一手打造,也曾有人去捣乱砸场,最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帝都东哥如涅磐凤凰一般神秘。
东离,酒吧小老板,和穆东一样,没人知道来历,对白骨一见钟情,发誓要不惜一切娶她为妻,直到死亡都没有得到白骨的心。
酒吧夜晚被冠上诡异的美,白骨和池冥晏在清水阁包间等待着席浅他们,穆东端着一盘黑黑的果子走了进来“你是上次撞了我的那位小姐,我记得,来,吃。”穆东随便找了个理由。
白骨拿起一颗看了许久问“这是什么?”
穆东笑了笑回答“山捻子,一般叫它桃金娘。”
“这鬼东西能吃吗?”池冥晏走过来一把抢过白骨手里的山捻子扔在地上。
“呵呵,我只知道我从不给别人吃。”穆东心疼的小心翼翼从地上捡起那颗山捻子剥掉皮吃了下去。
“嗨,老大,我们来了。”气氛正尴尬时,席浅一行人到了。
陆子铭侧身看见穆东一脸不高兴,他撞了撞穆东胳膊忙问“发生什么了吗?”
穆东笑了笑,拿起一颗山捻子剥开皮递到陆子铭唇边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可刚才被哪位小姐的朋友认为有毒而扔了,你敢吃吗?”
陆子铭毫不犹豫“敢,为什么不敢,只要是你穆东给的,就算是穿肠毒药我陆子铭也会笑着不犹豫的吃的一干二净。”说完伸手接过吃了下去,众人惊讶。
陆子铭吃完冲穆东可爱的笑了笑,穆东感激的说“谢谢。”
其实,陆子铭和穆东认识,私底下是很好的朋友。
“我老大没见过这东西,你别和他计较。”陆子铭笑着说。
“行,那你们先坐着,我出去一下。”穆东只是看着白骨笑了笑。
“好。”陆子铭点点头。
“喝什么?。”白骨忙转移话题。
“你只能喝果汁。”池冥晏一句话给白骨判了死刑。
“来酒吧喝什么果汁啊?”白骨嘟嘟嘴,略显委屈。
“没有商量的余地。”席浅在一旁打趣。
“那你就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让我们喝尽兴。”慕容沁也跟着符合。
“好,好,你们一群畜生。”白骨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喝酒,自己却不能喝,反正心里不好受。
“这就对了。”池冥晏喝宫泽异口同声,余下的人都把眼神看向她们。
“我的意思是,我太太也不能喝酒。”宫泽解释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在乎还会阻止,或许心里还存在着念想。
“好了,我们都是朋友,你看你们说这么多。”沈希笑着替宫泽笑着解围,心里却有一丝担心。
这一晚,酒吧里的人各怀心事,刘子娴也是在这个时候和席幕确定了恋爱关系。
凌晨,一行人走出包间准备回家,在玄关处,白骨被人撞了一下,也是这一下,让池冥晏生了很大的气。“啊。”白骨身子向后倒去,池冥晏拦腰接住。
“你没长眼睛啊?”席浅大声问。
那人一身黑衣,抬头看向白骨腰上的手,身旁的人,眼神冰冷,让人看了不禁感到害怕,气势逼人。
“席浅,算了,我们走吧,他可能喝多了。”白骨无奈的对席浅说。
“我叫东离,记住我。”那人突然说话,连声音都是冷冷的。
白骨走后,东离邪魅的笑了,心心念念的人,终究还是找到了。
这一晚,白骨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中,白骨神情呆滞的往门外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朝一团光的方向走去,越走,越能感觉到刺骨的冷,和往常一样,路边的花,一半枯萎,一半娇艳,阳光,一半照射,一半阴天,而她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弥漫着一种花香,仿佛,面临着死亡。
梦里有一座断桥,白骨停住脚步,耳边不停的回绕着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呀,东离王妃,你怎么不进来,快进来。”
白骨定了定神,眼前出现一座白玉雕沏的宫殿,宫殿外透着一种神秘感,她抬起脚步一步步走了进去,里边坐着很多人,他们或素锦长袍,或青色麻衣,还有几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个个国色天香,他们表情严肃的看着大堂中央跪着的女子,有同情,有嘲笑,有厌恶,至于白骨,似乎任何人都看不见她,她试着走向前去,看着地上的女子,只见那女子一抬头,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徐心念吓的昏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等她醒来,竟还在这里,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大红的嫁衣,身下是雕着龙凤的上好合欢塌,白骨被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全部呈现着古典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她一定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起身下塌,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夫人,请不要为难我们。”
白骨一脸茫然,夫人,难道池冥晏给自己惊喜了。
“你们是谁?”白骨柔声问到,她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何时变的这么柔弱甜美。
“夫人,你怎么了,不记得我们了吗?”那两个侍女显得有些担心。
“我是谁?”白骨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两个侍女,等着她们回答。
“幽离,快去告诉王爷,说夫人醒了,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一个侍女对另一个侍女说着,然后扶着白骨坐在屋里的椅子上等着。
白骨却怎么也坐不住,她紧张的手心冒汗,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那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白骨忍不住开口。
“当然可以,夫人请说。”这丫头看起来还挺灵活的,白骨在心里想,
“这是哪里?我是谁?现在是什么朝代?”白骨一开口就问了三个问题。
“这是东离王府,您是王爷即将过门的王妃,现在是公元六年。”那丫头简单明了的回答了三个问题。
“那你是谁?”白骨又问。
“奴婢是和幽离一起服侍夫人的锦瑟。”锦瑟悠悠回答。
“我姓甚名谁?”白骨打算问最后一个问题,她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另一个世界,或真实,或虚幻,亦或许是一场梦。
“夫人是尚书府的庶出小姐白骨。”锦瑟有些担忧,夫人难道失忆了。
公元六年夜离国,战争不断,九王爷东离战功赫赫,威名远扬,民间一直流传九王爷才是民心所归,皇帝气极,却丝毫没有办法,不知谁提议,将尚书庶出千金白骨指婚给九王爷,本来九王爷是一心只在战场,历年来从不近女色,也是滴酒不沾,却在见到白骨的第一眼便为之动情,竟愿意脱下战袍,穿上红色喜服与之双宿双飞,可就在新婚前一天,孙北陌刺了九王爷东离一剑,人虽未死,白骨也受尽了刑罚,这不,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小骨,你怎么样?”门口传来焦急的声音。
“王爷,您来了。”锦瑟款款行礼。
“你们都退下,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东离王厉声吩咐,不等众人退下,他迫不及待的拥白骨入怀,仅仅三日,仿佛隔了几个世纪。
“都是本王不好,战场之上千刀万马都没能让我倒下,你那小小一剑,倒让本王起不来,若不是这样,他们定不敢对你这样,还好吗?还痛不痛?”东离王眼里满是疼惜。
白骨一把推开东离王,连忙说道“不是的,我不是白骨,不,我是白骨,可我不是王妃。”
“小骨,你怎么了,你不要怕,从今以后,没人敢对你再下毒手。”东离王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才不承认的,他仿佛忘记了,眼前的白骨,早已不是他这个朝代的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可我真的不是。”白骨继续解释着。
“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从今以后,你就是王妃,我的王妃。”东离王霸道的口气让白骨不敢再开口,屋内一片寂静,过了一会,东离王拂袖而去,留白骨一人不知所措,怎么办,我该怎么出去,怎么让这场梦醒来,冥晏一定很担心我。
“既来之,则安之。”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白骨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白灵。
白骨瞬间高兴的跑过去扑进白灵的怀里说道“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白骨,以前的事,本公主不跟你计较,倘若以后你还敢伤我九哥,我一定不轻饶你,你好好准备,三日后和我九哥拜堂成亲洞房花烛,我们以后还是好姐妹。”白灵竟然是公主,一时间白骨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