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生命叫虚度、有一种虚度叫迷茫、有一种迷茫叫堕落、有一种堕落叫罪恶、有一种罪恶叫生命。谋士给人之初提完火烧贸易城的建议后,就得意地站在一边。因为他感觉自己出了一个好主意。站在那里静待团长的夸奖。人之初却大声说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斩了!”
几个士兵过来就抓住这位谋士,他惶恐而疑惑地问:“团长,我何罪之有?你怎么能斩我?”人之初说道:“现在正是深夜,百姓们都已熟睡。你让我焚城?我问你,那样会死多少百姓?多少妇女和孩子要葬身火海?你竟然这样狠心!两军交战,不伤平民。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谋士?拉出去斩了!”
谋士说道:“我一片忠心,我是在为您考虑啊。团长?不这么做,我们就白白放弃城池么,我们那些雇佣兵战士就白死了么?”人之初说道:“好,那我就先把你绑在城头。你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看我人之初怎么个打法。待我击退他们的时候,再杀你不迟。你这样的人不能留,以后到了别人那里做谋士也是祸害!来啊,把他绑起来。”
这位谋士吃惊地看着,看着人之初在庞大的敌军面前,怎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时,黄千衣已经带领队伍到了正门前,她向城门上喊道:“人之初,我们养殖城、种植城和纺织城的三大兵团到了,还不速速投降,等待何时?我们要是攻城,城破之时就是你断头之日。”
人之初向下看看,大声回道:“你们果然来了?黄千衣,我劝你速速投降,我人之初还让你做纺织城的城主。你们飞针女团都是女人,我也不忍心动手。你们都速速归降,免除一场无谓的杀戮。”
黄千衣心想,这个人之初还真是能沉住气。面对大兵压境,竟也如此沉着。旁边假扮漠骆驼的人喊道:“人之初,你是不是脑残了?这么多兵马你看不见么?我们要攻城了!”
人之初笑着回答道:“你不要猪鼻子插葱装象了,你不是漠骆驼,旁边那位也不是巨五谷。这无边无际的只是火把,不是士兵。火把能攻城么?各位?我倒要告诉你们一个真实的情况,那就是纺织城已经沦陷了。哈哈!”
众人不停则以,一听此言,吃惊之余心也跟着凉了半截。黄千衣心想,他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具体。这时在诈我不成?黄千衣决定赌一把,就大声喊道:“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给我攻城!”
战士们举着火把,喊杀着,冲上去。城墙上的那位还被绑着的谋士说道:“团长,快把后门的兵调过来吧。这里这么点兵守不住的。”人之初看看他,信心百倍地说:“这些兵足以,你没听见我刚才的话么?我现在要去后门了,那里倒是有些敌人。”说完,人之初挎着宝剑去了后门。
黄千衣面对敌人这种反应,加上人之初刚才的话。她彻底困惑了。她相信敌人不会把主要兵力调到前门来,因为人之初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部署。怎么会这样呢?这么短的时间就会走漏消息?不对,一定是有内奸。想到这里,她看看攻城的部队,这些士兵还没有过护城河就被弓箭阻挡住,很多人中箭身亡。她看看城头,连人之初都不见了。想到这里,她命令道:“撤!立即撤退!”
后门的花雨蝶等人,正埋伏在那里,等待机会。准备攻城。这时就看到后门城墙上的士兵大喊:“团长有令,前门受到了猛烈攻击,所有将士立即前往前门守城。”随后,他们发现,城墙上的士兵都急匆匆下城了。
徒留下空空的城墙。纺织女团一营的营长对花雨蝶说道:“花团长,机会来了。看来敌人中计了!”众人都很高兴。花雨蝶一摆手,恋战飞雄两兄弟腾空飞起,带着双刀飞向城门。他们落到城门上方,只看到几名放哨的士兵。心中高兴,悄悄过去,几刀就结果了那几名士兵的性命。然后砍下吊桥,打开城门。
花雨蝶嗖地站起来,一扬驯兽鞭。喊道:“胜败在此一战!将士们,为了国家,为了自由,冲啊!”带领飞针女团的三位营长一马当先,随后就是飞针女团的士兵,步跃天带领暗部的人在后面也跟着冲上来。花雨蝶和莫问天,一人骑着狼,一人骑着马,两人肩并肩,带着队伍快速通过护城河。他们看到了曙光,胜利的曙光!刚刚失去的城池在向他们招手,他们就像是离家的游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马上就要投入母亲的怀抱。
所有人内心都很激动,城门打开了,护城河的吊桥放下了。城墙上没有一兵一卒。这一切迹象表明他们马上就要成功了,就要胜利了。接下来就是怎们占领城墙,包围敌人。但,有些事物没有人预想的那样简单,有些美丽的假象会诱导你一步步坠入无底的深渊。可叹,人们看不透的东西太多,认不清的表象太多,其中也包括自己。
正当大家都志得意满,信心百倍的时候。吊桥突然被断裂,散落在护城河中。随后近在咫尺的城门重新关闭。这两声连续的声响一下子把人们的渴望击得粉碎。恋战飞雄两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四周埋伏在暗处的弓箭就射过来,两人急忙飞起。虽然保住了性命,却身中几箭。他们从高空俯视城墙,发现城墙上一下子涌上来无数的士兵,他们拉弓放箭,对城下的士兵猛烈地攻击。
飞针女团的三位营长和十几名女兵冲在最前面,此时已经过了城门。她们刚过城门,就发现城门被躲在里面的士兵重新关上。与此同时,一员大将站在她们面前,左右两边是生存兵团的士兵,只见这员大将鹤发童颜。抽出光阴剑,口中说道:“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人之初的厉害!杀!”
双方交手,因为生存兵团人多势众,这些女兵很快就被砍杀殆尽。三位营长拼力抵抗,因为城门关闭,身临绝境,前后敌人,后无退路。虽然抵抗,却也是无畏的反抗。慌乱中,噗噗两声,二营营长和三营营长各中一剑,两人宁死不屈,被人之初刺了两剑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杀出去的可能。就把夺命银针横在自己的头顶,要自杀殉国。
这时一营营长却笑道:“两位姐妹,如果你们愿意投降,我可以代为求情,饶你们不死。”两人一惊,再看,人之初竟然过来拉住一营营长的手,说道:“辛苦了,这次你立了大功!来啊,把她们两个给我绑起来。”两人一时蒙住了,虽然亲眼所见,却仍然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她们一口同声地问:“你,你是……?”
一营营长笑着说:“没错,我是卧底,放纵之国的卧底。早在双峰山大战之前,韩荣韩翠争权之时,我就已经跟随韩荣成了放纵之国的人。这次咱们出兵来贸易城,还未发兵,我就已经把情报送了过来。我可以告诉两位妹妹。咱们的纺织城已经丢了,你们愿意跟随我么?”
两人一听气的暴跳如雷,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天天在一起的姐妹会出卖她们。两人骂道:“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你会遭报应的!我们自由之国没有你这样的人,我们两人宁死不降!”
一营营长嘲讽道:“自由之国没有我这样的人?我告诉你,不只是我,当初韩荣派系里绝大多数都是放纵之国的眼线。纺织城有,种植城也有,养殖城也有。而且都身居要职。你们想知道我这么做得到的报应是什么么?我就告诉两位妹妹,我得到的是父母平安!是荣华富贵!”
两人这才想起,一营营长在纺织城就是裸官,原来还以为父母在外地,现在才明白原来父母作为人质被扣押在放纵之国。两人不想再说什么,被生存兵团的人押着,捆绑起来,带上城墙。
城门外,大多数将士被挤在城门与吊桥之间的狭窄区域。前面的士兵被关闭的城门挡住,后面的士兵还在往前冲,前拥后挤。这片狭窄的区域竟然容纳了几乎整整一个团的人。
城墙上突然箭如雨发,他们成了活靶子。莫问天大叫不好!急忙对步跃天喊道:“步将军,快带领暗部的人把吊桥再搭建起来。”很多女兵倒下去,还有很多女兵已经从慌乱中冷静下来,她们利用钢针里的暗器向城墙上射出,城墙上有些士兵应声倒地,被绣花针射中而死。
人之初上了城墙,对后面的士兵喊道:“把滚木礌石给我抬上来,把他们活活砸死!”