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灵对赵乐之说:“你女儿那么机灵啊,她叫什么名字?能讲段她小时候的趣事么?”
赵乐之听后说:“好,好,我的女儿叫赵丹,我妻子叫牡丹,孩子出生后,我想到‘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所以就给女儿起名叫赵丹了。说起她的趣事,还真有几件让我难忘的,我讲给你们听。”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幸福的人,只有总感觉不幸的心。赵乐之说:“我的女儿赵丹,从小就是一个善于发现幸福的女孩子。她能在跌倒的时候思考,用优雅的姿势重新微笑着站起来。遇到困难,别人会放弃,她却总会找到意想不到的办法,然后解决掉,从而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她是一个快乐的,阳光的女孩子。这一点有些像我,就算我在毒王手下受尽迫害,我还是相信我能挺过来,我能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你看,在我的坚持下,你们不是到绝命谷救了我么。”
曼珠沙华对赵乐之说:“赵伯伯,用眼睛看这个世界和用心看这个世界得到的景色总是不同的,你是属于那种用心看世界的人。所以你能看到希望、快乐、阳光、坚强、善良等等,而这些是用肉眼看不到的。我很钦佩你,需要向你学习。”
死魂灵说:“也许就是这一点,让您的女儿赵丹在逆境中找到了活下来的方法,而且不是简单的自救,而是出色得变危机为机遇。您给我们讲个她小时候的故事吧,我很感兴趣。”
赵乐之说:“好,自从我和女儿分开后,我在脑子里总是不停地回忆,回想过去的一切。其中有这么几件事我记得最深。第一件事是这样的。一天我问我的女儿她爱我么,她回答我说如果我爱她,她就爱我,如果我不爱她,她就爱她的妈妈。我问她如果我和你妈妈都不爱你呢,她笑着说那我就选择爱钱。
我笑了,问她为什么这么回答,我的女儿告诉我,人总喜欢问自己面前的人是不是爱他,其实不如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你面前这个人。你如果在心里是背对着人家,凭什么让人家正视你。”
赵乐之说完了,大家并没有回应,而是在内心里反复地回味着这段话,品尝着这句话里的味道。过了一会,曼陀罗华说:“那么小的孩子,能这么聪明,真是难得。小孩子说的话,我都要思考下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人在智商和记忆上有天才,在感性上也是。而你的女儿就是那种天才。”
赵乐之听到别人对自己女儿的肯定,心里很是高兴。话匣子一下子打开,又讲述了一件故事。
孩子小的时候都喜欢拉帮成伙地出去玩,赵丹还是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和同龄孩子一起玩耍了,每天也不回家。直到了吃饭了时候,牡丹就站在院子里 扯直嗓子喊:“丫头,吃饭了。再不回来,收拾桌子了!”
赵丹竖起耳朵听见,就嗖嗖跑回来吃饭。吃完后一抹嘴,就又不见了。永远有那么多玩不完的游戏。小伙伴们今天打起来,明天就一起过家家。有一次,他们玩藏猫猫的游戏。那次是赵丹和十几个小朋友在打谷场完,轮到他们藏,我女儿找。我女儿就闭上眼睛数数:“1,2,3,4……”数到三十,那些小朋友就都藏好了,有个小男孩还藏到了马粪堆里。
谁想到,我女儿赵丹根本没有找他们,而是一蹦一跳的回到我家院子里,去院子里摘草莓吃,吃够了就进屋睡觉了。害得那些孩子藏了好久,马粪堆里的那个男孩足足在马粪堆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来这些孩子跑到我家质问她,我女儿沮丧地说:“你们真是藏得太好了,我找了,一个都找不到。是不是我太笨了呢。”说道这里,她还假装地哭起来。结果这些孩子过来安慰说:“你不笨,是我们都藏得太好。”
大家听后都笑起来,笑这个小鬼头。赵乐之说:“我女儿总是有这些小聪明,但我喜欢她活泼开朗的样子,古灵精怪的,很有意思。”死魂灵似乎听上了瘾,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叫赵丹的女孩,但按照赵乐之这个年龄,她女儿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现在学会了易容术,这么个淘气丫头说不定会惹出什么笑话来。
听赵乐之的讲述,死魂灵感觉这样的丫头的确不用太操心,倒是要担心那些可能被她耍弄的人了。死魂灵笑着问:“赵伯伯,还有么?”赵乐之说:“大家这么爱听,我就最后再讲一件事。”
一个秋天的傍晚,这些娃娃们从农地里玩耍回来。五六个孩子一起走在果园的小路上,他们发现地上有二十几个被人不小心掉落的苹果,估计是秋收苹果时,在运输的路上不小心掉落的。这些孩子高兴地都捡起来,每个孩子都捡了两三个。我女儿也捡到两个。
但她走了两步,就叫住大家说:“伙伴们,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么多苹果绝不可能是别人丢的,而一定是放在这里的,也许是苹果的主人去上厕所了,也许是有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苹果放在这里,人家放在这里的东西被我们拿走,那叫偷!回家要挨揍,别人还要说我们是小偷。这苹果我要放到这里,我要做好孩子,我不拿。”
说完,我女儿赵丹就把她的两个苹果放到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些孩子一看,想了想,都把苹果放到地上,依依不舍地走了。但谁曾想,都到家后,我女儿要了篮子高高兴兴去小路上,把苹果都装了回来。
听到赵乐之的讲述,大家都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难怪易容王刘岩被忽悠得收她为徒,还毫不保留,精心指教。大家都在这里聊着,卫士兵营里传出话来,刘岩彻底失踪了,逃脱了。大家很是失望而无奈。死魂灵对大家说:“既然如此,我就不在此地久留了。
我妹妹夜梦灵的事我根本放不下,我还要报最后的一点希望出城去找找看。按她身上的天使药丸计算,再过一个月,无药丸可吃,受伤满三年,她就会心脏爆裂而死。我要珍惜这最后的时间,老天有眼,我一定能找到她,带她去无疾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