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骉带着三个兄弟和本团的人马很快赶到了药王谷的中心地段,粮库、兵器库、指挥大楼。到了指挥大楼发现袁飞正在集合队伍,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死去的士兵,他们身上淌满鲜血。还有的正在捂着伤口痛苦地叫喊。马骉提马过来问到:“袁团长,怎么了?”
袁飞怒气冲冲地说:“把守正门的那个团过来见人就砍,还闯进了指挥大楼。抓走了很多指挥官,参谋官。落旅长也被他们抓走了,还说,我应该马上听他们的话!否则也格杀勿论。因为他们是落旅长直接指挥的团,我也没敢和他们死磕。可现在如何是好?”
马骉还没有说话,傍边的二弟天雨伤挥刀在空气中一砍,高声说道:“袁团长,还能怎么办,他们杀了你的弟兄。绑走了指挥官。这就是叛乱!按照放纵之国的规定,叛乱者无需命令,就地正法。那三位不是说我们哥仨是废物么?是酒囊饭袋么?今天我就让他们看看我们三位副营长的本事,看是不是懦夫孬种。一营的弟兄们,听我命令,给我冲到药王谷正门,让他们就地投降,放出指挥大楼的所有官员,放出落旅长,否则别怪我们刀下无情!出现一切后果我天雨伤一人承担!”
一营的士兵像下山的猛虎,提着刀快速向前门冲去。放纵之国的士兵训练有素,马骉一看,心中叹服。这些人就如同一群杀人的机器,的确是征战四方的勇猛之士。他还骑在马上赞叹,二营人间忧,三营地骨悲也都号令军队,紧跟着冲了上去。
袁飞手下的那几位营长也对士兵们喊:“弟兄们,看到没!人家马团长的兵都来打抱不平了,我们收了窝囊气,不能白死人!都给我冲!”马骉双腿一夹马肚子,骏马抬蹄,来到袁飞近前。
马骉轻声说:“老弟,你做事我放心,这戏演的和真的一样!地上那些兄弟不是真死了吧?”袁飞一笑低声回到:“我怎么能杀自己人,都是装死的。洒的牲口的血。指挥大楼的人我们已经都控制住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马骉又问:“落花伤呢?她已经被抓住了吧?没什么问题吧?”袁飞回答:“她吃了药,已经熟睡。我派人把她绑了起来,被软禁在我的指挥所。有十几名高手看守,绝对没问题!”马骉一拍他的肩膀说:“我们合作还是那么默契,以前从来不畏惧这些放纵之国的军队,我们败就是败在那个卖国贼身上!我们在前线征战,他在后方搞政变,卖国求荣!”袁飞宽慰道:“大哥,有些东西还是放下吧。我们慢慢找他算账,我有一事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本来我是宁死不降,更不会为放纵之国作战,一切只是为了保护一个人,一个孩子。”
马骉听后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惊愕的脸颊都抽动起来,激动地说:“老弟,你说,她还没有死?她还活着?”袁飞点点头。两人心领神会,马骉抽出宝刀,仰天大笑。对袁飞说:“好兄弟!大丈夫忍辱偷生!能屈能伸!受得跨下辱,方为大将军!痛快,痛快!”两人各提兵器,策马疾驰,向正门而来。
天雨伤带着一营最先来到正门,看守正门的营长带着士兵正在这里生气。看他们来了,就跳上城墙说:“这不是天雨伤营长么?刚当上营长就学会卖国求荣了?亏你还是吃放纵之国的粮食长大的,有本事就来攻城墙,弟兄们别管他们是谁,想抢阵地的就是敌人!”
天雨伤气得大骂:“好你个叛徒,搞政变还反咬一口!你以为你占据有利地形就了不起么?指挥大楼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袁飞独立团是好脾气,我天雨伤可不是孬种,马上放了那些人,还有落旅长,否则我强行进攻!”正在这时,后面的二营营长人间忧,三营营长地骨悲,袁飞的三个营长都带兵冲过来。
袁飞手下的营长破口大骂:“你娘的,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在这胡扯什么!弟兄们,别废话,把这些搞政变的人都杀了,救出落旅长!”袁飞独立团本来都是勤劳之国的人,自从受降成了伪军,平日里受尽这些人的侮辱欺负。背着卖国的骂名,忍辱偷生,半分像人,半分像狗。
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大家都红了眼,青筋暴漏,嗷嗷怒嚎冲上城墙。守城的士兵见状马上扔滚木礌石,弓箭齐射,双方混战在一起。马骉从后面赶来,三位弟弟过来和哥哥汇合,然后问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你说吧。这么大的事,我们听你的。”
马骉斩钉截铁地说:“我的命是袁团长劝降留下的,职务是落旅长给的。没二话,杀上城墙!给我架云梯进攻!出现一切后果,我马骉愿意以死谢罪!”三人一听,对手下喊道:“进攻!架云梯,进攻,攻上城墙,铲除叛乱者!”
霎时间,药王谷正面山顶喊杀一片。乱作一团。因为守城的士兵吃的饭菜中有药,战斗力大大减少,但还是在拼命守阵地。死魂灵他们在山下看的真切,死魂灵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来说:“趴了这么久,胳膊腿都有些麻了。还好,夜孤愁他们不负众望,已经在内部发动攻击,我们必须立即进攻,配合他们。以减轻他们进攻的压力。”
蜗牛人也站起来说:“好,好。刚才赵师爷也派人过来送信了,说药王谷内有大动作。这一切印证首领你的猜想都实现了,夜孤愁他们杀出了暗道。我们要全员进攻,一鼓作气!首领,你带骑兵营分散在四周,他们失败后有逃出来的一律追杀,我带兵去攻城。”
死魂灵对着蜗牛人笑笑说:“你够贪的,还是想歼灭战啊,好好!我相信你,注意安全,明日痛饮庆功酒!”蜗牛人提着朱雀杖带着步兵,从树林草丛中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