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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童心相约

让童心再一次掀开生命的绿页——一个萦绕在梦域里的真实故事。

在夏的余韵,秋之初香交替之际,恰是东方情人节——‘七夕’刚过的第二天,天下有情人仿佛还沉濅在:悠月碧窗,银汉怜爱,那千古缠绵不绝、扣人心动情结中的时候,‘九石魂’友和我们的特邀嘉宾:西南最大规模梅花鹿生态训养繁殖基地邓董事长、德阳市某院校教授、青岛教育界好友,我们一行十五人,踏着嫩秋淡淡金黄色的晨风晓雾,一路上倾心闲叙,情襟愉悦地来到了德阳市郊,一个富有神奇传说故事的农家乐——‘龙王堰’休闲庄,这块富饶美丽的风水宝地。朋友们刚刚下车,就被那绿荫秀水环抱着的‘龙王堰’独特的纯自然幽景吸引住了。

一条宽约20余米,深约3米的滔滔碧水清波,把‘龙王堰’分割为南北两邻。一座水泥和木制结构的桥,与钢丝绳牵引的索桥横跨河心,使南北两岸,联俪牵手相依。‘龙王堰’亭院叠翠,长廊曲径、素草野花萋萋。河水涟漪,常年奔流不息。溪涧涓涓流水,四季娇滴淙淙昵人。在各种繁多,叫不出名的大小灌木丛中,鸟啼、蝉唱;静潭、幽池中,蜻蜓蹀水、芙蕖漏艳;斜埂高坡,藤蔓缠绕,蛐蛐啁啾,蝈蝈婉鸣;草坪上,野菊花、地丁兰、招蜜蜂劳忙蝴蝶遣情打俏……这楚楚闲景野趣,把整个‘龙王堰’烘托的是那样悠然而又如此般恬静。我们中的张院长感叹道‘真没有想到,市区附近竟有这么一块休闲乐地’。是啊!这的确是一个很少为人知晓;取得天独厚自然风景、依民间传说围就而成不久的一个‘龙脉凤水’闲暇度假的良朴之地。据传说:我们今天有美誉而称的‘天府之国’的来由,与‘龙王堰’有着说不清,道不完的纭纭瓜葛渊源,和一些富有神奇色彩的蛛蚂之缘呢。

相传:川西平原这个硕大的湖泊,锦水如镜,甘甜沁脾。当年东、南、西、北四龙王游至此地,见和风袅袅,祥气腾腾,顿时龙颜舒展,仙胸澎湃,便把盏畅饮至次日破晓,使那些邪神巫鬼,不得张声非为,而消声远遁。从此这里更是,昼夜端端祥瑞,锦风清清,月亮朗日丽。由于宇宙的变化,星球的碰撞,使这个湖泊逐渐干枯,生灵垂危。四龙王得知,云驾此地,并一同在这里打了九口,一直通往海底的深井,从此这里常年溪河秀水不竭。九口从海底引入的丽涓,灌溉着川西平原万顷良田,养育着万物生灵。从而使这块古老的川西平原,生机勃勃,风调雨顺。据说:大禹治水路经‘龙王堰’见此有‘龙血凤脉’之气,感叹不已,连连声道:真乃天府锦国之美矣!当年唐高宗李世民御驾‘龙王堰’也焚香烧纸以祭先龙之厚德。后人为感恩四龙王,便磊石围水筑堰,勒石为碑,著名:‘龙王堰’。前一月我闲暇于‘龙王堰’时,听这里的老板讲述:几年前,距‘龙王堰’30余米处,一户农家汉子挖土方至4米深处,在一块青石板下面,发现一窝纯白色的七八条小蛇。前来围观者不计其数。为了保护当地人们心中神龙的后裔,乡邻一同把挖出的土,又全部轻轻地培在青石板上面,至今,此地未动寸厘。

‘龙王堰’不仅有缤纷色彩的神奇传说,更难得的是,这里的地下水充盈丰润与多种化合物成分比例均衡,同时对人体健康有着良好的作用。去年经相关水质部门和专家初步论证,该地下水,为德阳地区优质饮用水。有关事宜正在办理和商榷之中。‘龙王堰’有此吉祥史传和它那真实的一面,真乃川西平原之运,德阳人民之福。

‘九石魂’友和我们的特邀嘉宾,听我这浅浅道来,那本就被‘龙王堰’琼花芳草惹透了的心,此时更兴致勃然,即刻,为寻龙踪,觅凤影四处穿梭。有依桥贴而水浏览、有抚花席草地而坐、也有俯桥栏,凝视堰堤滔滔水波而遐思的……女士们婀娜多姿的倩影、银铃般的欢喜,男士们粗旷的举动、感叹和嘘吁,与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声声相融,好不轻松得意。朋友们就好似到了‘雨崩村’那块乐土净地似的,早已忘记自我,把多日来都市的喧嚣、工作的疲劳、与这个快节奏时代的生活模式,给身心带来种种疲惫、烦恼,一一涤荡的无影无踪。身边、眼前给我们的就是自然的恬静。释放的心灵,正在度一个惬意难忘的假日。此时此刻的心,就像甜蜜的梦一样,正在轻轻的唱吟。

约九时三十分,按预先活动安排,我们和特邀嘉宾围坐在‘龙王堰’河床旁,在为刚刚参加敦煌名家书画展,凯旋的$2老师祝词中,他向我们简述了此行在河西走廊那大西北丝绸之路上:天高褐云断,落沙惊飞雁,那千古绝唱,纯美的苍苍浑厚敦煌艺术尚品,让我们仿佛在这里,领略到敦煌艺术之无穷魅力。相继:领唱、学唱、合唱了,由我们自己作词作曲的‘九石魂’主题歌和‘九石魂’春、夏、秋、冬四季歌。歌声、琴声,交相辉映,把‘九石魂’四季如春的自然意识、文化、艺术情怀等,深深而又清晰地植入每个‘九石魂’朋友心中。$2老师的一首‘乡韵’诗朗诵,他那音韵厚重、高低起伏婉转、而又平滑的声调,声情并茂地,把我们围坐在一起,每一个人的心,静静地带入生我养我的故乡。仿佛间,听到儿时伙伴的呼唤,看到了篱笆墙上,狗尾草在晨风中轻轻的摆动;调皮的小手里,蒲公英花絮在小嘴吹出的风中,款款飞向天际,把那童心天真浪漫的无限期望与寄托,悄悄地放飞;慈祥父辈亲切的话语,勤劳的身影,此刻历历在目,萦绕耳畔……

现场书法、国画、油画、高级茶艺师献艺;战旗文工团特约歌手男高音用意大利语演唱‘今夜无人入眠’;二重唱‘再活五百年’,二胡、口琴演奏……把活动引向了高潮。张院长的夏秋季防暑保健知识现场讲座等等,使整个活动连贯细腻,高潮迭起,艺彩纷呈。恰逢双休日,一些陌生的游客,为我们的活动鼓掌叫好。笑声、掌声、感叹声交织一起,把此时的‘龙王堰’烘托的碧潇韵清。就在这个时候,它使我们的生命发生了一次野逸的轻飞,让‘九石魂’友、特邀嘉宾,包括和我们一起互动的游客,仿佛在此时此刻,才看到人生命和时间内部真正的东西。

十一时许,由我们自己制做的儿时活动器具一一亮相登场:推铁环、弹弓击物、鞭陀螺【牛牛】比赛项目徐徐展开。由于时间关系,3项活动交叉进行,裁判各就各位。为此我们分别设立了各个奖项。3项活动比赛中,最为惹性招眼的莫过于推铁环。在事先设定好的:围绕障碍物回环线路中,我们的裁判一一向‘九石魂魄’朋友做了推动铁环的要领和规范动作。一旦违反规则,一律视为无效,而不得纳入评奖之列。其中又以铁环往返次数最多、动作娴熟优美为一等奖获得者。殊不知,此项活动虽然往返距离不过100米,可难度最大的就是起点到往返的那端,有一个约30度的斜坡,一旦参赛者控制不好铁环,那正在往下方向滚动的铁环,就会脱钩,像脱缰的‘野马’,把你‘跌下马’来,它便顺下坡之势,急速奔跑而让你败下阵来。跃跃欲试的、想捷足先登的、都在这个地方因未能掌握要领,而解缰下鞍,结束了他们和她们的此项赛事。那个别想‘投机取巧’者,尽管手中铁环不倒,花样甚多,但都被我们‘执法’公正的裁判亮出‘红牌’。我们的特邀嘉宾,青岛的王教师女士,由于个头高,俯身曲腰推动铁环难度比较大,加上铁环对北方人来说比较陌生。在通过数次朋友们手把手热心的试教后,她略掌握了一些技巧,最终在朋友们的鼓励和掌声中,将铁环强推了半程。在她羞涩绯红色的脸庞上,看到了她那童贞的笑容与纵然的开心,即听她爽朗笑语道‘从来没有玩过这个铁环,今生是第一次,很好玩,真开心,回青岛后,到开学的时候,把这个活动带给我的学生们,嘿嘿’……

年近7旬,上世纪老三届四川师范大学毕业、曾担任某中学校长,现任四川省金皇乐爽公司邓董事长,在我们的眼里和他推动铁环熟练的技巧步履中,感觉他儿时一定不少玩铁环。只见得他闲步悠悠,口中念念有词,他那不间断低吟高慷出自心底的快慰中,衬托着童年的幼趣,少年之活力。鹤容面部大现童颜春色。到此为止,经我们正副裁判暂定:如果最后三位还没有参赛的朋友,在综合技能技巧方面,不能超过邓董事长,那么,第一名就非他莫属了。紧接着,我们的年轻靓丽的女书法老师,接环持钩上阵。在她那轻盈飘逸的身躯中,“金钩”紧紧缠住“银环”已围绕障碍物5次之多,此时让我们身边观看的一个小学女孩,看动了心扉。在她拍手叫好的跳跃中,拉着身边的父亲说道:“爸爸你看,阿姨玩的真好,爸爸阿姨和叔叔他们玩的是什么圈圈呀?你看多有趣,真好玩,嗨嗨”……小女孩的父亲说:“杨杨,那不是什么圈圈,那是铁环,叔叔和阿姨们推动的铁环”。

“你玩过吗爸爸”?“小时候玩过一点点”小女孩父亲回答道。“现在还会玩吗”?小女孩的父亲没有正面回答孩子。小女孩着急地推动着他说:“爸爸,你去玩玩让我看看嘛,以后你教教我,我也要推铁环,这样多开心。我们在学校和家里,整天就是做不完的作业,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等一会你们又把我丢开,又要去打麻将,真没意思,憋死人了。去吧,去吧爸爸,你教会我,以后我就像叔叔阿姨他们一样的多开心快乐呀”!……小女孩看到她父亲踌躇的样子,略带生气的口吻说道:“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小女孩的一席话让她的父亲微羞淡笑而难以回答。这时,我距他们父女俩很近,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看到这一切,我当即情有所动地,叫我们书法老师,把正滚动的欢的铁环停了下来。我道:“老师,请把铁环给这个小女孩和她父亲玩一下”。可当我把铁环送到小女孩父亲面前的时候,他连连摆手说:“谢谢!我真的不太会”。小女孩不依不饶说:“我说嘛,爸你就是不会”。我道:“没事的,我们中间也有不太会的,我们的目的就是寻找童年的记忆,还有寻找快乐和开心”。小女孩说:“叔叔我可以玩玩吗?”“可以呀,来小妹妹我教你”我说。在我几次把手示范下,小女孩掌握了基本要领,把铁环曲线形地推动了起来。她高兴地一边滚动着铁环,一边欢快地呼叫道:“哈哈,我把铁环推起来了,……爸爸你看,我会了”。……小女孩天真烂漫的的样子,让我们所有围观者,步停声息。她那无瑕朗朗而又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龙王堰’竹间树林。此刻,让我们不由的想到,本应该属于小女孩她们这个年龄段,应有的童年天趣,而今被沉重的学习负担,压的直不起腰来,让她们失去了人一生中,最为珍贵的快乐童年。想到此处,看到此景此情,在这喜乐中,难免感到有些惆怅与心酸。

再看$2老师的高徒,女书法$2老师,把铁环玩似掌中之物。一阵午风吹来,把她那浅黄色的披肩长发,舞蹈的像春季田野里,翻滚着的层层金黄色麦穗浪儿一般,它把这个季节点缀的如此自然、亲昵、芬芳,让我们这些常年生活在都市和工矿企业的人;离开了喧嚣,寻找到了远去的童贞,想来这是多么的惬意清爽啊!围观的游客,看到这自然情感浓郁的一幕,大有蠢蠢欲动之势。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能满足了个别游客的要求。

社会体系,让生命组合成富有凝聚力的一个团队。‘九石魂’这个小小的团队,就是在这么一个;拘时有情有理,动时有威有神;奔放与理智相结合,把自然文化、艺术、友情融合为一体,让有限的生命,在无限的快乐中畅漾延伸的团队。

你看,最后出场的$2老师,步履矫健地走到起点,右手轻持“金钩”左手巧扣“银环”;当头的红日透过茂密的树梢,像天宇漏出金绿相间的斑斓丝缕,照着他那富有大艺术家的风采时,使他显得更加神采奕奕,气度不凡。在他一声铿锵有力的‘走’字中,只见“金钩”轻轻粘帖着“银环”,如火轮生风,转眼间已过七程。看他袖风飘飘,仪态自如的演绎中,只见得,时间而‘金钩’离环舞动不已,时而“银环”斜旋绕身交叉有序。无论怎么摆动,‘银环在他的精巧、娴熟的手中,就是收放自如而不倒,让我们看得眼花缭乱。在$2老师朗朗有词:“推呀推,推到童年梦里去,推到天涯海角芳草地”……即兴创作诗歌中,和那银铃般的铁环响声交织在一起,倍感童意靓趣无比,在这美好的记忆和快乐时光粘合在一起的时候,让人的心再一次抬起,而掠过岁月的原野,梦幻般的回到童年的故里。‘银环’风铃般的在手中的吟唱,欢快的奔驰,仿佛让我们又一次找到了,人生的价值所在与它厚重的意义定位。当然,这对某些人来讲,可能是陌生的,而对我们‘九石魂’来说是如此的珍贵。

在认真又顽皮的趣味过程中,每个朋友都心底无猜,纵情释放心怀,就好象在狭缝窄地的空间,找回了天真与浪漫。活动中那些娴雅本真的肢体语言,让我们和游客有时候赞口不绝,也有的粗旷和劣钝动作,让大家啼笑皆非,可朋友们顷心的投入、友情的传递、心灵的碰撞、表现的淋漓尽致,那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啊!整整3个小时的活动,虽然型小简易,奖品微簿,但它却内隐人生风韵乾坤。那‘银环’,滚动着快乐无限,弹弓,击碎了贪欲之念,锦鞭,鞭悟出人生哲理。正如我们特邀嘉宾邓董事长说到‘我已年过花甲,读过大学,当过校长,自己创业也有十多余载,走过了大半个人生旅途,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过。看到这样民间有这样艺术品位,更有童心未眠,天趣横生的场面,让我也和你们‘九石魂’朋友一样:抛弃烦恼,少一些纠缠,让自己走向了心灵的清静之地’。

下午六时许,一道夕阳斜映在‘龙王堰’水面上。金银色的波光倒影,反射在我们那余兴未了,而又略带嫩稚的脸庞上,更显得有些飘飘然若。绵绵涛声、朋友们亲切的交流声,再与$2老师一曲曲经典名曲的二胡演奏声,缠绵共融,微觉,有踩莲驾云之感。在品味着茗品瓜果,细读人生友情中,只见,暮雁归航,南斗闪闪。当‘九石魂’与嘉宾们都还沉醉在今天那每一瞬的清韵梦影里的时候,夜色已悄悄依窗,使我们不得不带着几分难舍,几分期盼;朋友与友情、胸襟与自然相拥道别。返程的路上,打开车窗再回眸一看:一轮击潋,凌波生尘。在云窗月槛里,‘龙王堰’更显得逸性飘飘,愫情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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